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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乙倒數第五輪,霍芬海姆主場迎戰同州球弗萊堡,這場比賽如果取勝,霍芬海姆就能提前四輪拿到德甲的門票,即使他們不勝,只要羅斯托克失敗,領先羅斯托克口分的霍芬海姆也自動的晉級德甲。對霍芬海姆來說這不是一場生死之戰,而像是一場表演,弗萊堡是前來賀喜的鄰居,兼職跑龍套和襯托主人的輝煌成功。
賽前弗萊堡三月份才上任的新任主教練杜特對這個同州的小弟弟甘拜下風,「霍芬海姆現在是巴登州的老二,他們本賽季的輝煌是是史書級的,本賽季在聯賽和杯賽的成功絕非偶然。蘭尼克的指揮深謀遠慮大氣無比,球員的實力冠絕德乙,俱樂部的硬件設施也是一流的。這些都是德乙其他球隊所不能比擬的。
我們在聯賽中期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打好,不然本賽季完全有可能出現三支巴登符騰堡球隊一起晉級德甲的盛況。這場比賽對弗萊堡來說意義是榮譽上的,對霍芬海姆來說也算不上生死戰,哪怕這一輪他們無法晉級德甲,後面仍然有四次機會。我們會盡力的向巴登州和全德國的球迷奉獻一場精彩的比賽。」
比賽雖然不一定像以前的德比大戰那麼激烈精彩,但是他的意義重大。很可能就是霍芬海姆升上德甲的紀念比賽,比賽的前一天,幾乎整個德國的華人球迷都行動起來了,通過電話、網絡聯繫,集體購票到現場去給李歡加油助威。中國各大體育報的駐外記者也雲集霍芬海姆,在遙遠的中國。也有眾多的球迷飛到德國給李歡加油,等待奇跡產生的那一刻。
當弗萊真的球迷來到霍芬海姆的時候驚奇的現霍芬海姆被中國球迷佔領了,到處都是穿著藍色霍芬海姆號隊服的中國人,說著他們聽不懂的中國話,而他們這些德國球迷反而成了少數派。
這兩天李歡忙的焦頭爛額,連練都沒有練好,劉洋又讓他給買張球票,說是國內的朋友要來看球,總不能讓人家在外面看電視吧。前面李歡已經給他弄了二百張了。迫特馬霍普球場總共也就只能容納口人,除去霍芬海姆本村的強力張。這些人有一半是會員,再給弗賴堡一千張,剩下的也沒有多少了。李歡還沒有給劉洋弄完這些球票,這個時候任風又來電話說他要和女友李樂來德國看他比賽,順便玩一玩,李冰也要和同學來看他比賽。這已經到了李歡的極限,為了給劉洋弄那二十張球票,有些相熟的俱樂部工作人員都把自己票給了李歡。他們去場內站著看。
幸好這個時候,俱樂部經理羅特豪斯和弗萊堡方面協調了一下,把給弗萊堡的殊票減少到了五百張,本賽季弗萊堡也無慾無求了,想來看霍芬海拇升級的球迷並不太多,弗萊堡的主席就賣了羅特豪斯一個面子。省出了五百張球票才讓李歡幫助劉洋解決了難題。不然以德國人的古板性格,李歡的這些朋友只怕要站著看比賽了。
比賽的前一天晚上,任風攜未來夫人李樂從中國不遠萬里來到了德國。李歡和劉洋兩人聳著奔馳越野把兩位法蘭克福接到了霍芬海姆,看到李歡豪華寬敞的城堡別墅,任風的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道:「李歡。這是你的?恐怕有幾千平方吧。」
李樂也是一臉的艷羨之色,道:「在國內這樣的一套山間別墅要五六千萬
李歡笑道:「兩千多平方,不過別羨慕,我也買不起,租的
任風道:「租金多少?」
劉洋道:「有錢人,光租金就一年兩萬歐,裡面就住他一個人,恩。還有倆奔馳車
任風連連搖頭道:「奢侈腐朽。紙醉金迷。你們兩個才來德國不到兩年,就被資本主義的生活方式給腐化了,真是杯具啊,黨這些年是怎麼教育你們的,既然這麼有錢。來。把我的飛機票給報銷了吧任風拿出飛機票遞給李歡道。
李歡接過來嚓嚓撕碎了,「吃住玩拿全包,但走路費自理。」
任風砸砸嘴道:「這人吧,名毛大了脾氣也大了。」
劉洋的臉長了,道:「瘋子哥,你不會是千里迢迢代表黨來教育我們的吧?」
李樂的嘴一撇,道:「他來教育你們,你看他那一臉羨慕的樣子,只恨自己不能來德國和你們一起鬼混罷了。」
任風馬上大義凜然的道:「樂樂,你覺得我跟他們倆一樣嗎?這樣大的別墅住著又有什麼意思,空蕩蕩孤零零的,說不定還鬧鬼,還不如咱們的三室兩廳呢。」寸坡端了任風腳。道:「你們兩人來才鬧的鬼。對財迷粥嘗吃什麼?中餐西餐,中餐沒有賣的,最近的也得擊曼海姆和海德堡吃,辛斯海嬸都沒有。」
任風道:「廢話,肯定是西餐了,中餐在中國還沒吃夠啊。非跑到德國來吃。」
李歡呵呵笑道:「好,我打電話叫菜。讓你們在城堡別墅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咱們三兄弟好好聚一聚。」
任風道:「有錢人真是太會享受了,連飯都不做。」
李歡往查黑德的酒館打了一個送餐的電話,躺在沙上道:「老子每天練八個小時,還做飯,想累死我啊。我賺錢容易嗎?累死累活一年才幾百萬歐。」
「才幾百萬歐?!」任風悲憤的道,「洋洋,咱們綁架回國,讓他干兩玉民工感受感受。
劉洋道:「沒問題,不過等他打完這場比賽吧,現在全國人民都等著看呢,咱們綁架了他容易引起公憤。」
李歡和再個好友鬥著嘴,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輕鬆感,身上的疲勞彷彿都不翼而飛了,國外的好朋友雖然不少,但是終究有一層文化和語言的隔膜,無法達到心靈的溝通。
一會兒飯菜送上來了,四個人邊吃邊聊,話題自然離不了女人和足球,任風道:「洋洋,你的女人呢,我不記得你有一位留學的碩士女友。」
劉洋喪氣的道:「在卡爾斯魯厄呢。今年她畢業,忙著複習呢,德國***考試太嚴格,不是歡哥這場比賽意義重大,我就不來了。」
任風一臉壞笑的看著李歡,道:「其實我想帶著李京一起來的,看看能不能上演出捉姦在床的好戲。但是我京京姐太老實,一心在撲在事業上,拚命給這個浪子賺錢。而他在國外拚命的當種馬泡女人,真是杯具啊。」
李歡笑吟吟的道:「委員長說攘外必先安內,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李樂忍不住道:「我呸,女人找你這樣的男人真是瞎眼了,我現在感到蘇琳和你分手是很正確的選擇,有錢就能幸福了嗎?」
李歡放下刀叉鼓掌道:「說的好。這個道理要好好的跟女人講一講。這樣男人就不再辛辛苦苦去賺錢了。看看原始社會。多好啊!男人只要肌肉達就能找到女人,然後拉起女人毛聳聳的小手一起爬樹去摘果子吃。」
「我靠!」
「撲哧!」李樂差點把飯噴到桌子上,捂著肚子道,「死李歡,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李歡很無辜的道:「我是很嚴肅滴。」
「叫你嚴肅,等你的女人都撞到一起去的時候,看你怎麼哭吧。」李樂忍住笑惡狠狠的詛咒道。
劉洋道:「瘋嫂,這個歡哥早有準備,你沒有看到這個大別墅,估計百八十個女人住下了。在這裡藏個三兩天不一定能夠碰面。」
任風很認真很認真的道:「以我對歡子的瞭解,哭倒不至於,估計身體上可能有點受不了。」
李歡歎息道:「你們這些淫人。君子好色而不淫,撞到一起又能怎麼樣,大家最多坐在一起談談愛情談談文學和人生。」
劉洋和任風張口欲吐,李樂目光丹爍,道:「這麼看起來,你很牛啊。居然能把女人們聚到一起談愛情和人生,早知道我就把蘇琳帶來了。」
李歡一聽臉色大變,道:「李樂。你千萬別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和蘇琳早就完了,讓人家老老實實的找個好男人嫁了吧,我這樣的浪子可真不適合她。」
李樂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機會問你,你究竟有沒有想過和蘇琳結婚,據蘇林說你那個時候不像現在這樣風流好色遊戲花叢啊。」
任風道:「樂樂,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有錢就變壞嗎。」
李樂搖搖頭,道:「男人有錢就沒有了約束力,**膨脹不假,但是也不至於像他這樣整個變了一個人一樣。難道真是受愛情刺激的。」
李歡搖搖頭道:「我當時確實打算和蘇林結婚的,但是現在我又沒有了結婚的**,結婚這個問題。在你想結婚的時候,也許沒有碰到合適的人,在碰到合適的人的時候,也許又不想結婚,所以結婚是緣分或者說是巧合。」
李樂若有所思的道:「看起來蘇林是你在想結婚的時候碰到的合適的人選了,可惜天意弄人,你們居然沒有成。」
李歡淡淡的道:「如果成了的話,也許就沒有現在球場上的小李飛刀,只有某個公司裡的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