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王思宇去了省委組織部,辦理完相關手續後,他夾包走到樓梯口,按了電梯,過了一會,電梯門打開,卻見常務副部長段永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腋下夾著公文包,手裡握著茶杯,看情形是剛剛開完會回來。
王思宇側過身子,笑著打招呼道:“段部長,你好。”
段永祺停下腳步,看了王思宇一眼,把茶杯交到左手,伸出右手,微笑道:“王書記,怎麼樣,在新加坡培訓收獲不小吧?”
王思宇和他輕輕握了手,深有感觸地道:“出去以後,確實開闊了眼界,很受啟,也感覺肩頭的壓力很大,和那邊的差距太大了,應該想辦法趕上去。”
段永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抬腕看了看表,就往前面指了指,笑著說:“還有時間,走吧,到我屋裡去坐坐。”
王思宇微微一笑,跟著他進了辦公室,工作人員沏上茶,轉身退了出去,輕輕帶上房門。
段永祺目送著工作人員走開,就面帶微笑注視著王思宇,開門見山地道:“王書記,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經組織部提名,省委研究決定,調你到閩江市,任紀委書記,怎麼樣,有信心嗎?”
王思宇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故作吃驚地道:“段部長,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了,我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進市級班子倒是好事,只是怕能力不夠,挑不起這副重擔,辜負了組織上的信任。”
段永祺擺了擺手,慢條斯理地道:“王書記,你不必自謙,單從能力上來講,你完全具備這個資格,一方面你曾經在省紀委任職,對於紀檢監察工作很是熟悉;另外一方面,西山縣的展度極為喜人,各項工作都上了台階,這和你的正確領導是分不開的。”
頓了頓,他喝了口茶水,又望了王思宇一眼,意味深長地道:“當然了,從年齡上來講,確實年輕了些,二十九歲進入市委班子,這在我們華西省還是很少見的,也有省委領導提出過這種擔心,認為拔苗助長式的提拔,不利於年輕干部的順利成長,不過經過審慎考慮,反復比較,組織上還是認為你是最適合的人選。”
王思宇微微一笑,段永祺透露出的信息再明顯不過了,在這個位置的人選上,省裡也經歷了激烈的交鋒,最終還是孟省長取得了勝利。
段永祺現在的態度有些值得玩味,雖然不清楚他講出這番話的用意是什麼,但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在這位常務副部長的眼裡,自己頭上已經被貼了‘孟’字的標簽。
王思宇也不便解釋,坦然面對著段永祺的審視,斟酌字句道:“段部長請放心,我一定服從省委的安排,無論到哪裡工作,不管擔任什麼職務,都會沉下心思,踏踏實實地把工作干好。”
段永祺輕輕點頭,笑著說:“那就好,最遲月底就會文,你要提前做好准備,閔江的情況比較復雜,我也不便多說,到時你自然會清楚。”
王思宇微微一笑,和段永祺客套幾句,便起身告辭,離開了省委組織部,他在省城玉州逗留了兩天,分別去見了焦南亭與李國勇,通過和兩人交流,他才得知,原來段永祺就是從閔江出來的干部,與閔江現在的班子成員,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段永祺曾經在閩江市當過三年的市長,後來因為與現任市委書記鮑昌榮關系緊張,兩人各拉了一套人馬打對台,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省委領導幾次從中調解,都沒有效果,後來研究決定,將他調離了閔江,到省委組織部任副部長,分管研究室和干部四處,方如鏡調離組織部後,他又接了常務副部長的職務,重新回到重要崗位上,因此,對於閔江的人事問題,段永祺向來都是極為關心的。
而閩江市的現任市長,是以前荊南市的市委副書記李晨,他也是前任華西省委書記的女婿,身後的政治資源也極為深厚,到了閩江市不到兩年,就已經站穩了腳跟,與鮑昌榮之間的博弈也極為激烈,現在的閩江市,確實是風高水深,政情錯綜復雜。
因為公告要過些日子才能下來,為了穩妥起見,王思宇還是決定保守秘密,因此,他沒有打電話給梁桂芝,世事難料,就在去年,梁桂芝還想把王思宇調去做縣長,而時隔一年,兩人已經站到了同樣的高度,梁桂芝是個很要強的女人,她若是得到了消息,想必心情會非常復雜。
然而,王思宇並沒有絲毫的沾沾自喜,他要追趕的目標,不是梁桂芝,而是那位已經在渭北省海通市擔任市委書記的於佑民。
周四的下午,王思宇回到了西山縣,縣長馬君寒第一時間來到他的辦公室,向王思宇匯報了近期的工作,接下來的時間,他都在應酬著前來探望的常委們,辦公室裡很快變得煙霧繚繞,笑聲不斷。
下班後,一干常委又聚在一起,簇擁著王思宇去了飯店,一直喝到夜裡十一點多鍾,眾人才出了包間,在飯店門口分手,萬立非開著警車,將醉醺醺的王思宇送回了老西街,到了街口後,王思宇便下了車,步行走進巷子。
推開那扇朱紅色的大門,王思宇壓抑住激動的心情,邁步走了進去,關上大門後,他轉頭向西廂房望去,見窗簾後面,俏立著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正在緩緩地梳理秀。
這場景似曾相識,勾起了他許多美好的回憶,王思宇微微一笑,緩緩走了過去,伸手叩響了房門,幾分鍾後,房門被輕輕推開,身披粉色真絲睡袍的白燕妮倚在門口,靜靜地望著王思宇,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白娘子,想我了嗎?”王思宇伸出右手,托起了她秀美的下頜,輕聲問道。
白燕妮吃吃笑著,不肯做聲,卻把臉轉到一邊,望著院中的一顆楊樹,眸中浮上一層淡淡的水霧,過了半晌,她才歎了口氣,柔聲道:“進來吧,聽說你回來了,怎麼也不打電話喲。”
王思宇進了屋子,把西服脫掉,掛在衣架上,坐在床邊,笑著問道:“怎麼樣,在檢察院干得還開心嗎?”
白燕妮點點頭,緩緩走到他身邊坐下,悠蕩著雙腿道:“在檢察院清閒,平時事情不多,只是我業務不熟,鬧出不少笑話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不好意思呢。”
王思宇呵呵一笑,伸手撈起她纖細秀美的雙腿,輕輕撫摸著道:“慢慢來,不要急,時間久了,自然會熟悉起來的,不管怎麼說,那邊比在刑警大隊要安全,刑警是高危職業,隨時可能要面對窮凶極惡的歹徒,我可不想你受到半點損傷。”
白燕妮嫵媚地一笑,歪著腦袋,甜膩膩地道:“你的心思我懂喲,不過你放心好了,尋常的歹徒,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王思宇微微一笑,拉過她的手,握著她滑膩的手掌,輕聲道:“別太大意了,還是小心些好。”
白燕妮咬著嘴唇,輕輕點了點頭,聲若蚊蠅地道:“放心吧,我聽你的。”
王思宇笑了笑,輕聲道:“燕妮,我很快就要調走了,你暫時就先留在西山,等過段時間,那邊的工作捋順了,我再把你調過去。”
白燕妮歎了口氣,柔聲道:“不急的,其實我是不太想過去的,真是捨不得小樂樂呢。”
王思宇嗯了一聲,把手探進她的浴袍之中,摸著飽滿柔膩的雙峰,輕柔地揉捏起來。
白燕妮暈紅著臉推開他,嬌嗔地道:“討厭,別這樣猴急,先去洗澡喲。”
王思宇嘿嘿一笑,把衣服脫得干淨,光著身子沖進浴室,不大一會的功夫,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白燕妮紅著臉鑽進被窩裡,伸手拉上被子,把頭蓋住,怯怯地笑了起來,良久,她才把頭探出來,羞慚慚地喊道:“臭法海,我想你了喲!”
王思宇往身上塗了浴液,笑著問道:“什麼?”
白燕妮咯咯笑了半晌,才把手放在嘴邊,吶吶地道:“臭法海,我想你了喲!”
王思宇啞笑了半晌,仰起脖子喊道:“燕妮,你在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清!”
白燕妮哼了一聲,摸起身邊的枕頭,丟到床邊,撅嘴喊道:“臭法海,我恨你喲!”
王思宇哈哈一笑,關了水龍頭,摸過毛巾,把身子擦拭干淨,就轉身走了出來,掀開被角,鑽了進去,笑著道:“白娘子,剛才你說的是什麼?再說一遍吧。”
白燕妮絞緊雙腿,在被窩裡扭著身子,咯咯笑道:“不說,就是不說……”
王思宇壓了過去,把手探進睡袍裡,掠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
白燕妮哼了一聲,拼命地擺動著身子,臉頰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一樣,在一番掙扎之後,她的嬌軀終於酥軟下來,挺著腰身,閉著眼睛呦喲地叫了起來,一張美艷如花的俏臉已經因極度的興奮,變得有些扭曲。
王思宇松了手,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輕聲道:“燕妮,出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現在應該兌現了吧?”
白燕妮輕輕吐了口蘭氣,繃緊的雙腿舒展開來,她有些嬌慵地伸出雙臂,勾了王思宇的脖子,羞慚慚地笑了起來,把頭搖成撥浪鼓,撒嬌般地道:“不行,那樣太難為情了喲。”
王思宇一臉壞笑地伏下身子,溫柔地剝掉她的睡袍,撫摸著她滑膩的嬌軀,轉身躺在床上,悄聲道:“燕妮,不許抵賴,趕快過來。”
白燕妮恨恨地乜了他一眼,抬手關了壁燈,紅著臉爬起來,牽著王思宇的雙手,慢吞吞地坐了上去,在一陣無邊的戰栗之中,她甩動著秀,媚媚地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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