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落峰的事。兩人默默無言雪兒一直靜靜的躺在邪不凡的懷裡始終不肯起來。
美人在懷誰能受得了?更何況雪兒是邪不凡心中最愛的女人他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去。
這次雪兒非但沒有拒絕反而迎合著主動獻上了她那櫻桃般的小口。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雪兒從幻覺中醒來突然推開了邪不凡把小嘴一噘道:「不凡啊我們倆的事你到底想拖到什麼時候?」
邪不凡望著眼前這位自己心中的女神緩緩地道:「快了我當上書記之日也就是我們結婚之時。」
雪兒氣得一把將他推開道:「那要是你總也當不成書記呢?」
邪不凡依舊不急不緩地道:「那就等我成為億萬富翁的時候!」
「那要是你當不成億萬富翁呢?」雪兒的臉色有些白在白色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淒美。
「放心吧。用不了兩年我就能達到這一目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邪不凡眼睛裡突然變得明亮起來手輕輕地撫摸著雪兒漂亮的臉夾眼裡充滿了愛和堅定。
雪兒已不止一次和他提起這事了因為他們兩個從小就認識相戀這麼多年都已老大不小了。這兩年邪不凡當上了總經理事情太多顧不過來現在當上副縣長了總該考慮一下這事了。每次提到這事他都以事業為重來推托這事真不知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非得要當上這個書記不成?
邪不凡見雪兒的臉色依然很不好看他歎了一氣道:「雪兒我們倆相戀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不相信我的能力嗎?我說我能當上我就能當上。現在我在縣裡幹了這段時間基本上已摸清了這裡面的關係估計很快就能實現我的願望。」
雪兒見邪不凡地眼神依然如此堅定。知道拗不過他。微微歎了一口氣。幽怨地道:「譚書記都快退休了。才當上書記。你現在才多大。才二十八歲。就想當書記。雖然你升地很快。但要知道。一步之差。卻相距萬里。天上地下。」
邪不凡笑了笑。道:「雪兒。你不懂。要說武功和女人。你可能比我更明白。要說起這權術和官道。我比你強太多。你放心吧。我肯定會在兩年之內。穩穩坐上書記地寶座。如果真地天意讓我坐不上去。我就徹底棄官從商。在商場上打出一片天下來。讓你嫁給我。也不委屈。」
雪兒依然不依不繞。生氣道:「譚色是我叔叔。我還不知道他升到如今這個地步。到底有多難?他地才學和水平你也知道。難道你比他強多了?兩年。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難道。你真想讓我們變成天上地牛朗和織女?」
邪不凡見雪兒真地生氣了。真地搞不懂。今天地雪兒為何與以往大不一樣。也難怪。這麼多年跟著自己。一直默默地支持自己。雖然自己也沒虧待過她。凡是她跟她說地事情。無不百分之百地辦理。
但邪不凡和夢雪兒這麼多年。他們之間依然保持著那種特別純潔地戀人關係。邪不凡從未越過雷池半步。
「這樣吧。雪兒。你再給我兩年時間。只要兩年。我一定能夠實現我地目標。到那時我再迎娶你。也讓你風風光光。現在這個副縣長。我感覺沒勁兒。」
「我們結婚跟你這個書記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不是書記我就不嫁給你了?你是不是心裡有了別的女人?」雪兒終於忍不住了提出了這個嚴肅的問題。她本來想用落峰的事來試探一下邪不凡的心思結果邪不凡一口答應了下來。可現在不得不直說了。
邪不凡一聽心想要糟難道她知道我外面有情人了?其實說是情人這只是邪不凡自己的心思因為在他心中夢雪兒才是他最終的伴侶。但實際上他和夢雪兒還沒有結婚要說人家雪無痕還完全可以名正言順地與夢雪兒爭。只不過邪不凡有言在先在和雪無痕交往時提前就把話說在了前面所以雪無痕才一直未曾提起。
「雪兒這個你放心。我可以對天誓兩年內我必娶你。」邪不凡猛地一把將雪兒抱到懷裡強行吻了下去似乎想用這吻來代表他的心。
雪兒似乎被這一吻給融化了。她迎合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邪不凡俯在她耳邊呼呼的熱氣鑽進她的耳朵弄得她癢癢的。尤其他那迷人的聲音傳來讓她更加心動:「雪兒我要在我們洞房那天要了你。」
雪兒突然猛地推了他一把這一下差點沒把他推個跟頭。嚇得雪兒臉色白。當她現邪不凡身子形成四十五度角就那樣斜斜地站著竟然不倒時不由撲哧一聲樂了嗔道:「瞧你美得那樣誰說今天要給你來著?」
說完雪兒臉一紅轉身就往外跑去。
邪不凡正故意斜斜地站著保持著那種姿式想搏她一笑。結果人家跑了邪不凡一時沒緩過來等他追到大門口雪兒早已沒了蹤影。
邪不凡望著雪兒遠去的背影心裡不由一陣難受暗想:這樣對雪兒是不是有點過?難道自己真是官迷?為了當官而一再傷害雪兒的感情嗎?
不過今天雪兒表現是有點怪。原來一直冰清玉潔高不可仰的樣子今天怎麼突然就世俗起來了呢?是不是有人在她背後說了些什麼讓她起了疑心?
他哪裡知道雪兒昨天晚上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居然詳詳細細地把雪無痕的長相和別墅的位置說了一遍。要不是雪兒涵養極深換作一般的女人早就找上門去跟他干仗去了。
而給她送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一直隱藏在暗香閣的麻絲芳子。
原來昨天奎雷從暗香閣走了以後。麻絲芳子沉思了半天最終讓她憋出這樣一個餿主意那就是想辦法破壞一下邪不凡的婚姻從中攪和一下給他添點內亂擾亂他的思想。
也許這種主意只有麻絲芳子這樣的女人才能想得出來。不過她還說幹就幹馬上寫了一封匿名信趁邪不凡不在的時候夜黑風高的時刻偷偷地塞進了夢雪兒家大門上。
為了引起夢雪兒的注意避免落入邪不凡的手中還偷偷地往院裡扔了一塊小石子砸屋裡的窗戶上。
夢雪兒剛想進屋睡覺突然聽到窗戶有響動急忙一閃身衝了出去結果她沒有現任何動靜。心下驚疑剛想轉向回去一低頭突然現地上躺著一封白皮信。
她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撿起來轉向回到屋裡。
麻絲芳子一直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藏身直到看見夢雪兒撿起那封信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閃身離去了。
夢雪兒回到屋裡拆開信一看見裡面沒有什麼文字只有一幅簡單的畫。畫中一個偏辟的小道上矗立著一幢獨門獨院的別墅。裡面有一對男女正在卿卿我我恩愛異常。
她心裡猛地一跳畫中那個男子好生熟悉仔細辯認之下雖然是素描但從那只纖細白皙的手上看她斷定是邪不凡無疑。
一股莫名的傷感油然生起。她與邪不凡從小就認識感情極好要不是自己意外際遇得到了一位無名大師的指點練成了一身武功恐怕現在早就和邪不凡結婚了。
她身體晃了晃極力穩住自己的情緒細細端詳那畫中的女子竟然長得十分好看尤其那身裝充滿了野性的美跟自己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更有趣的上面標明著那別墅的位置。她明知道這是有人設計圈套但還是忍不住要去看看畫中那位女子。所以她換了一身黑色短衣衫悄悄地潛入了雪無痕地別墅。
當她悄然出現在窗前正巧一扇窗戶開著她透過窗戶現裡面果然有一個女人正窗著黑色的三點式專心致致地看著電視。
黑色的三點在乳白色燈光下顯得格外妖異讓那女人看上去美麗之餘充滿著一股野性的美。
正在這時屋裡的女人突然一下子把電視關掉將搖控器扔到沙上。夢雪兒嚇了一跳以為她現了自己急忙往後閃去。
誰知等了半天沒有聽見那女人有什麼動作而是傳出來一聲歎息:「唉都這個點了不凡連個電話都沒打來看來又不可能來了。」
夢雪兒一聽氣得差一點沒蹦出去但她最終忍住了心想:還是以大局以重吧別給邪不凡添麻煩了。
於是她悄悄地閃了出來一個人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