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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娃娜藍眼睛裡泛出了一絲光芒,她的睫毛很長,就像小扇子一樣撲扇著,比國內的一些8o後小女孩沾的粗長如男人鬍渣子般粗硬的假睫毛好看多了。
「當然,以你的智商應該能分辨出什麼是謊言,什麼是事實。記者的天職就是炒作,你們歐洲人對中國人有偏見。」
娃娜想了想,覺得一個幽默風趣,給街頭乞討者施捨的人不可能像報紙說的那麼殘忍,心下已經相信了李歡的解釋,道:「你剛剛還說你自己不能代表中國人,但是現在你又用一個德國記者代表整個歐洲了。」
氣氛變得輕鬆了,李歡微微一笑,道:「這叫中國人的報復,孔子有句話說,叫以直報怨,意思是我們要給對方同等的報復,你們德國人太少了,我需要用整個歐洲才能對等。」
娃娜有些歉意的給李歡加了一勺牛奶,岔開了話題,道:「昨天的比賽你踢的很好,連《圖片報》都對你做了採訪,你的前途遠大。」
媒體對昨天比賽的報道李歡看電視的時候也看到了,雖然不少對他的溢美之詞,但是更多還是在探討拜仁自身出現的問題,主流的報紙和電視台大都認為領先兩球被扳平的主要原因是拜仁的傲慢,這種傲慢讓他們在開始先失了一球,也有媒體認為對李歡的不瞭解和後防線缺乏度也是最後階段連失兩球的重要原因。只有卡爾斯魯厄的報紙和電視台把平局看做是卡爾斯魯厄的球員揮出色,所有這些媒體對他的評價都是擁有著無限的潛力,未來很可能成為中國足球的領袖人物,因為他很年輕。但是李歡對什麼狗屁中國足球的領袖,潛力無限都不感興趣,也許加薪才是最划算的。他還等著用錢投資股市呢。
李歡瀏覽著報紙上的圖片,道:「那些都是空話,媒體總是在找一些熱門的話題,過去之後也就算了,當不得真,我想你應該深有感觸。」
娃娜確實深有感觸,在她沒有離開舞夜精靈的時候,很難安靜的坐在這樣的一個咖啡館裡和一個異國男子喝咖啡,即使沒有人當場打擾,第二天的報紙也肯定都是她緋聞,她微微一笑道:「我現你的心態真好,好像經歷了很多似的,不過報紙上說你才21歲,比我還小。」
李歡淡淡的道:「經歷是不能用年齡來衡量的,如果你經歷過一次死亡,一切都會看的很開很透。」
娃娜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中國男孩,她覺自己完全看不透他,他身上透著神秘又讓人想親近的魅力,她忽然衝動的問道:「李,你那天為什麼要和我搭話,在王宮花園那天,你是不是喜歡我?」
李歡苦笑了一聲,愛情這麼含蓄神秘的東西,為什麼在老外這裡一下就變得這麼直接透明了呢,他乾咳了一聲,道:「廢話,不喜歡我會跟你說話嗎?」
娃娜一下變得很開心,臉上也放射出一種誘人的光芒,道:「你和我朋友們口中的口中的中國男人差別好大啊,她們說中國男孩都不敢和她們對視,對了,就餐的時候嘴巴出的聲音很大。」
李歡把最後一塊三明治放到嘴裡大嚼了一下,吧嗒吧嗒嘴,道:「是這個聲音嗎?哈哈,其實你們都想錯了,中國男人很色的,他們不敢看女孩子是因為擔心眼睛會暴露出色*情的念頭把女孩嚇跑。」
娃娜笑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好色。」
李歡微微一笑,盯著娃娜的眼睛道:「我更好色,但我相信自己不會把女孩子嚇跑。」
娃娜在李歡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反而有些吃不住勁了,低下了頭,道:「是嚇不跑,都嚇昏了。」
李歡沒有想到德國女孩也能說出這樣的話語,忍不住大笑起來,惹得周圍的人都向他們這邊注視,李歡搖搖頭道:「看起來這裡不適合咱們聊天,我想請你去我家做客,我做中國菜給你吃,怎麼樣?給個面子吧。」
娃娜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道:「李,下次吧,我們還不很熟悉,你們中國人總是把歐洲人想的很開放,我們德國女孩其實很保守的,當然你不能用美國和法國的保守來衡量,她們一個月和1o個男人上床還說自己保守。」
李歡聳聳肩,道:「好吧,我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咱們出去走走吧,在這裡大笑會影響別人的。」
「嗯,好的。」
李歡和娃娜離開了花園咖啡館,推著自行車在月光如水的街道上散步,路過中心廣場的時候,他們又看到了那個「犀利哥」,犀利哥還認得他們,居然站起來和他們打招呼,娃娜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忍不住想笑,道:「真沒有想到你的吉他彈的那麼好,有空向你請教。」
李歡笑道:「虛偽了吧,你是歌星,還用向我請教吉他。」
娃娜笑笑道:「沒有,我就是會唱歌,嗓子好,我不是學這個的,當時是舞夜精靈的主唱梅爾懷孕了,馬庫斯找到了我,那時我剛剛考上大學,喜歡唱歌,就答應了。」
李歡問出了一直積壓在心底的疑問,道:「我那是很迷戀聽你的歌,而且很奇怪,為什麼梅爾沒有回來你就離開了舞夜精靈?那時好像還是你的巔峰時期,拍了不少mV,我就是通過mV認識你的。「
娃娜猶豫了一下,道:「是馬庫斯騷擾我,我不喜歡他,開始他還沒有那麼過分,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只好走了。」
李歡聽了肅然起敬,在中國這樣的事情很多,美其名曰潛規則,當然有些是導演主動潛規則,有些是明星主動讓導演去潛規則,像娃娜這樣丟棄名利憤然離去的,真的很少聽說過,有所堅持的人總是值得敬佩的。
李歡拍了怕娃娜的肩頭,道:「真是個好女孩,這個世界像你這樣的女孩不多了。建議德國總理施羅德把你保護起來,你就是德國的大熊貓。」
「你才是中國的大熊貓,」娃娜嗔怪的踢了一下李歡的車子。
娃娜這近似撒嬌的動作讓李歡有些詫異,除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見面,娃娜對他很有分寸,這種分寸很可怕,因為它會讓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非常遙遠,現在看起來娃娜對他已經很有好感了,李歡也不著急,他是一個有經驗的男人,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默默的走了一會,兩個人幾乎同時轉頭道:「唱歌聽吧?」
李歡本想說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但是這句唐詩的翻譯太困難了,便道:「我們有心靈感應啊。看起來咱們還是有緣分的。」
「什麼是緣分?你們東方人很講究這個。」
「緣,就是那天恰好你遇到了我,份,就是我上去和你搭話了。」李歡呵呵笑道。
娃娜將信將疑,道:「你想聽哪歌?」
「《月光下的祈禱》吧,很懷念這歌。據說是紀念甲克蟲樂隊被槍殺的主唱約翰·列儂,你唱的特別好聽。」
「是的,198o年12月8日,查普曼偽裝成一個歌迷,當列儂從錄音棚返回家時,查普曼請列儂在他的簽字本上簽名。查普曼內心曾進行過激烈的鬥爭,但最後仍然舉起手槍朝著列儂的後背連開了5槍。」
「可惜沒有伴奏,只能聽你清唱。」
這時娃娜已經開始唱了「她最後一次看到他時候,因為月夜光影而悸動……她只目睹那把槍的影子……她想不到什麼方法解救他……」
歌曲的內容是哀傷的,但是娃娜清麗而空明的聲音卻讓人忘卻了塵世的哀傷,讓李歡感到今晚的月光無比的空靈,行人和古堡似乎都飄忽起來,而他也回到了十幾歲時候的青蔥歲月。
「啪啪啪!」李歡擊打著車座位叫好,「你比卡特菲爾德唱的好多了,居然沒有她有名氣,唱片公司真是沒眼光。我相信你會東山再起的。」
娃娜無所謂的道:「我覺得現在就很好,偶爾接個廣告片唱歌參加模特大賽,不影響我的學業。究竟往哪裡展等明年畢業再說。」
李歡笑了笑,道:「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不同性格的人適合不同的生活。」
「我已經唱完了,輪到你了。」
「我?算了吧,聽你唱完我就不敢獻醜了,要不哪天我請你到家裡,我彈吉他給你聽,你呢,還有機會嘗到我做的中國菜。」
娃娜猶豫了一下,道:「其實最想聽你在集市廣場那天的彈唱,很有味道。」
「偶爾去一次還行,常去,人家就沒法吃飯了。」李歡哈哈大笑,看了看前面有個露天酒吧,道:「咱們再較量一下酒量,那天輸給你很不服氣啊。」
娃娜笑笑拒絕了,道:「不拼,我弟弟在霍芬海姆踢球,他的夢想是成為紹爾那樣的球星,他說職業球員不能酗酒和抽煙的,會縮短職業壽命,我可不敢毀了卡爾斯魯厄俱樂部潛力無限的新星。」
「喜歡而不沉迷,不能稱之為酗,再說潛力無限我可擔不起,本屆世青賽的mVp梅西還差不多。」
「梅西?沒聽說過,不過潛力無限不是我說的,這是卡爾斯魯厄的報紙評價你的,聽我弟弟說霍普先生也對你讚賞有加,經常在球隊裡提及你。」
李歡呵呵一笑,道:「你說了我這麼多好話,是不是為了不和我一起喝酒。」
「我都說了要去你家裡做客。」娃娜給了李歡一個斜睨,眼角里居然流露出了無限風情。(誰說德國女人呆板的?拉出去掌嘴)
李歡被電了一下,大笑道:「好吧,我送你回家。」
娃娜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德國女孩向來獨立,不喜歡被男人照顧,李歡也不強求,兩人互相道了再見各自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