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這下不用憂心了,柳兒已經離家出走了,所以選秀的事,皇兒只管按期舉行就是了,」太后笑著望自個的兒子,柳兒都不進宮了,皇兒臉色還這麼臭幹嘛。
「算她有自知之明,」皇上冷哼,雖然氣憤這女人帶給自已的小小羞辱,可相較於她那張丑顏,小小的犧牲一下吧,反正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正在這時,皇上的貼身太監小玩子走進來,恭敬的給皇上磕了一個頭,垂回話:「啟稟皇上,剛才宮外有消息進來,說?」小太監把頭抬起來望了一下宮殿上的人,不知該不該開口,垂下頭等候皇上的旨意。
鳳邪大手一揮命令:「講,」
小太監得了鳳邪的旨意,忙飛快的開口:「京城都傳遍了,說皇上被柳二小姐拒婚了?柳二小姐還離家出走了?」
柳文傑聽了小太監的話,和太后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再看皇上的一張俊臉,猙獰得可怕,那張星眸中閃過幽幽的狼眸一樣嗜食的光芒,抽氣聲越來越重,薄唇緊抿,大手重重的一擊身邊的高幾,那高幾應聲而碎,隨著碎裂聲響起的是皇上像冰一樣寒的話語。
「好你個柳柳,竟然敢讓朕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朕絕不會放過你的。」
皇上說完這句話,立刻站起身,冷冷的望著柳丞相:「朕不想追查這是誰傳出去的,但是柳柳必須進宮,柳丞相立刻回府找到柳柳的下落,要不別怪朕心狠手辣,」說完甩袖大步流星的離開慈寧宮。
太后望著皇上遠去的身影,掉頭望向下笑得跟狐狸似的弟弟,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等著他來給自已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后娘娘,柳兒不是順利進宮了嗎?」柳文傑唇角掛起十拿九穩的笑容,望著自個的太后姐姐。
「可柳兒不是離家出走了嗎?」太后指了指被皇上扔在地上的信,柳文傑走過去撿起地上的信撣了撣,放進自個的袖子,恭敬的回話:「柳兒是離家出走了,臣只不過藉著這件事讓她順利進宮了,皇上絕不會容忍自已這麼丟面子的,他一定會派人找回柳兒的,所以說我們成功了。」
太后的臉上閃過不贊同:「可是你這樣做,皇上必然恨柳兒,到時柳兒進宮來一定得不到皇上寵愛的,」柳文傑稜角分明的唇啟開:「這就是柳兒和皇上之間的事了,柳兒是不一樣的,太后應該深知她的聰慧,當今天下如果有人能配得上皇上,那個人就是柳兒了,其實臣也是為皇上好,皇上那樣一個狂魅的人,只怕不是一般女人能降服得了的,所以成是柳兒的命,敗也是柳兒的命,就算敗了,也好過她在外面孤獨到老。」
「喔,」太后娘娘聽了自家弟弟的話,果然是一隻足智多計謀的老狐狸,而自個的兒子倒底還是嫩了一點。
上書房裡,皇上正在脾氣,把龍案上的奏折扔到到處都是,太監小玩子滿頭大汗的撿起來,放到龍案上,皇上又扔了下來,大聲的命令小玩子:「再撿把你也扔了,」嚇得小玩子立刻縮到一邊去,半點動作也不敢有。
皇上朝外面叫了一聲:「日影,月影?」隨著他聲音落地,從外面走進來兩個身材挺拔,面無表情的男人,恭敬的抱拳:「皇上?喚屬下何事?」
「朕要出宮,你們隨朕一起出宮去,朕要找到那個死女人,立刻找到她,看朕以後怎麼收拾她?」鳳邪冰冷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凌寒,日影和月影是鳳邪的貼身侍衛,是他精心培養的高手,只怕在江湖中很難找到對手。
「是的,皇上,」兩個人一起應聲。
小玩子一聽到皇上要出宮去,早撲通一聲跪下來央求著:「皇上,你要保重龍體啊,千萬不要出宮去啊,宮外面什麼樣陰狠的人都有啊,皇上還是三思吧。」
鳳邪聽著小玩子的話,冷著臉開口:「還不去給朕准奮一套便服,再說割了你的舌頭,」小玩子飛快的摀住嘴,嚇得落荒而逃,收拾皇上的便服去了。
鳳邪帶著貼身小太監和兩個貼身屬下出了皇宮,隨意的走在京城繁華熱鬧的街面上,聽著小販的叫賣聲,心裡不由湧起絲絲自豪,自已這兩年日夜不眠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到處一片歌舞昇平,但他絕不能鬆懈,因為稍有鬆懈,便會毀了先前的努力。
「主子,我們現在去哪裡啊?」小玩子不滿的嘟起嘴,本來叫皇上的,想到皇上的警告,趕緊改口。
「日影,找一家茶樓坐坐吧?」鳳邪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一股酒醇般迷人。
「是的主子,」日影抱劍於胸前,四下張望,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家茶樓呢,忙恭敬的垂稟報:「主子,前面有一家茶樓呢?主子過去坐坐吧。」
鳳邪一搖折扇,風度翩翩的往前面走去,一路上吸引得無數女人傾慕的目光直勾勾的望過來,暗自猜測這樣的美男子究竟是誰家的公子,再看他週身渾然天成的尊貴之氣,就連身後的手下都氣派不凡,不由得令人心生威懼,只敢悄悄的打量他們。
鳳邪走進茶樓,抬頭見那古木招牌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大字「清風茶樓」,那招牌上滕曼纏繞著字跡,隱隱透著茶的芳香,果然是一個好去處,門前的店小二一看到這幾位氣派不凡的主子,立刻滿面臉堆笑,恭敬的過來招呼他們。
「四位客官喝茶嗎?請進來吧。」
日影抱劍上前一步,週身冷硬,嚇了店小二一跳,忙退後兩步,小心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男人想幹嘛,日影沉聲開口:「你們店裡還有雅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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