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式極品大亨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神秘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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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本來繁星閃爍的天空突然間暗淡了下來密密麻麻地彤雲不知何時已鋪滿了整個天空。

    肥佳佳打開窗子獨自一人向外面望著似乎想透過層層的夜色尋找出譚書記的影子。她想知道這個照片的事到底解決的怎麼樣了?她最關心的並不是譚色的地位的前程而是自己的名聲萬一這事被弄的滿城風雨那自己的臉還往哪擱啊?自己畢竟還沒有嫁人?

    她的思緒飄飄乎乎地飛向遙遠的太空似乎與天上那渾濁混沌的彤雲柔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極其複雜的東西纏繞在她的頭腦裡理不清楚。

    一陣冷風襲來突然飄過來幾滴冰涼冰涼的顆粒狀物質砸在她的臉上似雨非雨似雪非雪冰兮兮的冰嗖嗖的。她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幾顆藉著屋內透出的光線一看竟然是雪顆粒。據老人們說這類雪顆粒是冬末春初的一種特殊現象也預示著春的來臨。

    肥佳佳苦笑了一聲離上次接到電話已是第二天晚上了到現在譚書記那裡還沒有一點音訊看來這事還真的棘手。

    她從窗口將頭伸了出去用那冰冷的顆粒擊一下她那早已脹的頭腦。她將頭縮回來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唉這哪裡是預示著春的來臨啊?明明預示著更嚴酷的寒冬就要到來。」

    突然身後的電話鈴響了。她心裡微微一顫不知為什麼自打上次深夜接到那個恐怖電話之後她一聽到半夜鈴聲渾身就起肌皮疙瘩一股寒氣不由自主地會由她的後脊樑骨冒上來直衝腦門。害怕歸害怕她還是走進了屋裡鼓足勇氣拿起了電話。

    「你是肥佳佳嗎?」一個冰冷至極的女聲彷彿來自九幽從遙遠的地方沿著電話線傳了過來。

    「我我是。你到底是誰?」肥佳佳心裡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寒氣拿著電話的手微微有些的顫抖不知為什麼她對這個聲音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只是告訴你你們抓了那個女的也沒有用明天中午12點以前再不給我回復的話小心你和譚老色鬼的照片一定會鋪滿整個陰山縣城的街頭!」那冰冷至極的聲音裡似乎透著隱隱的怒氣。

    「什麼女地?我怎麼不知道?別這樣啊。我們正在想辦法。明天之前肯定會給你答覆。」肥佳佳忙不迭地應酬著。彷彿只要她稍一慢。人家就會立刻將那照片鋪滿整個街頭一樣。

    「不用再解釋了。告訴那老色鬼。明天上午之前必須給我答覆。而且趕緊把那小蘭給放了。否則地話。你知道後果」肥佳佳剛想解釋。對方早已把電話掛了。

    她猶豫著拿起電話。本想打給譚色。可她一想到譚色那個母老虎似地老婆。心裡就不由地緊。本來拿起電話地手卻放下了

    同一個縣城。同一個時間。不同地地點。

    正做著黃梁美夢地縣長胡來被一陣急促地電話鈴聲驚醒了。他揉了揉惺忪地睡眼。一邊伸手抄起床頭櫃上地電話。一邊嘟囔著:「深更半夜。誰呆著沒事打電話啊?」

    「胡縣長你好!」一個極其低沉雄厚、純正京腔的男子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胡來嚇了一跳這深更半夜怎麼會有陌生男子將電話打到他家裡來?要知道他來這裡當縣長加在一起也沒幾天一般人還不知道他的住處呢。

    他把電話往被窩里拉了拉讓它更貼近自己的耳朵問道:「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

    陌生男子的聲音依然那樣韻味十足不心不忙:「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把你手中的照片交給我就是了其它的我一概不管。」

    胡來心裡機靈一下要知道照片在他手的事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交給他照片那個人知道難道那人出了事情?他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恐懼驚疑地問道:「你到底是誰?什麼照片不照片的你打錯了吧?」

    「不要跟我打埋伏。我不聽。我只管你要照片你必須在明天上午八點之前將照片和底卷交到我指定的地點而且絕對不可以複印更不能偷偷地洗。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陌生男子的聲音依然那麼純厚但卻多了一層不容置疑的味道任他胡來是縣長也不由的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但他胡來也不是白給的更不是嚇大的這麼多年打拚過來什麼風浪沒有見過想憑這點技倆就將他給詐了真是太小看了他胡來。胡來穩了穩心神聲音中沒了剛才的恐懼多了一份沉穩不慌不忙地道:「我還是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我不管你是誰我想你肯定是打錯了主意把別人頭上的事往我身上裁。也不打聽打聽我胡來是什麼人居然敢在我身上打主意。」

    胡來雖然這樣說但他心裡還是沒底。因為對方是一股純正的京腔說明他不是本地人。再看那電話號碼前面的區號可以肯定那人的確是北京人或是起碼現在在北京。

    陌生男子見胡來言語率先打破了沉悶聲音已從原來的渾厚低沉突然變得冰冷至極:「不要以為你是縣長就以為能和我們做對。我告訴你別說是你這芝麻粒豆大的點的官就是市長省長在北京也是多如牛毛。識相點乖乖地把照片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胡來冷笑了一聲道:「少來這一套什麼大風大浪我沒見過?拿這一套來唬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胡來是什麼樣的人?」說完就要掛電話。

    沒想那陌生男子緊接著蹦出了幾個字:「你問問你太太吧!十分鐘後我會再打給你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光噹一聲對方把電話掛斷了。

    胡來一楞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嘰嘰的占線聲沒來由的心裡升起了一絲恐懼。要知道他雖然來到陰山縣任職但他的家還在市裡他的老婆和十六歲的女兒還有那條跟了自己多年的一直忠心耿耿的藏獒犬。

    他緩緩地把電話放下心裡開始的起鼓來。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計劃是哪裡出了毗漏?知道照片在自己手裡的不過兩人其中一人便是他自己另一個與自己相交多年生死之交是斷不可能出賣自己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對方莫非背後有能人能夠推算出來?

    他正一個人在那裡胡思亂想突然電話又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號嚇了一跳竟然是家裡打來的。他的心不由的立起來難道家裡真的出了事情?

    他拿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了妻子顫微微的聲音:「胡你得罪誰了?咱家的藏獒犬被人殺了。」

    胡來的心立刻立了起來。這條藏獒犬是可是自己千辛萬苦從西藏想盡辦法弄回來了跟了自己最少有十年了是他的心尖子。

    「胡是、是你嗎?怎麼不、不說話?」妻子急了聲音裡帶著莫名的恐懼。

    胡來強壓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故意放緩了聲音他似乎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玲兒你別急有什麼事你慢慢說!」

    「你快回來吧家裡出大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胡來也急了我意識到剛才接的那個電話絕對不是簡單的恐嚇電話。

    「我、我剛才洗完澡的時候要去睡覺。突然聽到院子裡撲通一聲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我急忙打開房門往外一看嚇了一跳不知咋地剛才還好好的藏獒犬卻突然倒在了地上那、那、那」那了半天妻子竟然緊張的說不下去了。

    「別急慢慢說。」

    「它的頭竟然不易而飛了!」妻子好像費了很大的勁兒終於把後面這幾個字說了出來。

    胡來光噹一聲電話掉在了地上臉色變得刷白。這簡單是瘋子什麼樣的黑道勢力竟然如此瘋狂採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法。想一想都覺得可怕這是他家的藏獒犬雖說是他的心尖但畢竟是條狗。這要是自己的妻子或女兒出了什麼事情?這還得了?自己這個縣長還當什麼勁兒啊?

    胡來的手心裡全是汗不知不覺全身已被汗水濕透了。他已深深地感到了恐懼。

    「喂喂餵你怎麼了胡!」掉在地上的電話還在那裡呼叫著妻子急切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電話裡傳來。

    胡來顫微微地彎下腰將電話撿了起來哆哆嗦嗦地放到嘴邊道:「玲兒你、你別急不要怕這事我會處理的。你放心好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他再也沒心思聽下去。

    他轉身走到寫字檯前打開中間那個抽屜翻弄了幾下從裡拿出一張彩色的照片來上面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做著淫蕩的動作。十分鐘之前他還滿懷信心地享受著這張照片給他帶來的快感和美妙的夢想此時此刻他看著它似乎拿著一塊燙手的山芋又好像漁夫打開瓶子突然看到裡面冒出一個巨大的妖怪一般他感覺這張照片是如此之沉重彷彿有萬鈞之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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