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經綸獨自待在舊號樓的另一間大廳看著桌子卜的象棋憾敵心,也沒人敢去打擾他,象棋連輸兩局在外人看來不算什麼,可是對於在這點上心高氣傲的將經綸那是絕對的恥辱。天知道,這個笑容滿面是不是藏
刀。
楊修道守候在旁,瞇著眼睛打量了下將經綸此時的狀態,深知此時是挑撥將經綸和陳零的最好時機。於是開口說道:「主人,先知有一些話想讓我帶給主人您。說!」將經綸也沒看一眼。
「先知已經得知了,那個叫陳零身上有奇異的神通,先知派出數個強手都先後遭殃,恐怕他會是主人你強勁的敵人!」
「你說是那個陳零在阻擊你們嗎?」將經綸眼眉微抬,眼裡充滿了驚訝。
楊修道確信的點頭
「想不到他居然挑釁到主人頭上了。」
「哼,那個傢伙以為攀上湘軍就能高枕無憂了嗎?你們還有空間閉鎖的通靈者嗎?」將經綸冰冷的問道,隨即搖頭:「恐怕對他也沒什麼用了。」
「是啊,他的實力神秘的變強。再讓他這麼高枕無憂的展下去,會成為我們計劃的變數。」楊修道趁機說。
將經綸沉吟一聲,他不傻,知道楊修道說這番話的目的是想要剷除陳零,他何嘗又不想把這個傢伙大卸八塊,碎屍萬段呢這個傢伙竟是拿著他最得意的象棋來羞辱他,這口氣嚥下去,他將經綸也休想當王族的領袖。
「現在他成為了湘家的未婚夫。也算是正式的王族,要殺他無法動手啊。」
「主人。你說,陳零陳零在酒會上挑釁您是故意的嗎?這樣激怒你的話,如果他遭遇不測,其他王族就將矛頭指向你!」楊修道突然驚道。
將經綸笑的森然:「這倒是懦夫最喜歡尋求的庇護,不過我將經綸如果連個躲在庇護所的懦夫都幹不掉。我還是將經綸嗎?」
楊修道聽出了弦外之音,一喜:「主人,有辦法嗎?」
將經綸沉吟不語。
將經綸和楊修道卻是大大估算錯誤了,就在他們還以為陳零是給其他人留下印象時,陳零也網好走進了這間大廳。
「將經綸,再這裡舔傷口嗎?」
即使是修養很好的將經綸再而三被挑釁心底也難免有些惱怒:「你現在的行為很愚蠢!」
「那我再更愚蠢點。」
陳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走了進來。彈了一個響指。
身後的大門被轟然關緊。
接著漫不經心,隨意的坐在了將經綸對面的座位。
將經綸眼底閃過一道厲色,別說同輩分的人在他面前肆無忌憚了,就算是那些長輩也從沒在他面前表現的這麼輕蔑。
按耐住了心底的衝動,將經綸冷冷說了一聲:「真是沒什麼修養呢。」
陳零聳肩,看著棋盤,「想一件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真是浪費腦細胞啊。」
「你想幹什麼。」
「想和你聊聊一些有趣的事情。」陳零將一枚象棋像硬幣似的在手背滾動起來,最後棋子落在了棋盤的原位。
「這個世界能讓我覺得有趣的事情可不多。」將經綸不屑一顧。
「我和你直說吧。」陳零低著頭。手拿著一枚棋子,再棋盤玩弄起來。
聲音悠悠的在將經綸腦海響起。「你應該知道我和王妃的事情了吧。」
將經綸帶著不屑的態度。「拜她所賜,你才有資格和我說這話。
「正是因為拜她所賜。所以我想和你再來一把!」陳零抬起頭,嚴肅的道。「我輸了的話,我退出王族,你輸了的話,退出這場訂婚!」
將經綸差點想揮手劈掉這個對他指手畫腳的傢伙了。「你覺得我會用這個無聊的遊戲來陪你玩?」
「你會陪我玩的」陳零輕描淡寫:「因為這是你唯一可以挽回你失敗者的機會!」
將經綸沉默了下,眼睛裡閃爍出奇異的光彩,只見屋子裡的空間捲起了一股波浪。傢俱,古董,花樹都被震的顫慄不停。
陳零感到皮膚就像被一些碎片扎過。
好一會,這種空間波浪才停息。
將經綸又恢復到了原來平靜的樣子:「你自信過頭了,既然都是賭。那麼賭更大怎麼樣。」
「我贏了的話,你的未婚妻湘西宮就歸我!!」
「我拒絕!」陳零想都沒想。
將經綸一愣,陳零繼續道:「這個提議沒意義,你知道湘軍的立場。我輸了。你覺得湘軍會這麼做嗎?但是你輸了則不同」你在西京應該看過我和王妃的緋聞了。」
將經綸哈哈一笑:「陳零,你覺的我很蠢嗎?我只需要你答應就行了。至於做不做得到無所謂,既然這是一場賭局,那麼我們兩個人就將自己的女人擺上賭桌吧!」
陰森的笑容。
陳零暗靠了一聲,這個傢伙真是難纏啊,垂下頭思考了一會,陳零開口:「我答應你,輸
「好。」將經綸陰險的笑道。
「你輸了怎麼辦?」
「我輸了,王妃就是你的!但是我有個條件」將經綸說道。
「???」
「我這個人不奪人所愛,成*人之美,我想要你們相愛的證據,只要你能做到,無論輸贏,我不但成全你們,還會親自送上祝福!」
「真的?」陳零很懷疑將經綸這麼好心。「那你還真是一個好人啊。什麼條件?」
「王妃心高氣傲,從不願和男人在一個房間單獨待過三十分鐘,就算我也是一樣,如果你能讓她心甘情願,我就相信
將經綸的條件聽起來十分簡單。
可越是簡單的東西往往越讓人懷疑。
不過這個條件聽上去也沒什麼問題。孤男寡女再一個。房間待上三十分鐘,對一些嚴格保守的女性的確是個考驗感情深淺的時候。
而像王妃這樣女王般的角色亦是如此。
兩人一拍即合,各自流露出來的心滿意足倒是讓楊修道無法理解。
鋪開了棋盤。王族酒會陳零和將經綸第三次博弈就在這種前所未有的賭注中開始。
紅國有一句古話叫事不過三。警告人不要同樣的錯誤一犯再犯,將經綸自然也明白這句來源於春秋戰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俗語。
兩兵對壘後,將經綸也的確讓自己進入到最完美的狀態,他不相信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能三次打敗他,潛意識對像棋的絕對驕傲和自信也讓將經綸迫不及待想在這個領域打敗陳零。
將經綸也是採取了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的推進戰術,可是在陳零眼裡。將經綸的反抗實在是蒼白到毫無意義。
用融會貫通把象棋領悟到了最高境界,加上曾經特意和將經綸對弈時記下他的棋路和風格,再有陳零的思維也今非昔比,將經綸想要贏的幾率實在是渺茫到可以忽略掉的程度。
第一百步棋過後。陳零就用一個暗兵打破了僵局。
第兩百棋,將經綸的陣營就已經後繼乏力。
三百步棋後,鐵蹄過江,烽火聯營;
五百步,將餐綸的兵馬就被擊潰的一盤散沙。
六百步之後,當真是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覆滅英雄。
最後對弈定格在史無前例的照步,打破了前兩步將經綸輸子的記錄。
楊修道都看不下去了,將經綸輸的幾乎慘不忍睹,彷彿是一個新手和大師在對決,他真不明白將經綸為什麼要答應這麼荒誕的念頭,把自己未婚妻都輸了。
將經綸臉上平靜到異常,他起身,冷冷看著陳零。「看來要打敗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條件?」陳零微笑。
「我會親自去請王妃,你就這裡的臥房等她吧,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讓王妃動心!」將經綸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我也正想和王妃單獨聊聊。」陳零輕鬆的說。
將經綸起身和楊修道走出了屋子。
陳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意念控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啜飲了一口。自言自語。
「計劃進行的倒走出乎意料的順利啊。」
「主人!!你難道真的想那麼做嗎?」楊修道吃驚的叫道。「陳零已經和兩個王族有聯繫,如果王家也推出去,對你可是有害無益啊。
「你覺得我是不是瘋了?。將經綸詭笑。
這種勝利者的姿態讓楊修道感到有貓膩:「主人,有其他的打算?」
「陳零以為加入了王族,靠著那條約定我就不敢對他出手,這個自大的傢伙居然打到我未婚妻的頭上。我就成全他,讓他身敗名裂,讓他成為喪家之犬!!」
「難道說,」楊修道也是個精明的人物。
「王族也有另外一條約定,勾引王族的未婚妻,就算他是王族,我也能任意處置他,到時,湘家和寧家會抬不起頭失去一部分的支持。而王家會堅定的站在我這邊,這麼一箭雙鵰的事情還真要多虧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將經綸冷笑。愛情,愛情個屁,他從不相信這種無聊的名字。
在他看來所謂愛情不過就是利益的結合,更有錢的更有權更有資格讓女人投懷送抱,不是嗎?!
「主人,打算怎麼做才好?如果僅僅是單獨呆在一個房間,恐怕不可能吧……楊修道問。
「哼,你們通靈者應該有讓王族都無法抵抗的情藥物吧?到時我會偷偷給王妃服下,然後我會將房間周圍空間封閉,讓他們逃不出去。接著再帶領那些王族來抓奸。到時候會何等精彩啊。」
將經綸像個惡魔一般笑起來。
楊修道聽完他的計不寒而慄。連自己未婚妻都能當做一枚棋子利用。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