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向著寧山奔馳。
「鍾遠山,我叫你鍾大哥怎麼樣?」車上,聶冷問道。
「好,少爺我是您的侍從官,您喜歡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鍾遠山一邊開著車,一邊通過後視鏡打量著聶冷。
鍾遠山乃是一名畢業與北京大學金融系的精英。他剛剛走出校園之時,也是意氣風發想要大幹一番事業。只是現實極為殘酷,他自主創業在社會之上摸爬滾打了兩三年,殘酷的現實吞噬了他不多的積蓄。最後他憑借優秀的個人素質進入了天一集團進行工作,每月收入5000元。
這樣的收入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很不錯,只是鍾遠山不甘平凡,他心中的野心之火一直沒有熄滅,他渴望成功。當天一集團放出挑選大人物專屬侍從官的消息之後,他便憑借自身優秀的素質擊敗了諸多競爭者成為了侍從官的候選人。
在天一集團工作了幾年的鍾遠山深知這個龐然大物有多麼可怕,不知有多少隱藏在暗地裡的力量,能夠成為這個集團大人物的專屬侍從官乃是極大的機緣。
一躍成為專屬侍從官候選之後,鍾遠山的命運便發生了改變。昔日對他不假辭色的上司臉色明顯大為改變,一個個了不起他昔日曾經需要仰望的大人物與他產生了交集,一條條旁人難以接觸到的人脈被集團交到了他的手中,他也知道了許多過去與他生活沒有半點交集的秘密,他的薪水也一躍提升到了年薪五十萬之巨。
當然獲得了如此大的好處,鍾遠山也知曉他的命運已經和眼前他所要服侍的少年聯繫在了一起,若是眼前的少年敗亡,他也沒有什麼好下場。若是眼前少年成功,那麼他也將跟著飛黃騰達。
「鍾大哥,你的年薪多少?」聶冷突然道。
「我的年薪是五十萬人民幣。」鍾遠山道。
聶冷和鍾遠山一路聊著到了那寧山結界之前。
「少爺,從這裡開始,我不能夠繼續前進。抱歉!」鍾遠山將車停在那寧山結界之前,道歉道。再往上,目前他沒有資格進入。
「沒關係。鍾大哥,我有事拜託你。這份資料,我希望你幫忙交給合適的人。」聶冷一笑,取出了一個文件袋遞給了鍾遠山。
鍾遠山打開文件袋仔細的查看,只見在那文件袋之中,儘是土地管理局局長劉躍軍收受賄賂的罪證,詳細之極。
「少爺,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為您辦妥當。我有一個朋友,正好在紀檢工作,這份資料想必他會十分喜歡。」鍾遠山合上那文件袋,向著聶冷笑道。
「那就拜託你了。」聶冷拉開車門,向山上走去。
「複印件嗎?看來我服侍的這名少爺還真是不簡單。」聶冷離去之後,山下在車子之上,鍾遠山拉開文件袋看了一眼,在那文件袋中的資料明顯都是複印件。
「師傅,我來了!」上山之後,聶冷徑直走入武館中心見到了王天雄。
「很好!現在就讓我來好好鍛煉你。身體素質是一切的基礎,從今天起的一年之內,都是打基礎的日子,只有打下紮實的基礎,你今後的修煉才能夠突飛猛進。現在,穿上這件衣服,然後繞著操場的跑道給我跑二十圈。」王天雄將一件特製的衣服丟到了聶冷身前道。
「是!師傅!」
聶冷拿起那件特製的衣服,手中微微一沉,心中默默想道,「好重,只怕有五公斤。」
聶冷默默穿上那件特製的衣服,來到了操場,然後在那操場之上開始奔跑。
那操場乃是標準的400米跑道,二十圈便是八千米,就是什麼都不背負,普通人想要跑完都十分困難。
聶冷背負五公斤的重物,只是跑到第四圈之時便已經感到口乾舌燥,汗如雨下,衣服都被打濕,腳步也如灌了鉛一般沉重。他雖然比其他少年身體要好些,可之前終究沒有受過系統的訓練,也沒有修煉過什麼功法,根本不可能背負五公斤的重物跑完八千米。
「運氣到雙腿之間!」站在那操場之外,王天雄看著那搖搖欲墜的聶冷,提點了一句。
「吸納天地之氣,運氣入四肢百骸,化為己用,氣力流轉,生生不息…」聶冷神智一清,一句修煉法門湧入他的腦海之中,他旋即按照那《裂天訣》之中記載的呼吸之法進行呼吸,引導那絲絲內氣向腳下湧去。
那一絲內氣一被聶冷導入腳下,他便感覺輕鬆了許多。
「可以!可以跑完。」聶冷緊身稍稍一震,咬著牙,邁動那重逾千斤的腳步一步步向前跑去。
「哈哈哈!」當跑完八千米之時,聶冷已經雙腳酸痛,胃部也有些痙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彷彿被雨淋濕了一般,他幾乎每一分體力都被搾乾了出來。
「休息五分鐘!五分鐘之後,立即做俯臥撐一百個。」王天雄走到聶冷身前,毫不留情的說道。
「是!」聶冷沒有反駁,他知道即使反駁也沒有用。眼前這個男人言出必諾,鐵石心腸,不會因為他的言語而改變。
聶冷迅速調整了呼吸,閉上雙眼,運轉體內的裂天訣那一絲絲元力向他的身體湧去。在那裂天訣的滋養下,他明顯感到幾乎乾涸的體力在快速回升。
王天雄看了聶冷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讚賞。
「休息結束!」五分鐘之後,王天雄大聲喝道。
聶冷睜開了雙眼,拖著疲憊的身軀,開始一個個做著俯臥撐。縱然裂天訣玄妙無比,卻也無法在五分鐘之內恢復所有的體力。
做完一百個俯臥撐,聶冷也只獲得了五分鐘的休息時間,便被命令去攀爬一座高達五十米的高山。
到了中午之時,訓練結束後聶冷被操練的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若不是修煉了裂天訣,他連第一項訓練都撐不住。
中午的伙食極為豐富,聶冷洗了個澡,迅速的吃完午餐之後,坐在床上開始修煉裂天訣恢復體力,下午還有殘酷的訓練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