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醒來後,沒有了第一次的拘束。自己就去洗口洗臉洗澡,然後換上干淨的衣服坐著打開電視,以示我起來了,你們是不是該起來?沒一會兒,李凡就揉著睡眼穿著睡衣出來,問我為什麼起這麼早,我咳了一聲表示聽見了這句可答可不答的話。看到她睡衣裡面兩堆高聳的奶子,我下面呼地一下就硬了。我往沙發後面一躺,笑了起來,又忽然覺得這一大早不能暴露了自己的本性,趕緊又把笑容收回來。李凡在我旁邊坐下,問“你笑什麼?”
我當然不能說笑她的奶子讓我有了反應,我能說我最喜歡生過孩子後女人的奶子嗎?因為她的乳頭能吮吸出乳黃色的分泌物,能看到裡面靜脈縱橫,能看到乳暈變成大的圓圈且顏色變淡,但是枕在上面能讓人寧靜,有安全感,可以忘記一切。這些打死我我也不能說。我故意緊盯著電視,說“沒什麼,就是想笑。”我斜看了她一眼,能看到一條肥碩漸起的中間的一條乳溝,似乎能把人的靈魂吸進去。李凡注意到了我的動作,連忙在肩膀上把衣服往上提了提。我說有什麼好提的,我想都能想到裡面是個什麼樣子。
“你昨天到今天好像不對勁,寞寞怎麼啦?”
“你這幾天也不對勁,你怎麼啦?”
李凡說“你想吃奶子嗎?”我有些膽怯地看著她,問“行嗎?”
她把我拉到我睡的那間房裡,坐在床上,拉著我坐在她身上。我說“你自己解開。”她把肩上的背帶往下一拉然後把胸罩翻起來,兩只奶子就露了出來。
我把臉挨上去,能感覺到她奶子地清香味,聞起來很受用,我把眼睛閉上享受著這世界無塵無擾的世界,她的乳頭因為被能罩壓住內陷,現在卻像野地裡春天的種子,慢慢地舒展開來,抵住我的臉,李凡把我的臉抱得很緊,用一種顫抖的聲音說“快吃呀。”我把她柔軟的**托在手上,看到上面有幾顆很明顯的小痣,然後一口把奶子含進嘴裡往口裡用力地吸進去,但是太大,怎麼努力也只能進去一大半。干脆就懶得努力了。
我就那樣把它含在嘴裡,讓它占據了我的整個意識,回到一種原始的本能狀態,寧靜而又舒服,毫無雜念,時間像拉面一樣長,被不斷地折疊起來……
完了,我抬起頭,說“行了。”李凡卻不願意放過我,把我死死的抱在胸前,說“乖,還讓我抱一會兒,行嗎?”
“孩子在背後看著我們呢。”我輕輕地說。
李凡張開眼睛,看到房門口,小男孩正張著奇異的眼睛看著我們。她一把推開我,差點讓我在地上摔一跤。我就那樣坐在那裡,看著驚慌失措的李凡把衣服穿好,然後過去把孩子抱在懷裡。
我哈哈大笑起來,說“他吃醋了。”
孩子在她懷裡掙扎著要下來,不得已,李凡只得放下他。他一下來就跑到我身邊,坐下來,緊緊地盯著我的嘴,讓我看著我害怕。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目光?我說李凡你出去吧,讓我和他呆會兒。她急匆匆地出去,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把眼光也盯著他看,然後對他說,我給你講個故事聽。
你很小的時候還在你媽媽肚子裡,然後過了十個月,你就出生了。你不知道你出生了,你哭了起來,醫生用你的小腳丫在一張紙上蓋了一個大印,那是你在這個世界上走出的第一步,然後你就吃著媽媽的奶,慢慢地長大,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笑了,雖然你總是哭,只有你在哭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你“自己”,因為你餓了,渴了或者病了。到了一歲左右的時候,你就會發一些簡單的音,會爬了,再後來你就會說話了,會走路了,會撒嬌了,會討人喜歡了。五歲的時候你就不說話了,你周圍的人都覺得你很奇怪。也許到了八歲九歲的時候你又會說話了,這時你就會被送到幼兒園,去學寫字,學數字,學著唱歌或跳舞,一直要學到大學畢業,那裡你應該有25歲,呵呵,你的時間比別人要少幾年,你就像一塊新的電腦硬盤,被格式化後可以送入社會,然後工作,身上掛一個牌子,會給你編個號。你不得不工作,因為你得吃飯,或者要給女朋友買東西,你會和你的女朋友做愛,然後你結婚會有孩子,你得撫養他長大,為他讀書結婚什麼的操心,等你的孩子也有了孩子的時候,你就老了,進黃土一埋,死的時候可能你還會想起你這一生做了些什麼或者有些什麼沒有做,OVER!
他還是那樣望著我。我知道他不懂,當作是我自言自語好了。我摸了摸他的頭,說“小家伙,你馬上就要被開始格式化了,嘿嘿。”
我故意大聲喊著“李凡李凡!”這樣做只是想驅散這屋子裡流淌著的某種神秘的氣氛,李凡慌張地跑過來,問“怎麼啦?”
我說沒什麼,就是想大聲地想喊點什麼而已,覺得有些心虛。李凡看起來的確有些愧疚感,只是看著我和孩子,想從中證實著某一種關系。我說你別看著他,看著他心裡發毛。李凡這才回過神來,說“我下去給你們買早點。”
我把孩子抱在懷裡,他一點都不掙扎,這讓我有些奇怪。我到陽台上,拿一個凳子他坐下,他就坐下了。我說“你看下面的樹,樹是綠色的,水泥地面是灰色的,你的頭發是黑色的,其實這些都沒有什麼關系,都可以互換的,你可以把你的頭發改為紅色的。等會兒過了早我就把你帶下去玩,就我們倆人。”
我喝了一杯牛奶,還是那個牌子的,在臨出門的時候,小保姆一個勁地交待要這樣要那樣,說得我心裡惱火,我望著她,問“說完了沒有?”她馬上吐著舌頭裝作害怕地走開了。李凡叫我不要走遠了,我沒有理她。
當我把孩子抱下樓後,累得氣喘吁吁的,我把當放在樓梯上坐著,對他說“我這麼好笑的樣子,你為什麼不笑我?”然後向他扮了一個鬼臉。那天上午我們就在小區的草地上坐著曬太陽,曬得我們滿頭大汗,孩子也是。他的皮膚太白了,曬一下有好處,干脆把他的衣服脫了,露出白白的肚皮。我給他講了很多童話故事,包括青蛙王子的,還有我喜歡的《怪物史瑞克》,說到裡面那條火龍和驢子發生了感情,我自己也笑得不行。可是他不笑,只是聽到這裡他撇了撇嘴角,好像發示輕蔑。
下午我就回家了。看到這裡,很多網友對李凡這個人產生了興趣,女網友罵她是悶騷型的女人,男網友則認為這樣的女人才有味道,期盼著我和李凡之間的精彩性關系。這個時候接著寫我有兩種選擇,一是和李凡做愛,二是和李凡不做愛。可是事情畢竟發生了,所以我也不能隨便地從中選擇一種,就如同選擇我的人生一樣,沒有選項。再說,為了這篇小說能讓大家能看下去,我不得不和她做愛。
李凡的婚外情來得有些突然,至少她是這樣覺得的,其實對於她,我也沒有什麼很明確的感情,很模糊的一種,或者說我在和她做著一筆交易,她放棄了生第二個孩子的選擇,而我為了這個孩子的未來,被逼和她做愛,更多的時候,我對她的奶子產生了一種依賴,如同一位母親。而多多的奶子對我而言更多的象征著一種純潔,從未被男人污染過的純潔。那天回家的路上,在車站我從一個太婆那裡買了一張中國地圖,五元錢。回家後我用手指一量,不過是幾寸長的距離,可是這種距離足夠讓我和她之間忽略對方的存在。我試圖把地圖折疊起來,讓武漢和深圳相交在一個點上,這樣,我們的距離就不遠了。她的手機號依然是空號,可是那個夜裡我卻想打電話找一個人聊聊天,看著手機裡為數不多的電話號碼,我看到了真真的。
我給她發了條短信,說我心情不好。她馬上打電話過來問我是誰,當她知道我是寞寞後,有些奇怪,說難怪原來的電話打不通。她告訴我有三個男孩在追求她,叫我幫她參謀一下。一個是中學老師,教電腦的;一個是普通的上班族,戴著眼睛;還有一個是個痞子,但很迷人。我說教電腦的人都有些脾氣不太好,戴眼睛的有點色,痞子很不錯,可惜你得養她,還是你自己看著辦吧。她笑了起來,問我的衣服什麼的有沒有人洗,需不需要她幫忙。我說算了,好好地談朋友上床結婚生子。最後我認真地說“我欠你,但沒法補償。”
“哪有?和你一起挺開心的,沒有一點壓力。只是你得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和別的女人亂發生關系。”
我答應她了,我也很早沒有和別的女人亂發生關系,我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