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女歡快笑聲不絕的時候,家裡的電話響了,田芙看著眾女熱絡的模樣,當然伸手接聽了電話,但是才片刻,臉色就已經有些變了
「媽,出了什麼事?」
「媽,怎麼了?」
幾女上前,把田芙圍住,田芙一放下電話,就衝著蕭秋風叫道:「小風,小悅有麻煩了,你快點過去,在雲茫路的廣前大商廈裡。」
隨著鳳兮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聽的時候,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是不好,電話是關刀來的,說的正是這件事。
「老公,關刀他們有人在那裡,你快點過去看看吧,看樣子,這些太子哥在京城裡放縱慣了,來東南,也改不了他們這種無聊的毛病。」
蕭秋風已經發動了車子,至於眾女的好奇,都由鳳兮來解答了。
都特別的交待過了,近日東南有些不安靜,讓她們不要出去,這個女人偏偏不信,現在連帶著天顏悅也惹上這種麻煩,這樣兩個天之嬌女,被那些公子哥看到,還不無法無天了。
而鳳兮也多了謹慎,還好讓關刀他們暗中相護著,不然在自己家門口吃了虧,那才叫蕭秋風沒有臉見人呢,不過這些人的膽子著實大了一些。
本來想著,見到卓凝雪,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但是當真的看到她的時候,蕭秋風倒罵不出來了,看她怯怯的躲在天顏悅的身後,那副心驚如受傷小鳥的模樣,哪個人還捨得教訓她。
禍都是她惹出來地。帶著著幾許古典傳奇地意味。幾個紈褲子弟。看到貌美如花地小姐。然後無聊地調戲。被打了一記耳光之後。反客為主。在糾纏要求道歉地時候。更多想點些便宜。
蕭秋風在商廈門口。就已經碰到了關刀。關刀臉上分明有著很緊張地焦慮。一看到蕭秋風。頓時就鬆了口氣。罵道:「這些王八蛋。老子真想剁了他們。敢找天小姐地麻煩。蕭少。對不起。鳳姐吩咐我們這些時候要克制。不許給蕭少惹麻煩——
蕭秋風擺了擺手。示意知道了。這也是他讓鳳兮傳下去地命令。此刻東南大人物雲集。他當然要保持低調。能不惹事。當然不要惹事。關刀這樣做並沒有錯。但是這些人惹到他地頭上。他當然也不會當孫子。
只是忍住不鬧事。並不是懼怕。這一點。他需要讓所有進入東南地人都知道。
商廈地老闆。似乎認識天顏月。此刻正在盡力地周旋著。一邊保護著二女不受傷害。一邊盡力地討好著。
商廈本來是購物地。只是在這第三層。有一處休息地地方。購物走累了。可以來這裡喝杯飲料。休息一下。本來安靜舒爽。但是此刻。卻變成了熱鬧地菜園。因為這裡來了幾個很是狂妄地官家子弟。不可一世。
「滾開,你媽地欠揍,老子對你這個老頭子沒有興趣,讓那兩個女人過來。」一個身高體胖,氣勢凌人的男人已經給了那不斷說著好話的經理一個耳光,把那經理打得摔了個四肢朝天。
「小妞,過來,我們生哥現在心情不好,不要等他辣手摧花,那就不好看了,把這瓶酒喝了,算是道歉,等下陪我生哥逛逛街,壓壓馬路,讓他消消氣,就沒事了,放心,虧待不了你們。」
胖男一發火,幾個身後的看似人幫兇地馬屁精已經開始大顯神通了,在京城,他們仗著父輩的余陰,放縱慣了,來到東南這種山水之鄉,見到天顏悅與卓凝雪這種超級的美女,哪裡還按奈得住。
卓凝雪不敢說話,只是躲在天顏悅的身後,而天顏悅也如以前一慣的裝扮,毛線長帽,墨鏡,還有高領地披風,這就是為了不讓別人認出她來,因為就算是退隱,離開娛樂圈,祟拜的粉絲還是很多的。
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公子哥,沒有認出天顏悅的原因。
「生哥,真是沒有想到,東南有這麼水靈的妞,這一次你可以一箭雙鵰了。」那胖胖的生哥很瀟灑地打趴經理之後,就很紳士的坐在那裡,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但是身後的豬朋狗友,卻會盡心的為他辦妥。
「我告訴你們,這酒我們是不會喝的,像你們這種無恥之徒,實在該打,我都嫌剛才打得輕了。」天顏悅厲聲的開口,沒有一絲的畏懼,一直以來,都有小芳與小琴她們跟隨,但是今天為了歡迎舞姐的到來,天顏悅把她們留下幫忙了,卻沒有想到,還是遇到這種不開心的事。
「是,是你們先撞我地,而且是故意地,我看到了。」卓凝雪探出一個頭來,孩子氣的聲音,純美天然,那成熟身體,與天真地面孔,讓任何男人都有撫愛的衝動,更不要說這些**熏心的公子哥了。
雖然她年紀比天顏悅要大,但是此刻看起來,她才像是小妹妹,需要被呵護。
那個經理被人扶了起來,急切的叫道:「快,快去報警,商廈有人鬧事——」
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大塊頭一腳已經踢了過來,經理頓時就慘叫一聲,昏了過去,而這個時候,蕭秋風正好走了進來。
七個人,胖胖的生哥坐著,好像天踏下來,也不關他的事一樣,只是一雙賊溜的眸子,不經意的掃過兩個女人,狂動不已。
這樣的女人,的確是人間極品,遇上了當然不能錯過,再說了,在京城他就是一個惡霸,來到東南這種小地方,誰又敢與他作對?
女人就是女人,嘴巴罵人說理,都可以胡攪蠻纏一番,但是一旦動粗,她們就沒戲了,卓凝雪就連小腦袋也縮了回去,這種暴力的事,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心驚膽跳的,就差沒有哭出來了。
天顏悅也有些驚慌,這種事,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沒有辦法承受處理的,看到蕭秋風的那一刻,天顏悅已經興奮的快要跳了起來。
「雪兒姐姐,好了,好了,老公來了。」天顏悅說著,拉著卓凝雪的手,衝到了蕭秋風的懷裡,看到這個男人,就算是天踏下來,她都不會害怕。
「嚇死我了,你怎麼現在才來,我被人欺負了,你知不知道,真是的,什麼男人?」不好意思教訓這個小女人,反而被她嗆了幾句,蕭秋風還真是不知道開口說什麼。
索性什麼話也不說了,一巴掌就下去了,掃在了卓凝雪的**上,雖然並不太重,但是卻有不少人看到了,卓凝雪一下子就淚水滴嗒的下來了,痛到再其次,羞不可耐的是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教訓打**,臉都沒有地方放了。
「老公,不怪雪兒姐姐的事,是他們,是他們這些王八蛋,想佔我們便宜,我們幫舞姐買好禮物,本來準備回去了,他們就故意的撞到雪兒姐姐,還想動手動腳的,雪兒姐姐才不憤的甩了那個胖子一巴掌,他們就借題發揮,把我們攔在這裡了。」
「我不是說過了,沒事不要出來,最近這裡多了很多豬啊,狗啊,這些畜牲,就算不被咬到,得了個什麼流感,也不是什麼好事,誰讓你們不聽話的。」蕭秋風連看也沒有看這些人一眼,說了兩女汗顏的低頭,就吩咐道:「走了,回去吧!」
胖子生哥一使眼色,一個看樣子身手不錯的手下已經一個箭步,攔住了蕭秋風與兩女:「老兄,你的女人得罪了我們生哥,這樣就走,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蕭秋風有些好奇一愣,問道:「生哥?哪位?」
「操,你眼瞎了,我們生哥就坐在這裡呢,看樣子,東南人果然都是土豹子,沒有幾個識貨的,連我們生哥也沒有人知道厲害,真是可笑。」
說這話的人,十足的流氓,而且是那種最沒有品的流氓,打不能打,說不會說,只會狐假虎威,奉迎拍馬的無恥之徒。
蕭秋風笑了笑,真的是一種笑,但是如果熟悉他的人,一定知道,他這種笑意裡,融合了太多的殺意,如果跪下來,拚命的磕頭,也許這個人還能撿回一條命。
但是像他這種人,總是沒有這種覺悟,看到蕭秋風轉身迎上來,他還得意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還算是識相,只要向生哥認個錯,我們生哥一定不會怪你的,說不定還可以與你交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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