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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如水的晨光在天際裡蔓延著,驅逐著漫天的陰霾,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掛在客廳裡的時鐘在滴滴答答地響個不停,葉小蕾顫動著睫毛,戀戀不捨地從睡夢中醒來,昨夜恍惚做了一個夢,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以前,丈夫追著五六歲的媚兒在草地上飛奔,而她則抱肩站在一旁,笑靨如花地注視著這溫馨的一幕。
「已經許久沒有夢到顯堂了。」葉小蕾輕輕地歎了口氣,思緒依然停留在往昔快樂的日子中,無數破碎的片段如流水般在腦海中淌過,直到最後驚悚的一幕,她猛地翻身坐起,雙手摀住嘴巴,淚水撲簌而下,浸潤指間,緩緩垂落,打濕了柔滑如緞的睡袍。
過了許久,她抬手擦去淚痕,輕輕歎了口氣,理了下秀髮,拉開粉紅色的窗簾,讓外面的光線照射進來,靜悄悄地下了地,站在窗前沉思良久,便轉過身子,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向浴室方向走去,來到客廳的沙發邊,忽地停下了腳步,轉頭望去,卻驚訝地發現,王思宇正光著身子,背對自己,雙手抱著沙發一角,睡得正香,沙發上傳來輕微的鼾聲,他身上蓋的毛毯已經脫落,腰間只搭著一條白色浴巾,大半個屁股倒露在外面。
葉小蕾掩住嘴唇,嫣然一笑,她邁著輕盈的腳步,繞過茶几,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蹲在狹窄的空間裡,伸手去拾毛毯,就在這時,王思宇的喉嚨裡發出咕嚕一聲,輕輕翻了個身,一條浴巾飄然落下,恰巧落在她的手邊,一條粗壯的大腿竟然搭在她的肩頭。
葉小蕾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卻猛然發現*******,正昂然聳.立,她登時驚得呆若木雞,俏臉緋紅間,趕忙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過了許久,見身前沒有動靜,她才將那條大腿輕輕放了回去,提起毛毯,緩緩地蓋在王思宇的身上,慌慌張張地逃進浴室,直到鎖上房門,心裡依舊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洗漱完畢,將牙刷放進玻璃杯裡,葉小蕾才發覺,身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白色的絲綢睡袍黏黏地貼在後背上,很不舒服,她便脫了睡袍,踮腳掛在衣架上,回到鏡子前,望著鏡子裡未施粉黛的俏臉,柳眉杏眼,嬌艷的薄唇,裊娜的腰肢,不禁嫣然一笑,戴了浴帽,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線在瞬間傾瀉下來,包裹了全身。
幾分鐘後,葉小蕾閉著眼睛擦拭著柔軟的身子,將浴液均勻地塗在滑膩的身體上,指間泛起白色的泡沫,眼前卻忽地閃過那眼熱心跳的瞬間,恍惚間,心情也忐忑不安起來,當時的情形真是緊張到了極點,要是在那一刻王思宇醒來,那可真是太過尷尬了,想到這裡,她輕輕吁出一口氣,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輕輕搖頭,莞爾一笑,低聲道:「真是個精力充沛的小伙子!」
而此時客廳裡的沙發上,王思宇緩緩地睜開眼睛,從毛毯裡伸出右手,在茶几上摸過煙盒,熟練地彈出一根大中華來,叼在嘴裡,在沙發上摸了半天,終於找到打火機,啪地一聲點上火,皺眉吸上一口,緩緩地吐出一縷煙霧,在淡淡的煙霧中,他心中懊惱之極,這嬌滴滴的大美人為什麼是媚兒的母親!
真是要命,剛剛的那一瞬間,雖然是無意中造成的,但那嬌艷欲滴的薄唇距離自己身體的某處只有不到三厘米的距離,要是在那銷魂的一刻,他稍稍向前移動下臀部,實在難以想像,那時會出現何等香艷的場面,心情激盪之餘,王思宇皺著眉頭狠狠地吸了幾口煙,禁不住頓足捶胸,懊惱不已。
正垂頭喪氣間,只聽浴室裡傳來一聲嬌俏的驚呼,緊接著就是撲通一聲悶響,王思宇如同彈簧般從沙發上躍起,摸了浴巾纏在腰裡,叼著煙就站在浴室門前,敲門道:「小蕾阿姨,你怎麼啦,沒事吧?」
「哎呦,哎呦!」
門縫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聲音裡帶著痛楚,王思宇立時緊張到了極點,忙伸手去推房門,那扇實木門卻結實得很,任他如何用力,都是紋絲不動,他把煙頭掐滅,丟在煙灰缸裡,後退幾步,猛地撞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
終於,在猛烈的撞擊中,米黃色的實木門發出卡嚓一聲響,房門應聲而開,下一刻,王思宇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景象,一具嬌美的身軀出現在浴室的地上,在一小灘水中,葉小蕾全身赤.裸,正在努力地掙扎著坐起,她的左腳上穿著一隻拖鞋,右腳卻赤著,拖鞋已經飛到浴盆裡,葉小蕾的手裡還握著那件雪白的睡袍,睡袍大半都已濕透。
在王思宇破門而入的一瞬間,葉小蕾將睡袍無力地搭在腰腹間,恰恰遮擋了要緊部位,而與此同時,她的兩隻手也慌忙摀住胸口,不過豐盈的雙.乳卻依然遮擋不住,在指縫間溢出乍現的春光,顫微微地抖動著。
王思宇卻無暇欣賞這動人的美色,他此時最擔心葉小蕾受到重傷,經過幾秒鐘的停滯後,王思宇趕忙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蹲在葉小蕾的身邊,把臉稍稍移向左側,望著牆上搖搖晃晃的衣架,心急如焚地問道:「小蕾阿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疼得厲害嗎?」
葉小蕾秀眉緊鎖,臉上浮現出極為痛楚的表情,低聲催促道:「小宇,快閉上眼睛,扶我起來,哎呦,好痛啊」
王思宇極為聽話地閉上眼睛,伸出雙手,不由分說地抱起這具嬌嫩香滑的身子,卻不想毛躁了些,右手的手掌恰好碰到葉小蕾背後的痛處,她嘴裡忽地發出一聲慘呼,雙手猛然攀住王思宇的脖頸,用力地抓撓幾下,嬌軀顫動不已,兩人的前胸在不知不覺中,竟然緊緊地擠壓在一起,就在肌膚相接的剎那間,一股熱辣辣的暖流穿透胸口,瞬間傳過全身,王思宇只覺得心旌滌蕩,難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底的躁動不安,手掌上移,快步走出臥室,小心地把葉小蕾放在沙發上,拿毛毯裹住她的身體,低聲道:「小蕾阿姨,感覺好些了嗎?」
葉小蕾痛楚地呻吟了幾聲,蹙著眉頭解釋道:「剛剛取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滑倒了,後背好像撞到了馬桶,感覺全身像散了架一般,試過幾次,就是爬不起來,後背疼的厲害。」
王思宇暗自吃了一驚,心裡有些沒底,趕忙低聲道:「小蕾阿姨,你試著翻個身。」
葉小蕾輕輕地點了點頭,努力地側過身子,嘴唇輕微顫動著,過了半晌,終於翻過身子,趴在沙發上,雙手用力地抓著沙發墊,漂亮的鵝蛋臉上露出淒楚的表情,水眸之中,已經凝了一層水霧,泫然欲泣。
見她艱難地翻過身子,王思宇緊張的情緒稍稍得到了緩解,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只要可以翻身,那就說明骨頭沒有摔斷,最多只是皮外傷,應該沒有大礙,保險起見,還是應該仔細檢查一番,他蹲在沙發邊,緩緩掀開猩紅的毛毯,皺眉望去,卻發現葉小蕾瑩潤雪白的後背上,竟多出幾處青紫的淤痕,王思宇忙伸出手來,在她腰間某個銅錢大小的青紫處輕輕按了按,葉小蕾卻忍不住鑽心的疼痛,忽地揚起雪白的脖頸,嘴裡發出淒楚地痛呼,倉皇道:「呀,小宇,別碰那裡」
王思宇神色凝重,眉頭緊鎖,低聲道:「跌得很嚴重,有幾個地方已經出現淤血,小蕾阿姨,你千萬別動,我這就去拿藥。」
葉小蕾咬緊牙關,輕輕地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乖乖地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王思宇從書房裡翻出紅花油,回到沙發邊,坐在葉小蕾的身旁,打開瓶蓋,將紅褐色的液體倒在掌心,緩緩塗在葉小蕾後背的淤痕處,輕柔地撫摩起來,手掌之下滑膩柔軟,又充滿彈性,一時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心中旖念叢生。
伴著葉小蕾高高低低的哀啼聲,王思宇的手指或輕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動著,葉小蕾戰慄地抖動著身子,不住地痛呼道:「哎呦,不行了呀,阿姨痛死了,小宇呀,你輕點,輕點,嗚嗚嗚」
王思宇手下動個不停,嘴裡低聲哄勸道:「小蕾阿姨,忍著點,一會就好,忍著點,快了,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葉小蕾疼痛難忍,牙齒格格地上下撞擊著,不住地搖動著身子,不予配合。
「忍著點,不許叫,別亂動!」
心煩意亂間,王思宇一時火起,忍不住抬起左手,在她雪白的翹臀上用力地摑了一掌,在啪!的一聲脆響裡,葉小蕾的右臀上登時泛起一片粉紅,粉紅消退後,竟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
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葉小蕾的眼裡噙著淚水,卻緊緊地咬著嘴唇,一聲不吭,身體也鬆弛了下來,不像剛才那樣緊張。
王思宇不禁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柔聲道:「小蕾阿姨,你別動啊。」
葉小蕾默默地點了點頭,把臉埋在沙發裡,雙肩輕輕地聳.動著,似是在無聲地抽泣。
王思宇歎了口氣,繼續按了起來,經過七八分鐘的按摩,葉小蕾的疼痛已經漸漸消減,只是身子一陣陣地發燙,嘴唇如同燒紅了的炭火,殷紅如血,王思宇的手指靈巧溫柔地在她的後背上拂過,如同清風撩撥著水面,蕩起圈圈漣漪,她的身子已經漸漸酥.軟下來,低著頭,任憑長長的秀髮垂落到地板上,默不作聲地注視著緩緩搖蕩的青絲,過了許久,終於輕輕吐了口氣,有些難為情地道:「小宇,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王思宇沒有吭聲,更沒有停手,指尖輕點,目光卻從她窄細的腰間滑落,停在那挺翹的香.臀上,呼吸漸漸沉重起來,猶豫半晌,手指終於滑了過去,輕輕地揉.捏起來。
葉小蕾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鵝蛋臉上露出異樣的神情,俏臉一片緋紅,已經紅透了耳根,她不敢回頭,只好吶吶道:「那個小宇,那裡一點都不疼,就不用按了。」
王思宇搖搖頭,吞了口唾沫,低聲道:「怎麼會不疼,剛才下手太重,已經打腫了。」
葉小蕾嗚咽一聲,臉頰上一陣陣地發燙,忙伸出手來,輕輕握住王思宇的手腕,柔聲道:「真的不疼了,小宇,你先出去,讓阿姨靜靜地躺會。」
王思宇惋惜地歎了口氣,右手無力地在虛空中抓撓一番,便笑著說:「好的,小蕾阿姨,你先休息會,我出去走走,一會要還疼得厲害,我就送你去醫院檢查下。」
葉小蕾忙點了點頭,伸手費力地拉上毛毯,輕輕地揮動下烏黑的秀髮,直到瞥見王思宇換了衣服開門出去,這才長長地吁了口氣,遲疑了片刻,她緩緩地伸出右手,摸了摸渾.圓的翹臀,咬著嘴唇,吃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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