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風流 卷一 醉歡場 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二章 奪艷記 第一節
    秦仁走在下山的小路,一時間只覺得躊躇滿志,從今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秦家三少爺闖蕩江湖,那還不是跟在自家院子裡溜噠一樣?

    陽春三月,草長鷹肥,藍天中白雲朵朵。凌雲山景色宜人,在得了自由的秦仁眼中,好像花也含情,風也含笑。空氣中滿是清香,那天地好像脫得光光的大美女一般,正散發著誘人發情的味道。

    發情的秦仁彷彿看到天下間的美女都脫得精光,媚笑著張開了兩腿正等著他,不由雅興大發,高唱起前世的歌兒來:「你,從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被窩~~淫蕩的模樣,勾魂般的目光,一聲淫笑讓我心發蕩……那一年,你對我說,騎『裡湘』的味道很美~~~~男人,總是不該,對妞後悔~~冷風吹,吹不熄慾火一堆……」

    一路狼嚎到了山下,秦仁的肚子也不知不覺有些餓了。凌雲山腳有一條官道,官道旁有個小茶棚,遠遠望去,正有幾個趕路的商人正坐在茶棚裡喝著涼茶,啃著燒餅。

    秦仁自小錦衣玉食,要他跟民夫一樣坐茶棚子,喝涼茶啃燒餅肯定是做不來的。無奈之下,秦仁在身摸索了一陣,掏出父親給的「九天辟邪丸」和「起死回生丹」,將兩粒藥丸扔進嘴裡嚼了一陣,就著口水吞了進去。

    自小吃慣了珍貴丹藥,因而獲得了一百年深厚內力的秦仁有個經驗,但凡珍貴丹藥,不但味道可口,還很管飽,吃一粒三兩天都不需要吃飯。這下兩粒藥丸同時吃進肚裡,立刻有兩股暖流自秦仁腹中升起,瞬間流遍四肢百骸。秦仁頓覺神清氣爽,打出兩個響亮的飽嗝,自語道:「唔,不錯,很飽,最少三天不用吃飯了。」

    要是讓秦逍遙知道,秦仁把他給的保命靈藥「起死回生丹」當作零食吃掉的話,鐵定會氣得吹鬍子瞪眼。

    這避百毒的「九天辟邪丸」當然是早吃早好,但是「起死回生丹」天底下總共才三顆。三個兒子每一個走之前秦逍遙都給了他們一顆,秦風和秦雷都保管得好好的,畢竟那是他們的另一條命。而秦仁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圖眼前痛快,把保命的東西隨口吃掉,實在是太有個性。

    秦仁沿著官道慢慢地走著,看看天色還早,也不急於趕到省城,一路逛著看著風景。但凡世家子弟出門,哪個不是前呼後擁,坐著香車,擁著美人,帶著大隊隨從的?只有秦仁,不僅不帶隨從,不乘馬車,連馬都懶得牽一匹。究其原因,還是他認為騎著馬太麻煩,要給馬喂料,還要時刻防備不要被江湖宵小偷了去。再說了,天底下有幾匹馬能快得過秦仁?還是自己的兩條腿來得實在。

    看著秀麗風景,秦仁哼歌無聊之下,掏出父親給的「雷神霹靂彈」。心想老爺子說這一顆小小的彈丸可炸毀方圓十尺內一切物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當下以半吊子的暗器手法扔出一粒,扔到路邊。

    看著彈丸沒入路旁的草叢,秦仁遠遠地閃了開去,儘管做好了準備,但彈丸爆炸時的轟然巨響還是讓秦仁嚇了一大跳。他看著草叢裡騰起的一朵微型蘑菇雲,和蘑菇雲消散後,一個徑有十尺,深足有三尺的圓形深坑,自語道:「媽拉個逼的,沒想到這小東西還真有這麼厲害,比榴彈炮打出的炮彈威力還大……」

    但凡小孩子得了新奇玩意兒總是要玩個盡興的。秦仁耳朵眼裡塞著棉球,提著裝著雷神霹靂彈的口袋,一邊走一邊扔著彈丸。

    轟隆的巨響不時在官道兩旁炸起,一朵朵的微型蘑菇雲騰空而。秦仁哼著歌,有時扔出兩顆,有時扔出三顆,有時又扔出一把,苦練暗器手法。官道兩旁被炸出一個又一個地深坑,彈丸爆炸之處寸草不生。

    扔了一陣,秦仁感覺扔到路邊還是不夠刺激,於是抓出一把大約七顆彈丸,猛地投擲在前面的路面。

    壯觀的場面出現了,七顆彈丸同時著地,七聲爆鳴連成一聲巨響,震得秦仁耳朵嗡嗡作響。七朵微型蘑菇雲騰空而,匯成一大片黑煙,猶如一條升空的黑龍。強勁的疾風撲面而來,吹得秦仁身衣袍亂舞,一頭長髮也隨風飄個不停。

    待煙塵散盡之後,那一段官道已經徹底毀了。秦仁看著官道一個直徑在七十尺左右的巨大深坑,點了點頭,說:「這樣才有些意思。」

    接著一邊大步前行,一邊不停地往官道扔雷神霹靂彈,到了被炸出的深坑前就施展輕功輕輕躍過。有時候秦仁凌空躍起,用最帥的姿勢在空中扔出彈丸,然後就著爆炸時的強風和氣浪輕飄飄地在空中翻幾個觔斗,那種快感讓秦仁飄飄欲仙。

    一時玩得興奮,不知不覺間,一百零八顆雷神霹靂彈被他扔了個精光,寬闊平整的官道被他一路炸出數十個深坑,慘不忍睹。

    秦仁摸了摸已經空無一物的口袋,撇了撇嘴,說了句:「老爺子也太小氣了,嗯,過年的時候再多要一些,當鞭炮放著玩也是很過癮的。」隨手扔掉空袋子,大步朝省城方向走去。

    黃昏時分,秦仁終於走到了雲省的省城烏雲城。

    這烏雲城雖然是省城,但是治安相當混亂。秦仁進了城之後,只見城裡行人個個行色匆匆,幾乎人人帶著武器。

    秦仁一邊走,一邊打量著烏雲城的狀況。街道很寬,主街道可容三輛豪華馬車並行。人很多,但是看去少有善類。

    街亂哄哄地,一個鐵匠鋪裡,兩個彪形大漢看樣子是想買刀,正和鋪主討價還價,大概是嫌鋪主太囉嗦,一個大漢順手抓過一柄刀,將鋪主一刀劈了,將鋪內的刀都背了揚長而去。

    一座酒樓正傳出打鬥之聲,還有叫好和驚呼之聲,不時有人從樓跌下來,滿身是血地躺在大街一動不動。

    街道正中兩個大俠正準備決鬥,兩人面對面站著小半個時辰了,還沒有動手,倒是他們在旁邊看熱鬧的閒人們不知為什麼起了爭執,先打了起來,死了兩個傷了三個,其餘的收了傢伙繼續看。

    有兩個黑衣人正施展輕功在房頂狂奔,一個人追,一個人逃,逃的人放出無數暗器,追的人用手中的刀將暗器打飛,四下亂飛的暗器誤傷了不少路人,沒死的人站起來捧著傷口正準備罵,那兩個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捕快們拿著鐵尺背著鎖鏈滿大街亂跑,大聲叫囂著官差辦案,閒人閃開,不時從圍觀鬥毆的人群中揪出一個人來,套鐵枷說一句:「你的案子犯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秦仁躲開一個倒向自己的,被人砍死的流氓,長呼一口氣,看著亂糟糟的省城,自語道:「這就是江湖啊!好像殺人都沒人管的,媽的,世道也太亂了?」

    「哼,少見多怪。」一個長相很有些英俊的少年挎著長劍,從秦仁身旁走過,不屑地說:「江湖,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浪漫。小白臉,你還是回家去,當心給人殺了,沒人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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