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匪徒越來越多凌天翔與袁德良也不免緊張了起來現在他們幾乎被堵死在了這間狹小的艙室內出去後肯定會被現。
「大概有五十多人。」凌天翔退後兩步蹲了下來同時將背著的狙擊步槍取下動手檢查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袁德良看著凌天翔。
「做好準備如果實在不行我掩護你衝出去。」
「不行要走一起走媽的老子不會一個人走。」
「你***給我聽好!」凌天翔站起來一把抓住了袁德良的領口「你參軍多少年了?」
「三年。」
「那你就是新兵在部隊裡新兵都聽老兵的。」
「可我現在是上尉軍官。」袁德良哪肯輕易服輸。
「老子半年前就是上尉軍官了如果不是因故離開部隊現在至少是少校!」凌天翔也毫不示弱。「你給我聽好我們中間必須要有一個人活下去在大部隊到來之前需要有人引導與指示目標也就是說我們至少得有一個人活著。如果我們被現的話我會吸引敵人的注意力你趁機會溜走然後藏起來明白嗎?」
「不我留下來掩護你。」
「操!」凌天翔差點給袁德良一拳頭「你他娘的是不是想造反了?給我聽好我是狙擊手戰場上狙擊手都是打掩護的你是突擊手吧?那你就得聽我的命令。」
「不行……」
「別給我廢話去拿一部電話。」凌天翔一把把袁德良推開了「我們現在還沒有被現我說的只是如果。」
「凌大哥……」袁德良激動了起來他很清楚就是這個「如果」的現實存在凌天翔就是在用自己的命換回成功的機會。
「小袁……」
「凌大哥你叫我阿良吧大家都這麼叫我。」
「好阿良你也別叫我什麼大哥我不比你大多少你叫我天翔就行了。」
袁德良用力的點了點頭雖然沒有歃血盟誓也來不及八拜相交但是彼此甘願為對方赴死的情懷讓的兩人在此時結成了生死兄弟。
「你聽好了。」凌天翔把郵輪的結構圖鋪在了地上「如果我們被現了的話你就盡快繞到下面去先藏起來我會盡量拖住匪徒。如果可以要把郵輪的航線數據報告回去。」
「我知道但是……」
「阿良你認我這個兄弟嗎?」
「凌大哥……天翔現在你就是我大哥你我就是生死兄弟。」
「那好大哥有件事求你。」
袁德良點了點頭他知道凌天翔在為自己安排「後事」。
「如果有什麼不幸……」
「大哥我們會活著離開這裡的……」
「我知道我也相信我們會活著回去但是……我是說但是」凌天翔咬了咬牙「幫我照顧好伊姬絲一定要保護好她。」
袁德良用力的點了點頭這是小事。
凌天翔把住了袁德良的肩膀兩人四目相交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這時候外面的傳來了一陣喊話聲還是用的那種凌天翔與袁德良都聽不懂的語言一陣雜音後換成了英語。「裡面的人聽著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出來如果你們不放下武器的話那麼我們就立即處決兩個人質!」
「那邊!」袁德良已經取下了卡賓槍。
凌天翔立即跪在了門邊端起了狙擊步槍。郵輪右舷尾部的七號救生艇的支架已經放了下來前後各吊著一個人。凌天翔迅調整好了瞄準鏡的倍率看清楚了那兩人的面孔。一個中年婦女一個中年男人。
「他們是誰?」
凌天翔退後了兩步將單目望遠鏡給了袁德良。
「媽的是一對美國夫婦。」
「美國人?」凌天翔對美國人沒有一點好感。
「對上船後我跟那個男的在賭場玩了幾手他好像是某個大公司的高級經理家裡挺有錢的。」袁德良放下了望遠鏡。「現在怎麼辦?」
「別急看看再說。」凌天翔沉思了起來畢竟遊客都是無辜的而他們要保護的就是人質不管是美國人還是華人。
「你們聽好了我們領說了如果你們出來投降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你們願意加入的話那還可以分你們每人一百萬一百萬美金聽清楚了嗎一百萬美金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了那麼多錢的你們如果是當兵的一輩子都賺不了一百萬美金!」
聽到這段「吆喝」聲凌天翔與袁德良都笑了起來。
「你缺錢嗎?」兩人同時問了出來然後又笑了起來。兩人都是富家少爺一百萬美金還真沒有被放在眼裡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凌天翔一直在觀察著外面的情況。右舷上集中了至少3o個匪徒而且還有幾個匪徒隱蔽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是狙擊手只是隱蔽得都不是很好被凌天翔一眼就現了那就不是專業的狙擊手。
「至少有一百個也許是一百五十個匪徒。」凌天翔放下了狙擊步槍「右舷上就有3o多個左舷上至少有2o個好在現我們之後從另外一側包抄。另外船上的關鍵地方還應該有人看守人質也需要有人看守。這船上至少有一百五十個匪徒。」
袁德良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差不多如果要保證人質不生暴亂的話也許有兩百個匪徒。」
兩人沉默了下來如果是在野外戰場特別是在叢林與山區的話別說2oo個敵人就算是5oo個敵人也不一定能夠逮住他們可問題是郵輪就這麼大點地方面對2oo個荷槍實彈的匪徒還真好辦。
「你們聽好了還有最後一分鐘如果你們再不出來那兩個人就完蛋了。你們難道忍心看著兩個無辜的人為你們送死嗎?你們還是軍人嗎?」
袁德良咬了咬牙迅端起了m4卡賓槍2oo多米的距離就算不用瞄準鏡他也能命中目標。凌天翔一把就抓住了他然後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