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皇后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化骨為土也要在一起
    鳳邪一波強勁的排山倒海的強光推出去,南宮月縱身躍至半空,再次揮出手裡的玉笛,綠光挽出無數的笛光翻滾著擊向他,鳳邪正想狠狠的反擊回去,卻在夕陽的餘輝中,看到一抹俏麗影子投射在竹屋的窗簾上,原來她在那裡看,明明說不在意,可還是忍不住要看嗎?鳳邪的唇角忽然揚起了一抹笑,柳兒,我相信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今天我要賭一把,看你的心是否還心疼我,鳳邪一想到這裡,身形略偏一些,生生的接了南宮月一道勁風,身形不穩的倒退幾步,哇的唇角溢出一抹血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大家同時怔住了,皇上為什麼不還手,南宮月亦呆住了,他之所以拼足了全力,是因為知道鳳邪的功力比他略高一籌呢,可為什麼他卻生生受了他一擊。

    其他人早心急火燎的叫了起來:「主子?」

    就在這時,屋內一道俏麗的身影一晃,人已奔到鳳邪的身邊,伸出手扶起他的身子,緊張的問:「怎麼樣?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此時眾人才恍然明白生了什麼事,原來皇上是使了一招苦肉計,原來他在賭娘娘的心,果然娘娘還是心疼皇上的,大家笑了起來。

    只有南宮月的臉色蒼白如紙,奮受打擊的倒退兩步,為什麼這男人如此有心計,看柳兒這麼緊張他,他的心裡好痛,週身無力,是什麼東西抽乾了他的血液,剝奪了他的呼吸,他好難受啊,這樣的結局是他本該想到的,可是他的心還是好痛好痛啊,怎麼辦,有沒有人可以幫助他止去這痛苦,這時候,他倒願意失憶的人是他,那麼就不會記得這一切了,身形一移,閃身奔疾而去。

    柳柳回過神來,望著那遠去的身影,想到這些日子以來他的陪伴,歡笑聲不斷,他總是溫柔的陪在她的身邊,她今天的動作是不是傷了他的心了,當下心裡難受,站起身來叫了一聲:「南宮?」

    鳳邪一看柳柳的動作,心內陡的一沉,飛快的輕哼一聲:「好痛。」

    這輕語,果然引回了柳柳的視線,緊張的蹲下身子,檢查他的身上有沒有傷勢:「你有沒有什麼事?」

    鳳邪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一雙瞳孔承載著深不可測的柔情溫意,濃濃的罩著她:「柳兒,現在你明白了嗎?你是心疼我的,這樣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柳柳一聽鳳邪的話,想到他先前出神入化的武功,卻偏偏在最後的一擊受傷了,當下便明白他使了苦肉計,不由得惱怒起來,一甩手推開他:「你,太過傷了,可以好好說,為什麼使這種傷人的手段。」柳柳反身奔回竹屋,既心疼南宮,又心疼外面這個男人的自殘,真是愁腸百結。

    鳳邪一伸手抹去唇角的血液,志得意滿的笑起來,南宮月總算被他攆走了,至於柳兒,他會慢慢的讓她想起以前的種種事情的。

    白涵和日影等三個人圍了過去,關切的詢問起來:「主子,你沒事吧。」

    「沒事。」鳳邪張揚的搖頭,頭上的炒絲在風中飄蕩起來,整個人飄逸的就像那林中的散仙,使人在一瞬那恍惚不已。

    鳳邪撥開面前的三人走到一直悶然無聲的雲姑面前,只見雲姑頭腳輕顫,好似腦抽風似的,幾個人不解的望著她,鳳邪冷掃了她一眼,才懶得理她的古怪動作,沉聲的開口:「南宮月走了,他走就說是他棄權了,所以今兒個就是我勝了。」

    雲姑的腦子裡完全沒有了別的思維,只呆呆的仰望著鳳邪,好久才聽到她幾不可聞的聲音:「你的功是誰教的?」

    鳳邪挑眉,鳳眸染起不悅:「我師父莫海。」鳳邪一想到師傅,眼眸便深沉下去,他身上的內力全是師傅傳給他們,師傅在離宮前把身上一甲子的功力全部傳給了他,所以他的內力才會如此的深厚,師傅只有一個要求,將來做事一定要多為百姓想想,他說,這功夫放在他身上只是一種小義,但是放在鳳邪的身上,卻是一種大義,可以保全住他,保全住他,就是保全住了天下百姓,每回一想到這個,便使得他奮筆疾書,更加的努旭打理江山,有多少人企盼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師傅寧願一個人生活在岳陽城,默默的注視著他的一切。

    「莫海,你說你師傅是莫海。」雲姑激動的一躍而起,一雙手激動的抓住鳳邪的衣服,眼裡竟然浮起了湍濕之氣,這麼多年她一直在為當年的事懺悔,可那不是她的錯,她根本沒有動手殺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自殺的,而她該死的成了替罪羔羊,想到那個女人的惡毒,她就十分的憤怒,那個女人說,只要她死了,師兄就會永遠記得她,永遠不會娶她這個師妹的,因為那個女人在最後一刻現大師兄喜歡的竟是她這個師妹,所以她不甘心,因為不甘心所以恨她,寧願死也要讓大師兄記住她,而她成了罪人,天下誰人不知道她雲姑殺了大師兄的新娘,可是她只不過去看看這個女人究竟長得有多美而已,卻該死的背負了一生的罪孽。

    「是,我師傅叫莫海老人。」

    鳳邪點頭,不太理解這女人激動的啥子,不過對上她一張美麗的臉龐,腦海忽然閃過一抹意念,難道她是師傅的師妹雲琴,不會這麼巧吧,無涯子前輩是師傅的師弟,雲姑是師傅的師妹,他曾經聽師傅講過一次他們之間的事情,好像師傅為了成全師弟,所以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可是師妹卻殺了那個女人,而他覺得愧疚,所以遠離了他們身邊。

    「你是雲琴,我師傅的小師妹?」鳳邪試探性的喚了一聲,如果這女人真的是雲琴,那麼他和柳兒的事情便好說多了,鳳邪的一雙黑眸定定的盯著雲姑的臉,果然那個女人的眼裡閃過淚花,淚水滑下來,她的手輕顫起來。

    「原來他還記得我,提過我嗎?我一直在找他,為當年的事向他道理,其實那個女人不是我殺的。」雲姑站起來蹲下身子,臉埋在手心裡,傷心的哭起來,肩膀聳動起來,一直躲在屋子裡的柳柳聽到雲姑的哭聲,飛快的跑出來,伸出手扶起雲姑,心疼的問。

    「雲姑,你怎麼了?傷心成這樣?」

    雲姑一聽到柳柳關切的問話,越的傷心,哭著撲到柳柳的懷裡,好半天不言語,只有哭泣,眾人有些訝然,這老妖婆也有如此傷心的時候,一時間林子裡只聞這女人傷心欲絕的哭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雲姑哭了好長的時候,才止住了哭聲,睜著紅紅的眼睛望著身側的幾個人,不好意思的開口。

    「我是太激動了,因為我找了他很多年,最後絕望了才上的雪秀峰,沒想到現在竟然聽到他的消息了。」

    鳳邪一聽這女人竟真的是師傅的師妹,既然如此,自己當然不能再口出誑言了,恭敬的開口:「原來是雲前輩,請恕晚輩這幾日失禮了。」

    「算了。」雲姑放開柳柳的身子,坐到竹桌前,示意鳳邪和白涵他們坐下來,柳柳給他們徹了茶水,在另一邊坐下來,望著雲姑。

    「你師傅現在好嗎?你在哪裡?」雲姑感覺到自己的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力不從心了,尤其是心力已經憔悴了,她已經感覺到大限將至了,只求能在臨死前見師兄一面,告訴他當年那個女人不是她殺的,是她自殺的。

    鳳邪沉默了一下,其實師傅並沒有告訴他自己在哪裡,但自從他登基以後有查過他的下落,知道他現在一個人生活在岳陽城,生活得還可以,不至於太難過,本來想把他接進宮的,但想起當日她囑咐他的話,以後不必去看他,只要他做一個好皇帝,他就安心了。

    「他現在在岳陽城內,生活很清苦,本來有想接他進宮的,但是他當日離宮之時曾囑咐過我不必驚擾他,所以便沒去打擾他老人家。」

    鳳凰的眸光柔和萬分,他一直謹記著師傅的教誨,一絲一毫也不敢忘,雖然五年的時間裡失去了柳兒,那樣難挨的日子,他仍然力圖努力治理國家,若非有當初自己答應師傅的話,只怕他也未必撐得過去。

    「岳陽。」雲姑低喃一聲,原來他生活的地方離雪秀峰並不遠,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也找不到他呢,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雲姑懷念的笑著,少年時候的他們,那般的快樂,大師兄和二師兄都很疼愛她,誰知道二師兄會喜歡自己,自己喜歡的是大師兄,而大師兄喜歡的是別人,一切都在兜兜轉轉,一切又要回到起點了嗎?她也快不行了,也許她活著就是為了見他最後一面。

    「你說有,難道你真的是皇上?」雲姑這時候才重視起鳳邪的話,在看到他點頭的同時,慌忙的站了起來:「雲姑該死,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呢,沒想到皇上會親自上雪秀峰來。」雲姑幽幽的開口,她可以看出鳳邪深愛著旁邊的這個女人,其實她是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才隨口叫她葉奴的,想讓她陪伴自己最後的光陰,因為她的大限快到了,但現在知道師兄的消息,她會撐著見他一面的。

    「雲前輩別見外了,既然是師傅的師妹,有就是晚輩。」鳳邪示意雲姑坐下來。

    雲姑照舊坐下來,並不會因為面對的是皇上就過份的害怕,本就是江湖兒女,也不計較小節,她掉頭望向一邊的柳柳:「難道葉奴真的是皇后嗎?」

    那她可就是罪過了,擄了一個皇后給她燒飯,不過卻從這其中看出皇上是真愛她的,葉奴願意為了這個男人放棄掉自己的記憶,也說明她是深愛著他的,兩個深愛著的人,她應該成全他們。

    「是,她是皇后娘娘。」不等鳳邪開口,一旁的白涵抱拳出聲,雲姑一聽又想起身,柳柳趕緊拉著她的身子,柳柳趕緊拉著她的身子,笑言:「好了,別站起來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是啊,最重要的是你要讓皇后娘娘恢復記憶啊。」日影站在鳳邪的身後認真的接口,過去的就過去了,只要娘娘恢復記憶,就原諒這個老太婆了,看她也蠻可憐的,原來有一段傷心事。

    雲姑一怔,隨即笑了,臉龐淡然脫。

    「其實娘娘的失憶,並不需要解藥,當日我給她下的藥並不重,只要滿兩個月,自然就恢復記憶了。」

    雲姑的話一落,鳳邪鬆了一口氣,他俊美的臉上總算露出一抹璀璨的笑容,如陽光般耀眼,一雙黑瞳晶亮得好似上等的寶石,定定的眷戀的望著一側的柳兒。

    柳柳面上一要,無限動人,原來她真的是他的皇后,難怪會心疼他呢,自己真的是為了幫他拿解藥才失去記憶的嗎?那麼只能對不起南宮了,原來他喜歡自己。

    「你們兩個一定要好好珍惜彼此的緣份,世上太多有緣無份的人,即便是愛上了,到頭來也是一場空。」雲姑感概的歎息,抬頭望天,天是湛藍湛藍的,一縷浮雲輕蕩,曾幾何時,她以為她會幸福的和心愛的人相守一生,可是一輩子空嗟歎,唇角浮起淒涼的笑,愛有時候真的好傷人。

    「是。」鳳邪點頭,霸道的伸出手拉過柳兒的素白小手,緊緊的握著,不過到哪一天,他都不會放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永生不變。

    雲姑見他們兩個人溫柔繾綣的望著對方,她也不當那個無趣的人了,起身走回竹屋內,屋外的白涵和日影他們也退避到林子邊去,只留下鳳邪和柳柳兩個人。

    「原來我真的皇。」柳柳的話裡有些驚奇,這失憶的日子是她的一番收穫呢,一點雜念都沒有,純粹而開心。

    「是,永遠都是,還有我們的兒子幕星,一直在等著我們。」鳳邪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深深的吁唆,感受著她的體溫,心便暖了起來,這些日子來的陰驁一掃而過,一切都明媚起來,只要有他,他便有力量對付十三鷹和那些背後的惡人了,還有鳳羅,相信他們很快便會有動作了。

    柳柳明艷的小臉蛋上染上了笑意,雖然仍記不清自己是誰,可是看著他摯著的為她付出,她的心裡竟然滿滿的感動,先前在窗下看著他受傷,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了,原來自己是如此的在乎他,想必真的是他們所說的那個皇后吧。

    兩個人正在細聲細語的說著話兒,雲姑竟然拎著包袱從竹屋掀簾走出來,直直的走到鳳邪和柳柳的面前,一甩手裡的包袱坐下來,柳柳被嚇了一跳,掉頭驚奇的望著她。

    「雲姑,你這是去哪啊?」

    雲姑沒說話,從包袱拿出一本劍譜,還有一把寶劍,劍鞘上雕著一對鴛鴦戲水的圖案,在劍柄兩邊各鑲嵌著一顆貓兒綠的寶石,掛著一串兒錦條,光是看外面就知道價值不凡,可是那劍卻暗藏玄機,雲姑手一抖,寶劍出鞘,裡面竟然是兩把寶劍,雙劍合鞘,寶劍光華灼灼,耀人眼目,雲姑無比深情的望了一眼,輕聲的歎息。

    「當年師傅讓我們每人挑一件禮物,我選了這把鴛鴦寶劍,和鴛鴦劍法,因為心裡有愛,便想著和心愛的人練一套鴛鴦生死劍,誰知道至死這劍也沒有派上用場,現在留在我的手裡也沒什麼用處了,葉奴,謝謝你這些日子的陪伴,我把它們送給你了。」

    「雲姑。」柳柳覺得今晚的雲姑格外的傷感,是因為要見到心上人的原因嗎?

    「我沒事。」雲姑把寶劍合壁放進劍鞘,擺放到柳柳的面前,認真的望著鳳邪和柳柳:「她還有十多天便會恢復記憶,你們在山中把這套鴛鴦劍法練好吧,這劍法只要夫妻雙雙都有為彼此犧牲的決心,那麼他的威力殺氣可以以一擋百甚至擋千的。」

    雲姑就完站起身來,柳柳放開鳳邪的手拉住她。

    「雲姑,你要去岳陽城嗎?」

    「是,我要去見他,只求為當年的事澄清,因為我也許沒有多少日子,葉奴,你既然找到了幸福,這個男人如此愛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要幸福,知道嗎?不是所有的愛都會有結局的,在茫茫人海裡,有多少人插身而過,一千人相遇,一百人相愛,有緣的也許只有一人,所以一定要珍惜。」

    「雲姑。」柳柳的聲音哽咽了,她的喉間酸澀澀的,雲姑這是幹什麼,都快要把她惹哭了,可是不待她再有動作,雲姑優玡的一甩包袱,頭也不回的踏著落暮的晨輝,瀟灑的走入密林子。

    柳柳呆望著她的背影,從來沒有現,那背影竟然帶著一抹絕決的美,抬頭淚眼婆娑的望著鳳邪:「為什麼世上有情人不能相守到老呢?」

    「嗯,是啊。」鳳邪難得感情的點頭,因為愛要真心付出,不計較得失,要信任要相愛,如果有一丁點的癢忌,也許就不是愛了,如果當日師傅和雲姑說清楚一切,也許就沒有這後來的愁苦了,其實師傅也愛著他的師妹,只是為了成全二師叔,而傷害了雲姑,因為他的自以為是,雲姑一生未嫁,而二師叔因為心裡有指望,也一生未娶。

    「我們別想他們了,上一輩子的事情我們無法理解,柳兒,你來看,這寶劍真的是件寶器呢!」鳳邪撥出劍來,那光華刺得人睜不開眼,一股沁涼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隱透的霸氣,說不定此劍對於他們大有眻處。

    「明日開始我們來練劍吧,等你恢復記憶,我們再下山回京,好嗎?」

    夜色下,他的磁性的聲音溫潤厚澤,帶著男性獨有的氣息,少了先前見到的一份霸氣,卻多了懦雅之氣。

    「好。」柳柳點頭。」

    夜色下,星辰密佈,彎月輕鉤,銀輝灑落在整座郁蔥的山林子裡,鳳邪伸出五指如扣般的緊握著她的手,笑如春風掃過,好似蕩起一湖的漣漪。

    「走,我們去散步。」

    「好。」兩個人踏著月光,漫步在林間,即使沒有了以前的記憶,還是全然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真的相信他不會傷害她的。

    風吹過,整個林子蕩起了沙沙的響起,枝葉像雲海一樣的搖曳著,月下,他就是那踏塵而來的英雄,為了拯救他的仙子而來,她就是他遺落紅塵的仙子,一生被捧在手心,即便漏沙如雨,時光飛梭,也帶不走他們美好的記憶。

    接下來的時候,白涵和日影他們沒有出現,其實他們只是隱身在暗處保護著皇上和皇后娘娘。

    皇上和皇后娘娘開始習鴛鴦劍法,沒想到那劍法深奧無比,不過對於鳳邪自然不是難事,但是卻帶給他極大的震撼,因為兩個人心中有愛,所以習得很快,時間不長便掌握了要領。

    日出,林間揮劍起舞,翩翩的身影就好似一雙雙飛彩蝶,深情眷戀,溫柔繾綣。

    夜間,漫步在林間,湖邊的石徑之間,雪秀峰上到處是他們的足跡,歡歌笑舞,這幾日的時間給予他們的是純粹的美好的回憶。

    一眨眼十多天過去了,這是最後一夜了,他們不捨的穿過林間的小路,聽風聽竹聲,那聲音悅耳得像一輕歌,在耳邊輕蕩,鳳邪執著她的手,他的手總是那麼冷,但現在執著她的手,暖意便從指尖一直滑落到心裡。

    「柳兒,明日,你就恢復記憶了,我們該回宮了。」

    「是啊,這十多天的日子好開心啊,恍如一夢。」柳柳無比懷念的開口,現在只要一想到他,便會想到這些讓人心動的日子,他們一起漫步林間,翩蝶雙劍,一起歡聲笑舞,時間從指尖悄悄的流過,滑落到彼此的心間。

    「以後我永遠不分開了,永遠,直到我們化骨為土,即便做一捧輕沙,也要堆砌在一起,好嗎?」

    月色下,他的眸光熾熱的緊盯著她,那樣灼灼纏綿,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行於禮止於水,可是今晚他的心澎湃起來,手指燒燙著,輕輕的撫上她的臉,月光穿過枝葉的縫隙,斜映在她的臉上,隱暗不定,卻看到她亮如星辰的眸子裡閃著溫柔的光澤,那麼全然放心的把自己交付給他,他的心頭一蕩,情潮如口的漫延開來,頭緩緩的俯下來,吻住那菱形的唇瓣,帶著花香的清嫩之氣,還有一絲微微的輕顫,因為失去了記憶,從前是一張紙,他小心的慢慢的吻著她,溫柔得如一汪水波,使得她慢慢的融進去,手伸出穿過他的間,帶給他的是輕顫,身子都顫動起來。

    「柳兒,柳兒。」

    他輕呼,加深唇齒的撕纏,整個身子都熱起來,一雙修長有魔力的手輕輕的滑落到她的鎖骨處,慢慢的俯身,印下一吻,引起她一陣輕顫,他再也控制不住心潮的激動,回身一揚手,身上的長袍退去,細心的俯身在地上鋪好,動作那般細緻,小心翼翼,好似生怕弄傷了她,使得她一動不動的癡癡呆看著這一切,這男人如此的偉岸出色,卻獨獨鍾情於她,老天對她是何其厚待啊。

    「柳兒,就讓我們在這裡留點回憶吧,我答應了幕星要給他生個弟弟或妹妹,可行?」他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她的臉頰燒燙起來,唇畔浮起一抹嬌柔無力的笑,他狂放的大笑,肆意而喜悅,大手一伸把她拉回懷抱中,細心的平放到剛才鋪好的袍子上,有人說襲瀆帝皇的衣服就是傷了皇上的龍顏,要她說,對於深愛的男人,帝皇的袍子只是她香體下的一縷護衣,以防那嫩草劃傷了她的肌膚。

    她輕吟的低聲,他高大的身軀罩了上來,密不透風的掩蓋著她,即便是天上的月,林中的風,還有那些躲在暗處的小動物,誰也不能偷襲了她的香體,她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狂霸的禁固在懷中,是柔情繾綣,是深情纏綿,夜色旋旎,風中蕩起了輕吟熱情的聲音,令小鳥兒小雀兒們羞紅了臉的狂蕩,風在輕唱,雲在翩舞,他們做著纏綿的事。

    不知是因為禁慾太久,還是因為愛得太深,他的心中是那般的渴求,無休止的纏繞著她,只有這一刻才是真實的,他的心被充滿了,緊摟著她不放鬆,只到她累得再也受不了,沉沉的睡過去,他才滿足的像一隻偷了腥的野貓,輕臥在她的身側,用自己的一件白色的中衣蓋著她的身子,夜風很涼,怕她受不了,所以寧願自己光著上身,只著一件褒褲,心卻是暖暖的,就像三月的春光鋪天蓋地的灑在身上,滿滿的暖意,一點也不覺得冷。

    一夜到天明,他一點都沒有睡,斜臥著看她的睡顏,不想錯過她第一眼睜開時的樣子,是什麼執著了一個帝皇的心?

    早晨的山林是熱鬧的,陽光穿透縫隙灑落在林子裡,動物們在林中穿行,鳥雀在半空中啾啾的嗚叫,悅耳動聽。

    柳柳翻了一下身伸出手摸到一個硬硬的身體,不由得奇怪的睜開眼,第一脈便望進一雙幽黑疼寵的眼眸,那眼眸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她,帶著微微的赤紅,笑意染盡他的眉間。

    「鳳邪,鳳邪,你沒事了。」她笑起來,似乎忘記了昨晚的事,急切的起身,拉過他的身子上下的打量著,身上的中衣滑去,露出她白晰如雪的肌膚,涼風刺激到她,她低下頭,啊的叫了一聲,猛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還有前天,大前天,一直到這一陣子生的事情,原來她真的失憶了,不由得笑起來,失去記憶的這些日子好開心啊,他來找她了。

    「柳兒,歡迎你回來。」他顛倒眾生的笑起來,俊眉如詩,美目如畫,唇角是誘人的笑意,身子微傾,撿起她的衣服,細心的幫她穿起來,柳柳立刻羞澀的伸出手阻止他的動靜。

    「好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別,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融為一體,血肉相融。」他笑著拉起她,穿好她的衣服,滿意的低頭,他的柳兒回來了,真是太好了,他們要回宮了,幕星還在宮裡等他們呢,而且他要送他一份禮物,相信經過昨晚,柳兒的肚子裡一定有一個小寶寶了,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你笑什麼?好賊雖。」柳柳推了他一下,恢復記憶後,因為確定了他對自己的愛,她並沒有如先前般隔人與千里之外。

    「不告訴你。」鳳邪捏了一下她的俏鼻子,撿起地上的中衣穿起來,把袍子拾起來,搭在手彎,牽著她的手:「走吧,我們盥洗一下,換好衣服一下山回宮去了。」

    「好。」柳柳點頭,她想兒子了,不知道那傢伙怎麼樣了,一個冬季過了,幕星長大了一歲,他該六歲了,柳柳笑著跟著鳳邪的身後走回竹屋去。

    天空一片輝潔,雲淡風清。

    等到兩個人盥洗乾淨走出屋子,白涵和日影等都出現了,恭敬的望著鳳邪和柳柳,抱拳恭聲的開口:「皇上,皇后娘娘,下山了。」

    「好,下山回宮去吧。」鳳邪張揚肆狂的沉聲,拉著柳柳的手往遠方而去,柳柳回身遙望那漸行漸遠的小木屋,不捨眷念,雖然她失憶了,可是在這竹林中卻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因為失憶,她把鳳邪的心看得更真切了,這些日子來,他們之間生的美好的事,代替了從前不愉快的記憶,她的心中有了很多美好的記憶,因為失憶,反而把這些記得更清晰。

    「是,皇上。」一行人很快下了雪秀峰,山下馬車候著,十幾個侍衛候在那裡,還多了幾個人,柳柳的手下,黛眉和瘋怪五郎君等人,大家一看到主子和皇上都很高興,恭敬的行了禮,柳柳走到黛眉身邊去。

    「怎麼樣,還好嗎?」

    「好,只要主子沒事就成。」黛眉哽咽著點頭,他們算準了皇上一定會到雪秀峰來接娘娘,所以他們幾個人商議過後沒有回逍遙島去,又轉了回來,皇上果然來接主子了,而且最讓人高興的事是,主子崦然恢復記憶了,這真是太好了。

    「嗯,我們一起回京城吧。」柳柳清冷的點頭,回身走到鳳邪的身邊,只見十幾個侍衛為的一人,正低垂著頭臉色沉重的望著地面,而其他人的臉色也有些冷森,鳳邪的俊臉上染起雷霆的狂暴。

    「怎麼了?」柳柳奇怪的開口,小臉蛋陡的沉了下來,難道是宮裡出事了,當下心口一緊,生怕兒子有什麼事,鳳邪一伸手扶住她:「鐵血十三鷹剩下的幾個人動手了,不過那背後的傢伙果然夠強大,竟然霸佔了岳陽城。」

    「什麼?岳陽被他們奪了去。」柳柳的臉色陡的沉下來,不知覺的週身染上了冷氣,眉間是嗜血的戾氣和殺機:「這些可惡的東西,竟然奪了岳陽,他們要岳陽幹什麼?」

    「不知道,丞相柳霆已經帶領了五萬精兵前往岳陽,飛鴿傳書報於朕。」眼下對於奪下岳陽的那些人還搞不透他們想幹什麼,但願他們不要為難那些百姓才好,鳳邪的週身狂怒盛寒,只在眼底染上一抹溫柔,掉頭沉聲開口。

    「現在我們立刻去岳陽,岳陽離這裡有多遠。」鳳邪望向白涵,以白涵的滿腹經論,應該知道雪秀峰離岳陽有多遠。

    「稟皇上,岳陽離此天大概有八百多里,快馬加鞭,兩天後可到。」白涵對於這些方位圖還是瞭如指掌,立刻稟報於皇上,看來要有一場惡戰了:「不過如果抄近路而行,只要一天便可到達。」

    「一天?近路?」柳柳皺眉,眉間閃過陰驁殺氣,唇角微勾,十三鷹背後的人絕對是一個陰險聰明的傢伙,那麼他難道不會想到嗎?只怕對於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瞭如指掌的,他之所以奪岳陽,只怕也是因為知道他們在雪秀峰上。

    「這近路有沒有什麼險障?」掉頭望向白涵,如果有險峻的地勢,勢必成為敵人的守關口,他們一定會在那裡設下埋伏,到時候他們就插翅難逃了。

    「有一處谷口,兩邊都是陝谷,只有一條羊腸小箠,只要有五百精兵守在那裡,我們必死無疑。」白涵沉聲開口,這條近道確實有些危險,聽到娘娘這一問,他們確實不能走那條道,還是走遠路吧。

    「還是走官道吧,那條道想想很危險。」白涵建議,鳳邪的細眉緊皺起來,一雙狹長的鳳眸瞇起,幽深凌寒深不可測,緩慢一字一頓的開口:「我們就走那裡,這一次不是他們要除掉朕,而是朕要除掉他們,一個一個的來,如果不除掉這些人,他們永遠存在著,我們便不得安寧,既然那裡地勢有優點,想必那些人不會派多少人守在那裡,其他人一定在岳陽城內,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一路從陝谷之上穿行,一路行走在山谷之下引誘他們,來個將計就計,一網打盡這幫人。」

    鳳邪的話完,掉頭望向柳柳,柳柳沉思片刻,覺得鳳邪的方法不錯,立刻點頭:「嗯,這主意不錯,眼下我們有二十多個人,武功都不凡,只挑選四個人走在下面,分兩批行走,讓那些人猶豫不決,其他人穿行在陝谷之上。」

    「好。」大家同聲協力的應聲。

    柳柳掃視了一眼,挑選了四個武功最弱的侍衛,分兩批過谷徑,其他人因為武功高深,可以越過懸崖峭壁,找到那些隱身傢伙的位置,把他們給一網打盡了。

    「現在分頭行動吧。」鳳邪沉聲,一揮手吩咐下去,大家躍身上了馬,一拉翩繩,策馬狂奔而去,柳柳回身正準備上馬,卻被鳳邪攔腰給抱住了,不容她抗議,一拉她的身子提到他的馬背上,用白色的披風裹著她,兩個人共騎一片馬匹,柳柳不由面色潮紅起來。

    「鳳邪,我要自己騎馬。」她的話完全沒了之前的冷洌,倒帶著幾分嬌羞,鳳邪霸道的沉聲:「不行,你剛剛恢復記憶,朕怕你再把朕忘了,所以一絲一毫的不想和你分開。」

    柳柳嘟起嘴,什麼都不說,白涵和日影月影含笑望過來,她趕緊把臉垂下來,鳳邪摟著她,一拉韁繩,揚鞭而去。

    一行人行至中午的時候,便到了那個四面環山,只有一條谷徑,兩邊懸崖峭壁的險峰。

    山高險峻,絕壁如削。

    眾人看得咋舌,不過人已經到山下,也沒有膽怯害怕的道理,鳳邪一揮手示意大家棄馬縱身藉著碎石攀上崖頂,順著崖頂往前行進,另有兩批人從山下經過。

    依計行事,好在都是身手不凡的人,很快攀上峰頂,大家彎腰飛快的行駛在峰頂上,只見山下的人已經快穿過谷徑了,上面竟然還沒有動靜,看來是難以置信,就然只有兩個人過去,想等等看,好久才看到後面又出來兩個人,不緊不慢的往前行走。

    鳳邪和柳柳相視一眼,他們就不信這些傢伙會沒有動靜,能忍得住,而且山上距離谷徑太遠,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是什麼人,只怕他們一個都不願意放過。

    果然,眼看著下面的人要越過谷徑了,那些人再也忍不住了,許多腦袋冒了出來,飛快的動手推崖邊的大石頭,鳳邪一眼望去,那崖頂上足有一百多號人,兩邊大概有三百多人,心裡便有了底,身形凌空一展,飛躍而出,喝聲起。

    「上。」手下的人同時出動,一個個身形躍至半空長劍如山水的游龍掃了過去。

    那些人顯然有些慌亂,做夢也沒想到背部受制,手忙腳亂中有好幾個人竟然跌下了懸崖,鳳邪和柳柳冷笑一聲,疾駛出去,電光火石間,一個罵衣黑袍的男子迎身擊上來,雙雙氣體撞擊得後退一步,柳柳不禁細看過去,很顯然這個人就是這群人的頭目,而且他身著深色的袍子,連臉都看不真切,他一定就是十三鷹中那剩下的六鷹之。

    「你是十三鷹之?」

    柳柳沉聲開口追問,但那個人卻不答話,眼神避開她的視線,逕直望向挺立她身側的鳳邪,那眼眸中是一片強烈的錯綜複雜的恨意,手裡的長劍陡的彈過地上的大石頭,海濤一樣洶湧的波光掃過來,鳳邪一伸手拉著柳柳躍讓開來,他們身後的石壁出一聲巨響,炸得到處是碎屑,柳柳心歎,沒想到這個人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可他的功夫總覺得有些熟人。

    他是誰呢?

    鳳邪眼看著柳柳退到安全的地方,當下心中怒意頓氣,一揚手內力凝出波光球,氣體渾厚在的空中旋轉,越轉越快,一揚手光球擊向對面的黑袍男子,那蒙臉的男子知道這光球的力量,哪裡敢強行接著,身形一讓,閃了開來,他身後的手下全被炸成了碎屑,四分五散,空氣中有濃郁的血腥味,剩下的那些人顯然被如此強霸的功力驚嚇住了,紛紛往後退,只聽到那為的男子一聲冷喝:「不准退,給我上。」

    可是此時他的話顯然起不了作用,那些人被嚇住了,只覺得保命要緊,仍然往後退去,可是不等他們往後退去,鳳邪的手下已經如影附隨的跟上了那些人,只見崖頂之上,刀光劍影,不時聽到絕望的叫聲響起,一片殺氣,那男子只能敵鳳邪一人已有些力不從心了,已無暇顧及其他人了。

    柳柳一直未動手,因為鳳邪和白涵動手就行了,她看過了,這裡面有除了為的男子和另外幾個黑衣人,其他人都不足一提,那幾個黑衣人顯然就是剩下的六個鷹,武功都不弱,一時之間和白涵他們倒未見真章,但也討不了好。

    柳柳只站在一邊看著,越看越覺那為的黑衣人像極了一個人,南宮月?心下大駭,顯得難以置信,雖然她懷疑過,可是懷疑和真實所見是一回事,而且她又和南宮在雪秀峰上處了那麼長的時候,他在她心裡就像一個慈愛的哥哥,她無論如何想不透,為何南宮月會成為十三鷹之的血鷹?

    「南宮月?沒想到竟然是你。」

    柳柳身形一躍,落到鳳邪的身邊,緊盯著對面的南宮月,南宮月聽到柳柳失望難過的聲音,手裡的長劍咚的一聲跌落到地上,而鳳邪顯然也受了驚,身形陡的後退兩步,直到南宮月手裡的長劍跌落,他才肯定柳兒的話,十三鷹之的血鷹竟然是南宮月,他的臉色陡的青紫不一,難看異常,狂怒染盡眉梢,冷冷的望著他。

    「南宮月,竟然真的是你,以往雖然你的所做所為很過份,但朕從來沒有後悔過當日把你送到無量山去,但今日朕很後悔當日的舉動,你竟然爛殺無辜,那些只是手無傳雞之力的人,你們怎麼能隨意的生殺主宰別人呢?」

    鳳邪的話音一落,柳柳的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南宮,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你為什麼會變成十三鷹之的血鷹呢?還拼了命的要殺鳳邪,你和他有什麼血海深仇啊?」

    對面的黑袍男子正是南宮月,一聽到柳柳的話,知道他們已認出他來,眸光陰森森的盯著鳳邪,那眸子充滿了血絲,好似十八層地獄冒出來的戾氣,冷冷的狼厲的開口。

    「鳳邪,你們鳳家做的孽事太多了,當日竟然殺了我的父皇和母后,滅了前朝,你的父皇只不過是一個強盜,你竟然以恩惠的嘴臉對我說話,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噁心。」南宮月毀天滅地的話一響起,鳳邪和柳柳同時一怔,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崖頂一下子陷入了沉寂,只有遠處傳來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的高。

    柳柳最先反應過來,心裡是難以置信,臉色沉凝成一片冰色:「你說你是前朝的太子嗎?這怎麼可能,是誰和你說的,你怎麼可能是前朝的太子,前朝皇上根本不能生養,你怎麼會是前朝的太子?」

    柳柳的話音一落,南宮月睜大眼緊盯著柳柳,就像看一個怪物似的望著她,她竟然說前朝沒有太子,這話什麼意思,難道義父會騙他,這不太可能吧,再騙也不可能騙他說是前朝的太子啊。

    「是誰告訴你是前朝太子的,那個人一定別有用心,前朝沒有太子,因為那個皇上不能生養。」柳柳急切的開口,她不希望南宮月被人利用,還有花無幽,為什麼會出現兩個前朝的太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前朝的太子,那麼我是誰?我是誰?」南宮月仰頭大笑,絕望的笑聲迴盪在山谷間,從小他就渴求有家人的疼愛,結果義父一出現竟然說他是前朝的太子,可現在卻有人說前朝的皇帝沒有兒子,那麼他是誰呢?

    鳳邪回身望著柳柳,他聽說過柳兒還有一位雙胞胎的兄長,南宮月會是柳兒的雙胞胎哥哥嗎?

    柳柳看他傷心絕望的神情,心裡忽然很難過,如果那個人說他是前朝的太子,那麼他有沒有可能是她的哥哥蘇琉風,可是為什麼他身上既沒有玉珮,手襞上也沒有梅花印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你真的是前朝的太子,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你是誰?」柳柳的眸光暗了下來,幽幽的聲音響起來,南宮月看得心頭一緊,可是看著她身後的鳳邪,他的心忽然穎怒起來,張揚的揮手:「我不信,我不會放過鳳邪的。」

    他的話音落,身後走過來兩個負傷的黑衣人,飛快的開口:「老大,我們快走吧,人都死了。」南宮月呆了一下,顯然他過於震驚了,忘了該做的事,當下回身領著兩個黑衣人往一邊的幽徑散去,白涵正準備領著人追下去,柳柳一舉手,臉色凝重的開口。

    「別追了,他很可能就是我的哥哥蘇琉風,當日姑姑就說他的容貌長得很像蘇家的人,我在想,他的手臂上是不是有梅花印記,但是被米蠟之類的東西封住了。」

    「什麼?」白涵他們當下不敢再多言,如果南宮月正是娘娘的親生兄長,他們過去殺了他,不是找死嗎?何況他們也殺不了他啊。

    笑笑只想安靜的寫文,如果有讓大家鬧矛盾的言詞,以涕一律刪除,另外對燕兒說,昨天的那個留言,笑沒看見,在此道歉一下,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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