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歲以下勿進,謝謝! 正文 第二十章
    (二十六)

    晚上吃完飯後,李凡叫我留下來不要走了。我堅持要走,她大概心裡覺得還是不放心,可是我的確不是呆在她家裡。她看我堅持著,便說要送我回去。我想她這樣就可以知道我住的地方了,有什麼事就可以直接找過來。我不同意,我說我自己會走,又不會走丟,要你送什麼?

    我們就那樣堅持著,小保姆大概覺得奇怪,也不好在旁邊說什麼就去洗衣服去了。我說我肯定不讓你去的,那個地方很安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往沙發後面一靠,那是我保護自己的最後一條防線,可以隨時從容地消失而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再說她看了我牆上那麼多女人的名字還有日期,一定會從中嗅出我的過去,那樣的話她可能真的會罵我,而且會毫無猶豫地與我絕交。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這種事情。

    那天我回家了,但沒有想到她會跟蹤!後來我才知道,她叫了一輛的士緊緊地跟在我坐的公共汽車後面,然後在我下車後叫司機跟蹤我,這只需要花費一點金錢即可,城中村本來就人很雜,來來往往的陌生人群,一個人很難在這裡引起注意。除非一個美女,總能吸引周圍各種渴望的眼光。李凡是聰明的,她叫那個開的士的男人輕而易舉地就知道了我所住的地方。

    在我進門八分鍾之後,我正在打開電腦聽著一首Mariaharey的一首《Myall》,然後脫得精光,倒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准備聽完後去洗澡。這時我聽到有人敲門,但還不是很肯定,因為我把聲音開得很大,我選擇靜音,豎起耳朵,的確是有人敲門。我想敲門的人無非是兩人,一個是房東,現在不大可能,二個是警察查暫住證,這我也無須擔心。第二種可能性最大,我套上一條長褲,然後把門打開,然後看到的是李凡那張平靜的臉,像一幅畫。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仔細地打量著房裡的一切,然後把眼光看著我。

    我很生氣,我不喜歡被人打擾,不論是誰。在這裡是我最隱秘的空間,誰也不能破壞。我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你跟蹤我?”

    她沒有回答,看起來她也很生氣,她說“你就住這種地方?真的令人想不到。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你得換位置,我會幫你的。”

    我想如果是街上素不相識的一個女人,她大概是對我住這樣的地方是毫不奇怪的,我知道她認為我“應該”住什麼樣的地方,可是對我來說,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裡外面的嘈雜讓我覺得很安心,而像她家那樣的地方,站在陽台上也看不到幾個人,安靜得可怕。我說你不應該跟蹤我的,讓我覺得很不安,我會再換一個地方,並且不會讓你知道。李凡睜大眼睛看著我,問“你為什麼要害怕我?我一個女人能把你怎麼樣?你才是奇怪咧!”

    我不理她,我恢復了電腦裡的聲音,已經放到下一首歌了,名字是《當你孤單時你會想起誰》。我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對她產生的憤怒我只能把她當作不存在,想像中繼續我應該做的一些事情。

    “你牆上的這些日期和名字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

    她看著我牆上的那幅地圖,問

    “你為什麼要把武漢和深圳畫上圈?你准備到深圳去嗎?”

    ……

    “你這裡冰冷冷的,沒有一點生氣。真不知道你是怎樣喜歡這樣。”

    ……

    她拿過鼠標動我的電腦,最小化所有的窗口後,桌面是一幅裸體的上半身女人畫像,奶頭上水珠欲滴……

    “天啦,你真是個流氓!”她關掉電腦的聲音,然後丟下鼠標,把顯示器的電關掉,說“你怎麼能過這種生活?你說啊。”

    我的眼睛是閉著的,感覺自己如同赤身裸體地被她審視著,我聽到窗外開始響起卷閘門的尖聲刺耳聲,還有電鋸的聲音嘯叫著。這些聲音大概讓她很難受,而我聽起來卻那麼熟悉,如同老朋友按時造訪。我的憤怒變成了恐懼,李凡終於深入到我的生活中來了,我的頭腦中無法接納她的這種質問和對我心靈的審視,或者是審叛。

    我裝作不在乎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後走進衛生間,把門關上,用涼水洗澡。我洗得很慢,同時在想著對策,結果不小心把洗發水當作肥皂在身上塗抹著Www,我光著的身子感到很冰涼,洗完後沒有擦干,就那樣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濕淋淋的頭發和濕淋淋的臉,覺得自己變得陌生起來,我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毫無疑問那是我自己的耳朵,我感覺到了疼痛,鏡中的我臉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我還是沒有想出辦法,我又把剃須刀裝上刀片,然後把臉上塗上洗發水,揉搓了了幾下後開始刮胡子,再用冷水洗淨,再在鏡中看著自己,還是沒有想出辦法。我正准備找衣服穿上時才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以往我都是光著身子走出去的,從來沒有想到過要拿衣服到衛生間,而我穿進來的衣服,因為白天濕透過,所以一下用水泡在桶裡了。我沒有衣服可穿,也意味著我不能出衛生間……

    過了好久,門外響起了李凡的敲門聲,她叫我快點,說有事和我商量。我不想和她說話,沒有答應她,直到她用腳踢著門,歇斯底裡地叫我打開。我倒!她大概以為我在裡面割腕自殺吧?我不得不打開門,用毛巾圍著自己的下身,這樣暴露得才不那徹底!她扯過我的耳朵,把我拉出衛生間,把我狠狠地推倒在床上。我一把扯過被單蓋住自己,然後看著天花板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很恐怖而且沒有緣由,沒有目的,我就是想笑,想大笑,想掩飾自己的不安和自己沒有對策後的恐懼。

    我停止了笑,然後看著她,看到了她眼中的迷茫。我惡狠狠地說“你到底想怎樣?”

    李凡歎了一口氣,說“我不想怎樣,只是覺得你不應該這樣子的。我發現你生活在一種令你沉淪的氣氛中,你的生活應該和別人一樣,充滿陽光和生氣。哪有年輕人像你這樣子的?把自己關在這裡像只沒人管的老鼠。”

    “我喜歡我是老鼠,行了吧?”

    李凡揚起手,咬著牙說“你再說?哪裡有像你這樣不思進取的人?你也不是沒知識沒文化,整天這樣混著成什麼事?”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我漠然地說著。沒想到她竟然拿過拖把,用柄在我身上惡狠狠地打起來。打一下,嘴裡說一句“你再說!”……疼痛是真實的,我蜷縮著,試圖用手擋住那根木棍,但我的手也被打得生疼,沒想到她會下那麼重的手,我只得弓著腰,用雙手抱住肩膀,把頭朝向牆,任她打著我的背部,然後我就在心裡一下一下地數著,……2、3、4……一直數到28的時候,她停止了對我的毆打。

    我又哈哈大笑起來,我看你能打我多久。笑完了,我說“你有本事再打啊。你是誰?你憑什麼管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以為我吃過你的奶就是你的孩子了?笑話!……”我喋喋不休,拼命地用言語刺激著她的內心,我知道我的每一句話如同一支利劍,一下一下地刺著她的心髒,我本來想用那孩子來刺激她的,但覺得不道德,就放棄了,但我知道如何對付一個女人,像她這樣真正關心我的女人的痛處在哪裡。直到她撲在床上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我覺得我是不是太過份了,我後悔了。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像她這樣,在我面前無助地哭著,流著淚。看起來我好像扳回了一個回合,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經徹底地輸了。她的聲音慢慢地變成了抽泣。我從屜子裡拿出一包煙,拆開,抽出一支點著,煙霧在沒有風的屋內裊裊上升,像我心中升騰而起的悔恨,我想像著那煙霧像一只天使,慢慢地變換著自己的體形,慢慢地跳舞……盡力地嘲弄著我悔恨的樣子。

    我說“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的。”

    李凡沒有理我,只是抽泣著,她肥大的屁股正對向我這一邊,褲子被崩得緊緊的,成為明顯兩部份,中間是一條縫。我用手在她屁股上一拍,說“夠了沒有?煩不煩啊,誰叫你先惹我的。”

    “我哪惹你了?”她坐起來看著我,說“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對你好心沒好報。”

    我說行行行,我是狼心狗肺,行了吧?狗咬呂洞賓,行了吧?別哭了,哭得我心裡煩得。李凡擦干眼淚,說你煩什麼煩?你以後得聽我的,搬到我那裡住,反正那裡也是空著的一間。有什麼事也好照顧你一下,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在附近給你租一間條件好一點的地方。我說你先別慌著考慮這,你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被你打破皮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打日本鬼子也用不著這大的力氣,要是把我打廢了,看你怎麼辦。她把我轉過身,然後輕輕地扶摸著我的背,我感覺到她光滑的手指從上面劃過,痛楚的確減輕了許多。誰知道她竟然親吻起我的背部來,我能感覺到她柔軟的舌頭輕輕地在上面添著。我的身體有了反應,這不關我的事。

    我用顫抖的聲音說不行,不能這樣,這樣會出問題,這樣不好……她一下把我扳過來壓在我身上,順手關掉了屋裡的燈。

    她扯掉我身上圍著的床單,然後把嘴唇對准過來,用舌頭抵開我的牙齒。在黑夜中,整個世界只剩下她的舌頭,有我的口腔裡滑動著,添我的上顎,甚至深入到我的咽喉,她的牙齒咬得我的嘴唇有些疼,我用鼻孔喘著粗氣,她也用鼻孔喘著粗氣,直到她感覺到沒有力氣了,才離開我的嘴唇。她開始坐在我身上,慢慢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我沒有力氣說不能這樣,更沒有力氣來阻擋她,或者說我也不願意阻擋。我很佩服她竟然還能慢慢地把衣服一件件疊好,擺放在床頭。那動作慢得如同是在享受著疊衣服的過程……當她緩緩地做完這一切,然後抬起臀部,一只手扶著我早已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她俯在我身上,摸著我的臉,喊我小寶貝,她的聲音讓我覺得非常陌生,但是非常溫暖,如同她此時的**一樣。

    我閉上眼睛不敢看她,雖然黑夜中也不一定看得見。她的奶子壓在我的胸脯上,軟軟的。我不敢說話,我怕打破這世界的寧靜,還在在這黑夜中的安全感。這種感覺在以往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是沒有的。我甚至從來沒有和她們接過吻,直接上床做愛,沒有什麼前戲,沒有什麼多余的動作,做完了就完了,那時只是想讓自己更疲勞一些。可是現在,我希望她能在有所動作前多安靜一下,讓我多享受一下黑夜裡這種安全和寧靜感,我的思維變得異常清晰,所有肉體的觸覺一下綻開,如同一朵花舒展開來,准備迎接著磨擦和快感。我把手緊緊抓住床下的被子,不感碰她,怕我所有的**在那一下就噴湧而出,畢竟我太久沒有接觸女人了。

    李凡輕輕地咬著我的耳朵,感覺用了能咬下一片的力氣,落在耳朵上卻是輕輕的咬痕,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控制自己的力度的,如同撕咬獵物的老虎,大吃前用舌頭輕輕地添幾下。

    她坐立起來,小心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輕輕地轉著圈,她把我的雙手拉起來,放在她的奶子上。我摸著她的扔子,捏著她的乳頭,乳頭變得很大,我的手指能感覺到她乳頭裡滲出來的液體,如同她的下體一下,裡面流出的水濕潤了我的股間,一種很清涼的感覺從那裡彌漫全身。

    後面,李凡是以一種瘋狂似的行為來完成的(略去五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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