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式極品大亨 正文 第七章 央視女主持
    人的名樹的影兒。

    這人一旦出了名那身價就會像氣泡一樣的猛漲。

    在陰山縣邪不凡可以說是赫赫有名家喻戶曉。但這遠遠不能滿足他的要求。因為他知道如果想創造更大的財富必須名聲大到一定程度。尤其是在市裡、省裡甚至中央要掛號這樣才能將自己的事業推上巔峰。

    現在他這個副縣長在北京不過芝麻大的官。像他這樣品級的官員在北京多如牛毛。所以他必須靠企業來揚名立萬。

    吹破天的加入雖然把他和他的企業推向了市級、省級報紙、刊物、電視台連番報道使他的名聲像雨後春筍般猛竄起來。尤其是獲得國家級的五一勞動獎章以後他的名聲更大了。

    但他仍不滿足開始籌劃更大的計劃—衝擊中央電視台。要做到這一點他必須依靠吹破天。這也是當初第一次見面就拿五萬元砸向吹破天的原因所在。說穿了他也在賭就賭自己的感覺賭吹破天真的能認識中央電視台的人並且真的能管用的人。

    吹破天接到邪不凡的電話立馬開車趕了過來。吹破天現在對邪不凡就像河溝之對大海丘陵之對高山充滿了仰幕與羨慕。因為他每一次出色的表現都會得到邪不凡豐厚的回報。可以說他現在的車、別墅都是邪不凡給的甚至還在遠山不得到了一個長期的合同承包了一個長期的項目他轉包給別人以後每個月他淨賺幾萬塊。這已遠遠出了一個普通報社記者幾十倍的收入。

    同事們、朋友們羨慕的眼神加重了他對邪不凡的崇拜漸漸地成了邪不凡的一個地地道道級大秘。

    這次他接到邪不凡電話來研究一下衝擊中央電視台的事。說實話他心裡也沒譜。不過他卻很興奮。

    為什麼呢?因為他知道邪不凡是一個比較講義氣的商人只要能把這事給他辦成其中的好處是絕對少不了的。那他自己就可以把現在十幾萬的小車給換掉換不成寶馬、奧迪起碼也要換一個二十多萬的馬茲達。

    要說對這次衝擊中央電視台他還是有點信心的。畢竟他真的有一位朋友在中央電視台那是個女的很多年沒聯繫了。原來雖然從電視上看見她但由於自己一直混的不好也不好意思跟人家聯絡所以幾乎中斷了除了在朋友跟前忽悠一下真正的拿出來還不知道管不管用。

    那女人是誰呢?竟然是大名鼎鼎地秋藍。他想秋藍那高高地個頭。美麗地臉蛋和一雙會說話地大眼睛。心裡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回想起小地時候。與她前後桌時。經常爬到桌子底下。偷看人地家下面地情景。每想到這。他都會有意無意地意淫一下。

    他很快到了遠山公司。從縣城到遠山。至少要有三十多里地路。不知為什麼這次邪不凡非要把地點定在遠山。而沒有選在他地縣長辦公室。

    當然走進邪不凡地辦公室時。邪不凡早已等候在那裡。見他進來。急忙站起來。示意他坐下。

    這時。他才現。遠山公司地總經理奎雷和新提地副總渾淪和原滑也在這裡。

    他主動向他們打了一下招呼。就坐下了。女事員進來給沏了一杯茶。躬身退了出去。

    奎雷、渾倫、原滑一起朝他微微欠了欠身。十分客氣地打了一個招呼。就坐下了。這幾個經理也都知道。眼前這個帶著一副眼鏡地老頭。是他們地董事長、現陰山縣副縣長跟前地大紅人。正是給得紫地時候。

    邪不凡也這客氣上來就直入正題:「吹老兄這次大老遠把你給請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辦法把我們遠山公司也弄到中央電視台去露一小臉。我等這一天已好久了。」

    吹破天面現為難之色苦笑了一聲道:「我也這樣想不過這事還真的難辦。咱畢竟一直在地方工作很久沒和中央電視台的人打交道了不知道現在的中央電視台水有多深。」

    邪不凡笑了笑道:「我知道難要不怎麼把你專程從大老遠請來研究這事呢?越是難就越有價值。你想想一旦我們遠山上了中央電視台那還得了?中央電視台可以說是中國宣傳層次電高的級別了在央視新聞裡弄幾個鏡頭宣傳一下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別說是我們這樣一個地方企業就是大到寶鋼、鞍鋼、唐鋼又上過幾回?」

    這話倒是實話中央電視台是一個講政治的地方雖然現在經濟開放了但中央電視台可是黨和國家的喉舌沒有特殊的政績或大人物去訪問想上那露一小臉別說是花幾十萬就是幾個億人家也未必肯給面子。

    不過現在這社會什麼事也沒有絕對的。什麼事都可以運作。只要你運作得當都可以成功。

    邪不凡正是想依靠自己的經濟實力和吹破天的個人關係再加上官場混久了的運作技巧想徹底打開央視的大門。只要打開這個大門那他和他的企業一夜之間就會傳遍大江南北。央視的收視率可不是鬧著玩的尤其那個時候電視頻道還比較少中央控制的比較死有線電視還沒有出現。一些偏遠山區什麼台也收不到但唯這中央電視台天線可是架遍全國各個角落。

    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弄清楚吹破天這個線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能不能用上可不可靠。

    「對了吹老兄你說的那位央視的朋友到底是誰啊?」

    「秋藍!」

    「哇!」屋裡的幾個經理幾乎同時驚訝起來。原來都知道這個吹破天有個同學在央視可誰也沒想到居然會是大名鼎鼎、漂亮已極的最當紅主持人。

    邪不凡心裡也不由大吃一驚臉上露出了少有的興奮他用力挪了挪椅子往前探了探身子眼大的眼睛望著吹破天好久沒有說話。

    要知道當時的社會秋藍與趙忠祥可是主持人中的大腕。國家那些級別高的娛樂活動幾乎被他們二人承包了。可以說他們的主持受到了黨和國家的承認。

    吹破天見幾個人大吃一驚的樣子心裡不由的暗自得意了一下不過嘴裡還得裝著點:「怎麼樣?我這個同學有份量吧?」

    「嗯有份量要是她肯幫忙那肯定能成。只是她能幫忙嗎?現在你們還經常聯繫嗎?」邪不凡回過神來想起相處這麼長時間從未聽吹破天說起過秋藍今天突然之間說起來還真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其實本來也是這樣。要是根據吹破天現在這幅模樣以及他的年齡怎麼說也不應該年輕漂亮的秋藍是同學啊?這都哪跟哪啊?能扯上關係嗎?

    奎雷等其他幾個經理也都在以懷疑的望著吹破天那神情似乎在說:這可能嗎?

    吹破天似乎明白面前的幾個人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瞧著自己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這麼瞧著我幹嘛?難道不相信我嗎?怎麼說我也是名牌大學畢業她秋藍怎麼了?難道比我高一級不成?」

    邪不凡看著吹破天那副極其認真的神情差一點笑出聲來道:「我們笑的不是這個?我們是在想您這副德性要是和那個秋藍著到一起怎麼感覺那個什麼什麼的。」

    吹破天氣道:「什麼什麼啊?你不就是想說她比我高我比她矮;她長得年輕我長得面老嗎?我告訴你別看她說的話我可是大筆桿子寫的絕對比她強多了。」

    原滑突然插嘴進來道:「那是您這筆桿子在全面也數得著。沒有你們這樣的筆桿子給她們編台詞十個秋藍也紅不起來。」

    吹破天望著原滑那幅極其狡猾的神情知道原滑這小子極其滑頭話裡有話怒道:「少來這一套我可是生熟不進的主兒。」

    邪不凡見越說越熱鬧越說越跑題急忙把話峰一轉問道:「吹老兄原滑你們別鬧了趕緊說一下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吧?」

    吹破天把胸脯一拍道:「這還怎麼辦?包在我身上。不過我說服秋藍可是不用花錢的畢竟是老關係。可央視裡也不是秋藍一個人說了算啊?雖然她是名主持可畢竟不是領導可上下也得打點一下。」

    邪不凡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直直地盯著吹破天的天那神情似乎非要從吹破天身上盯出什麼來似的。

    吹破天下意識地伸手抹了一把臉舉到自己眼前看了看現什麼也沒有奇怪地問道:「不凡老弟你怎麼老看我的臉幹嘛?難道我的臉上有花?」

    邪不凡笑了道:「我哪敢說老兄臉上有花?我到是感覺你的心裡好像有花!」

    吹破天臉突然紅了起來不知咋地那張老臉上顯出了幾份年輕的滋潤。他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一下心神正色道:「可不要開這種玩笑要是你家大嫂聽到了?還不翻天?」

    邪不凡和奎雷等人一聽哈哈大笑笑得眼淚差點沒流出來。好半天他們才喘過這口氣來。

    邪不凡還不放過打趣道:「莫非你和秋藍大主持真的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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