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芬海奸和不萊梅的比賽最終的結束比分是明,在李歡妍聯兌後不萊梅並沒有放棄,在最後時刻由阿爾梅達頭球建功,扳回了一球,但是已經於事無補了。霍芬海接有驚無險的拿下了這場強強對話。
接受完記者的現場採訪,洗完澡。李歡開著他的另一輛奔馳來到了奧古斯都大街的億豪酒店,這也是一個百年前的老建築,它的面積不大。四周都是暗紅色的牆紙,頂上掛著水晶燈。屋頂和四周佈滿了雕樑畫柱,金壁輝煌,幾個沙發和座椅隨意的擺放著,走進客廳,就好像走進了一副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
劉洋和彭小郎已經帶著李冰、沈瑜和楚勝楠在房間等他好久了,李歡看看看只上了果汁、水果,五個人就是喝著果汁吃著水果清談,不禁笑道:「你們先用餐就是。」
劉洋道:「歡哥,我是打算先吃的,但是他們不知道你來不來,怕萬一吃的過勁了,掏不起錢。」
李歡拉了張椅子在李冰的身邊坐下。笑嘻嘻的道:「付不起錢簡單啊。我的那輛奔馳越野你不是開來了嗎,壓在這兒啊。」
楚勝楠道:「你願意壓我們還丟不起那人呢。」
李歡舒服的向椅子上一靠,道:「終於能夠休息兩周了,媽的,打比賽都打傻了,連續的一周雙賽。劉洋,讓侍應生上酒菜。今玉好好放鬆一下。」
「喝什麼酒?」劉洋道。
李歡看了看在座的幾個人道:「其實這裡我的酒量最紅酒和白蘭地隨意他們吧,當然想喝茅台的話。需要自己出去買,這裡沒有。」
「紅酒!」
李冰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
「好的,就紅酒吧。」劉洋起身集去叫侍應生上酒菜。
彰小郎道:「恭喜歡哥,今天又進球了,而且一進就是兩個,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李歡笑了笑道:「我哪一輪不進球啊。要是每次都一醉方休,估計我不到三十歲就該掛靴了。」
彭小郎笑道:「歡哥,這可瞞不過我,德國球員哪有幾個滴酒不沾的,球員都不喝酒,德國憑什麼啤酒銷量全世界最多。」
李冰蹙了下挺秀的鼻子。道:「就他的酒量,還是少喝一點的好。」
彭小郎笑道:「小冰姐,這就管上了啊。」
李冰呸了一聲,道:「瞎說什麼呢,小狼,誰管他的死活。我是擔心大家都喝酒誰來開車
劉洋從外面回來了,聽了李冰的話,道:「李冰,想管歡哥的女孩多了去了,你要抓住機會啊李歡笑瞇瞇的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楚勝楠「哼了一聲,道:「噁心!你們還想不想讓我們吃飯了
劉洋道:「楚大美女,我說的可是實情啊,歡哥現在是超級鑽石王老五。」
「有錢怎麼了?有錢難道天下的女人都要圍著他轉啊,你覺得他是貝克漢嬸啊。」楚勝楠不客氣的道。
劉洋知道楚勝楠的脾氣,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道:「我沒覺得歡哥是貝克漢姆,貝殼已經老了。歡哥肯定比他更厲害。小狼,你說是不是。」
彭小郎道:「歡哥技術比貝帥哥好,相貌不比他差,年齡還比他肯定比他更有前途了
李歡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道:「好,打住,你們兩個再吹捧,我也吃不下去了,劉洋倒酒。今天出來是喝酒的,這裡距離住的地方不遠。喝少了就步行回去,喝高了就打的回去。
劉洋和彰小郎把酒到滿,兩人道:「我們先敬歡哥兩杯,祝賀你今天梅開二度。」
李歡笑了,道:「別搞的這麼莊重好不好,雖然今天咱們吃的是西餐,但是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些個規矩,大家隨意一點多好
劉洋道:「今天不是從慕尼黑來了三位客人嗎?好歹也要有個酒席的意思,想隨便先喝了再說。」
彭小郎道:「就是啊。先喝兩杯。」
李歡剛剛和劉洋、彰小郎喝完,沈瑜也端起了酒杯道:「李歡,我也祝賀你進了兩個漂亮的進球。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李歡苦笑道:「沈瑜,你們三個能不能一起來,一個個的跟我眺,我哪裡受得了。」
李冰心疼李歡,擔心他喝多了。碰了一下楚勝楠,也端起酒杯道:「李歡,我和瑜姐、楠楠一起祝賀你。」
楚勝楠心不甘情不願的舉起了杯子。道:「好吧,看在小冰的份上。也算上我,說真的,李歡,真沒有想到你在德甲居然也這麼厲害
李歡笑而不答,連喝了兩杯紅酒之後,引忽悠的道!小姑娘,你想不到的多著楚勝楠不屑的道:「沒有那今年齡就不要倚老賣老好不好。噁心。」
李歡呵呵一笑,道:「我很想知道楚美女溫柔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李冰偷偷的在李歡的大腿上掐了一下,道:「你應該很韋運,你已經看到楠楠溫柔的樣子了。」
三個男性頓時為之色變,失聲道:「這已經是溫柔的了。天啊。」
沉什麼驚,姑奶奶我就這樣,為什麼要做溫柔的貓給你們這些男人看。女人溫柔了只會受到男人的欺負。」楚勝楠就坐在李冰的身邊,看到了李冰親暱的小動作,不知道怎麼的,她的心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這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反正是不舒服的感覺。
李歡道:「女人不溫柔確實不用怕男人欺負,因為根本就不會有男人找你當老婆。」
「愛找不找。姑奶奶我不稀罕。」
沈瑜笑瞇瞇的道:「楠楠需要一個她死心塌地愛上的男孩子才能敲碎她這層堅硬的外殼。」
李歡道:「那沈美女需要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降服你呢?」
沈瑜嗔怪的看了李歡一眼,道:「難道你就不能尊重女孩子一點,討厭男人總是一副要征服天下女人的嘴臉,女孩子不是用來征服的,是用來愛的,沒有愛,哪怕你再有錢,再帥,也永遠沒有辦法贏得女人的心。」
李歡笑了笑道:「女人想的永遠和男人不一樣,男人很少希望得到女人的心,得到她們的身體就夠了。男孩子才希望得到女人的心。」
劉洋嚇得趕快把自己撇清,道:「三位,我可不是歡哥說的那種男人,我一直希望能夠和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孩進行靈與肉的結合,然後幸福的過一輩子。」
彰小郎舉手道:「我也反對歡哥的意見,愛情才是最重要的。」
李歡歎了口氣,自斟自飲道:「看了沒有。小狼還是男孩。也許是處男呢,不容易啊,劉洋這個傢伙你們不能相信他的話,只要見到女人。哪怕是母猴子,他的嘴裡都不會有實話,哪像哥這麼男人本色。」
楚勝楠搶白道:「你是本色,你本來就色,花心鬼,才出名幾天,你就搞出多少緋聞來,早晚你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李歡毫不動怒,道:「謝謝你的祝福,我覺得這種死法是全世界男人的夢想啊。」
李歡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讓楚勝楠吵架都找不到機會,就像一個地痞流氓碰到了一位太極拳大師一樣,一出拳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楚勝楠只好鬱悶的把氣生在了酒上,豪爽的端起酒杯來找每個人喝酒。連李冰和沈瑜也不例外。
李歡的酒量雖然很一般,但是劉洋和彰小郎卻不差,這場酒沒有喝兩個小時,楚勝楠就已經不勝酒力,臉色嫣紅的像搽了胭脂,要李冰扶著才不至於倒下。
李歡歎了口氣,道:「不怕喝酒喝醉的,就怕為了喝醉才來喝酒的。冰冰,你扶著男人婆去那邊的房間躺一會。」
楚勝楠實際上酒勁才網上來,處於似醉非醉的狀態中,聽到男人婆三個字似乎受到刺激,馬上清醒了。用修長白哲的手指指著李歡道:「你你又罵我男人婆,咱們說好的,我不讓你脫光給我看,你不叫我男人婆
劉洋和彭小郎聽的面面相覷。狐疑的看著李歡,心道,歡哥好厲害啊,本來以為他和李冰有一腿。沒有想到他居然把這個男人婆也給上了。
李歡此刻是無比的尷尬,渾身是嘴也難以說清,苦笑一聲,道:「沈瑜,冰冰,我看楚勝楠醉了,咱們回去吧,也吃的差不多了。」
楚勝楠道:「我不回去,李歡。你告訴我,為什麼叫我男人婆,難道女人都要像冰冰一樣嗎
沈瑜過來幫助李冰扶住了楚勝楠道:「楠楠,你喝醉了,別胡說了。走,回去睡一會就好了。」
「我沒有胡說,我說的是真心話楚勝楠兀自不肯走。
李冰無奈的道:「好,你沒有胡說,楠楠,回去再說好不好,我們扶你回去好好的說,這是在酒店裡。」
李歡一拉劉洋和彭小郎,道:「你們在後面慢慢走,我們出去叫一輛豐送我們回去。雖然路不算遠,但是你們扶著她走起來不方便。」沈瑜和李冰道:「好吧,你們下樓找車去吧,我們馬上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