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式極品大亨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黑道的觸手
    雪無痕側身從床頭櫃上抓起兩件衣服扔給邪不凡道:「快穿上吧。一會我們去看看或許從中可以探尋著譚書記那照片的下落。」

    邪不凡一聽這事急忙從床上跳下來飛快地穿好衣服稍做整理就徑直朝地下室走去。雪無痕匆匆跟去。

    別墅的地下室其實也等於多一層。除了裡面不著陽光以外其它的設計構造幾乎和上面的完全相同。之所以未蓋成三層只是因為國家有政策不支持蓋三層所以他們的別墅設計成了這樣上面兩層下面一層。對外面講下面是地下室而實際上他根本就是一屋房。

    邪不凡三轉兩轉來到地下室裡最北面的那間猛一推門。居然沒有推動他轉身用奇怪的眼光瞧向了身後緊緊追來的雪無痕。雪無痕從腰間掏出一把黑幽幽的鑰匙插進了北面房間的鎖眼左轉幾下又右轉幾下好半天才打開門。邪不凡吃驚地看著雪無痕道:「弄這麼複雜一個鎖幹嘛?」

    雪無痕笑了笑沒有說話。邪不凡把門推開一看只見裡面空蕩蕩的只有幾根柱子和一個大床床上的被褥十分齊全上面躺著一個衣服破碎不堪的女子。這女子被一根細細的麻繩捆著估計足足一宿了嘴被一塊比較乾淨的白布堵著眼睛被黑布蒙著。

    邪不凡示意讓雪無痕解開繩索拔出口中的白布團。雪無痕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邪不凡的意思做了。

    那女子支撐了半天好不容易從床坐起來見邪不凡來了像現了救星一樣立刻就給邪不凡跪下了求道:「邪廠長你快救救我吧?」

    邪不凡一楞問道:「你認識我?」

    「嗯我當然認識你。你這麼有名的人物我哪能會不認識?」那女子道。

    「你叫什麼名字?」

    「小蘭。」

    「在哪工作?」

    「天香樓。」

    邪不凡心頭一震。回頭瞟了一眼在旁邊靜靜地站著一直未話地雪無痕。雪無痕見邪不凡望向自己。插言道:「她是天香樓地服務員。專門管理第九層地。911房間就歸她管理。」

    邪不凡一聽。悖然大怒。道:「是不是你在911房間裝上了攝像頭?偷*拍了譚書記地照片?」

    小蘭一聽。嚇得機靈一下。知道自己無意中貪圈金算盤地錢財。被金算盤給算計了。這回樓子可惹大了。她哆哆嗦嗦地連連瞌頭道:「邪廠長繞命啊。那不是我干地。我只是幫他們打開了門。」

    「誰幹地?」

    「金算盤。」

    「噢。」邪不凡心頭一驚暗想:「不可能啊。這個老傢伙雖然過去是文武的人但是一個極其圓滑的人何況現在文武已退二線有職無權了。他怎麼敢弄出這麼大的事來主動和譚書記和我作對?」

    他滿腹狐疑地問道:「金算盤?怎麼可能。你可不要誣蔑我們金副廠長。」

    小蘭嚇得連連扣頭道:「我說的千真萬確啊的確是他。」小蘭從小到大哪見過這樣的陣式她早被昨天過命和雪無痕給折騰怕了。起初她還抱有些僥倖的心理現在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她只巴不得早日脫離這黑暗無天的日子。

    「絕不可能。憑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大膽子敢拍老書記的照片難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邪不凡不依不繞。他想這事的確有些蹊蹺其中肯定有隱情:「難道你不知道那屋子常去的是譚書記?」

    「我知道。」

    「那還敢給他們打開門?」邪不凡聲色俱厲此時他已斷定這裡面肯定有更大的陰謀。

    「起初我也不願但金算盤說這事讓我放心他身後有後台肯定會保我無事。另外還給了我一萬塊錢。」

    邪不凡瞧著小蘭那哆哆嗦嗦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的樣子知道這事裡面真正的內情她是不知曉的。不過她是一個比較好的線索也是這件事情的突破口。突然他想起了照片的事當前最主要的是那張照片如何把那張照片要回來才是根本。這樣可以解了譚書記和他的後顧之憂至於這事如何善後處理那是後話。於是他追問道:「你知道那張照片在誰的手裡嗎?」

    小蘭搖了搖頭哭喪著臉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是不是在金算盤手裡?」

    小蘭又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晚到底誰去了1o11房間?1o11房間歸誰管理?」

    「我不知道誰去了。1o11房間歸小梅管不過那天過後她就被調走了。至於去了哪誰也不知道。」

    「看來不收拾你。你是不會好好招了。無痕再把她吊起來。」邪不凡見已炸不出什麼油水了本想放棄突然靈機一動想再詐一下她。

    「不要啊。我說我只是影影綽綽記得當時聽金算盤的口氣似乎他身後的人手眼通天好像來頭很大。據我估計肯定勢力不會比譚書記小所以我才敢冒這個險。」

    「噢!勢力能和譚書記比?這陰山縣沒幾個人啊。除非……」邪不凡不敢再往下想他知道今天這事牽扯的大了鬧不好會捅到天上去。所以他向雪無痕揮了揮手道:「好好照顧她。別餓著她給她弄些好吃的恢復一下身體。不過別讓她跑了。先關幾天再說。我趕緊去向譚書記匯報。」

    正說著他的手機響了話筒裡傳來了譚書記的聲音:「不凡啊。那事有些進展了你馬上到我這來一下。」

    ……

    譚書記家譚色正一個人叨著一顆白色長卷的煙猛力地抽著。他一夜沒合眼一直琢磨著那事兒。尤其聽到過命傳來來的話聽說與金算盤有關他微微一楞。按理雖然金算盤是原來的陳縣長和文武的人但畢竟自己從來對他不錯從來沒有為難過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金算盤會從中插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敢來和自己作對?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他示意妻子痕辣趕緊去開門。等邪不凡進來給妻子一個眼色示意她躲開。痕辣極其溫順的走進了裡面。邪不凡望著痕辣的背影心道:「譚書記這個老婆果斷與眾不同如果此時的她與上次天香樓風波中的她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人?」他開始懷疑譚書記這個老婆有精神分裂的傾向了。

    譚書記見邪不凡一進來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妻子的背影臉色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他知道邪不凡在想什麼微微笑了笑道:「不凡啊。我這老婆在家絕對是賢妻良母你可不要用那種異樣的眼光瞧她啊。」

    「哪敢!我尊敬還來不及呢!」邪不凡知道自己有些失態趕緊收回眼光定了定神問道:「對了譚書記你說那事情有眉目了是怎麼回事?」

    譚色就把過命審訊小蘭的過程和小蘭離奇失蹤的情況跟邪不凡說了一遍。然後問道:「不凡啊莫非你在單位得罪了金算盤?這老傢伙怎麼老了老了會辦出這種離奇古怪下流的事情來?」

    「我想金算盤不是那種人。這事即使真是他做的背後肯定有人支持。否則以他的圓滑、精打細算不可能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他不會傻到以為用這點小事就能撼動您這顆大樹吧?再說了即使您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呢?」邪不凡嘗試著給譚書記做著分析。

    譚書記道:「這也說不定啊。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過這事說對他沒好處也不對畢竟萬一我被迫從了他們真的將你換了那他不就順理成章地成了接任你的主要人選了嗎?」

    「不會的。如果是針對我的完全沒有必要將您扯進來啊。想方設法抓我的把柄也就是了?何必這樣大費周折千辛萬苦要抓您的把柄?」

    「嗯我也感覺事蹊蹺。所以把你叫來咱倆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如何把這事查下去最主要的是要在不驚動公安部門的情況下把那照片膠片給要回來免得給人家落下把柄。」譚書記最擔心的是有人把這照片偷偷地送到市裡那些頂頭上司那兒或大街小巷滿世界張貼那對他可就大大地不妙了。即使憑他的老關係動不了他但也是好說不好聽啊。

    「依我看那照片肯定不在金算盤的手中。弄不好那照片就在金算盤背後那個人的手中。」邪不凡推斷著。

    「莫非你說那人是文武?」譚色疑惑地瞧著邪不凡。

    「不可能。依著金算盤的性格雖然文武對他不錯但現在文武已退二線有職無權了他不可能因為他甘願冒這麼大的風險。」邪不凡態度十分肯定。

    「嗯我想也是。那又是誰呢?」譚色陷入了沉思。他還真想不出來自打陳縣長走後還有誰敢這樣跟自己作對?

    「您想想有什麼人勢力能和你相當?你要是下去了誰是最大的受益者?」邪不凡不失時機地引導著。

    譚色眼睛一亮突然閃過一陣寒光咬著牙道:「莫非你說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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