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的孩子們都已經起床在院子裡成群結隊的玩耍著。金羽走出孤兒院大樓給孩子們玩具的銀莎走過來說道:「呦!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呢?這裡可不管你的飯……談什麼居然能談這麼久?」
「你爺爺想讓我幫助你治療男人厭煩症問我要不要娶你做老婆然後……嘿嘿嘿嘿。」金羽瞇起眼睛雙手舉在胸前空抓了幾下。
「你!流氓!」銀莎臉一黑抬手就要打金羽不過還沒打到就被金羽抓住。金羽趁機摟住銀莎的蠻腰故意色咪咪的看著臉已經通紅的銀莎:「我已經答應你爺爺了他說這幾天就給我們準備大事。感謝我吧不然你這樣的男人婆根本就沒嫁出去的可能。對了是不是還沒有人對你說過那三個字要不我對你說吧。」
「你鬆手流氓!你再不鬆手我就要叫啦!」銀莎拚命的掙扎想擺脫金羽的魔爪但無論她怎麼掙扎都被金羽抱的死死的。兩人的身體幾乎緊貼在一起看起來就像電影裡男女主角含情默默的擁抱那樣。
「沒關係你叫吧不過我等我說完那三個字再叫。」金羽一臉壞笑的把臉靠的更近都可以感覺到銀莎因為緊張而變急促的呼吸。
「那三個字就是——謝……謝……你。」
金羽一臉鄭重的鬆開了雙手銀莎立刻跳出他的懷抱抬腳就要踹過來。
「死流氓!去死吧————哎?你說什麼?」銀莎突然愣了一下臉色漸漸變得微紅金羽前後的巨大反差讓她幾乎反應不過來。
金羽聳聳肩無所謂道:「我剛說過了你沒聽清楚就算了我走了。」
「對了」出門前金羽突然扭過頭來:「暴力女我上次不是說過你太黑了白的內衣不適合你。況且你的都那麼大了該換個號了看把那倆球給擠的。」
「嗯?」銀莎懵然意識到自己今天穿的是個開領上衣剛才金羽抱著她的時候裡面的內容被看的是清清楚楚。忙捂著胸口大喊:「啊!這個流氓!色狼!猥瑣男!混蛋加三級……」
「哈哈哈哈哈……」
在無形的氣刃紛飛下金羽頂著口凝出的大鍋狂笑著離開孤兒院銀莎氣急敗壞的站在院子當中一地的殘花敗柳。
「真的好像有點緊了……」銀莎紅著臉拽了拽領口恨恨的看著金羽離去的方向。
……
市中心醫院重症病房。
唐佳靜靜的守在自己母親的身邊白淨的臉上露出了少許倦色母親剛剛睡去她終於可以稍微的鬆一口氣向後伸了一個懶腰手指卻意外的碰到了一張冰冷的面具。
「你是誰?來做什麼?這裡是醫院我會報警的!」唐佳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面具人嚇到了驚恐的抓緊了一旁的水果刀。
面具人正是金羽唐佳的反應很正常在他的意料之中。
金羽擺擺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低聲道:「我有事找你我們去走廊說好嗎?別打擾了老人家休息。」
「你是誰?」走出病房後唐佳先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這次來是有人托我給你送些東西。」金羽拿出存著洛天智保險金和任務酬勞的銀行卡遞給唐佳:「這裡有一百一十萬應該夠給你媽媽看病了。」
「這……這我不能收再說就算是給媽媽治病這也太多了。」唐佳不住的搖頭向外推。
「拿著吧……錢本來就是為人而存在的別為了錢做委屈自己的事情。」金羽一語雙關的說道。
「這…………」唐佳有些猶豫不決。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做。
金羽走過去直接塞進她的手裡:「你媽媽病的那麼重肯定需要很多錢治療。你收下就行了不然我對委託者也無法交代。」
「那……謝謝了。」唐佳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深深的像金羽鞠了一躬起身後攏了攏長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委託你的人究竟是誰呢?」
「我也很想告訴你可惜我已經答應了他永遠保守住這個秘密。」金羽抬頭仰望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隨即認真的說道:「唐佳小姐你欠了蔣新東多少錢?」
突然被人現自己的秘密唐佳嬌軀一震連忙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我並沒有告訴過別人。」
「做我們這行的想調查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你還了欠蔣新東的錢他不是什麼善類不要跟他瓜葛太深。」金羽說道。他很清楚蔣新東是什麼樣的貨色不盡快跟他扯斷關係唐佳怕是會被他一直糾纏。
「好的。」唐佳小聲的回答。
「那就好你快去裡面照看你媽媽吧注意身體我要走了。」
「等一下」唐佳急忙叫住了金羽「既然委託人的名字你不能說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金羽側身站著用左手縷了縷糟亂的頭搖搖頭道:「我只不過是個跑腿的。」說完轉身離開醫院。
……
「啊老大這些天你跑玩哪去了?有沒有帶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或者是帶個美少女回來?」第二天一早回到闊別已久的學校宿舍刷牙刷得滿嘴泡沫的於奇興致勃勃的迎了上來伸手就在金羽的身上摸來摸去。
「你家美少女能帶在身上?」金羽掙脫開於奇上去送他一個暴栗「想要女人你自己變好了……」
「我又不是沒試過但你不覺得自己對著鏡子流鼻血很猥瑣嗎?」於奇委屈的說道。
「……」金語無語片刻問道:「你真的試過?」
「……」這回輪到於奇無語了「算了不說這事了。出門一趟總得帶些土特產回來吧?」
「拳頭要不要我家土產的。」金羽衝他伸了伸拳頭於奇忙閃到一邊。「算了這禮物太重我還是不要了。」
金羽整理好東西對一旁蔫了的於奇說道:「好了雖然沒帶什麼土產但錢還是有一些的咱們中午出去撮一頓我請客。」
於奇一聽有人請客立刻有了精神興奮的說道:「真的?那……那我們去天南海吧那的海鮮不錯一個螃蟹才要五百塊;要不就去神家酒樓那的鮑魚也不錯;嗯……天池酒家也不錯。」
「你的生活不錯啊是不是又變成雨琪去騙吃騙喝了?你終於開始出賣色相了……」金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哪……哪有……人家一直很純潔的……」於奇捂著腦袋如小女生般眼角含淚幽怨的盯著金羽抽像的表情看的金羽直反胃抬手又準備給他一個爆栗於齊看到立馬逃出寢室。
到了中午於奇才小心翼翼的回來。叫金羽出去請客吃飯在路上他滔滔不絕的跟金羽講這段時間裡自己怎麼怎麼看上哪個女生又怎麼怎麼窮追不捨又怎麼怎麼另外一個男人搶走。最後自己變成雨琪耍的那個男人團團轉。說的是高潮迭起驚天地泣鬼神祇不過他說了金羽都沒有聽進去罷了。
飯後回來的路上於奇忽然貼近金羽小聲說道:「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金羽回頭看了看身後確實有幾人並排在路中間晃蕩但是不是跟著自己倒無法確定。
就在這時前方的路口閃出一群人擋住去路一個刀疤臉叼著煙卷流里流氣的問道:「你們哪個是金羽?」
「他就是金羽。」金羽眨眨眼睛指著於奇一臉無辜的表情於奇當時臉就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