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裡轉了一圈,兩人回到房間,王思宇斜倚在沙發上,喝著茶水,回想起下午與市委秘書長侯晨之間的談話,不禁輕輕搖頭,他隱隱感到,要想在濱海市掀起一場反黑風暴,並以此來打開局面,樹立一把手的絕對權威,恐怕沒有想像中容易。
事實上,在與侯晨的jiāo談中,王思宇放了個探風氣球,先是向對方暗示,自己對於孫志軍的情況極為關心,又提到社會治安的問題,其中隱含的意圖,已經呼之yu出了,像侯晨那樣jīng明的老狐狸,無疑是一點就透的。
然而,侯晨的回應卻很不理想,似乎是在向自己暗示,公安口的水很深,局長mao守義的背後,居然還站著一位省委常委,而對於孫志軍的調整,是經過市委開會討論決定的,若是推翻以前的決定,把他調回原來的崗位上,很容易招致其他常委們的不滿。
教父等人的背後,究竟還站著哪些人,還需要深入調查,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分析,市局的mao守義局長,嫌疑很大,濱海市黑惡勢力如此猖獗,他不聞不問,反而把反黑干將孫志軍排擠走,這就很說明問題了,為確保萬無一失,打黑的行動,決不能讓mao守義參與。
思前想後,還是應該和孫志軍見次面,希望能夠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更有價值的消息,沉yin半晌,王思宇放下杯子,mō出手機,給魯yu婷發了短消息,讓她負責聯繫,十幾分鐘後,魯yu婷把電話打了回來,說已經通知了環保局的孫副局長,明天下午就可以見面。
「好,那就這樣,辛苦了。」王思宇笑著點點頭,把電話掛斷,心裡輕鬆了許多,走到梳妝台邊,把白燕妮攬在懷中,雙手如蛇般滑進她的前襟裡,隔著抹xiōng,把玩著那對飽滿豐盈的rǔ.房,又wěn著她的耳垂,輕笑道:「白素貞,陪老衲法海來個鴛鴦戲水,怎麼樣?」
「別鬧喲,天還沒黑透呢!」白燕妮放下梳子,紅著臉把他推開,羞惱地道:「臭法海,以後立下規矩,晚上十點以前,不許碰我;凌晨以後,必須休息,免得你要個不停!」
「好吧,娘子息怒,那就再等等。」王思宇抬腕看了下表,見還不到七點鐘,也覺得時間有些早,就轉過身子,懶洋洋地上了樓,到浴室沖了熱水澡,躺在光潔的浴缸裡,又mō起手機,給廖景卿打了電話,電話接通後,耳邊就傳來瑤瑤咯咯的笑聲:「舅舅,你猜我在幹嘛呢?」
王思宇仔細聽了聽,耳邊似乎傳來『嘩嘩』的水聲,就笑著道:「xiǎo寶貝,不會是在洗澡澡吧?」
「呀,舅舅,你真厲害,一下子就猜到了喔!」瑤瑤吐了下xiǎo舌頭,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寶貝,人家又闖禍了呢,一不xiǎo心,把媽媽的顏料桶撞翻了,還跌了一跤,搞得我們兩人身上髒兮兮的。」
王思宇不禁莞爾,笑著道:「xiǎo寶貝,再這樣淘氣,長大了可沒人要了。」
瑤瑤做了個鬼臉,把水龍頭關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撅起xiǎo嘴,可憐巴巴地道:「現在就沒人要了呢,媽媽說要把人家丟出去,舅舅也不要人家了,瑤瑤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xiǎo孩子了。」
王思宇哼了一聲,笑著道:「你還可憐?我們都怕太驕縱你,把你寵壞了。」
瑤瑤伸出白嫩的xiǎo手,捂了xiǎo嘴,竊竊地笑了起來,半晌,才又揚起xiǎo臉,嗲聲嗲氣地道:「舅舅,不要那樣說嘛,人家都想死你啦,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啊!」
「再等等吧。」王思宇笑了笑,輕聲道:「xiǎo寶貝,要聽話,等舅舅這邊都安頓下來,你們再過來。」
瑤瑤拿起一條雪白的mao巾,擦著濕漉漉的秀髮,又嘟起xiǎo嘴,悶悶不樂地道:「舅舅,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人家早就和班級裡的同學告別了呢,每天都有人問,『咦,瑤瑤,你不是要去南方了嗎,怎麼還沒走啊?』」
王思宇微微一笑,搖頭道:「你這xiǎo傢伙,真是胡鬧,可不能光想著轉學的事情,要是成績掉下來,舅舅可真不要你了。」
瑤瑤溜到鏡子前,從檯面上mō出薯條,丟到嘴裡,哼哼唧唧地道:「我才不害怕呢,舅舅,你捨不得的!」
王思宇『嗯』了一聲,笑著道:「是捨不得,不過,也要你聽話才成,不要再鬧媽媽了,否則,下次見面,舅舅會打屁股的!」
瑤瑤shǔn.了下嫩蔥般的手指,笑嘻嘻地道:「舅舅,你放心好了,人家早就懂事了呢!」
王思宇有些哭笑不得,點頭道:「好啦,舅舅要去看書啦,xiǎo寶貝,親下。」
「吧嗒!」瑤瑤撅起xiǎo嘴,對著手機親了一下,又拉長聲音道:「大懶蟲,記得早點起來鍛煉啦,總睡懶覺會發胖的!」
「知道啦!」王思宇笑笑,把電話掛斷,閉了眼睛,往身上撩著水,喃喃地道:「lulu姐,咱們也要個xiǎonv孩吧,要和瑤瑤一樣聰明伶俐,討人喜歡的。」
半個xiǎo時後,王思宇把身子擦乾,裹了浴巾,回到臥室,從chuang頭櫃上mō了一本書,歪在chuang邊,信手翻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只聽men外傳來咯咯的笑聲,抬眼望去,白燕妮穿著一身睡裙,拿著手機走了進來,坐在chuang邊,探過身子,笑著道:「xiǎo宇,子琪想你了,要跟你通電話喲!」
王思宇微微一笑,把書丟下,接過手機,笑瞇瞇地道:「喂,是子琪姐嗎?」
耳邊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卻聽徐子琪嬌俏地道:「王書記,恭喜了,這才多長時間,您就又高昇了,要這樣下去,用不了多少年,就會變成國家領導人了。」
王思宇不禁莞爾,蹺起二郎tuǐ,笑著調侃道:「子琪姐,借你吉言,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把你們兩口子,也都接到中南海去,怎麼樣?」
徐子琪卻歎了口氣,搖頭道:「那可不敢,我們這些xiǎo老百姓,不能給您添麻煩,能在電視裡時常看到,想起那些相處的日子,也就覺得幸福了,前段時間,和老崔到古華寺上香,我還叨咕來著,一定要保佑王書記當大官,沒想到,還真靈驗了。」
這番話雖然輕鬆隨意,但裡面隱含的深意,讓王思宇也有些感動,忙坐了起來,關切地道:「子琪姐,現在生意怎麼樣?」
「還那樣,不好不壞,就是hun日子唄!」徐子琪咳了兩聲,把手放在嘴邊,啞著嗓子道:「王書記,要對燕妮好點,別欺負她,要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王思宇笑笑,搖頭道:「就她在身邊,不欺負她,還能欺負誰,總不能欺負你吧?」
「王書記,我倒是想讓你欺負,只可惜啊,鞭長莫及啊!」徐子琪說完,就悠dang著雙tuǐ,一臉曖昧地笑了起來,笑聲極為放肆。
王思宇頓時無語,苦笑著道:「子琪姐,你這瘋瘋癲癲的做派,還真是一點沒變。」
徐子琪點點頭,臉上閃過一絲落寞之se,輕聲道:「好啦,王書記,不打擾你們兩人休息了,chūn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吧,加把勁,爭取早點抱上大胖xiǎo子,我好過去千里送紅包。」
說罷,把電話掛斷,仰頭躺下,悻悻地道:「真是可惜,那時臉皮太薄,沒借到種子,要是放到現在,哼哼,老娘……那是一定要硬上弓的!」
王思宇歎了口氣,把手機還給白燕妮,輕聲道:「燕妮,子琪讓咱們早點抱個大胖xiǎo子,你的意思呢?」
白燕妮拉開被子,躺了進去,背對著王思宇,吃吃地笑道:「不行,臭法海,別luan講喲,我只是個shi寢的丫鬟,可沒那個福分!」
王思宇笑了笑,輕輕梳理著她的秀髮,又mō著那張嫩白滑膩的俏臉,溫柔地道:「燕妮,我可從沒把你當做丫鬟,再不濟,也是個少nǎinǎi。」
白燕妮抿嘴一笑,轉過身子,紅著臉道:「臭法海,老實jiāo代,你這把茶壺邊上,到底放了幾個杯子?」
王思宇舉起右手,伸出五根手指,在半空中輕輕一揮,笑著道:「不多!」
白燕妮湊了過去,伸出芊芊yu指,mō著他的嘴chun,輕笑道:「要說實話喲,不可能只有五個的。」
王思宇無奈地笑了笑,又揮了一下,輕聲道:「基本上,也就這麼多了。」
「居然有十個?太huā心了喲!」白燕妮睜大了眼睛,似是不信地望著他,輕輕搖頭道:「真是難以想像,你們男人……怎麼能這樣,太不公平了。」
王思宇托起她的下頜,微笑道:「燕妮,怎麼個不公平法?」
白燕妮哼了一聲,抿嘴道:「男人這樣,好像大家都能理解,最多罵句風流成xing,要是nv人這樣,就會被人恥笑喲。」
王思宇嘿嘿地笑了起來,輕聲道:「這個道理很簡單,若是一把鑰匙能開很多鎖,就會被人們稱為萬能鑰匙,大家都搶著要;如果一把鎖能被很多鑰匙打開,這把鎖就沒人敢用了。」
白燕妮啐了一口,搖頭道:「歪理邪說,就是在為自己的風流找借口罷了。」
「借口不用找,是現成的,我指給你看!」王思宇笑笑,把被子meng了上來,對著身邊酥軟滑膩的嬌軀,上下其手。
兩人在被窩裡過了十幾招,白燕妮就搖著身子,嬌.喘吁吁地告饒道:「好了,臭法海,別……折騰了,剛剛上任,要養足了jīng力干……幹工作才好……好喲!」
王思宇卻是不肯,咬著她的耳垂,xiǎo聲地嘀咕了幾句,又一臉期待地望著她,悄聲道:「燕妮,怎麼樣?」
白燕妮羞得滿面緋紅,搖頭道:「不行喲,醜死了,我可做不出來。」
王思宇笑笑,又把她抱在懷裡,輕聲軟語地哄了幾句,便把被子拉開,身子擺成了一個『太』字型,笑瞇瞇地望著身邊的如huā美人。
白燕妮伸出雙手,捧著發燙的面頰,忸怩半晌,才有些不情願地點點頭,拿枕巾遮住王思宇的臉,悄悄地伏了上去,在『哎唷』一聲後,便搖動著纖纖細腰,喲喲地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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