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約雅間裡。
忽明忽暗的燈光不停地閃爍那種刻不容緩意擺弄出來的情調倒也讓人生出了一些奇妙的感覺。
人往往是這樣陽光底下總會多多少少感覺不舒服。在這樣一個忽明忽暗基本上屬於暗色調的環境裡人自覺不自覺的膽子會大些野心會膨脹些。這也許是很多戀人們都迷戀於這種色調的重要原因。
夢雪兒低頭緩緩地吸允著那濃濃的咖啡厚厚的苦味沖淡了特地加的那勺白糖。她不時地抬頭望一眼邪不凡道:「不凡你怎麼不喝啊?還想心事呢?」
邪不凡猛力地晃了晃頭把自己的腦筋從沉重的思維中擺脫出來擠出了一絲笑容:「沒事喝咖啡。」
夢雪兒見狀放下吸管抬起頭笑了笑道:「莫非你在想胡來?」
邪不凡沒有露出半點驚訝他習慣了夢雪兒的聰惠。每次和夢雪兒在一起都會產生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至於那是什麼他也不清楚。
「看來讓我猜對了。我聽譚叔叔說過這個胡來啊軟的不吃硬得也不吃專門吃那種不軟不硬的。」
「什麼叫不軟不硬?」
夢雪兒沒有理會邪不凡的問話繼續一個人自言自語道:「其實所謂不軟不硬並不是很科學的說法正確的說法我感覺應該是胡蘿蔔加大棒。」
邪不凡放下了手中的吸管象看著怪物一樣望著眼前的夢雪兒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夢雪兒本來美麗的臉夾透出了少許特有的紅暈那神態讓他心不由一動。他知道眼前這個世界早已拋棄了原來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自己這個雪兒不僅人漂亮而且非常聰明絕對不是那種純粹的花瓶可比。
「你說是地山姆大叔地手段吧?」邪不凡臉上露出了一種邪邪地笑。他心中升起了一種明悟。一種感覺。一個奇妙、大膽地想法正在腦海裡形成。
「我知道你和胡來一直不合。要想改變他地想法。我想不過有三:一是用錢來砸。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莫說是他一個小小地縣委書記。就是省長、中央幹部。還不是一個一個成為金錢地俘虜?二是威脅。抓住對方地小辮子。震住對方。讓他不得不為自己辦事。當然這種手段盡可能少用。因為風險很大。一個弄不好會起副作用。三是請動上級來壓。上面官比他大。壓得住他。他不聽也得聽。」夢雪兒一邊吸著那杯略有點苦澀地咖啡。一邊細聲細語道。
邪不凡突然甩掉了吸管。端起杯了。猛一仰頭。將那杯咖啡一飲而盡。興奮地道:「雪兒。你真是我地好內助。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夢雪兒見他興奮地表情。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到底什麼事情?需要花這麼大力氣。一定要胡來出面來幫忙。」
邪不凡泯住嘴。輕輕地噓了一聲。道:「隔牆有耳。以後我有機會慢慢地告訴你。」
夢雪兒輕聲地笑道:「你啊。總是這樣小心。你知道這裡最大地優點是什麼嗎?」
「什麼?」
「隔音設施。這裡的隔音設施是非常先進的這裡說話外面絕對不可能聽見。這也是這裡雖然價格昂貴但仍有這麼多有錢人喜歡的重要原因。」
「那也是情人幽會的地方悄悄話要是讓人家聽見了那可就慘了。」邪不凡貌似晃然大悟。夢雪兒本來以為他會說出具體的原因誰知邪不凡突然冒出一句:「還是小心點好。有機會再細說。」
兩人不再提及這話題開始聊些輕鬆的話題時不時地打情罵俏一下倒也十分開心
縣委書記胡來突然接到了一封恐嚇信按理一般的恐嚇信是嚇不倒胡來了。
不過這封信有些特別指正的事情竟然說他與日本女人麻絲芳子有染。而且信裡面有兩人在一起的照片和麻絲芳子的檔案。這個罪名著實讓胡來有些承受不起。
最主要的是人家還提供了麻絲芳子幾年前和一個日本人秘密接頭的情景那個日本人竟然是日本的特務。要是真的把這事落實了那他胡來就是有天大和靠山也保不住他頸上這顆脆弱的人頭。更何況他那位後台本來就是個仇恨日本人的主他的父母均死於日本人的刺刀之下。所以胡來心裡清楚這個事情萬一被炒作了恐怕那個後台第一個站出來與他斷交更別說暗地支持他了。
他臉上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這事肯定與邪不凡有關但卻抓不住人家的證據。上回他就自動妥協了這次人家又提供了一個更可怕的證據那個與麻絲芳子有聯繫的人居然是一個日本正牌特務曾在遠山以日本商人的名義出現過。
這個人確實和他有些聯繫要不他胡來也不可能想到會用麻絲芳子這顆暗棋。結果本來以為最保險的棋子反而成了人家手中的把柄。
他顫微微地拿著那封信心裡莫名的產生了恐懼以致於大大抵消了對邪不凡產生的恨意。
信不知什麼時候已掉在地上。他仰臥在沙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天花板那上面的銀灰不知何時變得那麼猙獰變成了死灰色。
半晌他終於緩過神來。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邪不凡肯定有求於他否則的話直接將這信捅到上面去算了何必偷偷地遞給他?
果然電話鈴響了傳來了邪不凡的聲音。
「胡書記您可好?」那聲音中隱含著某些戲虐胡來何嘗聽不出來?
「哼你搞的好事兒?有什麼事直接說吧。」胡來滿臉怒氣中隱含著一種莫名的無奈。
「電話裡不大好說我去你家裡去說吧。」邪不凡竟然不願意將所求的事情說出來。
「哼我等你!」胡來怒氣不消恨恨地道
邪不凡悄然出現了胡來的屋裡身邊竟然多了一個女人仔細瞧那女人正是那個辣女雪無痕。
胡來瞧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邪不凡臉色變得煞白煞白。要知道被人威脅的滋味總是不好受的。他只望了一眼然後就轉過了身背對著邪不凡一言不。
邪不凡暗笑不過他還真的有點佩服胡來要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就被嚇癱了。這個胡來不但依然堅挺看那怒氣衝天的樣子竟然有一種大無畏的氣概似乎要來魚死網破的架式。
「胡書記這是怎麼了?難道在遠山這個偏遠的小地方還有人敢給您氣受?您告訴我我立刻派人去收拾他。」邪不凡微笑著彷彿開玩笑一般對胡來道。
「哼邪不凡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就是了有什麼屁就儘管放。別老玩那一套難道你就沒別的本事了?」胡來果然不是善岔兒竟然先至人直逼邪不凡。
邪不凡淡淡一笑道:「我這倒是沒什麼大事兒小事到是有樁需要您幫下忙。當然我也不會讓您白忙乎這是您的好處。」
邪不凡隨手甩出一個信封那信封飄飄乎乎見好落在胡來眼前的茶几上。
又是一個信封胡來心裡不由一顫眼神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心中暗道:這個信封裡又是什麼?這個邪不凡還真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