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安娜奇怪盧嘉亦為什麼消失的時候,場上的局勢卻又發生了變化。
楊逍憑藉著自己鋒利的天龍匕首,很快將自己面前的這些吸血鬼僕人全部掃清,轉而朝著蘇揚的方向跑去,想給自己的未來岳父幫忙。對付擁有『石化之心』的老查德士,就算是蘇揚這樣的高手,還是有些吃力。
「我來了,大家一起上吧。」對蘇耀南打了一個招呼,楊逍就想衝上去對付這穿著石化盔甲的巨人。
蘇耀南急忙攔住了楊逍道:「暫時不行,你不會三才陣法,進去的話反而會打亂我們的陣法佈置。這樣吧,你先等等,等有機會時再上。不然的話,你進入反而削弱了陣法的威力,這樣的話反而不好。」
楊逍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等一下再上。想不到這『石化之心』還真是厲害,渾身盔甲那麼硬,怎麼打都打不穿。對付這樣的怪物,還真的是難辦啊。」
蘇玫解決了面前的幾個吸血鬼僕人,也跑到這邊道:「這石頭做的傢伙真是可惡,要不是他,我的兩個師弟也不會死。小張與小王都是多麼好的人,沒有想到卻被這怪物殺死了。」說完之後,兩眼中已經閃出了瑩瑩淚光。
蘇揚一邊對付這石化鎧甲化成的查德士,一邊道:「別急,丫頭,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這時,他已經有想發動絕招的打算。只是這樣一來,陣法的威力雖然可以發揮出來,但他的功力也會消耗巨大。而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危險在等著自己,如果就這樣貿然將自己的功力用盡,有些冒失的感覺。
「算了吧,直接發動陣法了!」咬了咬牙,蘇揚在心內下定了決心。看到他的手勢,馬蘇,張峰等人也都明白了自己師傅的心意。都在準備著這最後一擊。一時之間,空氣中的殺意頓時凜冽的朝著老查德士襲來。
雖然自己變成了石化巨人,可是老查德士地靈智並沒有完全消失。這時,他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危急。若是任由對方將如此強大的陣法發動起來,就算憑借自己刀槍不入的身體,恐怕都難以承受。
「三才歸一。」隨著場中眾人同時喝出這樣巨大的聲音,場中的空氣頓時緊張了起來。場中的老查德士本來移動緩慢的身軀,在勁氣地牽引之下。半天都動不了一下。在他的身邊,似乎看到一個巨大的風暴形成的漩渦將他包圍。
「果然厲害,不愧是三才陣法啊!」楊逍看到眼前威力巨大的陣法,心中感慨道。當初,就是因為這招,他才引發了內傷,導致落敗。
當時處於場中央,他並沒有完全看清楚這三才陣法是如何移動的。而這時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這巨大的陣法發動,對他的武學造詣也有所提升。看著眾人的動作,楊逍似乎有所領悟。
「原來勁氣不僅僅講究強大。還要講究發出地方位。若是可以形成漩渦或龍捲風,使對方的身形受到牽制,比單一的比拚力量要好的多。以後我將這一手法運用到我的天龍真氣之中,應該事半功倍。」
看著楊逍若有所悟的神色,蘇耀南笑道:「逍兒,不用想了。到時候。我將這套陣法傳給你,你自己再慢慢領悟,將它發揚廣大吧。」
「謝謝爺爺。」本來楊逍只是想領悟一點東西,卻沒有想到蘇耀南竟然將整套陣法都傳給了他。這讓他心中對蘇家也是充滿感激。對於這蘇家上下對自己地熱誠,楊逍充分的感受到了,並非常感激。
「爺爺你看,陣法已經完成了。」蘇玫指著場中轉的越來越厲害的三人,高興地對著蘇耀南說道。三人的合圍之勢。讓左衝右突的老查德士根本沒有辦法可以離開。雖然預計到了危險。可是他被勁氣鎖定,實在無法動彈。
「轟!」
隨著三人身形同時擊中老查德士的石化盔甲。眾人耳邊響起了一陣巨響,那巨大的盔甲巨人也倒在了地上。而這三人在石頭盔甲地反震之力地影響之下,也是彈開了五六米的距離。這時,就算是蘇揚這樣地高手,臉色不禁蒼白的如紙一樣,而嘴角都沁出了一絲血跡。
「天哪,這傢伙果然厲害!」擦了一把自己的嘴角的血跡,蘇揚驚訝的道。剛才的那一擊已經拼上了他所有的力氣,可是眼前穿著石化鎧甲的查德士仍然屹立不倒,似乎一點傷都沒有受,巨大的身軀仍然站在這大地之上。
「怎麼,沒有成功?」楊逍驚訝道,他可是知道這三人組合威力的強大。那股力量,就算是石頭,都能被打成齋粉。
蘇耀南搖頭道:「不是,我想這石化巨人已經被打碎了。在這樣的巨力之下,就算是神魔,都沒有辦法承受的。」
「碎了,碎掉了!」蘇玫眼睛比較尖,已經看到了老查德士身上的石化盔甲一點點的化成粉末,往著地下脫落,就像是下了一陣白色的雪。不一會,地上已經落下了一層粉末。
這時,隨著石化盔甲慢慢脫落,老查德士的身形又再次露入了眾人的眼簾。這位歐聯的最富有家族的家主的身上,臉上都有著細小而密集的裂紋。
努力保持著自己的身形不倒,老查德士用著嘶啞的聲音道:「我後悔啊,我真的好後悔啊!」本來按照他的身份,雖然只是一個破落貴族的子弟,但家中的遺產還有很多,包他這一輩子吃穿不愁。
可是為了追求富貴,追求這所謂的永遠不老不死,追求那無上的權勢與地位,追求全球第一富豪的虛名,卻斷送了自己與自己兒子的生命。到了這一刻,他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後悔與傷心。
世界上畢竟沒有後悔藥,也沒有人可以從頭再來,等老查德士用盡全身力氣吼完了這一句話之後,他的身體砰的一下爆炸了成了碎片,整個身體變成了一堆碎肉。隨著碎肉全部落到地上,那顆石化之心也爆炸成了幾塊碎片。
看到眼前的慘狀,就算是楊逍,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道:「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世界上是沒有可以回頭的事情。」想想自己當初在山林的日子雖然辛苦,可是卻沒有這樣多的爭鬥與變故。自己選擇出來見市面,到底是好還是壞,他自己都難以說清楚。
本來他以為戀人只要一個就足夠,可是現在他已經有好幾個老婆了,後面還有幾個沒有見面的未婚妻。這對他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算了,不要去想了。」蘇耀南拍了拍自己的這孫女婿的肩膀道:「事情總是隨著人們的想法改變而改變。盡量做好自己,就不用想那些沒用的東西了。很多事情,不是想想就可以過來的。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靠著你自己去經歷。」
「嗯,我明白了,爺爺。」楊逍點了點頭,心中感慨萬分。接下來,自己還要面對很多的考驗與困難。無論怎麼樣,自己都不會退卻的。報仇血恨,這是他心中最大也是最執著的想法。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愛自己的人幸福,這就足夠了。
蘇玫看著楊逍,心中也是湧起了一陣甜蜜。看著楊逍偶爾皺起的眉頭,她知道愛郎在思考著某些事情。可是無論怎麼樣,自己還在他的身邊守候,這就足夠了。
經過了這一場劫難之後,蘇玫的心完全放在了楊逍身上,對他的感情甚至更進一步了。
「丫頭,別發呆了,快來扶你老爹一把。」看著蘇玫發呆的樣子,躺在地下的蘇揚忍不住出聲提醒道。剛才由於用盡了全身的功力,這時蘇揚虛弱的連只螞蟻都踩不死。而他的其他幾個徒弟與他一樣,馬蘇幾個人也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幸虧這邊的吸血鬼僕人全部被楊逍清理完畢,不然的話若是有幾個吸血鬼乘機來上那麼幾下子,恐怕他們也就陪著老查德士一起命歸黃泉了。
「好,我來了。「這一次,本來帶刺的小改瑰沒有多說話,趕緊將自己的老爸拉了起來。而另外幾個蘇家的弟子,則是將倒在地下的馬蘇、劉東、張峰等人拉了起來。
楊逍趕緊過來看了看自己未來的岳父道:蘇伯伯,我來給你看一下你身體有沒有事。」隨後他將手指搭在蘇揚地脈搏上。看對方身體是否有問題。
「這時還叫蘇伯伯?沒事也被你叫成有事了。」蘇揚假裝板著臉道,面容之中藏著一絲微笑與歡樂。
蘇玫趕緊推了楊逍一把,道:「還不叫爸爸!」
回過神來的楊逍忙道:「爸爸!」這句話倒是讓蘇揚聽的眉開眼笑,而旁邊的蘇耀南也是十分的高興,連連點頭。
「沒什麼大礙,只是用力過度而已。」楊逍查看了一下蘇揚的身體之後笑道。抬頭再一看其他人,只見其他的蘇家道場的幾個弟子地身體也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次蘇家子弟對付吸血鬼大獲全勝。經過多年訓練的蘇家子弟的實力。不容小覷。
楊逍這邊的戰局落下塵埃,而另外一邊卻是激戰正酣。德古拉這位吸血鬼伯爵此時真正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卻是讓眾人感覺非常的恐怖。
「你們該死的這些人類,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本來只是裝裝樣子的德古拉伯爵,這時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了起來。經過慢慢的打鬥,他體內好戰地血液逐漸佔據了他腦子中的其他的思想。
本來德古拉伯爵身前就是一位著名的將領,為人殘暴而凶狠,面對自己的敵人時,總是毫不留情,被人們稱為死亡伯爵。當他在戰鬥時。總是拿著長矛衝在最前面,勇猛而頑強的作風,讓所有地敵人都無法抵抗,從而喪失進攻的勇氣。
十八道血影重新從他的身上幻化開來,分散著朝著自己身邊的幾個天龍門長老攻擊而去。這幾大長老雖然武功出色,可是面對吸血鬼伯爵陰柔而冰冷地勁氣。一樣抵抗的非常難受。畢竟他們只是普通人,比不了具有近千年生命的吸血鬼伯爵。
眼看場中都是旋風一樣的紅色身影,凌寒也陷入了迷茫之中。無奈之下,她只得放棄了德古拉伯爵這個場中最大的目標。轉而對付其他地吸血鬼僕人。手中地槍如一把死神的鐮刀,不斷收割著自己面前地吸血鬼僕人。
這些子彈對付吸血鬼伯爵雖然沒有多大的效果,可是對待那些小縷羅們,卻是非常的有效。
在凌寒精準而近乎完美的射擊之下,這邊的戰局同樣發生著轉變。
面對這個拿著手槍收割自己同伴生命的傢伙。吸血鬼僕人們本能的生產了一種強烈憤怒。為了對付凌寒。幾個智商稍微高一點的吸血鬼靜靜的潛伏著朝她撲去。
一瞬間,幾道身影帶著強烈的勁氣朝著凌寒撲去。在空氣中。明顯的出現了一股吸血鬼族才有的血腥味與那陰暗冰冷的地下室的潮氣。
「喀喀。」
凌寒本打算扣動扳機,卻不料手槍中卻傳來兩聲放空槍的聲音。沒有等到她換子彈,那幾個吸血鬼距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在她那如同狙擊手的眼睛裡,甚至可以看清楚吸血鬼們身上的每一根毫毛。
「小心,朋友!」楊德忠看到凌寒遇到危險,打算相救,卻發現自己與她的位置相差太遠,根本沒有解救的可能。
這驚險的一幕也讓聶靈珊與索非亞·寇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由於凌寒的幫忙,她們這邊才可以比較輕輕的面對自己面前的吸血鬼僕人。而對方一開始就敢攻擊吸血鬼伯爵的強悍作風,與後來遇到困難絲毫不慌亂的表現,讓眼前的兩位深感佩服。
更讓她們感到心動的是,凌寒現在扮演的是一位國家的王子,風度翩翩,又勇敢無畏,更是讓場中無數的貴婦人們感覺到滿意。
俊美的面容,再加上冷酷而優雅的動作,配上他對付吸血鬼的手段,就算是心有所屬的聶靈珊一樣承認對方有強大的吸引力,甚至與楊逍可以一拼。只是她直覺對方的面孔過於俊美,缺少陽剛之氣。
只是凌寒接下來的動作讓場中的眾人不得不為了她再次喝彩一番。只見在幾個吸血鬼就將要碰到她的身體時,她就地一個打滾,敏捷的避開了對手的攻擊。
隨後迅速的拔起了手槍,對著眼前衝來的吸血鬼們砰砰的開了幾槍,將他們送入了地獄。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就算是楊德忠這樣的高手,也不得不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好厲害啊!」
見狀聶靈珊帶頭鼓起掌來,對凌寒的好身手表示佩服。而索非亞·寇對於凌寒的動作,也是抱以欣賞的眼神。
只是她對於聶靈珊大聲呼喊的舉動有些不滿,覺得不夠淑女,所以不禁小小的調笑了一把道:「怎麼,你不怕你家的那位吃醋?剛才我還見誰一直把眼睛粘在某人身上,怎麼現在改變了目標了嗎?」
明知道索非亞·寇說的是調笑話,可是聶靈珊仍然忍不住分辯道:「誰家的哪位啊?本小姐雲英未嫁之身,哪有許配過什麼人家啊。再說,這年頭美男子那麼多,不仔細挑選一下怎麼成。要不然我上去問一問,幫你打聽一下眼前這位帥哥的姓名?」
索非亞·寇反擊道:「怎麼樣,你捨得嗎?要不然,你把楊逍介紹給我就好了。眼前的這位小哥,還是留給你吧。」
「好、好,好啊,就這樣說定了。哼,一定是你也動心了。」聶靈珊轉頭朝著楊逍看去,只見他正與蘇玫在一起甜蜜,心中不禁湧起了微微的酸意,有些惱怒。
索非亞·寇見到聶靈珊的臉色沉了下來,又見到那邊楊逍與蘇玫在一起的畫面,就知趣的沒有再說話,她知道自己的這位好姐妹的心情肯定有些糟糕。不過,她心中對楊逍的好奇心更加嚴重了。
「是什麼原因,讓這樣多美女愛上那個人呢?」
這邊有聶靈珊,那邊有蘇玫,還有盧冰,甚至還有他那幾個未過門的妻子,仔細算下來,快有七八個人了。是什麼原因,讓眼前的人魅力如此之大呢?
凌寒打倒了自己身邊的幾個吸血鬼,迅速的將自己的手槍裡重新裝滿了子彈。對於周圍讚歎而羨慕的眼神,她絲毫沒有在意。中途她也感覺到幾個女子傳來的愛意與羨慕之色。讓她也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我裝成一個男人,還挺有吸引力!」面對自己現在的一身裝束,凌寒得出了結論。「不知道我若是恢復女裝站在眾人面前,有沒有吸引力,能不能與楊逍地那些漂亮而美麗的妻子們相比?」她的心中突然冒起了這樣的念頭。
以前在殺手訓練營時,凌寒卻是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吸引力。在那裡面,實力決定一切。無論是男是女,都明白武力的重要性。
在訓練營裡。只有對手,沒有朋友。無論你多麼漂亮,在決鬥中佔不了一點優勢。甚至,反而會帶上幾分劣勢。因為在殺手訓練營中,更多的人喜歡將漂亮的東西毀滅。你越漂亮,越能激發起對手地仇恨。
無數次殘酷的訓練與戰鬥,讓凌寒成為了一位讓人膽寒的殺手。在殺手訓練營中,沒有人敢正面看她的勇氣。她的橫空出世,打破了殺手訓練營一直以來的傳統,成為了這訓練營裡面一段傳奇。
這裡面無論是男是女。見到她時,總會感覺到無邊的恐懼與害怕。幾年來,與她戰鬥過的對手無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免不了一死。就算幾位非常厲害的教官,都被這位看起來柔弱的女孩子送入了地獄。
後來。她才成為訓練營中地傳奇,當上了教練,成為了世界第一殺手。無論是什麼身份,誰都不會認為她是一個女性。可是她確實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保護的女人。這多麼年來,她也一樣渴望有人能夠愛自己,用寬厚的肩膀保護自己。
「不,我天生是要死的。我注定孤獨,我只能與死亡為伴。不會渴望什麼其他人的保護。不會去談什麼喜歡,什麼愛情。」
當腦子中冒出楊逍的影子來。凌寒本能地抗拒道。她認為自己這樣雙手沾滿血腥的人,是沒有資格去渴望幸福,追求所謂的愛情。
「只要我妹妹活的快樂,我就算死,也都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我唯一能做地,就是戰鬥。只有戰鬥,才能證明我活過。」凌寒轉頭看了另外一邊的楊逍一眼,繼續投入了戰鬥之中。
這時想通了道理的她,在出手時更加的冷酷,手下也是絲毫沒有猶豫。在她與楊逍這兩大殺神的連手攻擊之下,場中地吸血鬼僕人被這兩人殺去了三分之二。其他地這些,在其他人的攻擊之下,也是紛紛地倒在了地上。
德古拉伯爵干辛萬苦培養出來的這些吸血鬼僕人們,今天全部葬送在這盧家莊園之中。從地上散落的屍體與血跡來看,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今天戰鬥的慘烈程度。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和滿地的殘肢斷腿,使這場面猶如修羅場。一些膽子小的貴婦人們聞到到這股味道,忍不住的嘔吐起來。
與這些脆弱的人相比,喬安娜的神經可是堅韌異常。雖然說看丟了盧嘉亦,心中有些懊惱,可是這低落的情緒一下子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若是我將這些場面全部句記錄下來,寫成書的話,一定非常暢銷。到時候,就算是《哈里波特》還是《達芬奇密碼》,都一定比不上這本書的暢銷程度。神秘的莊園,恐怖的吸血鬼伯爵,還有全球著名的大人物,大富豪。這些都是賣座的看點之一啊。」此時這位女記者,仍然忍不住的獨自幻想歎後美滿的生活。
可是喬安娜的幻想卻被天空呼嘯的聲音所中斷,當她抬起頭,眼神又被恐懼所代替。空中佈滿著的血鴉與人面蝙蝠猙獰的面容,讓她也在懷疑自己是否可以活過今天。若是活不過今天,無論什麼再美好的打算,也是不切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