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驚慌失措的趙海,和幾乎快要吃人的百姓,齊天麟嚴肅道:「趙大人,你也是一方父母官,應該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可是你卻把你應該盡的責任忘記了,這個是否可以稱作玩忽職守,有負聖恩呢?銀子是你押送的,押送的人也是你選的,既然一路上沒有出事,那就是在你的府上出的事,而你正好沒有核實銀子是否真的裝在車上,現在本附馬懷穎你用貪污了這二十萬兩銀子,而且那不知何故消失的三十萬兩銀子,本附馬也認為此事和你脫不了關係,而你則想將這些罪責推到大盜或其他人身上,本身則想獨吞這五十萬兩白銀,所以你現在是否應該給本附馬一個交待啊?」傲人的霸氣立刻壓向了幾乎已經快要暴走的趙海,說實話他有些佩服這人的心理素質,面對如此麻煩的事,他表面上慌張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可實際上心中並沒有多大的不安。
趙海聽了齊天麟的話後,心反而安定下來,既然是在他府裡出的事,那他回去調查一泛後,不就水落石出了嗎?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根本是不可能成功的,齊天麟給他指出這一點,只不過是讓想玩玩他而已。趙海恭身一禮,「附馬大人,小人府上人員眾多,而且龐雜,小人懷疑可能是府上的小人不小心走漏了風聲,被有心人掉了包,還請大人給小人一定的時間回去問個明白,小人定給大人一個交待。」
面對已經貪婪成性的趙海真誠的請求,眾百姓都不同意,齊天麟看著眼睛通紅的天龍國百姓,承諾道:「各位鄉親父老,盡請放心,本附馬大人從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放過一個好人,既然銀子是在趙府丟的,那麼本附馬本著寬容的態度,給趙大人一個澄清一切事實真相的機會,還請各位善良的百姓恩准。」
一聽附馬大人如此說,趙海心中有的是感激,不管怎麼說,齊天麟這次是幫了他,要不是他出面,恐怕他想離開這裡,根本是不可能的。這些百姓不吞了他才怪,這也是他多年來造下的罪孽,報應啊!他發誓,這次事情解決之後,他一定會改過自新。
「多謝大人,小人這就去辦。」轉身之後,趙海就想離開。
齊天麟微微一笑,「慢著。眾」
趙海扭過頭,驚道:「怎麼,大人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重要的事,為了讓大家都安心,本官想讓一個人跟著你去,你同意嗎?」
「大人,這……」
「來啊!給我將天龍城的御史大夫黃鐘鈴叫來,就說本附馬找他有大事商量。」衙差們遵照齊天麟的吩咐快馬加鞭地找黃鐘鈴了,剩下的人只有無聲地等待著。聽說這個黃鐘鈴是個比較正氣的官員,要不他也不會和其弟黃鐘鳴翻了臉,這樣他也不怕趙海回去搗鬼。
片刻之後,御史大夫黃鐘鈴風塵樸樸地趕來,跪下道:「小人參見,公主千歲,千千歲。」
趙婉兒正聲道:「起來回話。」
「附馬大人,不知道這次招小人來何事啊!」
齊天麟神秘地笑了笑,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邊喝著茶邊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請你來看樣東西。」
「什麼東西?」
「噢,這這樣,本附馬讓趙知府趙大人將修繕河堤的官銀運來,沒想到銀子卻變成了石頭,本官好生奇怪。思濾之下,只得麻煩黃大人幫忙走一趟,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連修堤壩的銀子都敢動,簡直是目無王法,如此膽大妄為,本附馬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和本附馬過不去。不要讓我逮到他,否則我一定讓他後悔做人,哼……」
看著幾十箱的石頭,黃鐘鈴搖搖頭,無奈地看了趙海一眼,心道,該來的終究回來,這些人見錢眼開,早已經被金錢沖昏了頭腦,什麼銀子都敢動,不死自己去找閻羅王。這次麻煩大了,惹怒皇家的人,可真要一命嗚呼了。
看著有些詫異的眾人,齊天麟笑了笑,「不好意思,剛才嚇到大家了,不過本附馬實在是很生氣,趙大人一路小心護送,這可是五十萬兩銀子,怎麼可能說沒就沒呢?所以還請御史大夫陪著趙大人走一趟了,將這件事情調配清楚,趙大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也應該還他一個清白。」
熱血的黃鐘鈴拍著胸脯,保證道:「請大人放心,小人一定竭盡全力,幫大人找人回銀子,以讓百姓有一個安全的家。」
「好,本附馬就知道,御史大人是一位忠君愛民的好官,此事就托付給你了,一定要小心對待此事,務必全力追回銀子,大家誤不起時間啊!」齊天麟語重心長的意思,黃鐘鈴明白地點頭。
「大人,公主請放心,小人定不負眾旺,完成所托。」
頓了一下,齊天麟看著嚴肅地看著趙海,「趙大人,你可以認真去辦此事,百姓的時間可是耽誤不起的,本附馬受皇命,時間也是有限的,你要是解釋不了這件事的話,到時候就不要怪本附馬了。」威嚴的話語讓任何都不敢懷疑話的真實性,那透露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就是趙海找不回這些官銀,那麼他就得人頭落地。
在百姓們充滿希望的目光中,趙海帶著自己的人和御史大夫回去了,齊天麟則笑了,笑的很是奇怪,眾百姓都不明白。躲在遠處的黃鐘鳴仔細地看著齊天麟的一舉一動,就是那一縷笑容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到底為什麼要笑呢?他想不明白。搖搖頭,悄悄地跟著趙海等人離開了。
處理掉這件事情後,齊天麟跟著幾位嬌妻回到了客棧,幾女都不說話,讓好色的人心中有些鬱悶,心道,完了,真的惹怒她們了。
幾縷殺人般的目光不停地掃視著齊天麟,讓他一陣心驚肉跳,不過他仍然厚著臉皮,故意逗弄道:「怎麼了,各位夫人,難道你們在懷疑為夫愛和你們一起歡好時,糊里糊塗沒有盡力?」
幾女只感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這個人怎麼就這樣討厭呢?什麼時候都愛說一些讓她們臉紅的話,儘管她們這個好色的人在一起不少時間了,可是面對調戲的話語她們依舊會臉紅。
差澀的她們甚至在想,沒盡力,還沒盡力,她們已經樂得快找不著北了,要是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非樂瘋了不可。
明月心作為幾女的大姐,首先打破了有些怪異的氣氛,「相公,你怎麼一開始不告訴姐妹們,你的計劃呢?」
齊天麟見佳人佈滿紅暈的臉蛋,異常喜愛,忍不住抱住她,狠狠地香了幾下,佳人並不拒絕心愛的人親密的動作,只是當好色的人親完自己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老實說話,不然以後不要碰我們。」女子的威脅絲毫沒有起到什麼用,不過好色的人還真是喜歡演戲,「心兒你們可不能這麼狠心啊!你們明知道相公欲求很求,這不是明著折磨我嗎?心兒,不要啊!你們要怪相公還是換一種方法吧!不讓我碰你們,你們還不如殺了我,省得我看著些如花似玉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痛苦死。」
「行了,天麟,不要鬧了,明月心姐姐只不過是和你鬧著玩的,誰還不知道你好色如命,整天腦子裡想著好些事。」
齊天麟壞笑道:「瑕兒,難道不只是我在有慾望的時候想你們,其實你們也在想我,對嗎?」
「討厭了,天麟,你越來越壞了,怎麼能問女子這樣的問題啊!」
齊天麟還沒有再次說話,懷中的可人就抱怨道:「相公,你問你的瑕兒,怎麼能欺負人家呢?」原來啊,好色的人大悅之下,火熱的手掌已經伸進佳人的衣衫,將那對飽滿聳立的玉兔覆蓋,輕輕地揉捏著那兩團極有手感的軟肉,並不時挑逗著玉女峰鮮紅的櫻桃。佳人大羞之下,立刻按住壞人欺負自己的大手,幽怨地看著他,似乎在討饒。
齊天麟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繼續挑逗著身體開始發熱的嬌妻,正色道:「妹妹不對,姐姐之過,為夫自然要讓你代他受過了,還敢反抗,看相公怎麼治你。」在眾女羞澀的目光,齊天麟將嬌妻的紅唇佔領,並追襲著嬌妻口腔內的丁香小舌,吸取它的甜美。
佳人只來得及發出「唔」的一聲抗議,就軟在心愛之人的愛撫之下,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被相公吸出來了。好久,好久,齊天麟才放過那讓人迷醉的甜美,看著胸脯不停地伏,小臉憋的通紅的嬌妻,調笑道:「寶貝,美嗎?」
「太美了,天麟,妾從未享受過如此的快樂。」被齊天麟滋潤的異常敏感的女子,在短暫的時間內就被挑起情慾,水眸中更多一層動人心魄的光華,讓人無比陶醉。旁邊的幾女和齊天麟已經歡好過很多次,每個女子幾乎起被其他姐妹看過和心愛之人的**大戰,可是她們在和相公在一起時,面對其他的女子,仍然有著無比的羞澀。
「咳,咳,咳……」玉無瑕輕咳了幾聲,以提醒這對旁若無人的夫妻,現在不是男歡女愛的時刻。
這時才回過神來的明月心,看著眾位妹妹帶著怪怪笑意的目光,嚶嚀一聲,就就腦袋藏到齊天麟懷中,再也不肯出來,怕幾女笑自己。都怪相公,如此挑逗自己,明知道自己控制不住,還這樣對待她,才被幾位妹妹笑,她這位大姐的面子都丟光了,羞怒的佳人狠狠地掐著好色的人,以抱怨自己的不滿。
「相公,我們也不怪你什麼了,誰讓你都是姐妹們的寶呢?可是你要保證,下次一定要將計劃告訴我們,不然我就不讓師傅和師伯陪你,難受死你。」
齊天麟將懷中的嬌妻放到椅子,走到陳雪心身邊,一把將其抱起,然後坐下,對著那勾人心魂的桃花眼,一臉壞笑,嚇得佳人連忙道:「相公,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不過你讓無瑕和明月心都不陪我,是不是自己想陪我啊!」
佳人嬌顏立刻變得粉紅,「壞蛋相公,什麼都說的出口,人家是想陪你,可是誰讓你那麼強啊!每次人家都得去搬舊兵,還不都怪你。」佳人抱怨完壞人的不是,還故意看了明月心和玉無瑕一眼。
果然,幾女的目光都聚在了明月心和玉無瑕身上,大該是又想起和心愛的徒弟一起服侍齊天麟的情景,佳人故意板起一張臉,嬌斥道:「死丫頭,越來越沒樣子了,什麼都敢說,和天麟一樣的壞。」
眾女聞言,都嬌笑出聲,這師傅和徒弟在一起還真的很有意思,師傅想在徒弟面前維持一種長輩的神色,可是面對愛徒無形中的話語,她根本就無法招架,只得和徒弟鬧在一起。
明月心微笑道:「好了,大家既然這麼開心,那麼趁著這個時候,我想問一下,天麟,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收起笑容,「其實我們並不用做什麼,趙海既然踏進我設下的圈套,那麼我就讓他永遠出不來。我估計這些人近期內會因為銀子的事,而有大動作,所以你們幾人一定要小心,雖然你們武功都不弱,可是面對這些人的陰謀詭計還需要小心行事。」明月心等人也是極為聰明,明白地點點頭。
白玉影摟住齊天麟的脖子,小口輕啟,「放心吧!偉大聰明無敵的相公,作為你乖巧厲害美麗的妻子怎麼會去托你的後腿呢!」
齊天麟愛憐地親了佳人粉嫩的小臉一下,笑道:「寶貝,你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討厭了,老是拆人愛的台,配合一下你會死啊!」於是乎,七位聰明乖巧的女子和齊天麟商量好了後續的一切事情,並設想了好幾個應對突發事件的方案。
就在齊天麟和幾位妻子開開心心的時候,被人攙扶著上馬的趙海,風急火燎般地趕回了自己的府邸,氣得要死的他狠不得馬上將那個偷走銀子的人揪出來,狠狠地折磨至死。他有滿肚子的火需要發洩,可是他卻不知道回去迎接他的沒有絲毫並心,只有爭吵猜忌和懷疑。
回到家中看著滿堂的人,他的心變得冰冷,沒有想到自己一直都信任的人,現在如此猛獸似的盯著自己,除了猜忌就是質問,真是可惡又可恨。
沒有多少頭腦的黃鐘鳴,喝道:「你將銀子都藏哪去了?」這樣直接的問題讓他蒙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意外地發現巡府阮中庭竟然沒有出來制止,看樣子似乎他也想知道答案。
還有做為智謀的知府林峰只是在那裡喝酒,他的大腦也在高速運轉,思考這件突然發生的事。他甚至都懷疑這是齊天麟搞的鬼,可是箱子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而且一路上也平平安安,難道真的是趙海走了貪心,瞞著自己等人想將這些銀子拒為已有?可是似乎又不像,畢竟昨天他們還是在一起多年的朋友,雖然不能說推心置腹,可是也差不了多少,現在似乎也只有趙海動了這些銀子唯一的一種合理的解釋了。
滿是猜疑的面孔,讓趙海有的只能是極度氣憤。這些人,有錢的時候是兄弟,銀子失蹤了的時候,他們就全部都翻臉不認人了。其實他應該早就明白了才對,先前不久就有很多被他們出賣了的例子,只是他認為自己小心一點就不會發生到自己身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世事難料,他沒有想到一向小心的自己,居然得意的忘記了再次檢查銀子是否真的裝箱,是他一直信任師爺還是要怪自己安逸太久,已經失去那種智慧的頭腦了。
氣惱之下,他怒吼道:「我怎麼知道銀子哪裡去了,我和你們一樣都喝醉了酒,直到管家叫才起來,一切都是管家小心處理的。」生氣的人將責任推到管家身上,可是在這些老油條看來,他只是心虛,想將責任推卸。
當眾人將管家拉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目光都投向了他,那眸中冰冷有意思非常明顯,管家害怕道:「不是我動的身腳,我都是按老爺的吩咐辦的,並且我也是按照他的意思搬的,不信你可以問那些衙役,他們都可以做證。」一想到是有可能喪命的事情,曾經讓趙海無比信任的師爺有的只是推卻。
當眾人的目光全部又轉回趙海身上的時候,趙海眸中的殺意已經非常明顯了,如果不是自己信任這個管家,他何必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可是如今!他的一句話就全部都推卸到自己身上,其背叛之心,讓他全身都冷了下來。
平靜了一下心緒,趙海冷冷道:「信不信由你們,我趙海什麼時候做過背叛你們的事情的。銀子我真的沒有拿,我們都上了齊天麟那小子的當了。」想起剛才齊天麟那邪惡神秘的笑容,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給這個混蛋小子算計了,可是他沒有想到一向小心的阮中庭也居然相信了齊天麟的話。
就這些話一切都變了,變得讓人不理解,曾經的戰友都成了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