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利醒來的時候他先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嘴裡也塞滿了東西還被膠布給封上了。等到他的視線逐漸恢復了正常的時候他先看到一個背對著他的身影當那人轉過身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張與他一樣的面孔東方人的面孔。史威利的目光中並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好像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生的一樣。
凌天翔把「派力肯」保險箱放在了史威利面前的椅子上然後把手槍放到了桌子上拔出了匕。「我現在讓你說話可是你要敢喊出聲來的話那我可以保證在外面的美軍進來之前我會先放幹你的血然後再逃走明白我的意思嗎?」
史威利點了點頭他最害怕就是對方不跟他談。
凌天翔撕下了史威利嘴上的膠布然後拔出了塞在他嘴裡的海綿。
「我們可以談談……」
史威利的話還沒有說完凌天翔就給了他一拳頭接著用手摀住了他的嘴匕頂住了脖子上的大動脈。「你要明白一點只有我讓你開口你才能開口!」
史威利不得不點了點頭在對方的手鬆開之後他將被打掉的兩顆大牙吐了出來。
「現在告訴我這只箱子的密碼。」
「我也不知道密碼。」
凌天翔微微皺了下眉毛做出了威脅性的動作。
「這只箱子是屬於『黑水』公司的密碼在他們的總裁手裡另外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不會冒險打開箱子。」史威利又吐了一口血水出來「箱子裡有自毀裝置如果連續三次輸錯了密碼或者是強行打開的話自毀裝置會立即引爆裡面的炸藥。而箱子上的三重密碼至少有兩千萬種組合別去賭運氣。」
凌天翔看了眼保險箱他也知道這只箱子如果沒有密碼的話幾乎是不可能打開的。
「我們應該談談。」
「對我正在跟你談。」凌天翔冷笑了一下「第二個問題誰是鼴鼠?」
「鼴鼠?」史威利露出了很驚訝的樣子可是他眼神裡閃過的一絲慌亂神色並沒有逃過凌天翔的目光。
「你有兩個選擇。」凌天翔用匕的刀面在史威利的臉上拍了兩下「一是主動跟我合作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二是在受盡了折磨之後再去見你的上帝。你是華裔吧?那你應該知道在我們國家有一種很古老的刑罰……」
「你的意思是我橫豎都是一死?」史威利沒有再用英語而是說的一口標準的漢語。
「你已經見到了我的面目自然是只有死路一條。」凌天翔朝躺在地上的那幾具屍體看了一眼「只是死的方式有所不一樣而已。」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考慮來怎麼殺死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而是應該考慮怎麼盡快逃生。」史威利不但沒有害怕反而笑了起來。
凌天翔心裡暗暗一驚立即意識到大事不好。
「你進來多久了?有十五分鐘了嗎?」
凌天翔看了眼手錶已經十二分鐘了。
「在你進來前我們才出了安全信號如果十五分鐘之後外面的人收不到安全信號的話他們就知道指揮中心出事了。」
「你是說這是個陷阱?」凌天翔立即站了起來拿起了手槍。
「你認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嗎?」見到凌天翔有點驚慌的樣子史威利幾乎快要笑出聲來了。「你進來的時候肯定沒有注意到營地的四個角落還有那些卡車司機以及營地大門處的警衛。」
凌天翔當時躲在卡車裡當然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況。他迅的走到了門邊從門縫裡向外面看去。倉庫那邊卡車司機仍然在將集裝箱搬運到堆放地點去可是很明顯那些卡車司機的衣服都很寬大下面足以藏一支衝鋒鎗了。另外營地大門處的警衛力量是外面弱裡面強。營地的角落裡很昏暗根本就看不清楚。
「自從上次你在澤巴克救走了你的搭檔後我們就知道你會回來因為你想要的東西還在我們這裡。」史威利抬起頭靠在了椅背上「因此我們在營地外圍設置了無人區還埋設了不少的地雷逼著你只能從正門進來你不覺得車隊到達的時間有點蹊蹺嗎?」
凌天翔回頭看了眼史威利之前他還真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經史威利這麼一說他立即意識到問題出在哪了。給美軍運送物資的車隊一般是在白天活動的很少有車隊在夜間行駛主要就是避免在夜間遭到塔利班武裝份子的襲擊。為了讓車隊能夠在夜間得到安全的停靠點美軍甚至在公路線上每隔25o到3oo公里建立一個軍營。
「那你們一直在監視我的行動了?」凌天翔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檢查屋子中央的那張桌子如果每隔十五分鐘要一次信號的話那麼信號射器肯定就在桌子上。
「別白費勁了你找不到的。」史威利已經看出現在對方已經開始慌亂了。「我們沒有辦法預測你會怎麼行動不然也不會讓你在澤巴克得手因此我們沒有監視你的行蹤可有一點能夠肯定你必須到這裡來因為你要的東西就在這裡。」
凌天翔冷笑了一下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圈套。桌子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信號射器不在這裡哪在什麼地方?
「為了引你上鉤這只保險箱一直沒有送走。而且我還在這地方多呆了幾天現在就算你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那我也會拖一個墊背的!」凌天翔的目光落到了左側的電台上難道是由通信兵在信號?
「對我來說這並不重要在接受這項任務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是什麼可是對你來說你還有選擇的餘地!」
凌天翔沒有理會史威利他迅的搜查了左邊的電台可是什麼都沒有現。就在他站起身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滴答」聲而聲音正是從史威利身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