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種馬新《霸道之我非英雄》,現在火拚新榜啊,希望各位公眾版的把票票投到新去,助種馬沖榜。如果新下周能殺進新榜前十,下周之內公眾版一樣將每天解禁兩章,如果進了前五,每天三章啊~~~
祭壇的至尊寶座後伸出了一雙血紅色的羽翼,那雙羽翼全由金屬刀片構成,每片刀片都流動著血紅色的光芒,像是有生命的物體一般。
接著,那雙羽翼緩緩地拍動,一股洶湧的氣流自翼捲出,化作萬千股微小卻強勁的氣流,席捲了整個大廳。
廳中的燭火好一陣搖曳,滅了大半,本就昏暗不堪的大廳此時變得更加昏暗。
僥倖未滅的燭火也給一股莫名的壓力壓得火頭猛地收縮,變得只有黃豆般大小。
那雙羽翼彷彿有著無盡的威嚴,拍動間除生出氣流之外,還有陣陣低沉威猛的虎嘯之聲,伴著淡淡的金屬摩擦音。
然後至尊寶座後便升起了一個面罩猛虎面具,前胸後背盡被血色黑紋的盔甲罩著的人影,懸浮在半空中,雙翼緩緩拍動。
無盡的威壓在那人影升起的一剎達到了頂點,那四百菁英弟子最先跪伏於地,接著古長空及「罪大惡極」四魔使也跪了下去,把頭低得快要接近地面,看都不敢看那人影一眼。西門無敵神出鬼沒慣了,眼見他突然自至尊寶座後現身,古長空等人倒也沒感到驚訝。
「恭迎至尊!至尊神勇無敵,虎嘯威蓋天下,至尊千秋萬載,一統天下!」古長空等自是知道,那雙羽翼及盔甲便是天兵虎嘯。被虎嘯的威壓逼得心驚不已的同時,倒還沒忘了拍出慣用的馬屁。
「天下將亂,強者如雲,亂世之中,實力為尊。本尊念及秦家及鐵家實力雄厚,除本尊之外,再無人能與這兩家敵對。而兩家若是聯手,本尊縱天下無敵,也難輕言必勝。因此,本尊行將閉關潛修,參悟『滅神心經』與『誅仙寶菉』合二為一的最高境界,『滅神誅仙大法』。」飄渺不定,如來自九幽煉獄的魔音一般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這聲音,正是以前西門無敵裝神弄鬼的時候,慣用的聲音。
「至尊,若您閉關修煉,本門大事如何處置?公子蘇與胡族大將即將到此,到時誰去與胡族主帥兀哈爾大師聯絡?」古長空壯著膽子問道。
「本尊已收聖女為義女,並傳授『滅神心經』與『誅仙寶菉』神功於聖女。在本尊閉關期間,一切均由聖女處置,無需過問本尊。本門弟子,務必對聖女絕對服從,見聖女如見本尊。若稍有懈怠,即為觸犯本尊,本尊出關之後,必以本門酷刑懲罰。與胡族大帥聯絡之事,亦交由聖女完成。日後公子蘇之兵權當交予聖女,統兵征戰,亦由聖女作主。爾等當盡心盡力協助聖女,聽她號令。」
古長空再次壯著膽子,戰戰兢兢地道:「但是,軍中自來無女子領兵一說,公子蘇之兵權本應由至尊接掌,若是交給聖女,恐本門弟子及軍中將士不會心服……」
「古長空,你敢懷疑本尊的決定?」
淡淡的話聲聽在古長空耳中,卻無異霹靂一般,懷疑魔門至尊,那可是要剜眼割鼻刺聾雙耳,斷一手一足的!這罪名若是給至尊隨口定下了,他古長空以後就是生不如死了。
當下古長空顫聲道:「至尊恕罪,屬下萬萬不敢對至尊稍有疑慮!屬下對至尊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屬下定當遵至尊之命,一切唯聖女之命是從,聖女讓屬下往東,屬下絕不敢往西,聖女讓屬下殺人,屬下絕不敢放火,聖女讓屬下吊,屬下絕不敢抹脖子,聖女……」
「夠了!你倒是會用嘴來表忠心。此事本尊且不與你計較,看你日後的表現!莫以為本尊閉關,就會對外界一無所知,聖女自有特殊方法時時向本尊稟報外界之事。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本尊即刻起便開始閉關,你們在此等聖女來給你們訓話!」
說著,那著虎嘯的人影便從空中緩緩降落,收起雙翼,消失在至尊寶座之後。
古長空等人見至尊沒吩咐他們起身,也都不敢擅自站起,仍恭恭敬敬地跪在地,恭候聖女。
等了沒多長時間,一身素裙的華蓉便自祭壇至尊寶座左側的一扇偏門中款款步出,走到至尊寶座前,看著跪了滿地的人,臉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
「各位請起。」華蓉笑吟吟地宣佈平身,古長空等人齊聲道:「謝聖女!」
華蓉等古長空等人起身之後,目光從左至右掃了一周,見所有人包括古長空及四魔使在內,都低著頭不敢看她,不由笑道:「各位這是什麼意思?本聖女雖然代至尊行門主之職,但也未至於可怕到這般地步?各位在至尊面前尚能抬頭,何以在本聖女面前,卻如此拘謹呢?難道……本聖女的長相,實是不堪入目?」
古長空等人慌忙抬起頭,飛快地瞄了聖女一眼,又飛快地垂下頭去。古長空諂聲道:「好教聖女得知,聖女傾城傾國,天仙之姿,我等凡人,又怎敢以目光褻瀆聖女?」
元罪也道:「聖女是至尊義女,將來至尊登基為帝,聖女便是長公主。至尊並無子嗣,將來儲君一位也是非聖女莫屬。誰說女子不能為帝?聖女將來便是一代女帝,誰敢說半句不是,我元罪第一個剁碎了他!」
元家兄弟向來同氣連聲,剩下的三人當即紛紛嚷道:「大哥所言極是!誰敢對聖女做女帝有意見的,我們元家兄弟同時出馬,把他們剁成碎片做人肉包子餵狗吃!」
華蓉長袖掩口,嬌笑不已。山澗清泉叮咚一般的清靈笑聲在大廳中迴響,只聽得古長空等人渾身酥軟,心慌意亂,愈發地不敢抬頭看她了。
「既然眾位如此看得起本聖女,那本聖女定當盡力而為,帶領眾位替至尊掃平大秦帝國,打下大秦的錦繡河山!事成之後,新的帝國中,眾位便是開國功臣!眾位,你們願意追隨本聖女,建此千古奇功嗎?」
古長空、四魔使、四百菁英弟子頓時振臂高呼:「吾等願以生命追隨聖女,生死相托!掃平大秦,建立嶄新帝國!」
華蓉那美得直令日月含羞的俏臉蕩漾著歡暢、滿足的笑意,似在為古長空等人的忠誠所感動。而她的嘴角,卻是微微撇起,浮出一抹譏笑。
「若要建立新的帝國,首先就得把你們這幫只會拍馬屁的無恥小人誅殺!」她在心裡冷冰冰地說。
※※※※
大秦歷七八二年七月二十四日晨時,天京城。
被秦霓兒以「扔下我不管獨自跑去小妞風流了一整晚」為由暴捶了一頓的三少,揉著酸軟的腰一瘸一拐地走到秋若梅的房間,仰躺在床,吸著涼氣說:「早剛回家就被霓兒拉到房間暴捶一頓,梅姐,過來幫我揉揉腰,痛啊……」
秋若梅正在給貪睡的寶寶穿衣服,聞言淡淡地道:「你身不是穿著不壞金絲甲嗎?霓兒怎可能打得痛你?」
三少苦兮兮地道:「霓兒是打不痛我,可是表姐不知收到什麼風聲,突然闖進來點了我一指……你也知道,不壞金絲甲又不是每個部位都能護得嚴嚴實實的,腰的接縫處還是有空隙的,表姐那一指正好就戳到那裡了……」
秋若梅呵呵一笑,道:「要我說啊,她們還打得輕了。你一天兩夜沒回家,一回家身就帶著別的女人的香味,她們不打你打誰?嗯,應該把你的臉都一併打腫的,省得你這張臉出去騙女人。」
三少苦道:「梅姐,你太狠了?小弟就是這張臉混飯吃的。嗚嗚,梅姐也不疼我了,寶寶過來,讓老爸抱抱,安撫一下老爸受傷的心靈……」
寶寶笑嘻嘻地從床蹦了過去,粉嫩的小腳毫不留情地踏在了三少的鼻子……
三少:「寶寶,兒子打老子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寶寶:「可是媽媽說,大俠打壞蛋是功德無量的。」
三少:「梅姐,你就是這麼教兒子的?當大俠沒有好處的,既沒錢,又沒女人,還要隨時提防被人尋仇幹掉,我可不想寶寶將來當一個傻不拉嘰的大俠……」
秋若梅:「誰叫你平時沒時間陪我們母子的?你女人那麼多,都忙不過來了?這就叫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三少:「蒼天無眼……」
※※※※
七月二十四日,午時,天京南門前。
秦雷、華玲瓏、王麻子騎著快馬,風馳電掣一般飛快地奔到南門前,在護城河前勒住馬韁。
三人看著緊閉的城門,和城頭往來巡梭的一隊隊禁軍士兵,不由大感奇怪。
秦雷道:「沿途雖然時見中小規模的暴民亂軍,可是還沒聽說有甚叛軍能夠一路打到京城來啊?怎地大白天的就關起了城門?難不成京城現在就戒嚴了?」
華玲瓏抹掉額幾滴香汗,道:「可能是京中出了什麼大事!不管了雷哥,叫開城門,趕了這麼遠的路,又累又熱的,我還想趕快回家洗個澡呢!」
秦雷點了點頭,向著城門方大聲喊道:「快開城門,我們要進城!」
暴雷一般的聲音在城頭空炸響,那些禁軍士兵頓時被秦雷嚇了一跳,一個個緊張兮兮地看著秦雷等人。
一名城門官兒站在城頭喊道:「你們是什麼人?進京城幹什麼?京城現在戒嚴,嚴禁進出,你們還是等戒嚴令解除後再進城!」
秦雷不耐煩地道:「吾乃刑部侍郎秦風之弟秦雷!這一位是太子太傅華安的女兒華玲瓏!我們家在京城,你說我們進京幹什麼?」
那城門官兒吃了一驚,這兩位來頭可都不小啊,而且又都是根紅苗正的主兒,可得罪不起。
此時華太傅即魔教教主的消息還沒傳開,華太傅於府中失蹤一事也被秦風與三少瞞了下來,除了自己人之外,沒人知道華太傅早已消失在京城了。原因無他,就因為秦雷的女人是華太傅的女兒。若是華太傅就是西門無敵的事傳了出去,華玲瓏可就危險了。
「你們可有甚證物證明自己的身份嗎?」那城門官兒還是很盡責的,敏感時期,那是一點小差錯也出不得的。
「證物?」秦雷愣了一下,望向華玲瓏:「你有什麼證物嗎?」
華玲瓏道:「哪有什麼證物?總不能成天把我爹帶在身邊,讓我爹給我作證?」
秦雷點了點頭,道:「說的對啊,我也不能成天把大哥帶在身邊啊……啊,有了,試一試千里傳音,把我大哥叫出來!」
說罷,秦雷運足真氣,自馬背一躍而起,衝近三十丈的高空中,遠超過了城牆的高度。他硬憑一口真氣浮在空中,向著城內大聲喊道:「大哥,我是老二!我來京城了,他們不敢放我進來,你來接我罷!大……哥,哥,哥,哥……我是老……二,二,二,二……」
震雷般的聲音滾滾地傳了開去,城頭的禁軍士兵看著如魔神一般懸在空中,用打雷一般的嗓子吼叫的雷少,全都嚇得面如土色。
這等功力,他們莫說從未見過,簡直就是聞所未聞!有幾個膽小的,已經給嚇得癱倒在地。
而地的華玲瓏、王麻子以及秦雷的坐騎則是嚇得長嘶一聲,人立而起。秦雷的坐騎因無人掌控,一溜煙地跑掉了。華玲瓏跟王麻子的坐騎則是倒退三十多丈,兩人好容易才將馬控制,讓它們安靜下來。
華玲瓏在地下捂著耳朵,嘟嘴自語道:「嗓門這麼大,叫之前也不提醒人家一聲,差點把人家嚇下馬來……」
王麻子心裡偷笑,道:「少夫人,二少爺自小嗓門就大。他小時候啊,凌雲山裡的老虎啊、豹子啊什麼的,跟二少爺比嗓門,可是從來沒嬴過的。」
華玲瓏點頭道:「是啊,他睡覺的時候,打呼的聲音可是連天花板都能震裂的。」
王麻了一縮脖子,訕笑著望向了一邊,這話頭他可是不敢接了。少夫人口無遮攔,他總不能跟著也口無遮攔不是?
※※※※
天京城外五十里,一支龐大的車隊正在緩緩前行。
這支車隊,正是逍遙山莊的搬家隊伍!
坐在車隊最前面一輛馬車的秦逍遙突然皺起了眉頭,把頭探出窗外,問騎著小叫驢,縮著脖子袖著雙手在驢背打盹的柳斷魂:「外面有人在練唱歌吊嗓子?」
柳斷魂睜開渾濁的雙眼,仔細聽了一陣,點頭道:「是啊,老爺,好像是有人在唱山歌來著。」
秦逍遙皺眉道:「唱得不好聽,一點節奏感都沒有。」向著後面跟著的一輛馬車喊道:「曉妍哪,彈支曲子,唱支歌娛樂一下大眾啊,現在大家都悶得慌哪!」
那輛馬車裡傳出杜曉妍嬌滴滴的聲音:「是,秦伯伯。」說話音,幾聲泉水般的叮咚聲響,伴著優美的琴聲,杜曉妍清甜的歌聲自那馬車內傳了出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嫦娥,今夕芳齡幾何?我欲乘風攬卿,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秦逍遙聽得搖頭晃腦,手還在大腿不住地打著拍子,不時跟著哼兩聲。他向著坐在他對面的夫人鐵靈兒笑道:「你別說,我們家小三還真是文武雙全,不僅武功了得,這才情也是相當優秀。你聽聽,曉妍現在唱的這曲兒,就是小三給寫的詞,譜的曲。」
鐵靈兒白了秦逍遙一眼,道:「是啊,小三文才是好,可是腦子裡淨想著女人。你聽聽,『不知天嫦娥,幾夕芳齡幾何?我欲乘風攬卿……』這都寫的是些什麼詞兒啊?哼,風流老子教出風流兒子……」
秦逍遙正色道:「靈兒,你錯了,我比小三要正直多了。你看,我只有你一個老婆,可是小三,不算外面的,光我們這次帶京的,就已經有七個啦!唉,蒼天無眼啊,我秦逍遙這麼正直的人,怎麼會生出小三這麼風流的兒子?」
鐵靈兒呵呵一笑,柔聲道:「逍遙,一夜獨戰十三女,那是何等地威風啊!」
秦逍遙面有得色地道:「十三個算什麼?我還是留了力的……呃……靈兒,對不起,我錯了,你手下留情,哎……呀呀呀呀呀……」
悠揚的歌聲中,不時夾著一兩聲不和協的慘叫,平添幾分怪異的音符。
京城,漸漸近了。
※※※※
玄武街,秦府,三少一家人正在吃著午飯。
三少突然停住筷子,凝神傾聽了一陣,道:「老大,好像有人在叫你。」
秦風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聽了一陣之後,道:「哪有人叫我了?那分明是有人在叫老大,嗓門還大得很。可是我叫老大嗎?」
三少再聽了一陣,道:「嗯,的確,那人是在叫老大,估計是那個黑社會幫派的小弟在喊人幫忙。」
兩兄弟正準備再次動筷,突然對視一眼,齊聲道:「他自稱老二!」
三少道:「我拷,是老二來了!只有他的聲音才這麼難聽,化成灰我都記得!」
兩兄弟當即扔下碗筷,旋風般衝出了秦府。
「阿雷來了嗎?那我也得去看看。」鐵戩自言自語地語著,將整只燒雞揣進懷裡,大步走了出去。鐵軒軒在身後叫著:「大哥,幫我盯著阿仁,別讓他又溜出去找女人!」
鐵戩大聲道:「知道了!」
三少與秦風大步向著秦雷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為免禁軍和御林軍盤問,秦風腰帶掛了密探龍牌,三少腰帶則掛了秦風的侍郎腰牌。而鐵戩腰帶掛著的,則是一隻啃乾淨了的燒雞爪。
三少與秦風輕功遠超鐵戩,鐵戩初出秦府時,還看得見三少與秦風的背影,跑了一陣之後,三少與秦風就不見了蹤影。
鐵戩一邊啃著燒雞,一邊大步前進,很快就被一隊御林軍盯了。
「站住,幹什麼的?身份證拿出來給本官看看!什麼?沒帶?學生證也可以。什麼,沒有?嗯,本官看你一副獐頭鼠目的樣子就知道你是文盲,什麼?小學畢業?小學畢業就不是文盲了?
「懷裡揣的什麼,拿出來給本官看看!媽的,快拿出來,再不拿出來本官就要告你妨礙公務當場將你格斃了!……嗯,這才乖嘛,作為一個良好市民,就是要跟御林軍好好合作,共同維持京城治安嘛!
「咦?燒雞?說,這只燒雞從哪裡來的?從家裡帶出來的?從家裡帶出來的幹嘛要偷偷捂在懷裡,還跑這麼快?定是從哪個大酒店裡偷出來的!
「來人哪,把這小賊給本官抓起來,押進刑部大牢,本官懷疑此人與昨夜的禁宮刺客有關,偷雞是為了給刺客搜集食物!務必嚴刑逼供,問清楚他的作案動機,看看他還有沒有同夥!若真是與刺客有關,哼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這隻雞帶回去,作為呈堂證供!」
……
三少與秦風一路暢通無阻地趕到了南城門前。
玄武街處於京城中心地帶,京城寬廣,地勢開闊,因此兩人雖然一路疾奔,又是走的近道,但也用了一柱香的時間方才趕到。
此時秦雷早已喊得沒力氣了,懸在空中使千里傳音那可是大耗內力的!所以秦雷早就落到了地面,彎著腰直喘粗氣。
華玲瓏輕拍著他的背,溫柔地埋怨道:「雷哥,這麼拚命幹嘛?小聲喊幾下就可以了,何苦累壞了自己的身子?若是你累壞了,人家可是會心疼的。」
秦雷感動地握住華玲瓏的手,道:「玲瓏,你對我真好。」
華玲瓏嬌聲道:「雷哥~~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人家不對你好,誰會對你好呢?」
秦雷歎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溫柔地將華玲瓏摟入懷中……
城頭,秦風與三少默默看著下面的二人,旁邊那城門官兒小心翼翼地說:「秦大人,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城門了?」
秦風冷冷地道:「讓那對狗男女再在太陽底下曬兩個時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