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見邪不凡接完電話後一臉頹敗的模樣知道肯定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否則依邪不凡的心性剛進來時還興致沖沖轉眼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怎麼了?不凡。有什麼心事嗎?」無痕拋開了肥佳佳眼睛溫柔地看向邪不凡。
「沒什麼事只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邪不凡不想讓雪無痕為這事擔心。
「還說沒事。肯定是出了什麼大的事情要不怎麼剛才還高高興興一個電話就成這個樣子了呢?」無痕依然不肯放過。
邪不凡望了一眼正被大字型捆在床上的肥佳佳沒有說話。無痕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拉起邪不凡手就往外走。
來到另一間屋雪痕放開邪不凡關心地道:「到底什麼事?難道對我也不能說?」
邪不凡見無痕那鄭重其事的樣子點了點頭簡單地把電話裡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本無痕就知道邪不凡運作買斷這事不單她知道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這事。這本來就是一個公開了秘密。
無痕咬緊牙頭沉思了半天突然抬起她除了在邪不凡面前表現異常溫柔的美麗眼神道:「萬一那女人真的不回來怎麼辦?難道我們要一直等下去?那所有的錢和辛苦不都白費了?」邪不凡沒有說話他不甘心這樣但想起那個中央級的高不可及的存在他第一次感覺到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去試試如何?」雪痕抬起頭十分堅定地望向邪不凡。
「絕對不行。」
邪不凡怒了。他心愛地女人怎麼能送給別人當情人。那絕對不是他能做出來地事情。如果男人要把成功建立在女人地肚皮上。他寧可選擇失敗。是他絕對不能容忍地事。
當然。這事並不絕對。如果不是自己心愛地女人。用一下美人計對他來說倒也是無所謂地事情。他不是那種絕對性地好人。因為他知道。這個社會純粹性質地好人與傻子沒有任何區別。
雪無痕見他動了真氣。美麗地臉上顯出了一份燦爛地笑容。這種笑容在她身上是不多見了。邪不凡心中為之一動。第一次從雪無痕臉上看到這樣一幅只能夢雪兒臉上才能出現地笑容。心不由一震。原本頹喪地心態竟然在這一笑中淡化了許多。
「你以為我真想去做那人地情人啊?你啊。虧你聰明一世。跺跺腳在陰山縣亂顫地人物。我只不過是想幫你。想看看那老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地異癖。」雪無痕一語擊中了邪不凡地心鎖。眼神變得玄幻迷離起來。
邪不凡望著雪無痕那奇異地眼神。突然想起肥佳佳地形態。一股奇異地感覺再次從小腹中升騰。他強壓了壓體內隱隱約約地慾望。道:「我想不可能是你想像地那種。再說。即使是那種我也不可能贊成。畢竟。你是我地女人。我不可能讓你成為別人地情人。哪怕只是名義上地一瞬。」
雪無痕格格一笑。道:「你呀。沒想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那麼小家子氣。你要知道那種異癖並不是那種情人關係。換句流行地話說。或許那個老男人是個純粹地受虐狂。」說到這裡。她地眼睛竟然透出一股異樣地明亮。
「不管怎麼說這事是絕對不可地。我邪不凡不可能用我心愛女人的肚皮去換取財富的。今天不能以後也絕對不能。」邪不凡心中升起一團暴燥本來好好的心態竟然變得有些狂燥起來。
雪無痕見狀。不再說話心裡卻暗暗在猜想那老男人到底是個什麼異癖。
邪不凡見雪無痕那幅神秘誘惑動人的神態本來壓抑了情緒突然爆出來猛地將雪無痕抱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朝著臥室走去。
這是一幅奇異的畫面一個被綁的女人身邊一男一女正在瘋狂地律動。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等到雪無痕被邪不凡強力狀態推向巔峰的時候。被捆綁成大字的肥佳佳竟然早已昏倒在了旁邊。她已丟了好幾次。
眼前地光漸漸的明亮起來,邪不凡從沉睡中醒來,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現早已不見了雪無痕的身影。旁邊的肥佳佳依然睡得沉沉的瞧那神態。依然昨天做*愛的不是雪無痕而是她肥佳佳。
邪不凡不由歎了口氣原以為肥佳佳喜歡自己的強大沒想她更喜歡這樣畸形的刺激。看來一個女人地背後地確隱藏了數不清的故事表面上地女人是根本看不得的。他隨手扳過肥佳佳的身子幫她解開了身上的繩索擔心她這樣被捆綁時間長了手臂會因為長期缺血而導致昏迷甚至致殘。
做完這事見肥佳佳依然沒有醒來他起身穿好衣服向客廳走去。本以為客廳裡會像以前一樣早已擺上了自己喜愛的早點這是他和雪無痕相好以來最為膩意的一件事情。無痕野性的背後隱著一種執著的溫柔一個女人能夠多少年始終如一地把這一個簡單的事情堅持到現在可想而知在她的心中邪不凡到底有多大位置。雖然雪無痕和邪不凡很久以前就對彼此的關係進行了明確定位但這份執著依然讓邪不凡感動。至於她那喜歡捉弄女人的奇怪嗜好也就被邪不凡忽略不計的有時甚至還會成為幫兇。
這是一對奇異的組合。或許這種事情只有在現在這種奇特的文化環境中才有生存的土壤但它確確實實地存在著就像偉大的黑格爾說的:「這個世界只有存在就是合理的。」
邪不凡找來找去沒有現想像中的早點深感意外忽然現茶几上那隻銀色杯子底下壓著一張紙條他心裡不由一動眼睛竟不由自主地連續跳動了好幾下。
他拿開杯子撿起那個紅格白底的信紙赫然現了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娟繡墨跡:
不凡昨天你睡了以後我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拿起了你的手機撥通了那個柳局長的號。從他的話中得知那個中央級的老男人其實就是一個受虐狂。這種事情在以前可能是不可想像。但在現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其實很正常。
自從十年前你無意中救了我。我就下定決心遲早要報答你決定做你的終身情人為你培養情人的情人。也許我這樣做對你未來的婚姻生活不一定是好事但我只覺得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需要很多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個。那種成功的男人背後肯定站著一個偉大女性的說法我並不贊成。我覺得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肯定會有數個偉大的女人。如果低於三個我想那男人成功的希望就會變得渺茫起碼不會成為最偉大的男人。
昨天我看你那頹敗的神情我的心跟針紮了一樣。我知道你重感情更重事業的男人。我掙扎了很久還是決定不顧你的反對試著用我的皮鞭去敲打一下那個高高在上卻又卑微無恥的老男人。
你放心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那種虐一般的愉悅決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很多情況下那是皮鞭下的畸形之戀。
我知道買斷這事對你來說意義重大到何種程度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高手等我回來!
你的無痕!
「Tmd無痕瘋了怎麼可以去委屈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不行我必須阻止他。」邪不凡怒不可遏完全忘記了肥佳佳的存在瘋狂地衝出去。
身後穿好衣服的肥佳佳不知何時醒來站在邪不凡的背後良久看著邪不凡的瘋狂舉動。她的心不由一顫暗想著自己曾經的經歷和被雪無痕折騰出來的特殊愛好心裡不由暗暗傷感:看樣子以前的邪不凡不可能再回來了他已徹底離自己遠去或許以後還有交集的機會但那只能是純粹肉體上的感覺不可能再有那種感情的觸動。
車16o邁18o邁2oo邁22o邁
邪不凡的奧迪一直在瘋狂的提他狠不得立刻衝到北京城。
他一邊瘋狂開車一邊撥通了柳一手的電話:「柳局長昨天可有個女人找你了?」
「嗯是有一個。你小子真厲害這麼短時間就找出這樣一個絕對的替身情人來。我看了那妮子真的很厲害一舉一動每一個眼神暗藏著女王般的驚人潛質。我想那個老男人肯定會頹敗在那個神秘美人的手下。你就等著好消息吧!」柳一手喜洋洋地說道畢竟他把這事辦妥後就可以穩穩當當地去消費邪不凡送他那巨額的資金了。他想到這心中那個得意運作了這長時間就主要為了今天。能夠在完全合理合法的情況下將這個買斷給辦下來他以後就安危無憂了。尤其這個女人的出現毫無疑問為他提供了更大的替身符。萬一這事將來出了岔子完全可以推到這美人計身上只要自己把錢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