「當然重要。」聶冷看了那顯得十分落寞的陸湘一眼,斬釘截鐵道的說道:「你可知道。天朝礦工一條命只要四十萬。我出一次任務,幹掉一個人酬金也不過一百多萬。」
「你沒有窮過,根本不知道沒有錢,日子會多麼難過。我當初窮的時候,每掙得一塊錢,都讓我很高興。因為可以買半斤米,或者是多買半斤青菜,或者一根鉛筆。我那時候每一天想著的都是明天該怎麼掙錢,度過下一天。用什麼方法來賺更多的錢。我不敢放肆的玩耍,也不敢結交朋友,也不敢休息。一旦休息,可能下一天就沒錢買吃的了。」
「三萬塊。只是因為三萬塊的債務,我的內臟差點被人摘掉拿去賣給富人。我重要的寶物,也要被抓去賣.淫。」
「你現在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雖然他沒有太多的關注你,可是如果沒有他。你現在根本不可能過得那麼安穩舒適,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進行奢侈的煩惱。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知足吧!」聶冷想起過去,緩緩歎道。
「三萬塊,就因為那麼點錢,就有人要拿你的內臟去賣。這是真的?你是在騙我嗎?你那麼厲害,怎麼會被人逼到那個地步。」陸湘一臉不可置信道。在她看來,三萬塊連她一個月的零用錢都不夠,這點錢竟然會逼得人賣內臟,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
聶冷冷冷道:「這是真的。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強。」
陸湘陷入了沉默,聶冷剛才的口氣,絲毫不像騙人。
聶冷也閉上了雙眼,靜靜的聽著國內目前天皇小歌後舒靜嫻的歌聲,享受夜風的吹拂。
黃色的博蘭基尼在陸湘的駕駛之下,來到了西江市郊外的李華山之上。
來到李華山頂部,燈火通明,博蘭基尼、寶馬、悍馬、麵包車、桑塔納各種各樣的車子都停在上面,彷彿開了一個車展。
上到頂部,迎面而來就是一陣重金屬的音樂聲,在中央之處,瘋狂的年輕男女們在上面舞動,發洩著自己的壓力和不滿。
「這裡是什麼地方?」聶冷好奇的問道。
「西江市最大的地下賽車場。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的人流太過複雜,他不許我來這裡。」陸湘也肆意的打量著這西江市最大的賽車場。
在這地下賽車場之中,成員極為複雜。有白天衣冠楚楚,玩著辦公室政治的小白領,有尋求刺激的富家子弟、他們帶來的女伴,有渴望通過賭賽掙錢對開車有這一定天賦的賽車手,也有專門來看賽車,賭錢尋刺激的人。
這裡是一個發洩的地方,許多人在這裡都撕下了一直帶在臉上的面具,盡情的放縱自己,釋放著壓力。
陸湘就看到了一兩對年輕男女竟然就在那車子之中,打起了野戰,劇烈的震動伴隨著女人的呻.吟聲,讓這裡看起來就像群魔亂舞一般。
陸湘雖然不是孫凌萱那樣充滿女人味道的絕色大美女,卻也是一名相貌出眾,身材性感青春少女,她的氣質也極為不俗,一從博蘭基尼之中走下,便有人注意到她。
一個剃著光頭,穿著十分花哨衣服,紮著耳洞,帶著耳環,顯得十分另類的年輕男子摟著一名穿得十分暴露,濃妝艷抹,有著一對D罩杯大胸,還算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道:「好正的小妞。你是第一次來的吧。要不要哥哥教教你這裡的規矩?」
「要殺掉他嗎?給我一百萬,我就幫你殺掉他。」聶冷瞧了那光頭男一眼對陸湘淡淡道。
「拜託,你不要那麼凶殘好不。你不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嗎?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好不好?」陸湘有些頭疼的說道。就算她再怎麼叛逆,也不會因為剛剛見面男子一句口花花就要了別人的性命。
聶冷聳聳肩道:「我和你開玩笑呢。真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陸湘終於明白這個男人在逗她玩,她無視了聶冷,冷著臉對那名光頭男道:「我想和人賽車,你去安排一下吧。」
光頭男看了陸湘的座駕博蘭基尼一眼笑道;「今晚普通的賽車已經安排完畢。現在只剩下賭車的了。你要不要玩,十萬塊一次,你要贏了嗎,十萬塊就是你的。要是輸了,就要拿十萬塊出來。拿不出,就用車來抵。不過我事先聲明,賭車之中所有的風險你自己承擔,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可不會負責。」
「我玩!」陸湘爽快的說道。十萬塊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她就是來找刺激的。
光頭男很快就做好了安排。黃色的博蘭基尼和一輛銀色的保時捷跑車並排出現在了賽場之上。那些圍觀比賽的人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是一個青春漂亮的小美女出場,而且車子是那價值幾百萬的博蘭基尼跑車,在場之人不少都是愛車之人,那博蘭基尼這樣幾百萬的跑車在這地下賽車場也是極少見到。氣氛一下熱烈了起來,無數人吹著口哨,大聲向著陸湘叫喊著。
「美女,要不要和我賭大點?一百萬一局怎麼樣?」一名身材中等,一臉風霜的年輕男子瞧了陸湘一眼道。他怎麼看,陸湘這樣的小姑娘也不像駕車高手。而且能夠開博蘭基尼的絕對是有錢的主,能宰就宰。
「一百萬,太少了!一千萬怎麼樣?」陸湘還沒有回答,聶冷向前走了一步,微笑著說道。
「你是什麼人?」那名風霜男眉頭一皺問道。
「和你們比賽的駕駛員。一千萬,怎麼樣?如果不夠,加到三千萬也沒有問題。這是三千萬現金支票,只要你願意和我賭,勝利了他就是你的了。」聶冷掏出了一張現金支票簿,取出了三張一千萬現金支票,咄咄逼人的說道。
「我沒有那麼多錢。」看到聶冷如此盛氣凌人,那名風霜男一下變得退縮了起來,三千萬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他所擁有的一百萬,都是他辛苦賽車賺回來的。他有信心贏過那涉世未深的陸湘,卻沒有信心贏過盛氣凌人,咄咄逼人不知底細的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