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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白燕妮倒下去之後,王思宇的腦子裡還是一片清明,並沒有失去神智,只是覺得心慌氣短,身上使不出半點力氣,他想大聲呼救,可嗓子裡卻像堵住了東西,無論如何都喊不出來,身下雖然壓著曼妙佳人,胸口卻煩悶到了極點,呼吸也變得局促起來。
但他知道,在這種緊要關頭,一定要堅持住,絕對不能昏過去,就拼命咬著舌尖抵抗,可是意識卻不受控制,逐漸模糊起來,眼前出現了許多幻覺,黑洞洞的菜窖裡,竟變得色彩斑斕,如夢幻般的不真實,恍惚之中,脖子向旁邊一歪,就失去了知覺。
又過了三五分鍾,西廂房的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鍾母皺著眉頭走出來,她穿著一件大花襖,腰間扎著白色的圍裙,手裡還握著一把粘著蔥葉的菜刀,老太太慢悠悠地來到菜窖口,蹲下身子,用刀背啪啪地敲打幾下長長的木梯,探頭沖著下面喊道:“妮子,都下去多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出來?不用拿白菜了,揀幾斤土豆就好。”
聽著菜窖裡沒聲音,她不禁有些奇怪,就又掀開幾塊木板,探頭探腦地向裡望去,可菜窖太深,下面黑乎乎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老太太便嘟嘟囔囔地回到屋子裡,取了手電筒,再次返回,打開手電向裡照去,卻嚇了一跳,只見一堆土豆中間,王思宇正死死地壓在白燕妮的身上,一動不動,白燕妮的雙腿分得很開,蹙著眉頭,俏臉上露出一絲迷茫的神情。
“他們兩個在菜窖裡偷情!”
飛快閃過這個念頭後,鍾母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腦海裡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她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電筒砰地一聲摔到地上,向前方滾出老遠,她忙伸出手來,在身上摸了幾下,從上衣口袋裡翻出小藥瓶來,哆哆嗦嗦地扭開瓶蓋,搖了半晌,倒出兩粒白色的藥品,丟進嘴裡,未加咀嚼,就直接吞了下去,隨後不敢說話,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沒有去揀手電,而是慌慌張張地跑回西廂房。
鍾母氣喘吁吁地進了屋子,仍然驚魂未定,她站在窗前,不禁暗自後悔,真不該拿手電去照,這下撞破了兩人的奸.情,以後想要裝聾作啞都不成了,她不知該如何收場,一時間心亂如麻,已經沒了做飯的心情,過了半晌,她才歎了口氣,伸手拉上厚厚的窗簾,轉身走到床邊坐下,鐵青著臉,氣哼哼地罵道:“到底勾搭到一起去了,在哪裡搞不好,非要在地窖裡,真是嚇死人了,這天還沒黑透呢,飯都沒吃,哪來那麼大的癮頭”
老太太嘟囔了半晌,耳邊忽地傳來一陣嘹亮的哭聲,她知道孩子餓了,忙去取了奶粉,用熱水沖開後,灌到奶瓶裡,把哇哇大哭的樂樂抱在懷裡,將奶嘴塞進他的嘴裡,低聲抱怨道:“小樂樂,別哭了,快喝奶,哭也沒用,媽媽正在外邊風流快活呢,根本顧不上你,她那人就是假正經,整天拿著把破劍在院子裡跳來跳去,賣弄風騷,我早就知道她心裡毛躁,守不住貞潔,咱們先忍著,等你爸爸將來當了大官,回頭就把她趕走。”
鍾母把孩子哄睡後,又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白燕妮回屋,就覺得她是害羞,沒臉回來見自己,於是恨恨地罵了幾句,也沒吃飯,就和衣躺在床上,拉起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菜窖裡,不知昏迷了多久,王思宇終於悠悠醒來,只是頭疼欲裂,身上綿軟乏力,胸口處的手機卻響個不停,他深吸一口氣,菜窖裡的空氣雖然依舊污濁,仍有些嗆人,但已經可以正常呼吸了,想必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通風,裡面的有毒氣體已經逸散了許多。
王思宇試探著動了動身體,幾番努力下,終於艱難地站了起來,他彎下腰,輕輕地喊了幾聲,地上的白燕妮卻沒有回應,似乎仍處在昏迷之中,王思宇忙伸手將她扶起,把她背在後背上,踩著滑落在地的土豆,跌跌撞撞地摸到梯子邊,這時卻遇到了難處,他雖然試了幾次,卻都沒法背著白燕妮爬上去,每次只要向上走兩步,白燕妮都會從後背上滑下去。
王思宇急中生智,忙伸手摸向她的腰間,一番忙碌下,將她那條窄細的腰帶解下來,他把白燕妮系在自己的腰間,用力地拉緊腰帶,接著又把他自己的腰帶解下來,在胸前又捆了一道,系牢之後,他便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扶著梯子,慢吞吞地往上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從地窖裡爬了出來。
兩人此時的樣子太過不雅,王思宇也怕被老太太撞見,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就先背著白燕妮往正房走,剛剛走出十幾米遠,腳下忽地踩到一樣東西,身子一歪,踉踉蹌蹌地向前奔出兩步,險些摔倒,他單手扶地,堪堪站穩,手邊卻摸到一樣東西,拾起來一看,竟是個手電筒,它已經沒了電,裡面的燈泡發出微弱的毫光,王思宇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將手電筒拋出院牆,繼續向前走去。
王思宇回到正房,進了臥室,走到床邊,解開兩條腰帶,把白燕妮平放在臥室的大床上,轉身一看,卻險些驚掉了下巴,白燕妮的褲子不知掉到哪裡了,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蕾絲內褲,兩條纖長秀美的雙腿竟然齊根露在外面,腳上的鞋子也丟了一只,一雙黑色的絲襪都已經被刮得不成樣子,她現在的情形,倒比自己要狼狽得多。
王思宇的目光落在她毫無血色的臉上,看著已經變成青紫色的薄唇,心裡便咯登一下,知道情況不妙,他無暇欣賞那雙渾圓玉潤的美腿,而是趕忙跳到床上,把食指放在她的鼻端試了試,發現白燕妮氣息微弱,若有若無,又將手掌貼在她的左胸口,卻沒有感受到心髒的跳動。
他立時慌了手腳,趕忙飛快地脫下白燕妮的警服,將那條秀氣的領帶也抽了出來,丟在一旁,隨後把襯衫的紐扣一粒粒解開,輕輕拉開那件藍色的襯衣,一段晶瑩細膩的肌膚就映入眼簾,黑色的抹胸下,飽滿的雙峰呼之欲出。
王思宇微微一愣,忙搖了搖頭,把腦海裡紛沓而來的旖念趕走,伸出右手,捏開白燕妮青紫的嘴唇,低頭湊過去,深吸一口氣,便把氣息吹了進去,做了幾次人工呼吸後,雙手又對著她心髒的位置,一下下有節律地按了下去,他此刻的心情已經緊張到了極點,生怕這位嬌滴滴的大美人從此一睡不醒。
手忙腳亂地救助了十幾分鍾,白燕妮的氣色終於緩了過來,心髒也開始恢復了跳動,只是她的人還沒有蘇醒,不過應該已經沒有大礙,王思宇總算長出了一口氣,他抬手看了看表,發現此時已經到了九點半,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在地窖裡昏迷了四個多小時,王思宇苦笑著搖搖頭,心中升起一種劫後余生的慶幸。
休息了一會,王思宇側過身子,靜靜地欣賞著身邊這位美艷迷人的旖旎少婦,白燕妮如同睡熟了一般,神色寧謐而安詳,王思宇笑了笑,把滑到膝邊的褲子提起來,摸過腰帶,慢吞吞地系好之後,又幫白燕妮輕輕拉上錦被,望著那張如花俏臉,凝視半晌,輕輕吁出一口氣,走到牆邊,隨手關上燈,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來到客廳裡,王思宇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杯茶水,此時倒是一身輕松,體力也已漸漸恢復,只是有些餓得發慌,肚子裡嘰裡咕嚕叫個不停,他在廚房裡翻了半晌,也沒有找到晚飯,只好摸了兩個蘋果出來,坐在沙發上吃了起來,把蘋果消滅完畢,忽地記起,之前在菜窖時,手機曾響個不停,似乎有人打了不止一個電話,王思宇忙摸出手機來,卻發現上面顯示六個未接電話,都是莊俊勇打來的。
王思宇心中一凜,知道可能出了急事,否則對方不會這麼晚打過來,他趕忙撥了回去,電話接通後,他皺眉問道:“老莊,剛才手機落在車裡了,有什麼事情嗎?”
莊俊勇摸著手機,神色恭敬地回道:“王縣長,情況是這樣的,海龍晚上割腕自殺,被他三姐發現制止,送到醫院搶救,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剛從縣醫院回來,還沒到家呢。”
王思宇喔了一聲,愕然地抓了抓頭發,他有些不相信莊俊勇所講的話,劉海龍這些天表現正常,一直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想起自殺?
他趕忙追問道:“究竟是什麼怎麼回事,海龍怎麼會割腕自殺,你搞清楚原因了嗎?”
莊俊勇搖頭道:“沒有,他嘴巴很嚴,一句話都不肯說,不過應該是感情上的事吧,我琢磨著肯定與馮曉珊有關。”
王思宇想到了兩人白天的通話內容,也猜到了事情與馮曉珊的辭職有關,不禁歎了口氣,沉吟道:“應該是吧,否則不會做出這樣激烈的舉動,這個海龍,真是太不像話了。”
莊俊勇沒有接話,頓了一會,才輕聲道:“王縣長,您放心,他現在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病房裡有家屬陪護,應該不會再有輕生的機會,我已經和知情者打好招呼,消息已經被嚴密封鎖住,相信不會有人造謠生事。”
王思宇非常清楚,這是莊俊勇在抓住機會向自己示好,縣長秘書自殺,這種事情一旦宣揚出去,肯定會引人注意,坊間難免會議論紛紛,容易造成很多負面的影響。
王思宇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道:“老莊,你處理的很好,辛苦了。”
莊俊勇有些痛心地道:“王縣長,這是我分內該做的事情,委辦出了這種事情,責任在我,還請領導多批評。”
王思宇笑了笑,和他閒聊了幾句,還是覺得不放心,就問了病房號碼,掛斷電話後,他趕忙披了外套,急匆匆地來到院子裡,上了奧迪車,開車向醫院趕去。
西廂房裡,鍾母翻了個身,又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摸著杯子喝了口水,唉聲歎氣地道:“這是到外面瀟灑了,明兒還要想辦法提醒她,在院子裡還好,出去可不行,太招搖了,這要是傳得滿城風雨,讓嘉群以後可怎麼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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