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縣別墅內。
雪無痕身著一套特製的黑色皮衣褲在客廳裡踱來踱去那焦灼的神情似乎等待著什麼。
白亮的日光燈照射在她的衣褲上散著一股妖異的光茫「當、當、當」連續九響清脆的鐘聲劃破了靜寂的蒼穹。
她皺了一下眉頭抬頭望向懸掛在牆上的石英鐘臉色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她瞧著桌上五顏六色的菜餚和那靚麗無比的巨大蛋糕心漸漸地沉了下來:「不凡是怎麼了?難道不知道忘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能啊!我怕他忘記上午特地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早點回來。」
突然門鈴響了。她急匆匆走出去打開門一看正是邪不凡。她一下子撲了上去猛地在邪不凡臉上親了一口嘟起小嘴嬌滴滴地道:「你怎麼才來啊?」
邪不凡沒有理會大踏步徑直走進了客廳。雪無痕見他一臉沉悶的樣子急忙跟了進去。
邪不凡把外衣一脫隨手往沙上一甩一屁股坐在沙上。這才注意到客廳中央酒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味以及中央那巨大的蛋糕。
雪無痕見邪不凡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快。不過她習慣了對邪不凡的服從十分溫順地坐在邪不凡的身邊柔柔地道:「不凡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晚才來?」
「唉!」邪不凡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事。來我給你過生日吧。」
「不行。今個兒你一定要說清楚不然我這生日也不過了!」雪無痕一反剛才溫順的樣子十分堅定地道。
邪不凡望了望眼前這位跟隨了自己好幾年的情人緩緩地開口道:「真沒什麼大事。只不過譚書記那出了點小事。」
「譚書記那出事。還是小事?」雪無痕蹭地從沙上蹦起來。驚訝地望著邪不凡。
「嗯。你還記得上回那個肥佳佳吧?」
「當然記得。還讓我調教了一夜。把你手上地魔力傳給了她。估計她現在對你只有忠心耿耿。」雪無痕似乎很得意她上次地做法。
「她和譚書記在一起地情景讓人給偷*拍了。有人拿這照片來威脅老書記。想讓他把我給拿了。」邪不凡不再繞圈子。
「噢。竟然有這種事。查清楚誰幹地沒?」雪無痕平靜地注視著邪不凡地眼神。似乎想從他地表情中現些端倪。
「沒有呢。聽譚書記說。他親自到天香樓去了一趟。也沒查到線索。他把這事交給過命了。」邪不凡順勢坐在桌子上。拿起火機順勢點燃上面地蠟燭。
「過命?天香樓的老闆?」雪無痕詫異地道。
「去把日光燈滅掉!」邪不凡淡淡地道似乎這個過命這人跟他無關似的。
雪無痕迅走了過去把燈閉掉。燭光閃爍光華流轉蛋糕中竟出了美妙的音樂聲裡面哼哼著「祝你生日快樂!」。要是換作以往她早就撲到邪不凡的懷裡享受這燭光下的美麗。但今天她卻顯得出奇的靜輕輕地走到桌子旁邊坐在邪不凡的身邊繼續問道:「過命查到結果了嗎?」
「還沒有。」邪不凡隨手拿起酒杯自己倒上了一杯「錦上添花」剛要端到嘴邊喝。突然想起今天是雪無痕的生日立即站起來拿過雪無痕的杯子緩緩地斟滿:「來祝你生日快樂!」
雪無痕端起酒杯十分高興地與邪不凡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邪不凡見她飲完自己也隨手幹了輕輕地將酒杯放下不緊不慢地道:「來快吹蠟燭!」
雪無痕站起來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所有的蠟燭竟然一下子全滅掉了。剎裡屋裡暗了許多只有蛋糕中央電子音樂盒依然閃爍著五彩的光茫將整個客廳映照的異常美麗。
邪不凡站起來用刀子劃出一小塊帶著厚厚奶油的蛋糕用小叉子插起迅遞到雪無痕的嘴邊。不知是不勝酒力的原因還是被邪不凡置譚色事件於事外的那份淡然和鎮定所感動她的臉泛起了陣陣紅暈在五彩的光茫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她張開口用她那嬌嫩圓潤的紅唇輕輕咬住叉子上的蛋糕吃了一小口然後一把抓住邪不凡拿著小叉那只白嫩修長極富誘惑力的女人手道:「不凡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了有什麼事說話啊。」她知道以邪不凡的個性輕異不會求人的他的性格大異於常人趙是最危險的時候他表現的越是鎮定。也許正是這種性格本身就注定了邪不凡的不凡。
邪不凡苦笑了一聲香醇的美酒讓白皙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在燈光下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清秀。他緩緩地把手從雪無痕手中抽了回來道:「無痕放心吧這點小事還能難得住我?你不用操心更難不住譚書記。再說這事有過命在查呢。以過命在社會和黑道上的影響力應該沒有問題。我想現在過命正在天香樓審訊他那幾個服務員呢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雪無痕本想今天好好的過個生日因為邪不凡並不常往他這裡來更不輕易在這裡留宿。她知道他心中有個夢雪兒她喜歡他甘願做他的地下情人從沒想過回報。可一見邪不凡遇到了這事就再也沒心情過了只是草草地和邪不凡喝了幾口就想找個借口出去了。結果卻被邪不凡一把拉進了懷裡:「無痕你不用急。我想很快就會就會有消息的。」
雪無痕不停地扭動著她那豐滿娥娜的身體在邪不凡的身上蹭來蹭去一邊嬌嗔地道:「人家要出去一會嘛我母親叫我過去一會說給我準備了生日禮物本來打算送過來可卻沒來。我想過去看看馬上就回來。你先自個兒休息一會兒。」
邪不凡被他撩撥拔的心癢癢但聽她這樣說也就點了點頭道:「那你快去快回。」
雪無痕嬌嫩圓潤的紅唇輕輕地在邪不凡的臉上親了一口蛇一樣將身體從邪不凡懷裡抽出來稍稍整了整那充滿野性美感的皮衣皮褲轉身出去了。
邪不凡人打開電視獨自享受著無痕精心佈置的獨有的生日氣氛不提。單說雪無痕她一出來立刻掏出一塊黑布蒙上了臉。根本沒去她母親家。只見她蹭地一聲飛上天空她竟然會傳說中的飛簷走壁閃電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要是讓人們現了肯定會疑為天上的魔女再生。
……
天香樓內911房間。
一個女子被高吊在911房間全身的衣服已碎的的不成樣子全身上的皮膚若隱若現的露著。白皙的皮膚上不知何裡多了幾道血痕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妖異。
「小蘭你還不說實話?再不說我打爛你的屁股。」過命說著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了過去他真的怒了折騰了半天了竟然連個小丫頭都擺活不動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臉還往哪放?
那個叫小蘭的姑娘竟出奇的堅強雖然身子被吊著口氣依然強硬:「老闆你讓我說什麼呀?這事我根本一無所知啊。」
過命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把這小蘭從家裡叫來本以為會輕而易舉地問出一個名堂誰想平時不怎麼起眼的小蘭關鍵時候竟然如此堅強。他又掂起手中的皮鞭往小蘭身上臀部抽去。
皮開肉綻一條條鮮紅的血印在那個小蘭的屁股上隆起。但小蘭硬是一聲不吭嬌小的身體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過命見這招還不管用湊上去狠狠地將小蘭的上衣撕開露出雪白的雙峰然後後退幾步猛地一揮手黑色的皮鞭竟然直接打在小蘭的雙峰上。小蘭啊的一聲大叫拚命扭動的身體可卻苦於雙手被吊著根本無法躲閃皮鞭的肆虐。開始還能苦苦支撐後來漸漸地暈了過去。
過命隨手端一盆水猛地往小蘭臉上澆去。小蘭從昏迷中醒來感覺到渾身火辣辣的疼痛。她狠狠地瞪著過命破口大罵道:「過命你這個畜生你有本事就一直這樣關著姑奶奶。一旦我出去我一定要你好看!」
過命微微地一皺眉頭嘴裡出一陣陣冷笑那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九幽深處:「別以為你身後有什麼人給你撐腰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你大概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告訴你吧表面上我是天香樓的老闆實際上我是黑社會上的人。今天你老老實實交待了完則罷了。否則的話別說是你身後的人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
小蘭終於有些怕了。她的雙手被吊了這長時間已有些麻似乎要失去知覺。她本以為自己身後這人無論是身份和地位在整個陰山縣都無可比擬所以她根本沒把過命這個天香樓老闆當回事她一直以為她只要挺過這一關明天就是過命的死期。但當她聽到過命說他是黑社會的人時心裡真的有些害怕了。
過命見她已經有所動搖憑多年的經驗知道眼前這小丫頭畢竟嫩了點終究是熬不過皮鞭沾冰水的。他又給她加了把醋道:「今天我把話給你挑明了。你招了供我會替你保守秘密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你要是不招的話你看著我可要用皮鞭抽你的那裡了!」說著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下體。好像怕小蘭還理解不透似的還特地走上去將手伸到她的下體隔著衣服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