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幫你什麼?」夜落塵斂起笑容拉過一縷長玉指於尾端不住捲繞說道:「我還需要練習中忍大考開幕儀式的新曲。」
「我希望……」寧次施了個日向家的專有禮儀說道:「你每天能抽出些時間陪我練習。」
「嗯?」夜落塵左眉一軒露出古怪的表情問道:「為……為什麼?」
寧次絲毫沒有現自己的語病自顧自地說道:「因為我下一戰的對手也是雷屬性的度十分快我希望能藉由你的陪練來想出應對的方法。」
「喔原來如此。」夜落塵頭微微低下身後原本藏於背後、雷光纏繞的右手也回復原狀心想道:「原來不是瘋狂的歌迷啊……」
「嗯……」夜落塵仰起頭來凝視著面前那表情堅決的男孩嘴邊浮現出一絲危險的圓弧低聲問道道:「你……有買『保險』嗎?」
「咕……」看著夜落塵又抬手取下夾寧次狠狠地吞了口口水咬牙道:「沒關係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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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玉貌仙姿的綠「男子」赤裸著上身以極不雅觀的姿態躺臥在長椅上。他的左臂刺著暗紫色的飄逸符文頭戴墨鏡遙望著艷紅殘陽自我催眠似的念叨道:「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啦啦啦我要健康的小麥膚色……」
就在綠男子唱得開心時遠處傳來聲無奈的歎息:「唉太陽都要下山了你這樣要曬黑根本就沒有絲毫誠意。」
綠男子渾身肌肉一繃左手將墨鏡微微拉低臂上的符文綻放出浩瀚紫光沉聲喝問道:「誰?」
「正歧是我啦!」撥開枝葉一名黑女子從林中漫步而出絲絲暮色穿過扶疏翠綠替女子披上一層金色薄紗柳步輕搖款款而行恍若女神的儀態面顏正掛著青春少女般的嫣然淺笑在減去幾許莊嚴肅穆的同時卻也添上幾分可親。
「咚!」正歧精神一鬆又直接癱倒於躺椅之上抱怨道:「瑤光你下次走路能大聲點嗎?差點嚇死我了……」
「計都怎麼沒跟著來他不擔心你被路上的色狼吃掉嗎?」正歧將墨鏡撥回鼻樑不等瑤光回答又繼續說道:「你先進去吧!我還要享受最後的『紫外線』……」
瑤光走向山壁微微掀開衣袖露出雪白的耦臂腕邊的紅玉手環此時慢慢放出有別於暮色的赤芒從中隱隱透出的蓬勃生機牽動起壁內機關好似雷鳴爆裂的隆隆鼓聲規律地從中響起石壁宛若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陡地張開血盆大口將瑤光吞入。
穿過蜿蜒曲折的通道瑤光的眼前豁然開朗寬廣的大廳裡擺放著手工皮製沙以及數盆花木淡淡地幽香正從中傳出;晶瑩剔透的燈飾放射出乳白色的光華點點灑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將原本死氣冷硬的石穴映得溫馨而舒適。
「嗚呀!計都寶貝你來啦?」一道青綠色的身影猛地撲向瑤光尖聲叫道:「小草貓要抱抱!」
「噗呀!」青綠身影來時快去時更快。他在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後被瑤光一拳擊飛。
「我不是你的『計都寶貝』還有我要跟你這『百歲娃娃臉』嚴正申明……」瑤光怒視著癱倒在地面上、有著貓耳和貓尾的男童語氣森然道:「我.有.過.敏!」
「嗚嗚嗚……」小草貓捂著臉嚎啕大哭道:「一定是你擔心我會搶走計都所以才不帶他來的對不對對不對?」語氣聲嘶力竭青男童頭頂的貓耳也跟著一縮一顫。
「唉……」一名原本蜷縮於沙中的銀女子忽地出聲歎息隨手將掌中書本闔上慢慢地站起身來微笑著走向瑤光。
「呃啊!」她赤著雙足好似沒有注意到小草貓就跪坐於她的足邊一腳將之踩入毛毯之中。
「噫?原來這裡有人啊……」黑色的粗框眼鏡下血色雙眸正閃動著惡意的神采口中連連道歉的同時又「不慎」踩中了貓尾。
銀女子隨手整理著身上的手術袍點頭淡笑道:「瑤光歡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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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戀戀不捨地沒入重巖疊嶂之後餘暉漸散一襲夜行衣的計都恍若魅影穿梭於月白風清之間倏忽隱入音忍村正中那形如龜甲一般的建築群間。
計都攀於窗沿之邊探頭望入只見屋中寂然無人。略為扳出細縫抬手射入一把長形苦無在它即將刺入屋內磁磚之際計都的身影悄然閃現一把接住毫不停留地彎腰疾行。
萬化之廳這是大蛇丸為這重重分割的六角建築所取的名字每個頂點各為「忍術」、「煉體」、「武具」、「刺探」、「製毒」、「醫療」六室無數抱持夢想的孩童進入此處卻無緣再出。
先進入的孩童們會以天賦資質為因分別進入各室培養。前四室中無時無刻充斥著殺戮與算計在裡面沒有友情只有為了生存的戰爭因為等待失敗者的將是被送入「製毒」與「醫療」二室充當活體實驗品。
今日恰好每三個月一次的聯合評比而計都身為不請自來的「貴賓」自然搶得了全程觀賞的最佳席位遙視著對戰台上那既血腥又狠辣的生死相搏計都雙眸一凝暗想道:「在沒有戰事的情況下這種訓練方式真是不錯。」
「或許可以讓佐助……」——
原創腳色又出場了作者已經戴好安全帽嚴正以待要拍磚就都來吧
各位覺得要替「凰」設計專用服飾嗎?作者的審美觀十分差勁若是有好提議請各位在討論區寫出。
要到了最後的輝煌了啊
小問題:「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當酒籌。」這句出於何唐詩?全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