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麟笑呵呵地盯著這些人,「幾位大人,如此興師動重,找本附馬有什麼事嗎?」
阮中庭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意,「不好意思,卑職等人也是沒有辦法,出了一些事情需要大人出來解釋一下。」
「噢,這倒奇了,本附馬有些不明白,這倒要向眾位大人請教了。」
看著齊天麟隨意的樣子,幾人眸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口氣倒也不壞,「大人莫怪地,我等他是沒辦法,我等過來是想問一下,附馬大人該準備如何處置與已故趙大人之妾香香的事情啊!」幾女怪異地看了他一眼,顯然她們不明白香香是何人。感覺到嬌妻的怒意,齊天麟本來還笑著的臉立刻沉了下來,「阮巡府,本附馬勸你說話可注意點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要胡說,本附馬從不認識什麼趙大人的小妾,還請不要這樣說,免得本附馬的妻子誤會。」
阮中庭也不惱怒,依然繼續道:「附馬大人,大家都是男人嘛!我們都瞭解,做了的事就應該承認,就是公主也不會拿你怎麼樣,要不你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嬌妻美妾呢!」
這些混蛋是想將這個大帽子到叩在自己頭上,好做實他侵犯趙海小妾的事,以治他的罪,要知道在人家還守孝期間,和女子發生關係,這可是世俗所不容的,弄不好還會殺頭。
「巡府大人,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聽你胡說,本附馬再聲明一句,我和趙大人的小妾沒有任何關係,要是你們來為這件事,那麼請不要再提了,否則休怪本官治你們誣陷之罪。」
突然間暴發的無形氣勢讓阮中庭幾人嚇了一跳,就是武功不弱的黃鐘鳴也是一驚,齊天麟真的是高手,那強烈的壓抑讓他都感覺心中直欲發狂,面對齊天麟眸中的冰冷,幾人選擇了同一個方法,「大人莫要生氣,都怪本官弄錯了,不過本官不解的是何以大人的屬下要欺負香香夫人呢?還請大人給個解釋。」
「我的屬下?不好意思你說的到底是什麼?這事本附馬不知道。」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據我們調查,好像是附馬大人的管家,所以還請大人讓他出來對質一下。」
齊天麟驚道:「什麼?是他,那好吧!既然眾位大人都來了,那本大人只好將他叫出來問問了。」
片刻後,下人把浩天叫過來了,主僕兩人會心地笑了下,「浩老,你是否欺負香香夫人了?」
「回少爺,欺負哪能呢?稟少爺,屬下一樣和少爺知道憐香惜玉,這次來到金龍城,屬下無意間看到香香夫人風姿,驚為天人,心生愛慕,就向香香夫人傾訴,沒想到被香香夫人拒絕了,屬下失望至極,不過屬下仍然喜歡他,悄悄地注視著她,昨天屬下有點事就晚去了一會兒,沒想到的是不知道什麼人對香香夫人起了歹民,竟然給香香夫人下了春藥,屬下大怒之下立即出手,沒想到被那賊人逃掉了,後來屬下回去後想解救香香夫人,沒想到香香夫人已經控制不住,再加上屬下對香香夫傾情已久,所以……接下來不用說,大家也就都知道了,事後屬下有些慚愧,可是事已經發生,也無可奈何,在屬下正思考該如何解決此事的時候,這些位大人拿著刀劍就闖進來了,屬下心中一寒,就立刻脫身了,現在眾位大人就找上門來了。」
這一泛說詞,是浩天想出來的,齊天麟聽的直點頭,好你啊!老傢伙,果然有一手,直接將自己的錯誤推的一乾二淨,而且還將自己說成了捨身救人的英雄,真***無恥。
齊天麟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還不是你的錯,要怪也就怪那個給香香夫人下藥的人。你們說呢?各位大人。」
見齊天麟如此無恥,沒有多少頭腦的黃鐘鳴立刻暴發了,「你胡說,明明是你慫恿屬下去壞香香夫人的清白,讓她蒙受不白之冤,無法在金龍城立足,好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和你的僕人如此演戲,難道就沒有人看不出來嗎?」
被如此污蔑栽贓的壞人絲毫沒有動怒,「噢,我讓去的,這倒奇了,本附馬和香香夫人還是經周洲知府才得以認識的,而且從前都沒有見過面,那你說說我們到底有什麼仇恨。」
黃鐘鳴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當然你和香香夫人沒有仇,可是你卻和已經逼的死扶持的趙大人有仇,現在趙大人已經死去,只有香香夫人知曉趙大人的秘密他庫,你想得到裡面的銀子,自然會找香香夫人,香香夫人不告訴你,你就心生恨意想陷害於她,讓她最後不得不找你,自然你的目的就達到了,我說的對嗎,附馬大人?」
好色的人摸了下鼻子,「這是本附馬聽到最有趣的故事了,說的和真的似的,可惜本府馬並不知曉你這樣說的目的,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到這樣的消息,要是你只有這些莫須有的罪名的話,不好意思,本附馬可要失陪了。」
「你敢不承認,可是有人證的。」
「人證,哪你到是叫出來瞧瞧啊!讓本附馬也看看,正好本府的妻子也在這裡,也正好還本附馬一個清白。」
「附馬爺,你難道真的要鬧到一個人盡皆知的地步嗎?」欲蓋彌彰的話語讓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齊天麟,已經帶有一絲懷疑。
齊天麟暗罵這些人混蛋,聲色一正,「身正不所影子歪。」
「既然大人要鬧到如此,本府也沒有辦法,來啊!將香香夫人請上來。」一個侍女將無比羞愧的女子帶了上來,以她想來和自己在一定是齊天麟,因為沒有多少男人能抵抗住那些春藥的誘惑,何況還有自己一個大美人在眼前。可是讓她幾乎暈倒的是自己這個人竟然在關鍵時刻找來一個看起來和趙海差不多的人和自己荒唐了好長時間,這幾乎讓她無比鬱悶。當她清醒的時候聽到另一個聲音,她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眼前這些艷麗無比的女子讓她自慚形愧,顯然昨日齊天麟的春藥是和他的妻子解去的,天知道他將這些雙頰緋紅,面肌膚帶著柔和光澤的女子爽了多久,一進來時黃鐘鳴那些人就用狼一般的目光盯著齊天麟身後的女人,恨得幾乎咬牙切齒。
「香香夫人,你說吧!是不是他。」香香看幾齊天麟的眸光中多了一絲狠色與怨恨,玉指指著齊天麟,憤怒道:「就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個人用春藥壞了我的清白,讓我無顏面對死去的夫君,你還我夫君命來。」話落,張牙無爪的小女人就想衝上去,報復他的臨時換人。
好似有了天大的後盾一樣,阮中庭得意道:「齊附馬,你還有什麼話說?」
齊天麟不屑道:「你們居然問我有什麼話說,實在令本附馬萬分失望,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幹什麼吃的,這明顯就是在污蔑朝廷命官,擒賊拿贓,捉姦拿雙,難道你們當了這麼多年官不知道嗎?你們的書都讀到哪去了?還是先讓本府給你們上上課?真是好奇怪,本附馬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聽信一個瘋女人的話來找我的麻煩,不過就你們這種行為,要是報到皇上那裡,你們的烏紗帽有幾個能保住。況且,你們看看本府馬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嗎?就她這種姿色,本附馬還要用春藥,真是天大的笑語,你們睜大眼睛瞧瞧,本附馬身後的女人哪一個不比她強上十倍,論身份論地位,她哪裡比得上,還是論容貌她可以勝過一籌。況且百花宮的宮主就是本附馬的大夫人,哦,我傻啊!拋下那麼多大美人不去享用,去找一個有夫之婦還在是剛死了夫君的女人,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還有你們說我為了那些銀子去陷害一個女人,你們的腦子可真是好使啊!銀子,天下間還有比百花宮更有錢的地方嗎?本府馬隨便張張口,就能要來十萬百萬,甚至千萬,你們竟然相信這個瘋女人所說的話,真是太不長進了,也不知道你們是如何做到一個父母官的,唉,天龍國危矣,真是嗚呼,哀哉!」一幅愛國人民的樣子讓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齊附馬,你推了個一乾二淨,難道認為這樣就可以撇清你犯下的罪孽嗎?香香夫人是趙大人的小妾,她誰也不說,偏偏說附馬爺,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了,難道她拼了清白不要,就為的是來被附馬大人羞辱一頓,這也太奇怪了,附馬大人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嗎?」好麼,跟來的人的確不少,那些該死的文人也來了,都點點頭,看來是相信齊天麟和香香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了。
「唉,算了,本附馬懶得和你們這君腦子有問題的人爭辨,說了也是白說。算了,本附馬也告訴你們一個自己的秘密,你們就知道為什麼我和她沒有關係了。」看著那些急於知道的內情的文人,齊天麟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是這樣的,如你們所知道,本附馬妻妾眾多,而且還有一位當朝公主,所以相比而言,本附馬和妻子比起來,實力就弱了許多。可是本附馬又喜歡漂亮女子,而她們又怕我在外沾花惹草,所以我們就訂了一個規定,一旦我觸犯,就吃不了兜著走,其實規定大致是這樣的,本附馬看上的女人必須先帶回去經過夫人們的認定才能交往,甚至可以娶回去,做妻做妾由她們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很漂亮,不比她們差,而且得要的一點就是必須是處子,還有必須溫柔體貼,不爭風吃醋,所以,入齊家的大門不容易啊!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眾人這下全明白了,原來眼前的年輕的附馬爺喜歡處子,不喜歡跟過男人的女子,而且看樣子,香香根本就和後面的幾個女人不認識,很有可能是在說謊啊!
「齊附馬,你認為這樣說,我們就會相信你嗎?」
「黃大人,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三番四次的威脅本附馬,而且還拚命將附馬拉到風尖上,本府馬大人大量不與你計較,不過你可不要不識對錯。本附馬同去三聲明,和香香夫人沒有任何關係,你去仍在無理取鬧了,如此污蔑本附馬到底是何居心,本附馬倒要好好問問了。哼……」被反將一軍的黃鐘鳴氣得滿臉通紅,怒瞪著齊天麟,說不出話來。
「幾位夫人,你們難道對於尊夫所犯下的事主無動於衷嗎?你們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腦的人物,也應當明白一個女子失去清白的痛苦,就任憑一個若女子被你家的夫君欺負而不理嗎?」好麼,這些人的心思還真是歹毒,見說不過齊天麟,在忌妒之心的驅使下,又將注意打到了明月心,玉無瑕幾女身上,看來齊天麟擁有那麼多漂亮女人讓他們很是生氣,明顯想挑撥他們的夫妻關係,最後讓齊天麟和眾女鬧翻才好呢?可是他們不知道齊天麟和眾女的感情已經到了什麼地步,無知注定他們會失敗。
明月心站在齊天麟身邊,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些討厭的人,「各位大人,我們和天麟之間的事你們就不用如此操心了,至於天麟和這位什麼香香夫人的事,我們非常清楚,天麟從來就不認識也不喜歡這樣的女人,所以我希望不要用這件事陷害天麟了,否則後果你們要想清楚了。要知道搞壞一個當朝附馬的名聲可不是一個小的罪。」想也不用想,人家是夫妻,自然夫人會站在相公的邊,要是站在他人身旁,那可真的是問題大了,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搞的清楚的。
天生的領導氣質讓這些人不敢小覷,而且話中透出實實在在的威脅也讓阮中庭等人變得安靜下來,顯然他們也怕落下這個罪名,要知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愧為多年來官場混的老油條,臉色說變就變,剛才還陰雨連綿,衡量利弊之後,馬上就換成陽光明媚的笑臉,「呵呵……齊夫人多濾了,小人現在弄明白了,此事不是齊附馬所為,唉,都怪本人思維遲鈍,才會被這賤人所趁,差點和齊附馬因為這子虛烏有的翻臉,夫人一席話,小人受教了,本府這就將趙大人之妾拿下,帶回衙門好生審問,給夫人和附馬一個交待。」
話畢,臉色一變,惡狠狠道:「來啊!給我將這個小賤人拿下,這個賤人不知死活,自己思春反而來陷害齊附馬,差點讓本府鑄成大錯,給本府帶回去,本府要親自審問,問問她為什麼要如此狠毒。」
看著眾衙差七手八腳地將香香捆上,想要托走,齊天麟連忙道:「且慢。」
「大人,你這是,難道你真的……」說著還用懷疑的目光看了齊天麟和香香一眼,那用意很明顯。
「阮大人,本附馬再提醒你一句,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猜測,更不要用詫異的眼光,否則本附馬的脾氣再好,也是無法忍受的。」要說齊天麟的威脅阮中庭還是在乎的,要知道那畢竟是一個附馬,可不是他一個巡府可以惹得起的,所以他連忙賠不是。
齊天麟滿意地點點頭,看著滿是絕望和怨毒神情的香香,問道:「管家,你喜歡這個女人嗎?」
浩天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連忙道:「喜歡,非常喜歡,可是香香夫人看不上我。」
「沒有關係,只要你喜歡她就行了。」一句無頭無腦的話過後,齊天麟的目光又轉向了阮中庭等人,「本附馬知道,你們是來為香香夫人討回公道的,可是你們都沒有人證,本府也沒有人證,所以誰也沒有證據證明對方有罪。不過發生了就是發是發生了,現在事情恐怕已經傳開,香香夫人的貞潔就要看大家的意思了,你們是願意保住她呢?還是任憑她被百姓唾棄辱罵呢?」
由於阮中庭帶來不少人準備看齊天麟出醜,所以如此大的聲勢百姓也跟來不少,百姓們都是善良的,一聽讓一個女人忍受無邊的痛苦,立刻就不願意了,「我們認為應該給香香夫人一個機會,請附馬為香香夫人做主。」事情的發展讓阮中庭等人根本無法控制,他們的抗議聲根本無法和百姓的心聲抗衡。
「那好,既然本附馬的管家,是真心的喜歡香香夫人,所以不管他們之間是否發生過什麼事,本附馬決定讓香香夫人守孝其過後,嫁於浩天管家,大家認為這樣可以嗎?而且本附馬保證絕對不會讓一個弱質女流受欺負,一定讓她快快樂樂的生活。」
一聽由附馬親自保證,眾人什麼也不用想了,這個附馬帶給他們的好早已經在他們的心裡生根,在他們心中附馬絕對是說一不二的人,一位老者恭聲道:「多謝附馬大人恩德,不計前嫌,還替已經故去的趙夫人著想,小人代眾位鄉親謝過了。」
「老丈請起,為民著想這是本附馬應該做的,不過還不知道香香夫人是否肯答應呢?」
對著被王花大綁的女子,齊天麟認真地看著她,「香香夫人,本附馬問你,你真的願意嫁給浩天管家嗎?」
繩子帶來的痛苦讓佳人微微地顫抖著,深深地看了齊天麟一眼,又面無任何表情地看了過河拆橋再落井下石的阮中庭等人,香香夫人狠狠地瞪了這些人一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多謝附馬大人,賤妾願意。」這時的香香,一雙細長的眸子中已經沒有對齊天麟的恨意,只有對阮中庭等人的不滿和冷漠。
「那好,本附馬要恭喜二位了。浩老,你可要好好對待香香啊!要不然的話,本附馬可饒不了。」
浩天看著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異常高興,「放心吧!少爺,小的別的沒學到,憐香惜玉的本事和少爺可學了不少,小人要是真的做出傷害香香之事,不用你動手,小人直接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眾人臉色怪異,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僕人,都一樣的無恥。
「香香夫人,本附馬恭喜你了,從此以後將再沒有人敢欺負你,浩天會對你好的。來啊!鬆綁……」獲得自由的女子輕輕地揉了揉玉臂上的紅痕,對著齊天麟來了個萬福,「多謝附馬厚愛,香香永世不忘。」
看著皆大歡喜的結局,純樸的百姓都是真誠的笑容,只有一些不是人的人陰沉著臉。在某人的眼神示意下,大聲道:「我不同意。」
「嗯……」齊天麟迷著眼看向了聲音的來源,「黃知府,你為什麼不同意?」
「我……我……香香夫人的去留,只有趙家才能決定,你雖然身為附馬,不過還是無權管別人的家事。」我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理由,黃鐘鳴得意地看著齊天麟,彷彿對自己找到的理由非常滿意。
「原來是這樣啊!那本府馬還真是有些多管閒事了,不好意思,管家,看來你和香香的婚事成與不成還很難說,唉……」
「沒事的,大人,娶不到美麗的女人,是小人福薄,不管你的事。」浩天縱橫江湖幾十年,什麼人沒見無,演技比齊天麟還好,那一臉淒楚的神情彷彿死了親爹一樣,而剛準備獲得另一段的香香眸中滿是絕望,小臉瞬間變得煞白,顯然她已經想到了自己背叛黃鐘鳴等人的後果。
「唉,也罷,看在你們是一對苦命鴛鴦的份上,本附馬就幫你們一把,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搓合你們的,至於趙家由我去說,我想她們還是會給我這個面子的。」傷感的神情一變絕對冷酷,「黃大人,你的話可以代表趙家嗎?」
「當然,本府和趙大人是至交,趙家的人非常相信本府。」
「那就好,那就好,那麼本附馬醜話主在前頭,既然香香夫人現在住在趙府,那麼你必須保護她的安全,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或者受到什麼傷害,就如同本附馬親自承諾了的,趙府的人要是不全部發配到邊疆,從軍三千里,本附馬的姓都倒過來寫。哼……」
「你這是威脅,你這是威脅,我不服,我要上書請聖上治你的罪……」反應過來的黃鐘鳴又吵又嚷,似乎是吃了天大的虧。齊天麟像看一個死人一樣,用非人類的話說道:「憑你,嘿嘿,還不配。」話落,帶著眾女就去視察現在的建設情況了。百姓見附馬大人如此為他們著想,心中很開心,由此可以想像自己出了事,附馬大人一定會幫助他們的,所以大家很快就散去了。剩下的人幾人就是阮中庭等人了,我們的巡府大人此時漠視著離去的齊天麟,心裡正不停地翻騰著,沒想到啊!他也知道了密密倉庫的事,還下可真的麻煩了。那句話是在提醒他們不要動香香,否則後果會非常嚴重。其實齊天麟這樣做也有自己的用意,不僅是為了護佑香香這個唯一知情人的安全,而且也是為了那一批銀子,在他想來這些銀子絕不能留給這些貪官污吏。
兩幫人為了香香這個唯一的線索算是真正的對上了,銀子之爭也正式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