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主裁判的一聲哨響,霍芬海姆和羅斯托克的強強對話結束了,霍芬海姆憑藉著李歡和登巴巴的進球以三比一取得了本賽季的第舊場連勝。下面一場如果他們能夠在客場擊敗卡爾斯魯厄他們就將追平拜仁慕尼黑創下的舊場連勝的記錄。
最後的比分雖然是三比一,但是中間的過程卻絕不像比分那麼輕鬆。如果不是鈣分鐘的時候李歡神來之筆的那一腳吊射,比賽的最後結果是什麼樣還很難說,就算走到了最後的十分鐘,霍芬海姆依然有被對手扳平比分的可能。這一場比賽應該說是一場惡戰。
賽後連登巴巴和魏斯這樣的體力強人都坐在草皮上大口喘氣,李歡卻依然神采奕奕的在一邊接受中國記者賈蕾的現場採訪。等李歡接受完採訪和隊友去更衣室洗澡的時候。登巴巴道:「晚上去查黑德那裡嗨皮一下。」
李歡懶洋洋的泡在浴缸裡,道:「我不去了,晚上在家吃吧
奧巴西操著半生不熟的英語道:「李,被家裡的女人管住了。
薩裡霍維奇道:「你看他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多麼精神。晚上肯定有節目的,登巴巴你太不解風情了。」
愛德華多的英語比奧巴西還要鱉恥。道:「喝酒助性,來吧,李。」
李歡一下想起來登巴巴說過進球請客的,道:「登巴巴請客嗎?你要請客我就去。」
薩裡霍維奇道:「肯定請啊。我聽說昨天你的德國女友和你同居的女人「撞車」了,戰況如何?」
其他球員也都來了精神頭,支著耳朵聽李歡回答。
李歡道:「胡說什麼,我不是沒有找到帶車庫的房子嗎,否則早就搬走了,那不叫同居,那叫純潔的合租,最多叫同住,除了八卦你們還能不能有點別的追求,比如支援東德建設,索馬裡兒童,我們國家的希望工程,都行啊,拿我的那點破事開什麼心,「撞車」不是正常的嗎?又不是抓奸在床,大家很友好的在一起探討了一下愛情和生活。」
奧巴西哈哈大笑道:「我一直坐在替補席上,但是卻沒有在看台上看見你那個模特女友,被氣跑了吧。」
薩裡霍維奇道:「我敢保證不會。如果這樣的事都能氣跑,估計李的女人早就跑光了
李歡洗完澡穿上衣服,道:「薩裡霍維奇這句話說的我愛聽男人擺不平幾個女人還叫男人,登巴巴。等著挨宰吧,我帶人過去吃你。」
李歡剛剛走出更衣室的門口。現斯特雷夫和鮑姆正在門口溜躂,面色不善,李歡打了個招呼,道:「斯特雷夫,炮姆,你們這麼沒有回辛斯海姆啊?」
斯特雷夫沒有回答李歡的話。硬邦邦的道:「我知道哪裡有租房子的,車庫很大,能夠放下三五輛奔馳。」
昨天是週六,娃娜來霍芬海姆看他比賽,但是正好碰到了賈蕾,接著像上次一樣氣跑了,他知道斯特雷夫肯定聽說了這件事,李歡苦笑一聲,道:「斯特雷夫,謝謝你,在哪裡?。
斯特雷夫道:「在球場後面的山上,是一座別墅,是鮑姆的舅舅的。他舅舅去美國了,一直沒人住。租金雖然高了一點,但是你肯定能夠支付的起。」
炮嬸結結巴巴的道:「不高。李。不高,一年才兩萬歐。」
李歡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這還不算高?」
炮嬸道:「房子很大。」
李歡奇怪的道:「有多大,霍芬海接就這麼大的一點地方,我怎麼不知道那裡有房子出租?」
斯特雷夫冷冷的道:「炮姆的舅舅又不缺錢,不外租的。」
李歡馬上明白是斯特雷夫找他的朋友幫自己租的房子,這小子對自己倒也挺仗義的,賈蕾跟自己住在一起的事情他居然一直都沒有跟他姐姐說,如果不是這麼巧撞到一起去了。也許娃娜還不會知道,現在這個小子替自己找房子是明顯的不想看到自己和賈蕾住在一起,雖然現在俱樂部的人知道他和賈蕾並沒有什麼特殊關係,但總是會讓人往曖昧的方向上想。
「好吧,你們帶我去看看。」
「開你的車。好幾里路呢。」斯特雷夫道。
李歡開了車帶著斯特雷夫和鮑姆沿著球場後面的林蔭小道向後止。走。前天剛剛下過的小雪還沒有消融。地面有點滑小心的七繞八繞面前霍然一亮,一座面積有大約兩千平方的白色別墅驀然出現在眼前,李歡吃了一驚,這才知道炮姆說的兩萬歐元實在是不貴,這個別墅至少也有兩千平方。
炮姆道:「就是這裡,整個別墅就辛格爺爺一個人打掃看管。你看看環境,要是同意的話,明天我打電話讓舅舅過來傳真,你簽下出租合同就行了。」
李歡在一臉滄桑的辛格老人的帶領下別墅裡隨便看了一下,現游泳池、健身房、娛樂戲廳應有盡有,山上的小溪就從別墅一側流過,站在別墅的二樓可以清晰的看到迫特馬球場,在半山腰建起這樣一座別墅耗資肯定不他非常滿意,道:「沒有問題,可就這裡了。」
李歡興沖沖的回到自己在霍芬海姆村的房子的時候,賈蕾已經做好了飯菜,正坐在客廳裡看德國收費二台的足球節目,在這裡住了快一個,月了,賈蕾不像剛開始那樣睡覺之前都穿戴整齊,就開著空調穿著睡衣。雪白修長的大腿露出小半截。充滿了誘惑力。
李歡看了一眼飯菜,菜是典型的中國魯菜風格,爆炒蔬菜,辣板肉絲。還有兩瓶啤酒。吞了口唾沫,道:「居然做好菜了,我正準備帶你去宰登巴巴那小子的,今天他請客。」
賈蕾有些失望的道:「那你去吧。家裡做的菜不能浪費了。」
李歡想了想,道:「算了,今天就便宜那小子了,今天和你喝一個。告別酒。」
賈蕾吃了一驚,道:「告別酒,你要去哪裡?周中你們還要打卡爾斯魯厄呢,那耳是你們真正的強敵。」
習天我要搬專了,賈記壽,可惜不能再吃你做的菜了。…娜吠想起山上那座大別墅就開心,這輩子他還沒有住過這麼大的別墅呢,在中國,這樣的別墅恐怕要價值數千萬。
「搬走,搬委哪裡?這兒怎麼辦?」
「不遠就去後山,裡面有一個兩千多平方的大別墅。價格才兩萬歐元,實在是太便宜了。這兒就歸你了,房租我是交了一年的,如果你願意呢,到期了可以再續交。」
賈蕾大眼睛裡有一點失落,不過很好的被掩飾住了,她笑笑道:「恭喜你了,終於擺脫我了,以後不用害怕吃飯的時候也要接受我的採訪了。兩萬歐也叫便宜,那種大別墅也只有你這種人才住的起,我們也就想想罷了」
李歡也沒有用杯子,打開啤酒瓶。痛快的幹了一氣,道:「好是好。只可惜以後吃不上你做的魯菜了。」
賈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起身道:「我把剩下的房租給你吧,你走了,總不能再替我交房租吧。」
李歡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算了吧,我還不差這點錢,就當是你給我當吹鼓手和廚師我謝你的吧。」
賈蕾沒有坐下來,也沒有動。但是李歡的手卻沒有鬆開,賈蕾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掙脫,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收費二台的主持人仍然在播報著今天比賽的賽況,客廳裡的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
李歡吧賈蕾拉到身邊,試著去吻賈蕾的嘴唇,賈蕾用盡所有的理智才偏偏腦袋避開了,李歡的嘴唇落到了她的耳垂上,賈蕾有些慌亂的道:「別。別我們不能這樣。
李歡失望的鬆開了賈蕾的手,但是馬上灑脫的舉起酒瓶道:「哦,那算了,愛情不在友情在,為還沒有生就流產的愛情乾一杯吧。」
李歡這子就有這個本領,無論有多少人在場,他能夠輕鬆的掌控著其中的氛圍,想嚴肅就嚴肅,想曖昧就曖昧,想輕鬆就輕鬆,被李歡這麼一說,剛剛的接吻事件就像是李歡在開玩笑一樣。
賈蕾忍不住搖頭,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啤酒,帶著一絲羞澀的苦笑道:「你這個傢伙是女人的魔星,我差點上了你的當。」
李歡大笑道:「你以後會後悔沒有上我的當。呵呵,今天不談愛情不談足球,只喝酒。」
賈蕾道:「你別想灌醉我,我的酒量比你好。」
李歡故作驚恐之狀,道:「那我的小心一點,不過萬一我被你灌醉之後強暴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我還是處男呢。」
「咳!咳!」賈蕾嘴裡的啤酒一下噴了出來,不住的咳嗽,李歡笑著過來給她輕輕的拍打著後背,賈蕾的氣好容易順了,道:「你是處男。天啊,居然還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你是被女人處理幾百遍的男人。
李歡笑笑道:「咱是心理上的處男,比真正的處男更加難得。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把握你個頭,不用拍了,別再說處男,再說下去就被你笑死,了。」
李歡回到座位上之後,賈蕾忽然幽幽的歎了口氣,道:「是娃娜讓你搬家的吧。」
李歡搖搖頭,道:「不是,我是自由人,說真的,一是因為我的兩輛奔馳,都放在俱樂部不合適,二是我的名聲不算好,如果你是襲人也就罷了,偏偏你是晴變,所以我還是搬出去吧。」
「襲人,你想的到美。其實呢,你這個男人,要是不花心真是個不錯的男人。」
「不打算改造一下我,說不定我就改性了,從此死心塌地的愛上你。任憑世界有弱水三千,我只取你這一瓢。「李歡似笑非笑的道。
「你啊,就算是變性了也不會改性的,算了,不說了,吃過飯我給你收拾一平東西吧,亂七八糟的。」
「謝過了,還是有女人好啊。抽空我還會過來住幾玉的。」
「行了,少來。」
「我會留下一把鑰匙的。」
「你走後我就全部換鎖。」
「你這人良心真壞,人還沒走呢,茶就涼了,看把我的心傷的,千瘡百孔的。
「對你這樣的人只能如此。」。省略每天都要進行的口水戰三萬字
打完了羅斯托克之後,本來著重報道霍芬海姆新人的記者們又開始了對李歡的吹捧,那一腳零度角吊射被記者吹成了天外飛仙,《圖片報》給了李歡一個巨照,「兩腳世界級的射門,排名第三的羅斯托克轟然倒下,李歡向世人證明了他才是霍芬海姆之王,再多的新人也無法擋住一今後衛的光芒,此役過後。李歡距離最佳射手的位置只差四球了。下一場比賽,霍芬海姆就將對陣卡爾斯魯厄,李歡迎戰老東家,這是巴登州最激動人心的一場比賽了。兩個去年的好友今年將為德乙冠軍和最佳射手而競爭。」
《踢球者》給李歡在這場比賽中表現打了最高的一分,「李歡的表現直接決定了霍芬海姆的勝利。在這樣的一場強強對話中,李歡全面的素質,突出的特長決定了比賽的走向,當然主教練蘭尼克大膽的變陣和臨場的果斷換人也是李歡能夠充分揮的重要原因,現在他們面前只有排名第二的卡爾斯魯厄一個障礙,越過了卡爾斯魯厄,就沒有任何球隊能夠阻止他們晉級德甲了。一個三千多人的村莊打進德甲這將是震驚全世界的消息。讓我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吧。上帝!」
在中國,高達數千萬的觀眾收看了這場德乙的賽事,賽後三大門戶上的帖數有十幾萬之多,在百度撥索榜上,李歡這個。名字直接攀升到第一位,排在第二位的是李歡的外號小李飛刀」作為一個德乙的球員,李歡在中國足壇的地位已經慢慢向一哥邁進,即使英的孫,海和董方在人氣上也落後於李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