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票,萬分感激弟兄們的支持,終於站在了周推榜上。〔〕雙榜齊上。另外招呼一聲,下個月的月票給踢球留著。我正努力攢稿子呢!等待上架爆!)
能出去串夜場。可見李歡的吉他技術確實很出色,一曲吉他獨奏彈罷,娃娜鼓掌喝彩,道:「業餘能到這個水平已經很難得了,不過我更想聽你的彈唱,流行的。」
李歡狡黠的一笑,道:「想聽我彈唱得讓我親一下。」
娃娜不滿的道:「那天你可聽完我唱歌了。」
李歡笑笑道:「你要是覺得吃虧了,我就讓你親我一下。」
「好吧。」娃娜做好了接吻的架勢。
李歡苦笑了一下,還真不習慣親吻的時候,被女孩瞪大眼睛看著,伸過頭在娃娜的光潔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道:「我的初吻給你了。」
「誰信啊,不認識我就上去和我搭訕。這會是你的初吻。」
李歡微微一笑,「我這是初次吻外國女孩,簡稱初吻。」
「狡辯。小無賴。」
李歡呵呵一笑,「好吧,既然你想聽,我也不怕獻醜了。不過你要小心,我的歌聲殺傷力巨大,堪稱出口傷人。」
「沒事,我的抵抗力強著呢。」
「那就《離別》吧,新加坡流行歌手阿杜的。」
李歡的嗓音低沉而帶有點沙啞,很像新加坡的阿杜,他也喜歡彈唱阿杜的歌,這《離別》被他模仿的惟妙惟肖的,娃娜聽完讚道:「其實如果你不踢球的話,可以試試試試去演藝圈展的。」
李歡揶揄道:「可惜中國的女導演太少,而且又老又醜,讓我倒胃。」
娃娜還沒能接受李歡這種東方式含蓄的幽默,奇道:「為什麼?」
李歡笑道:「想想你為什麼離開舞夜精靈樂隊,我們國家的流氓質量不比德國差,數量更比德國多,這叫潛規則。」
娃娜大笑起來,「我原以為中國很保守,我有一個朋友在中國留學兩年,都沒有中國男生追求她。但是結識你之後,我現我的想法是錯誤的。」
「那只能說明你朋友長太讓我們的男人產生不了國際主義感情。你要是到國內去留學,保證你會對中國男人有更清醒的認識。」
「看到你之後,我的認識就很清醒了。」
「呵呵,我其實就是口花花而已,如果你真的打算和我做*愛,我只怕要落荒而逃了,不信你可以試試,我一定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李歡笑呵呵的道。
「柳下惠是誰?」
「中國古代的一個美男,有美女投懷送抱,他都不動心。」
「那他肯定是性無能或者同性戀。」
「精闢。你說的有理,我們國家有三千年的ying蕩史,怎麼會培養出這麼一個正人君子呢?要說起性開放,無論是歐美都不能和我們相比。」
「不會吧,我一直聽說中國人比我們德國人還保守。」
「怎麼不會,據正史記載,我們祖先黃帝曾經和三千個女孩做*愛,最後精盡人亡,唐朝時候我們的女人就穿露乳溝的服裝了,宋度宗和隋煬帝都曾經有過連續做*愛24小時,御女三十餘人的優良傳統。明清時期,我們就把**上升到了理論的高度,你們所謂的ying書**,像《查泰萊夫人》比起我們博大精深的《金瓶梅》簡直乾淨的像生理衛生教科書。」李歡彷彿在和娃娜交流音樂一樣肆無忌憚的談起了性知識,臉上還充滿著神聖莊重的表情,似乎真的在探討藝術。而德國人基因裡就對理論充滿了異乎尋常的興趣,無論男人和女人,娃娜也不例外,居然和流氓探討起了**和做*愛的歷史淵源來,這不是像和餓狼談論羊肉多麼鮮美一樣危險嗎?
兩人古今中外探討了一番關於性的理論和實踐,娃娜冰雪一樣的面龐已經出現一絲紅暈,當她讓李歡教她彈吉他的時候,李歡卻以教她彈吉他為借口,理直氣壯的玩弄她的小手,還把娃娜半摟在懷裡,在前期挑逗充分,耳鬢廝磨狼棒是鐵的情況下,任是貞潔烈婦也變得妾身如綿了,在生理上,外國女人和中國女人並無任何不同。
李歡把娃娜摟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柔的把娃娜的臉扳得轉向自己,「和外國男孩接過吻嗎?」
「沒有。」娃娜有些呼吸急促。
「我也沒有和外國女孩接過吻。」
娃娜臉色紅暈,不說話也不轉頭,但是微微翕動的嘴唇彷彿在誘惑著什麼。
「我認為我們應該進行一次偉大的嘗試。」
「流氓!」娃娜輕輕的道。不過不像是呵斥,倒像是鼓勵。
「男人不流氓,**長不長
李歡輕輕的把嘴唇印了過去,娃娜微微的側了一下頭,想躲開,但是被李歡用兩手捧住了臉蛋,她的手裡還抱著吉他,無從抵抗也無心抵抗,很快兩人就唇齒相見相濡以沫了。
突然電話響了,李歡裝作沒聽見,魔爪繼續在娃娜的兩座國外名山上流連忘返,娃娜對李歡早就情緒暗生,不拒還迎熱情如火。
電話響了一會兒,終於失望的停止了,但是吉他又摔在了地上。兩個年輕人仍然沒有理睬,也沒有停止。不過他們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這裡不是交戰的合適戰場,手腳不停半摟半抱著向臥室走去。
然而上帝也許看不慣這個沒有信仰的流氓玩弄她的信徒,就在兩人快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客廳的大門一下開了,劉洋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的情景,劉洋一愣,嘿嘿ying笑兩聲作勢轉身向外走,道:「不好意思走錯門了,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大好的氣氛被破壞了,還怎麼繼續,李歡放開了娃娜,道:「你小子怎麼不陪著你的眼鏡姐跑到我這兒來了。」
劉洋往沙上一坐,用漢語道:「她們學校來了一批交換生,有她的表妹,今晚要住在她那兒,我只好到你這來了,沒想到撞壞了你們的好事,歡哥,你牛,才幾天就把這個洋歌星拉上床了。」又尷尬的用德語向娃娜道:「對不起啊,打擾了。」
「沒什麼。」娃娜倒是很大方,整理了一下衣衫,道:「你叫什麼,我是娃娜,你叫什麼什麼名字?」
「劉洋,李歡的哥們,在曼海姆大學讀書。」劉洋本來還有些尷尬的,但是看兩個被撞破了好事的狗男女居然若無其事,不禁憤憤不平,這是什麼世道,自己這個不相干的人居然替當事人害臊。他也放開了,坐在沙上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壓壓心火。
ps:
朋友靜夜寄思的《丹警》在新書榜上請求月票支持,弟兄們有的支持一下,下個月給我留著。呵呵。
[bookid=name=《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