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摸手色爹
晚上九點半肥佳佳美美地洗了一個澡。十點她準時躺在床上。這是她父母給她養成的習慣不管有多大的事情到這個點都要準時睡覺。
可今天不知怎麼了牆上的鐘錶似乎故意跟她作對一般滴答、滴答的聲音在萬籟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格外清脆她說什麼也睡不著滿腦子是那雙纖細的女人手。
時鐘已敲過半夜12點肥佳佳還在床上來抱著頭來回折騰她拚命想忘掉白天邪不凡那無意中的一摸可越是想忘在腦海裡越是清皙彷彿中了魔咒一般。
她氣得掀開被穿著三點式在屋裡來回走柳後來乾脆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一副畫面出現在她的眼前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正用那粗大的手掌輕輕地撫摸一個女人的手象欣賞一副藝術品一樣深情地注視著那只纖細嬌嫩的小手。
要是在平時她要是看到這鏡頭肯定會放下手中所有的活兒爬到電視跟前仔仔細細地端詳每一個細節。可現在她瞧見那雙粗大的手心裡莫名的有點討厭就是那只纖細嬌嫩的手她怎麼看怎麼感覺比邪不凡那隻手要粗糙一些。她一堵氣關了電視閉掉燈一下子撲到床上把被子往頭上一蒙。
也許是折騰累了肥佳佳終於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彷彿有一個白馬王子悄悄地走到她床前伸出手輕輕地掀開她的被子撫摸著她豐滿高聳的雙峰。她呆呆地注視著那隻手修長、纖細、白皙可偏偏那張臉卻不是女人正是新任廠長邪不凡
邪不凡靜靜地躺在床上細細地品味著那雙纖細的手上給他帶來的莫名的快感。他對自己的手很有信心他也不知為什麼他只知道女人一旦被自己摸一下晚上肯定會睡不著覺。關於這一點是他父親親自跟他說的因為他的父親也長著一雙纖細修長的女人手只不過顏色上感覺有點雜似乎沒有他的純正。而且他也在自己的夢雪兒身上證實過此事所以他對自己的手所擁的有魔力是有信心的。
當然他雖然擁有這種特殊的能力但他絕不會輕易使用重演父親的錯誤。
原來。他地父親綽號邪十八。久而久之。連他自己也忘記了他地真名。他也是陰山縣地名人。由於風流成性。據說曾淫過十八個女子。所以被人戲稱邪十八。久而久之。人們習慣性叫他邪十八。
邪十八曾任一個小廠長地廠長。那時候。企業還很少。當一個廠長是很風光地事情。正當他父親在縣裡紅得紫地時候。突然之間被人告上了法庭。告他地人正是他手下地庫房保管員莫小麗。
提起這個莫小麗。幾乎沒有人會相信她那個模樣還有想幹她?因為她只有半張臉。另半張臉上有一個巨大地血疤痕。據說是小時候被惡鬼咬地。雖然這是傳說。但由此可以看出她那半張臉地可怕。任誰見了她那個血疤痕。都會繞得遠遠地。恐怕沾包。就是這樣一個誰見誰躲地女人。卻狀告他父親強*奸她。開始大伙打死都不肯相信。一致認為邪十八鐵定是冤枉地。
可法庭調查地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這強*奸罪不但成立。而且邪十八在警察地鐵棒之下。招出了一串串。他那個廠長總共有十八個女人。居然無一例外都被辦了。最先是秘書、會計、出納、統計。後來是下面地女職工。到最後竟連被人們供認最醜地庫房女保管莫小麗居然也被強*奸了。
有人問了。為什麼強*奸了這麼多人。之前沒有人告他呢?原來細細盤問之下。邪十八天生對女人有一種特殊地魔力。很多女人喜歡他。主動投懷送抱。他偷饞偷慣了。俗話說色膽包天。他並滿足現狀。出於對自己魅力地過於自信。他開始主動找別地女人下手。被他下手地女人都被他用色、用錢、用天生地魔力給誘惑了。沒有人肯舉報她。
唯獨最後這位莫小麗。在他看來自己是白馬王子。而她只是一個半張漂亮臉蛋地女人。根本沒有人理他。那天。他突異想。想嘗嘗這個誰也不愛答理地莫小麗是什麼滋味。在他想來她肯定早就巴不得他上了。所以他根本沒有用什麼手段。以為自己這白馬王子送上門去。她還不高興地屁巔屁巔地?
所以在大白天就直接闖進了庫房二話不說就將莫小麗按到床上掀開她的裙子蒙住她的臉強行脫去她的內褲就那麼站著把她給強*奸了。
莫小麗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蒙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被她尊敬的廠長莫名其妙地給強*奸了。等莫小麗醒過神來可不幹了大吵大鬧一頭衝了出去。邪十八這一把沒有抓住他穿好褲子跟出來莫小麗早就沒了蹤影。
等他找到莫小麗時莫小麗已站了法庭之上一紙訴狀將他推上了法庭。那時候正趕上國家搞嚴打掃黃風頭正勁這下可苦了他。一個正在人生事業巔峰、陰山縣赫赫有名的廠長被送上了法庭。不僅終結了他的事業終結了他的罪惡生涯還被開除了黨籍、罷了官在大牢裡呆了七八年。
等他出獄後再也風光不起來只好找些苦大力活度日。這時他的兒子邪不凡由於家裡生計出了問題沒有上完高中就參加了工作他母親給他找了一個焊工的差事賺些錢養家餬口。邪十八出來見這慘狀深受打擊暗暗悔恨自己當年太大意因此每次見到兒子總是用自己的失敗經驗來教導邪不凡諄諄告誡他女人是禍水男人不碰不行碰了要有十分的把握再碰千萬不要沒有沾到腥卻惹一身騷。又告訴他女人手有著一種特殊的魔力但他也不特別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到底魔力有多大。只是告訴他在沒有十分把握情況下千萬不要碰其他女人。
邪不凡深受其父言傳身教的影響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十分小心慎重造成了現在的邪不凡雖然也極好色但控制的比較好。也漸漸地給人留下了一個比較清高印象一般的女人根本靠近不了他身邊。
正因如此肥佳佳第一次出現在他辦公室的時候他除了臨走時用餘光掃了一眼幾乎連眼皮都未抬。現在老黑走了他當家作主了可就不用太顧忌這些了。
當然今天白天他之所以故意伸向肥佳佳除了自己感覺稍有點喜歡她那特殊的皮膚外在他的感覺裡肥佳佳就是譚書記喜歡的那種類型。他特想控制她並試圖通過她挖掘一下譚色的潛力實現自己的政治目的。想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必須先控制住肥佳佳這是他第一次大膽嘗試。
經過嘗試之後雖然他還沒有絕對的把握但他覺得為了自己的前途稍稍冒點險也值畢竟一旦成功她將成為他降服譚書記的銳利武器不僅他的位子穩了還為他進一步高昇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如果失敗了也只不過摸摸她的手自己又不親自碰她想告也只能去告譚色。再說他也不相信她能翻出他的五指山去。
他閉上眼仔細端詳著自己那雙特別白皙修長的女人手。通過它他影影綽綽感覺到肥佳佳的一舉一動雖然有些模糊但畢竟有一個大體輪廓。想著想著慢慢的他終於入夢想那夢境似乎和肥佳佳的夢境極其相似。
第二天再去辦公室時碰見肥佳佳肥佳佳臉一紅急忙低下頭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天沒敢著他的屋。他不急大大方方、有條不紊地處理著一天的事情沒有去打擾她。他知道對付女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欲擒姑縱你追的太緊了她反而可能會離開你。越是這樣若即若離你越對她有吸引力。這種方法配合他天生魔手他似乎已看到了不久的將來肥佳佳主動投懷送抱的那一幕。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拿起電話一聽竟然是文老黑。他嚇了一跳急忙立刻坐直了身子正了正衣襟問道:「您好文縣長。我正想給您打電話呢結果您就打來了。不知有什麼新指示啊?」
「沒什麼大事。只是我知道你那裡正缺一個管財務的副廠長我這剛好有一個人選想給你推薦一下。」文老黑不慌不忙地說著。
邪不凡一楞心道:好傢伙!我這還沒坐穩就要往我這裡插楔子了?
不過想歸想文老黑畢竟現在是工業副縣長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直接相抗對自己沒好處。於是他堆起笑容道:「好啊。我這正缺人手您介紹的是哪位啊?」
「老金!」文老黑到是直來真去一點也不轉彎抹角。
「是他啊!」邪不凡心道:好傢伙金算盤縣裡最精通財務管理的經濟師了。這個老傢伙可不是好惹的主兒。
「咋聽你這語氣好像你們很熟啊?那就更好辦了。這老金可是財務上一把好手人稱金算盤一直在國有企業任財務副廠長我想把他調到你那裡給你增加些力量。」文老黑跟蹤追擊毫不放鬆。
邪不凡心中不高興但嘴上沒有表現出來他滿口應稱著道:「那好啊老金過來我可是舉雙手歡迎只是這手續不大好辦啊!」
文老黑嘿嘿一笑道:「手續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早就跟陳縣長打好招呼了回頭我再和老書記說說這事就成了。」
邪不凡一聽這是拿陳縣長和老書記來壓自己啊看來他是知道自己跟譚副書記的關係了所以故意繞開譚書記這一層直接找到了縣裡的最高領導。
「那太好了。什麼時候辦手續啊?越快越好啊。我這可是忙不開鍋了這幾天我這個廠長可不好當什麼事都要管連財務的事我也兼著正感覺累的蒙。」邪不凡裝出十分高興的樣子。
「就這樣吧。既然你同意我馬上就去辦理這事讓他盡快上任。」文老黑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