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無恥!!法律是公正的,你們這些壞人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審判。」李香雲氣得身體發抖,大聲呵斥道。
「哈哈哈!我跟你說過,在西江市,我爸就是法!法律就是陀屎。五個月前,老子就玩過一個和你一樣裝模作樣的小婊.子。她被老子玩了以後不老實,也去告我。結果你猜怎麼樣?她現在被關在精神病院之中,和一群精神病混在一起。老子興起了就帶一幫人去幹她,最後,她自己受不了,跳樓死了。那一次,老子也不過賠了他們家人二十萬,就讓他們乖乖閉嘴了。向你這樣沒爹沒娘的小賤種,就是老子弄死你,也沒有人為你出頭。沒有人會保護你。」劉躍飛看著李香雲那顫抖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大聲笑道。
李香雲害怕極了,身體顫抖著說道:「我哥哥一定會來的!他一定會來保護我的。」
「聶冷那個狗雜種嗎?我就是要讓他來。這一次,我要砍斷他一條手臂,然後再打折他的雙腿,讓他下半生都做一個殘疾人。操他媽的,竟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這小逼。」劉躍飛凶狠的笑道。
在這裡有九個流氓,每一個年齡都超過了二十歲,身體已經發育成熟。正處於黃金時期,遠不是初中生能夠對抗的。特別是韓飛,乃是虎頭幫幫中的頭號打手,能夠以一敵十的猛人。聶冷若是孤身一人前來,絕對不是對手。
「到時候,老子一定要在他面前,操死你,讓他看看他心愛的妹妹被人操的模樣。想必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劉躍飛猙獰一笑,伸手向著李香雲的衣服抓去。
「糟糕,糟糕!若是李香雲被那些人渣們侮辱了,我一定會被聶冷殺掉的。」拉斯特充滿驚恐的想道。
「你們在幹什麼?」拉斯特靈機一動,來到那房間門外現出身形,大聲叫道。
「有人!!」在那房間之中,所有人心中一驚。
「阿華、阿雲、阿金、阿勝,你們四個立即出去,搜索一下這棟大樓。」韓飛命令道。
「是!老大!」
四名流氓立即走了出去,開始搜索這棟大樓。
劉躍飛也停止了侵犯李香雲的舉動,靜靜的等待著那流氓的搜索。他絲毫不怕李香雲去告發他,可是若是他侵犯李香雲的一幕被人拍下放到網絡上,他也有些麻煩。
「老大,這棟大樓沒有人。」搜索一段時間之後,四名流氓回來道。
韓飛瞧了另外一邊監視著大樓出入口的兩名流氓一眼。
一名流氓道,「老大,沒有人出過這棟大樓。」
另外一名流氓突然道:「老大,聶冷來了!」
韓飛問道:「他是一個人來的嗎?」
那名流氓道:「他確實是一個人來的,不過手中拿著一根球棒。」
劉躍飛臉色扭曲的笑道:「哈哈,來得好。李香雲,你哥哥還真是寶貝你呢。不過他越是寶貝你,等會老子操你的時候,他的表情我就越想看。」
不久,聶冷手持球棒,走進了這棟爛尾樓,來到了這個房間之中。
劉躍飛坐在椅子之上,故作優雅的笑著對聶冷打招呼道,「喲,聶冷,好久不見!」
聶冷目光冰冷,打量著這房間之中的環境,當他看到在跪在一灘水中,顯得狼狽之極,臉上帶著淚痕的李香雲時,他的雙眼遍佈血絲,一絲殺意從他的心中湧起。
聶冷強壓著心中的殺意,寒聲道,「按照約定我一個人來了,把我妹妹放了!」
劉躍飛一笑,一副吃定了聶冷的摸樣道,「把球棒丟到地上,然後踢過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妹妹臉上會不會多上一條刀痕。」
一名流氓抽出了一把牛角刀,放在了李香雲的臉上。
感受著那牛角刀冰冷的鋼鐵觸感,李香雲顫抖著身體,股足了全部的勇氣,大聲叫道,「哥哥,別管我。立即離開這裡,去報警!!」
對於沒有親人,親戚的聶冷和李香雲這屈居社會底層的人來說,警察就是保護他們安全的唯一依靠。若是警察也被收買,他們便再也沒有一絲希望。
劉躍飛殘忍笑道,絲毫不在乎聶冷是否離去:「聶冷,你現在大可以離去。不過你妹妹可是會因為躲貓貓而死掉!失足的**少女,因為想不開而自殺。這個理由對於你們這樣的屁民來說已經足夠了。」
聶冷沉默,放下了手中的球棒,然後一踢,那球棒便滾到了劉躍飛身前,沉聲道,「這樣可以了嗎?」
「哥哥!」李香雲已經淚流滿面。
劉躍飛瘋狂笑道,「哈哈,蠢貨!!都給我上,剁了他的右手,廢了他的雙腿!剁掉他的右手的人,我給他一萬塊,廢掉他雙腿的人,我給他四萬塊!看我怎麼樣讓你變成殘疾人。」
聽到劉躍飛的話語,那些流氓們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紛紛抽出了西瓜刀、牛角刀、大砍刀向著聶冷衝了過來。
出來混的,就是為了錢。在金錢的驅動之下,這些流氓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一群人渣,都給我去死!」
聶冷一下從懷中抽出了Glock18,對著那衝過來的七名流氓扣動了扳機。
清脆的槍響之聲,在這狹小破爛的房間之中迴盪。
血花飛濺,那七名流氓被子彈洞穿了身體,彷彿垃圾一般倒在了地上,身體滿是槍洞,鮮血流出。
聶冷並沒有練過槍法,可是在不到十米的距離之內,要想射中人體這麼巨大的物體簡直太簡單不過了,射不中才不正常。
聶冷的槍法並沒有達到槍槍爆頭的地步。那倒地的流氓大多數沒有被命中要害,他們並沒有立即死去,而是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哀鳴之聲。
聶冷上前幾步,手持Glock18對準一名身中三彈,卻並沒有死去還在發出痛苦哀鳴的流氓連開兩槍。
砰!砰!
兩聲清脆的槍響,那名流氓的腦袋開出了兩個血洞,紅的白的從血洞之中流出,他的眼中露出著無盡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