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寶藏再怎麼值錢,終究是有個價的,但是你們幾個在我看來卻都是無價的,給多少錢我都不換!」吳寒很認真的說。
「油嘴滑舌!」周雨若啐了吳寒一口,現在吳寒似乎漸漸變得開朗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樣顯得有些青澀放不開,和自己的這幾個女人說話都有些拘束,開始學會說些甜言蜜語哄人了。吳寒這樣的變化自然是幾個女人喜歡看到的。
「要是有一天,我因為被逼無奈作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會不會怪我?」周雨若有些小心翼翼半開玩笑的說。
「那要看情況。」吳寒以為她只是在開玩笑,根本沒留意到她眼神中閃過的一絲不安,笑了笑說。「只要不傷害到大家,又不是給我戴綠帽,什麼事都好商量哈!」
「戴你個頭啊!」周雨若看吳寒根本就當自己在開玩笑,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不禁沒好氣的掐了他一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真要出現這樣的情況,你可不能反悔。」
「放心放心,你在我心裡比我直接的性命都重要,就算你被人這來殺我,我也絕不還手就是了。這樣你總可以滿意了吧?」吳寒依然笑嘻嘻的說。
與此同時,在韋鵬程的豪宅裡,韋鵬程正暴跳如雷。「我讓你去查那個害死小寶的司機,你查了兩天,竟然告訴我你查不出來?你這是什麼意思?」韋鵬程跳到低垂著頭的農德寶面前,口水橫飛,手指幾乎戳到農德寶臉上。
「好吧,韋總。」農德寶很無奈的說,「我承認我其實已經查清楚那個司機的情況了。但是我之所以不和你說,是因為最近警方對於我們很是關注,你上次又想搞6穎沒搞成。那些人已經承擔了不少壓力,對於我們有些不滿了。他們希望我們最近行事要低調守法,別弄出什麼亂子來免得大家到時候都會倒霉。我這也是希望你能暫時把這事放在一邊,等過了這段非常時期再說而已。而且,我們籌劃了很久的計劃眼看就要順利完成了,要是在這敏感地時期惹出什麼事來。豈不是功虧一簣。我的一番苦心,希望韋總你能諒解。」
「要我諒解?死的是我兒子,我唯一地兒子,不是你兒子!你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死的是你兒子。你能就這麼算了?」韋鵬程瞪著農德寶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韋總,人死不能復生,對於小寶的死我也很難過,不過也不能因為這樣就不顧別的了。韋總你還正當壯年,孩子,還會有的……」農德寶低垂著頭,眼睛裡一絲怨毒地神色一閃即逝,依然苦口婆心的說。「你找人去把那個司機給做了!」韋鵬程依然不依不饒的說。
「韋總,就算我們把那個司機給做掉了小寶也活不過來了……」
「閉嘴!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我說地話你敢不聽?是不是翅膀硬了就不把我放在眼裡是不是?又或許你現在開心得很。我絕後了對你來說可是件好事是不是?」韋鵬程不等農德寶把話說完就惡狠狠地說。
「……」農德寶沒有再說什麼。話都說到這份上。他要是再違逆韋鵬程地意思。那就是表明自己確實有那樣地心思了。「既然韋總你堅持要這樣做。那我就只能照你地吩咐去做了。不過出了什麼事。到時候你可別說我沒提醒過你。」農德寶語氣顯得有些憤懣。說完就離開了。
「什麼東西!」韋鵬程拿起茶几上地一個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顯然抓狂不已。
「其實他說地沒錯。死都死了。你何必揪著這點小事不放?你又沒死。想再生個兒子還不容易麼?」一個冷漠地聲音在韋鵬程身後響起。
「你說地輕鬆……」這個人說話比農德寶還要難聽。但韋鵬程聽到他地聲音。苦笑一下。卻不敢作。
「男人只要有權有勢。女人和孩子還怕沒有麼?」那人冷冷地盯著韋鵬程。盯得他心裡有些毛。「你地腦袋是不是被燒糊塗了?你本來底子就不怎麼白。還動不動喊打喊殺地。你難道還真以為沒人能收拾得了你?你以為你買通地那些人就能罩你一輩子?」
「謝先生……」韋鵬程在農德寶面前囂張得不行,不過在這個中年人面前卻乖巧得像個犯了錯被老師教訓地小學生一樣,神色尷尬卻不敢說什麼頂撞的話。
「一切,以我們地計劃為重。」被韋鵬程稱呼為「謝先生」的中年人語氣稍微緩和一點,「你痛喪獨子,心裡不好受我理解,但越是這樣地時候就要多冷靜的想想,不能衝動胡來,不能因小失大。明白了麼?」
「是,是……」韋鵬程連連點頭,一副受教的表情。「那我要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別照我剛才說的去做了?」
「嗯,記住,要沉住氣,要冷靜。」謝先生說完,逕直上樓去了。
韋鵬程咬了咬牙,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
「玲玲,起床了,再不起來去學校就要遲到了。」學校正式開學已經一個星期了,本來向來很學習很勤奮刻苦的蕭玲玲竟然漸漸開始喜歡睡懶覺起來。不過吳寒也知道這不能怪她,畢竟玩了一個暑假,身心不免還暫時處於假期的放鬆狀態。加上新生剛入學,暫時是不安排課程的,要接受將近一個月的軍訓之後才會正式開始上課。
雖然吳寒覺得大學裡的軍訓其實很輕鬆,因為不可能真的完全按照部隊裡的一些要求去對待這些剛踏入大學校門的年輕人。不過對於蕭玲玲來說,枯燥無味而又幾乎大半天都要在太陽底下度過,讓她感覺很累。吳寒也有些捨不得她這樣辛苦,不過這是每個大學新生剛進入大學時必經的過程,蕭玲玲堅持一段時間,估計也就能適應了。
「哦,我馬上起來。」蕭玲玲的聲音有點懶洋洋的,顯然還感覺沒有充分的休息好。不過她向來都是好學生,很懂事,不喜歡遲到曠課,雖然還感覺有些疲倦,但還是強撐著起來。
看蕭玲玲的面容有些消減,皮膚也因為長時間被陽光曝曬而微微黑,吳寒和葉靈燕劉蓓她們都有些心疼。當初葉靈燕上大學的時候,軍訓不過只是玩玩而已,一個星期的時間,幾乎天天都是練習隊列什麼的兩個這樣,其他的時間都是在玩,特別是太陽比較猛烈的時候,一般教官都會讓大家解散,自由活動。哪裡像蕭玲玲這樣,早上八點鐘開始集合,一直操練隊列、軍姿什麼的訓練一上午,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消息時間,下午又接著練,一直到下午六點才能解散休息。
「玲玲,多吃點,這是菜子專門為你準備的,就是怕你消耗太大,補充一下養分。」吳寒不住的勸蕭玲玲多吃點東西,不過蕭玲玲為胃口本來就不大,加上訓練相當辛苦,哪裡吃得下,在吳寒的勸說下勉強吃了一些,就不吃了。
吳寒看看她實在吃不下,也就不再勉強她,等她準備一下,換上軍訓用的訓練服後,就載著她離開家送她趕去學校。這時候時間也不過上午六點四十分這樣。因為蕭玲玲每天要早早去學校的緣故,吳寒和他的幾個女人現在每天早上也都要早早起來,已經漸漸有些習慣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記得多買點喜歡吃又能補充能量的東西吃。」吳寒送蕭玲玲到校門口,叮囑她說。「知道了。」蕭玲玲急著趕去集合,向吳寒揮了揮手就跑進校門。
吳寒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有時候,確實要讓她歷練一下,不過吳寒心裡還是有些捨不得讓蕭玲玲吃苦。
等蕭玲玲跑進校園裡不見了,吳寒這才啟動車子離開,雖然時間還早,但他還是趕到6穎的莊園,等著她準備好護送她到公司上班。
以吳寒現在和6穎的關係,加上對於林峰他們的身手不是特別有信心,只要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吳寒還是親自承擔護送6穎上下班只要司機兼保鏢的工作,而且他在紅絲的保安科還掛著保安科副科長的職務,正好送6穎到公司後自己也去辦公室坐著,玩電腦,和李健聊天打時間都可以。要是自己掛著個副科長的名頭卻從不到公司上班,不免會有人在背後說自己和6穎的壞話。
本來吳寒以為這一天估計就會這樣平靜的過去,但是將近中午的時候他卻接到一個很讓他驚訝的電話,給他打電話的人,竟然是他那個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消息的師傅曾三!
「請等一下。」吳寒聽出曾三的聲音後,驚訝之餘也覺得在辦公室裡接電話不方便,向李健說了一聲,就躲到裡面的更衣室,反鎖好門。
「師傅,你這麼久都不聯繫我,也太那個了吧?」吳寒有些不滿的說。
「打電話不要錢啊?」曾三沒好氣的說,「我一把老骨頭了,又沒有人供我吃喝,平時給人看點病又不好意思收錢,你以為我很有錢,可以哪來三天兩頭的浪費啊?」
「……」吳寒有些無語,不過心裡也有點不好意思,曾三把自己拉進天璇門,雖然給自己帶來了不少麻煩,但畢竟一來他是自己師傅,二來自己確實也因此受益不少。但自己卻沒有想過要好好孝敬他一番,雖然曾三還不至於老邁得動彈不得,但是,自己畢竟應該有一番心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