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光長老就來了四個,還有我們聽過沒見過的執法堂的人來了不知道多少個,普通弟子,師父師叔,多了去了。「聶小七興奮的向著雲忘塵說道。
雲忘塵說道心中暗道:「那執法堂的人,只怕就是紫竹林裡面的那些了,暈死了,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嗯,各大派也應該在來的路上了,嘿嘿,當年龍城之戰我們沒能參加,這一次有幸來南疆屠魔,全都是托了小師弟你的福啊。」風問笑嘻嘻的向著雲忘塵開口說道。
「我……」雲忘塵有些鬱悶的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過了半響才開口道:「師傅在那裡?我去見師傅。」
「師傅現在忙著呢,哈哈,你別擔心了,我們沒有告訴師傅你早戀的事情,你現在很安全。」風問拍著雲忘塵的肩膀說道。
「啊?那你們剛才說……」雲忘塵心中鬆了一口氣,有些氣惱的望著風問和聶小七說道。
「沒什麼啊,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不過他們來這裡的確是為了這個屠龍大會,剛好你也在這邊,再大師兄的一力承當之下,我們便都趕了過來,原本我們就是準備偷偷來的,卻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光明正大的下山,哈哈。」風問有些高興地叫道。
「你們那個紀律委員會不用參加了?」雲忘塵無奈的白了兩個興奮的師兄一眼說道。
「過幾天,一個月參加十天,總得休息的啊。」聶小七嘿嘿的笑道。
「忘塵,他們是……?」慕容雪一直站在旁邊等著雲忘塵給自己介紹一下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怪人,卻沒有想到雲忘塵竟然絲毫都沒有這個意思,心中不由得氣惱,乾脆自己走了出來,向著雲忘塵笑嘻嘻的問道。
「啊?」雲忘塵本來想著假裝不認識慕容雪,先把這一關忽悠過去了再說,卻沒有想到,慕容雪竟然絲毫也不給自己面值的站了出來,向著眾人點頭笑道。
「師弟?她又是誰?」聶小七自然是見過古月的,此時看到慕容雪,也不由得心中一愣,以為雲忘塵下山幾天竟然就處處留情,不由得心中惱怒,當下面色一沉,向著雲忘塵問道。
「這不是弟妹?」風問看著慕容雪拉著雲忘塵的衣服,一臉陶醉的樣子,還以為這就是信中的那個弟妹,卻沒有想到聶小七卻是這樣一副的表情,自然立刻就明白其中有蹊蹺,當下也就樂呵呵的站在一邊等著雲忘塵的解釋。
「額,忘記了,師兄啊,這位是慕容姑娘,單名一個雪字,她是我在燭九陰的地宮之中所救的人,她要跟著我一起來看看,我怕人手不夠,就帶著她一起來了。」雲忘塵擾擾頭,有些鬱悶的說道。
「是麼?小六啊,你可不要朝三暮四,對不起我妹妹啊。」聶小七一臉不信的向著雲忘塵開口說道。
「什麼啊?」雲忘塵微微一愣,不明白聶小七的意思。
「少裝了,我父親寫信給我,說已經認了古月做乾女兒,那她不就是我的乾妹妹?你如果敢欺負我的妹妹,小心我拔了你的皮。」聶小七做出了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向著雲忘塵說道。
「我哪裡敢啊,還不都是你妹妹她欺負我,我這是冤枉啊。」雲忘塵有些無奈的向著聶小七叫了起來。
「我不管,反正我妹妹可以欺負你,就是你不可以欺負我妹妹。」聶小七一副霸道的樣子向著雲忘塵叫道。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雲忘塵知道自己不是聶小七的對手,唯有低頭向著聶小七保證了起來。
「那就好,不然……哼哼。」聶小七冷哼了一聲,向著雲忘塵做了一個卡嚓的手勢,眼神之中充滿了威脅的意思。
「我的小美人,沒想到你還挺護著你的妹妹的啊,不錯,不錯,人長得俊,心腸也好,還知道心疼妹妹,本教主就喜歡你這樣的。」一個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聶小七雙腿一軟,差點就坐到在地上去,抬起頭來,向著後面看去,卻見菊花教主正笑嘻嘻的站在自己的背後,一臉色迷迷的盯著自己。
「教……教主……」聶小七剛才的伶牙俐齒一瞬間全都沒有了,不停的打顫,向著菊花教主開口說道。
「他是什麼人?」風問看到聶小七這個樣子,不由得心中疑惑,向著雲忘塵和聶小七開口問道。
「菊花教主菊花籐。」雲忘塵向著風問低聲的說道。
「什麼?」風問嚇了一跳,連忙站的遠了一些,向著菊花教主開口道:「您就是菊花教主?」
「是啊,怎麼了?不像麼?」菊花教主望著風問笑了起來。
「不是,不是。」風問不由得一頭冷汗,想起了回山搬救兵的時候,師傅說過的,流雲宗決不可與菊花教主為難,所以不能救聶小七的事情,不過幸好聶小七最後回來了,不然的話,風問也有些鬱悶的。
「你們在商量什麼啊?」菊花教主也似乎不願意聶小七太過難看,只是調笑了兩句,便向著眾人開口問道。
「教主,家父來信說……」聶小七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開口向著菊花教主說道。
「你不用說啦,,你父親的意思我怎麼會不明白,只不過你們聶家財運旺盛,便已經足夠了,貪多嚼不爛,這點道理,你們難道還會不明白麼?」菊花教主打斷了聶小七的話頭,向著聶小七開口道。
「我知道,只是家父……」聶小七有些遲疑的開口說道。
「回去告訴聶遠山,那東西我送給他幹女兒了,做人不要這麼小氣,我紫籐願意在保你們聶家百年氣運,你問問他,是一個虛幻的寶藏重要,還是我菊花教主的承諾來的實用?」菊花教主向著聶小七微微笑道。
「送給古月了?那行,我一會就給父親寫信。」聶小七聽說了紫籐將自己家的寶物送給了古月,不但沒有絲毫的不快,反倒高興了起來。
「你倒是個好孩子,和你父親完全不同。」菊花教主哈哈的大笑了兩聲,踏步向著會場的中央走了進去,維護秩序的幾個魔道弟子想要阻攔他,卻彷彿遇到了一堵無形的牆壁一般,怎麼也不能靠近他身邊三尺之內,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進去。
「什麼人?」原本來的早的一些魔頭,全都三三兩兩的聚集在會場之上聊天,聽得這邊喧鬧,當下便有脾氣火爆的忍耐不住,站了起來開口喝罵道。
花教主冷喝了一聲,聲音不大,卻不笞於在夜空之中響起了一聲炸雷,讓那些在正道必殺令,逃命榜上威名赫赫的魔道高手們,全都打了一個寒蟬。
一時之間,整個會場全都靜寂了下來,菊花教主微微冷笑道:「今天這裡是誰的場子啊?怎麼也沒有人出來招呼一下本教主?」
「菊花常開,教主無敵。」就在這時,一個白衣人從大殿之內跑了出來,口中呼喝了一聲,向著菊花教主拜倒,開口道:「教主贖罪,我們原來也沒有想到教主您會來。」
「是麼?給我發了請帖,卻不準備位置,你們當我是那麼好欺負的麼?」菊花教主的口氣變得有些嚴厲了起來,望著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