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議室的門邊凌天翔聽到了從裡面傳出來的對話與袁青青父女在裡面他跟著黃龍飛進了酒吧走廊上的保鏢隨即就把門給拉上了。
「明翰已經告訴你了吧?」黃龍飛去酒櫥上拿起了一瓶葡萄酒倒上了兩杯。
「跟我說了。」凌天翔接過了酒杯「為了能夠救出阿良這點犧牲不算什麼。」
黃龍飛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好吧現在你有一個新的身份。」
凌天翔朝父親看了過去這才想起給他安排新身份的事情。
「我去問過你三叔了cIa那邊的問題已經搞定。國安部用掌握的人員名單換了cIa的擔保這幾年之內cIa肯定是不敢動你的。」黃龍飛在吧檯旁的一張高腳凳上坐了下來「我也問過連豫泯cIa要想轉移那些諜報人員並且建立新的諜報網絡的話至少需要5的時間也就是說在這5之內cIa不敢對你>.|手。」
凌天翔點了點頭這番話的意思就是如果凌天翔主動找上門的話那麼cIa肯定不會泡杯熱茶款待他。
「上午基裡巴斯的官員就把你的身份證件送了過來。」黃龍飛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大的信封。「姓名沒有變反正現在你活著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你的正式身份是基裡巴斯的公民而且還是得到了庫圖姆總統嘉獎的榮譽公民。」
「這有什麼用?」凌天翔接過了信封他可不覺得基裡巴斯總統算是個人物畢竟這個國家才總共8多人而已。
「基裡巴斯在5o多個國家有大使館如果遇到麻煩的話得政治庇護。」黃龍飛把住了兒子的肩膀「別小看這個榮譽勳章這表示庫圖姆總統是你的保護人。你是某個國家元的貴賓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來找你地麻煩而且在某些特殊的時候這還能夠給你帶來很大的幫助比如某個國家如果舉行招待外賓的國宴的話那麼你就可以憑此獲得請柬。另外今後要拓展公司的業務。這就是你的介紹信有著巨大的幫助是不是?」
凌天翔這才明白了過來。
「有地時候面子比什麼都重要特別是在一些特別場合下面子就像是一張天然的名片以後你會逐漸明白這個道理的。」
「老爸你又要拉我上道了。」
黃龍飛笑著搖了搖頭他一直想讓凌天翔跟他經商。可凌天翔最不感興趣的就是經商。
「對了這東西如果管用的話給連豫泯、魏大明還有幾個管事的都弄一個不會太麻煩吧?」
「這是小事要的話。隨時都可以。」黃龍飛站了起來。「等你們完成這次行動後我就讓魏大明派一部分教官過來正式為庫圖姆訓練他的私人衛隊到時候庫圖姆總統不會連這點人情都不給。」
「那就好我想以後拓展公司業務方面還是讓魏大明去做。現在他在國內幹得還不錯吧?」
「我沒有過問。聽明翰說。他的能力還不算差雖然在與政府部門打交道的時候有點不入行。但是李明翰派了幾個人去幫助他現在主要讓他負責具體地工作而談合同合作方面的事暫時沒有讓他插手問題還不是很大。」
凌天翔也放心了不少他最怕就是魏大明那脾氣。自從負傷後魏大明的性格就變了不少也許是傷殘對他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吧。
「你也別為這些事操心現在關鍵是把袁德良救出來。」黃龍飛朝門口看了一眼「你也看到了袁鴻業這次還專程趕了過來如果搞砸了恐怕……」
「爸我會盡力的。」凌天翔不想聽那些不吉利地話「如果沒有別地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黃龍飛點了點頭。「我等下就要與袁鴻業去總統府沒時間陪你有什麼問題多與你明翰哥談一下。」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與父親告辭後凌天翔走出了酒吧保鏢見到他後就轉向了另外一側。凌天翔靠在門邊的牆上長出了口氣想到等下那肉麻的一處心裡就不是個滋味他還真想不通那個cIa的女特工為什麼要點名道姓的找到他呢?
「怎麼有心理陰影?」
聽到連豫泯那似笑非笑的聲音凌天翔立即站直了身體。
「得了別裝了李明翰都告訴我了。」
「李明翰都告訴你了?」凌天翔咬了咬牙現在看來李明翰不但是個「大媽」還是個「八婆」。
「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每個人都有那一處地早點瞭解還早點解脫。」
「你……」凌天翔差點衝上去給連豫泯一拳頭。
「我可是來幫你地。」連豫泯掏出了煙「走我們到外面吹吹海風你也盡快冷靜一下。」
凌天翔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連豫泯來到了外面地甲板上。
「那瘋婆娘就在下面的船員艙裡。」連豫泯靠在了甲板邊緣地欄杆上然後點上了煙做出了一副瀟灑萬分的樣子。「怎麼樣做好準備了嗎?」
「老大你怎麼也跟李明翰一個樣?」就算沒有事被連豫泯這麼一搞凌天翔都有事了「我又不是烈士更不是慷慨就義有這麼悲壯嗎?你要不要問我還有什麼要說的或者說有沒有留下什麼遺言?」
連豫泯大笑了起來。「得你小子心理素質不錯。還記得我教給你的那些東西嗎?」
「什麼東西?你教我那麼多的東西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怎麼應付間諜。」
凌天翔一愣立即集中了精神不再跟連豫泯開玩笑了。
「我記得是教過你的你看我這記心這幾個月算是忙昏了。」連豫泯揉了揉太陽穴「我跟你說過間諜分為幾種。而且間諜也有好多種獲取情報以及策反人員的手段吧?」
凌天翔點了點
些連豫泯都詳細的解說過當時全部受訓的隊員都學
「這其中有一種就是以色誘來獲取情報或者是策反人員地。」
「你是說那娘們是個以犧牲色相來獲得情報的?」
連豫泯點了點頭。「你覺得她長得怎麼樣?」
「這個……」凌天翔想了下然後就尷尬的笑了起來。「說實話我沒有注意到當時就只顧著逃命哪還有心思去觀察女人的姿色。」
「我是一眼就看了出來。」連豫泯遞了根煙給凌天翔。「那娘們就是個色誘間諜專門在床上下功夫通過床頭上的努力來套取情報或者說是策反他國人員的。當然這類間諜不止限於女性也有男性。」
「看來你應該算是她的同行吧?」凌天翔開了句玩笑。
「我?得了。我相貌平平在人堆裡就沒有誰能把我認出來我可不是那種類型的間諜。」連豫泯地神色很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我可是跟你說真的那娘們也許還沒有完成訓練可是她骨子裡就有股媚氣。而且一一笑。一舉一動都帶著誘惑性我是第一眼就認了出來的。另外當時聽說你們衝進去的時候那娘們還跟另外兩個特工在鬼混是吧?」
凌天翔點了點頭當時的情況確實如此。
「這就對了她很有可能還沒有完成最後的培訓。另外cIa絕不缺少她那樣的特工。」連豫泯站了起來。「冷戰時。好多敵對陣營的高官就是被cIa培訓出來的色誘間諜給策反地。另外。我們以前也查出了好幾個類似的叛徒。你可別小看這一點很多時候。金錢往往還沒有女色更有用。」
「我可不會輕易被迷惑住。」
「這只是其一迷惑只是最簡單的而通過引誘對方生性關係然後以此為要挾這是另外一種手段而且是最常用的手段很多人就是因為把持不好或者說是不知道在這之後該怎麼辦或者說是害怕失去手裡的一切結果越陷越深到最終成為了國家與民族的叛徒落得家破人亡身敗名裂!」
「老兄你可別嚇我。」凌天翔做出了害怕地樣子。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可問題是那瘋婆娘為什麼要色誘我?她難道不知道如果搞砸了地話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而且以後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她被埋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裡或者是被拋到了哪條臭水溝裡面。」
「天翔問題沒有這麼簡單。」連豫泯又拿出了一根香煙「聽李明翰說過之後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連豫泯遲疑了一下問道:「知道間諜的第一原則是什麼嗎?」
凌天翔微微皺了下眉毛這個連豫泯以前告訴過他。
「任何間諜先要做到的就是讓自己活下去不管做了什麼或者說是處境有多困難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翻盤才有機會洗脫自己的罪名也才有機會擊敗對手。」連豫泯長出了口氣好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一樣。「間諜與你們這些戰士不一樣在間諜的戰場上幾乎都是單獨作戰的而且充滿了謊言、虛偽、出賣、背叛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遇到致命地危險因此任何一個好地間諜在遇到危險地時候先考慮的就是活下去然後再考慮該怎麼解決問題。」
這些連豫泯都曾經告訴過凌天翔他們主要就是考慮到今後凌天翔他們很有可能遇到其他國家地間諜只有在充分瞭解了間諜的本質之後才能夠對付間諜。
「艾米是個間諜就算她還沒有完成培訓可任何進入參加間諜培訓的人都會先明白這條原則。現在她落入了我們的手裡而且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那麼她就要為活下去而努力。」
凌天翔點了點頭這是肯定的不然艾米也不會答應合作。
「可是間諜為什麼要盡一切力量活下去?不要以為這是怕死或者說是怯懦或者說是沒有必死的決心要知道間諜的平均壽命還不到正常人的三分之二加入這個行業的人早就知道自己的結局是什麼。」
「你是說……」
「艾米還有自己的目的不管這個目的是什麼現在她沒有說出來我們也只能盡量往壞的一面猜測是不是?」
凌天翔恍然大悟立即說道:「看來我們還得小心提防她。」
「這是肯定的可我前後分析了一下艾米想借此機會擺我們一道的可能性很小如果她要確保自己活下去的話她就要確保我們的行動能夠成功。」連豫泯丟掉了煙頭「因此她還會有別的目的。」
「你是說……」
「在她色誘你的時候你也可以嘗試一下看看能否從她嘴裡套出一些東西來。」
「這個……」凌天翔出了一頭冷汗這樣一來他不是在犧牲色相騙取情報這與那個婊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跟你說正事你別想歪了。也許她不想幹什麼你也知道女人的心理是很難摸清楚的。而且女人最會記仇。這是女人的缺點如果能夠利用上這個缺點的話那麼你就能夠征服女人了。」
「娘的征服女人?」凌天翔差點沒有跌倒。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有時間我再多教教你。」
「得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連豫泯笑著搖了搖頭。「現在也沒辦法教你太多記住一點盡量激怒她但是不要讓局面失去控制女人在憤怒的時候智商會嚴重降低而且會做出一些平時不可能做的事也就有可能說出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話也許有些話不會直接說但是只需要一個提示我們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凌天翔歎了口氣這次看來得這次還真得費把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