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來到李沐住處的時候,本來以為沈瑜和楚勝楠都已經睡了,推門進去一看,三個女孩子都衣冠整齊的在客廳裡看書呢。
李歡雙手合什,笑嘻嘻的道:「三位女施主晚上好,貧僧遠道而來,無處休息,特來尋個住處。」
李冰強忍笑意,道:「大師只怕找錯門了吧,這裡都是女孩子家,不方便大師留宿的。」「就你還冒充出家人,就是佛祖親自點化你,最多也就變成一個花花和尚。」楚勝楠說完忍不住也大笑起來。
倒是沈瑜忍不住好奇格道:「李歡,這都十點多了,你怎麼會在慕尼黑?」
楚勝楠白了李歡一眼,道:「是泡妞被人甩了吧。」
李歡大大咧咧的在沙上坐下,道:「這裡就有三個美女,逆需要到外面尋找資源嗎?」沈瑜有意無意的掃了楚勝楠和李冰一眼,道:「我可不是你的!$源。
李歡欲待調戲兩旬,又覺得李冰和楚勝楠在一邊,便笑笑道;「都這麼用功啊,這麼晚了還看書?」
李冰道:「沒有空調冷的要死,早就睡了,還不是被你折騰起來的,吃晚飯了嗎?」
李歡道:「在飛機上吃了點,如果還有什麼食的東西,我再祭祭五臟廟也可以。」
李冰放下:「烤腸有點涼,我去給你做份沙拉「燒杯咖啡。」楚勝楠看了李歡一眼,向李冰道:「算了,你不方便,我去做o巴。
李歡聽楚勝楠說李冰不方便,臉色徽變,馬上明白楚勝楠和沈瑜肯定知道李冰懷孕了,有的孕婦反應大,兩個月就能看出來,想瞞過一起吃住的好友根本不可能。李歡頓時尷尬起來,覺得臉上有些燒,忙道:「不用麻煩,烤腸是我的最愛。再有罐慕尼黑啤酒就行了。
楚勝楠道:「嗯,也行,現在也懶得做了,冰冰別怕,他強壯的像個野人,吃不死他。」李冰笑瞇瞇的道:「楠楠,你怎麼與。道他強壯的像個野人。」「看看他那身肌肉吧。」楚勝楠臉上一紅,轉身去廚房拿烤腸去了。
沈瑜對兩個同伴互相調笑的話就當做沒有聽見,向李歡道:「李歡還真的謝謝你呢,給我賺了這麼多讖。」
李歡一愣,馬上想起來,自己把沈瑜三個人的零花哉投到了股市,現在已經翻了5倍多。他笑了笑,道:「那是小意思,不過是給你們賺點零花錢。」
沈瑜淡淡一笑,道:「對你來說是小意思,但是這些錢卻夠我不用工作在德國呆上一年的了。」
這時楚勝楠把烤腸和兩罐啤酒給李歡拿來了,拍了一下李歡的肩膀,道:「行,還真服了你了,踢球厲害也就罷了,那是你的專業,沒有想到炒股居然也這麼神,你知道嗎?國內的論壇現在都喊你殷ji,
李歡看楚勝楠大大咧咧的樣子,好像忘記了兩個人曾經有過親密接觸,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彷彿丟了點什麼似的,勉強道:「股神?我算什麼股神,蒙神還差不多。」
沈瑜正色道:「李歡,你別謙虛,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股神,不出手則已,出手就狠狠的賺上一筆,在所有人都瘋狂的時候,你又輕鬆離場。股神巴菲特也不如你。他就是有耐心,能熬罷了。」
李歡喝了一口啤酒,心裡舒服了很多,道:「一運二命三風水,四修陰德五讀書。我是命硬運氣好。」
李歡說完自己也笑了,想想自己死了都能重生,借屍還魂,這個命也算是夠硬的。沈瑜搖頭歎息道:「看起來我們是最末的,只能讀書了。
楚勝楠道:「瑜姐別聽他忽悠你,炒股是運氣好,難道做生意開公司也是運氣好嗎?他去年進入房地產的時機恰到好處,僅僅用兩億多的資金,現在就成了整個東北華北地區地產界的巨頭。」
沈瑜歎息道:「這也是命,一般費盡一生的光陰,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達到他的這個地位和財富。」
李冰笑了笑,道:「瑜姐這些年研究心期「學研究的走火入魔了。連命都信了。」
沈瑜道:「這不是走火入魔,命運這個東西東方西方都不否認它的存在。不同的是,有的人認為它不可抗拒,不可改變,有的人認為命運是能夠改變的。」
李歡笑了笑道:「談命運有神馬意思,還是說說你們吧,馬上要畢業了,你們是想當今海龜報效祖國,還是留在這裡報效自己?」
李冰道:「楠楠和瑜姐都打算留在歐洲,這裡工作和福利條件好。楚勝楠笑道:「是啊,這裡還沒有計劃生育,冰冰喜歡小孩子,她在這裡結婚可以生一窩。」「你才生一窩呢?你一次生一窩。」李冰的臉刷的紅了,扔下書本去追打楚脞楠。
沈瑜看著李冰和楚勝楠打鬧,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向李歡道:「現在國內就業形勢不好,海龜也不好找工作,上次有人在網上做調查,居然連月薪五千塊人民幣都有海龜做。我覺得還是留在德國看看吧,我這個專業在國內也沒有大大作用。
沈瑜說完歎了口氣,她和李冰、楚勝楠家庭條件不一樣,她是知識分子家庭,沒有兩個朋友有錢,畢業了,就必須考慮工作的問題。
楚勝楠不知道說了李冰什麼,李冰停止了對她的追打,兩個人坐到了沙上,楚勝楠道:「我老爸同意我留在國外,但是不准我找個外國老公。真怪了,又不是給老頭子找老公。我偏偏找個外國老公給他看看不行。」李冰笑嘻嘻的道:「你敢找?不怕有人吃醋。」「誰吃醋,我又不是你,有人疼著。」楚胳楠咯吱了李冰一下,不過眼角卻極快的從李歡的臉上掃過。
李歡不敢插嘴這個話題,道:「冰冰,今年夏天我打算在歐洲開一家時裝店,到時候你給我幫幫忙吧,我顧不過來,哦,楚勝楠,、沈瑜你們如果暫時找不到工作,也可以入股,哦,我的錢不夠,大家一起做,怎麼樣?」
這三個人和李歡很熟悉,知道李歡現在的身家至少敏十億人民幣,哪裡還需要她們出錢入股,再說以李歡在世界足壇的名氣和影響力,全世界狂熱的粉絲無數,跟著李歡做就等於是李歡直接給她們分錢的。
楚勝楠笑瞇瞇的道:「想讓我們財9!j啊,那太好了,我正在考慮怎麼做一個小富婆的呢。」李冰卻皺著眉頭道:「我可能沒有時間,而且我也不喜歡經商。」
楚勝楠被李冰這麼一說,馬上醒悟過來,大笑起來,道:「冰冰肯定不行,再過兩個月……」
李冰一下摀住了楚勝楠的嘴,又羞又急的道:「楚勝楠,你要是敢胡說,我就殺了你。」楚勝楠格格一笑,道:「嚇得什麼,不過早著呢,咱們一起做生意也不錯啊,很好玩的。」
沈瑜知道自己的兩個女伴和李歡都有不同一般的關係,但是她不想佔這個便宜,淡淡的笑道:「以我們三個人的性格,做生意肯定虧死了,不過要是用你的名義,估計傻子都能賺錢。一個時裝店,她們兩個人玩就夠了,我就不參合了,我想畢業之後找個大學教師的工作,薪水不要太高,適合我就行。」
沈瑜說起大學教師李歡一下想到了在漢堡大學的高原君黛,他答應過陪著高原君黛回日本靜岡看看的,一直卻沒有機會,其實按照性格來說,沈瑜和高原君黛倒是有相似之處,都很獨立,淡然。李冰道:「瑜姐,說了是玩嘛,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算什麼啊,咱們都在一起四年了,說好永遠在一塊的,怎麼能分開。」楚勝楠道:「就是嘛,李歡那麼多錢,咱們分妲,一點又能怎麼樣,就當是殺富濟貧了。」李歡笑道:「楚勝楠,你能不能換個詞,劫富濟貧也勝過殺o巴。沈瑜還是堅持道:「無功受祿,良心不安。
李歡笑道:「其實我開這個時裝店,也是一時興起,覺得名氣不用退役過氣了就作廢了,盡力多搾取一點自己剩餘價值,我也沒有時間打理,什麼時候你們玩膩了,就找別人打理就好了,又不是做一輩子。
在兩個女伴的勸說下,沈瑜勉強道:「還沒有畢業呢,等畢業之後再說吧,能找到工作我就去做,找不到就去跟你們蹭飯吃。」李歡呵呵笑道:「有三個美女坐鎮,就算不打著我的旗號,估計也會顧客如雲。」楚勝楠道:「就是啊,李歡,你要開我們廣告費。」李歡看著三個女孩子笑靨如花的樣子,感到心裡一片安逸祥-和,覺得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是不錯的。眾人聊了這麼長時間,李冰先睏倦了,孕婦總是容易疲勞,道:「你們聊吧,我先睡了啊。」楚勝楠道:「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天敵,容易起魚尾紋的,我也睡了。
看看楚勝楠和李冰一個個溜回了臥室,李歡有些好笑的向沈瑜道:「太平公主居然也懂得愛惜容貌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沈瑜大有深意的看了李歡一眼,道:「人總是會改變的,不是嗎?」李歡忽然覺得空氣氣氛有些不對,苦笑一聲,道:「是,楚勝楠變化了不少。」沈瑜笑吟吟的道:「是不是更有女人味了。」
或許是做賊心虛,沈瑜不說女孩子味,卻說女人味,李歡總感到她的話意味深長,這是一個極其聰明細緻的女孩子,用詞一向很考究,想想三個女孩關係之密切,再想想楚勝楠大大咧咧的樣子,李歡覺得沈瑜肯定知道了大部分的真相。便含糊的道:「嗯,是有那麼一點,女孩年紀大了,就變成女人了。變成女人肯定就要多了幾分優雅了。」沈瑜道:「看起來你對女人研究的很深啊。」
李歡一直被沈瑜壓在話頭上,看看李冰和楚勝楠回去睡覺了,終於放開臉皮盯著沈瑜幽深的眼睛,道:「研究的再深也看不透你的心啊。
沈瑜受不住李歡咄咄逼人的目光,很自然利用撿拾掉在地上書本避開李歡的目光,淡淡的道:「看透看不透又有什麼,我不過是你生命中的過客。」李歡狡黠的道:「為什麼不能變成常客呢?
沈瑜道:「常客也是客,終究是要離開的。」
李歡道:「如果我也是客人,咱們是不是就能結伴而行了。」
沈瑜優雅的撫了一下額前的青絲,道:「你有你的前途,我有我的歸路,怎麼可能永遠結伴而行呢,除非一個人完全放棄自我。」
李歡歎息了一聲,道:「沈瑜,我真服你了,什麼話題都能夠被你繞到人生這個大問題上去。」
沈瑜微微一笑,道:「不是我繞到這個問題,而是你問我的就是人生的問題。」
李歡忽然笑了,道:「沈瑜,人生是用來享受的,不是用來思考和探索的,明白嗎?就像魚在水裡,它不需要探索我為什麼要在水裡,我不在水裡會怎麼樣,所以它活的比人更快樂。」
沈瑜不服氣的道:「你怎麼知道魚兒比人更快樂,說不定它比人痛苦的多呢。」
李歡呵呵笑了,道:「我們都不瞭解魚,但是因為我快樂,所以我知道魚也快樂,因為你不快樂,所以你認為魚兒也不快樂。沈瑜,不要再研究你的心理學了,你連自己都不瞭解,還去研究別人的心理,實在是太無聊。」
沈瑜道:「我怎麼不瞭解自己了?」
李歡忽然伸手抓住了沈瑜支在下顎的手,道:「既然你瞭解自己,為什麼不敢面對自己。」
沈瑜臉上徽紅,全身一震,但是馬上冷靜了下來,使勁的抽出了自己的手,道:「我有什麼不敢面對自己的,倒是你,得隴望蜀還不甘心,你什麼時候才能滿足。」
李歡呵呵笑了,指著自己的胸口,道:「傾盡天下美女的情意也填不滿我的心。」沈瑜哼了一聲,道:「是色心吧,你這叫色壑難填。李歡笑嘻嘻的道:「謝謝你為了創造了這麼一個詞。沈瑜忍不住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隨即又板起面孔道:「皮「皮不厚怎麼泡妞。」李歡洋洋不睬的道。
沈瑜自負滿腹經綸,但是面對李歡這種人卻是無可奈何,既講不過他的歪理,也打擊不了他的厚臉皮,不禁搖頭苦笑,道:「李歡啊李歡
我真想知道你什麼環境能夠讓你變成這樣的一個人。李歡微笑道:「很簡單,嫁給我我就告訴你。」做夢去吧。」沈瑜站起身來向臥室走去。」做夢也行啊。咱們一起做吧。」沈瑜聽了忍不住回過頭來,似笑非笑嗔笑非嗔的白了李歡一眼。
像沈瑜這種比較端莊沉靜的女人,這種有點曖昧的白眼看人時的風情竟然堪比風騷女人的媚眼,讓李歡一時間竟有**蝕骨的感覺。
夜裡李歡自然不願意老老實實的睡在自己的臥室裡,覺得沈瑜差不多睡著的時候,偷偷的溜到了李冰臥室的門口,輕輕一堆,果然沒有插門,李歡摸上床悄悄的在李冰的耳邊調笑道:「竟然不插門,難道不怕有壞人進來。」李冰掐了李歡一下,道:「除了你還有壞人嗎。」「壞人要來欺負絡了。」李歡輕笑著褪去了李冰的睡衣。「輕一點,現在不能太猛烈了。」「知道了。」
室內頓時春光滿床,一片旖旎的景象。過了許久,李冰道:「停……停……不行……不行了。李歡苦著臉道:「我還沒到呢。」「現在是非常時期,不彬太勞累的。「那你給我用嘀吧。」李歡猥瑣的道。「用嘀,不行了。」李冰膩聲道「我反應的厲害,都被她們兩人看出來了,嗯……這樣好了,你去找她吧。「找誰?」李歡嚇了一跳。「你不知道啊,還裝。」李冰輕笑道。李歡差點軟了下來,擔心李冰是詐他,裝糊塗道:「裝什麼?
李冰一下扭住了李歡的耳朵,道:「還在裝,難道你以毒我不知道你和楠柚的事,破了人家的身子就不敢承擔了。」李歡乾笑了一聲,道:「那是一個誤會,就此一次而已。李冰哼了一聲,道:「那你覺得女孩拳有幾次處子之身。「有……修補的。
「壞蛋。」啪啪啪,被窩裡伸出一雙粉拳在李歡的背部錘了幾下。」去吧,估計楠楠等著你呢。」「那我去了。」李歡心嚮往之,卻故意吞吞吐吐的道。「過裝,看它硬的,你恨不能飛過去吧。」
李歡嘿嘿笑著坐起來,道:「冰冰,再硬也不能飛,那是第三條腿,不是翅膀。」「滾吧,你個大色狼。」被窩裡又伸出一隻雪白的小腳丫踹在了李歡的屁股上。
李歡從床上爬起來,在李冰的臉蛋親了一下,出了臥室躡手躡腳的向楚勝楠的臥室走去。楚勝柚的臥室沒有插,李歡悄悄的走進去後「臥室裡傳來一聲低低的叫聲,隨後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就再也沒有了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