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掉落
「小伙子,你沒事吧?」這時先知突然出現在許邵身邊,到是把許邵給嚇了一跳。
「您怎麼也來了,這裡很危險,您先回去吧!」許邵又一次衝向巨獸。
先知看著許邵的背影,微微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光斬!」許邵開始使用遠程攻擊,試圖阻止巨獸的前進,但是似乎一切都是徒勞,巨獸根本不在乎許邵的攻擊,繼續向著城鎮移動。
整個城鎮陷入了恐慌之中,人們似乎早以預料到了巨獸的到來,紛紛開始撤離城鎮,有些人為了保護家人,也試圖反抗,但是這種反抗是徒勞無功的,最終很多人死在了巨獸的龐大身軀之下。
許邵看到眼前的一切,內心萬分著急,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不斷的進攻著,希望巨獸可以注意到自己,從而引開它,讓城鎮得以保全,但是這樣想法似乎並不能動搖意志堅定的巨獸,巨獸無視許邵的任何攻擊,繼續向著城鎮中心前進。
就在許邵無計可施準備開啟力量之封印的時候,奇跡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光系魔法陣出現在了廣場中央,這時先知正好站在魔法陣陣心,口中還唸唸有詞,似乎魔法陣的操控者就是先知本人。
「不會吧!」許邵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巨大的增幅魔法陣,幾乎覆蓋了整個中央廣場,而奇怪的魔法陣圖案光芒卻越來越強,讓一直處在驚訝當中的許邵也閉上了眼睛,不能去直視光芒。
「光之束縛!」這招大家一定不陌生,曾經許邵被這招打的服服帖貼,但是當時西門月使用出的光環只有一米多寬,而且只有一道光環,但是這次先知用出來的光環卻有數丈之寬,而卻一下就飛出去三道光環,牢牢的將巨獸困在了原地。
許邵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根本沒有想到一個弱不禁風的老者,居然可以發出威力如此巨大的魔法,而且還動用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超大型增幅魔法陣,要知道,魔法陣的消耗是相當之大的,雖然可以短時間內使使用著大幅度提高精神力,但是一旦使用結束,負面影響也是非常之巨大,甚至有可能死亡。
這時的許邵呆呆的看著一切,卻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而過度消耗的先知,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那個巨大的魔法陣也消失不見,許邵見狀,連忙去扶倒地的先知。
「先知,您還好吧?」許邵看著虛脫的先知說道。
「小心,它還沒有被降服,隨時可能掙脫束縛,接下來要看你的了!」先知顧不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抓著許邵的衣服說道。
「不可能吧,這樣都降服不了它?」許邵有點不太相信,他可是知道光之束縛的威力的,讓他相信巨獸可以掙脫如此巨大的光之束縛,打死他也不相信啊。
「它是完整進化體的魔獸,和一般成長型魔獸不同,它的力量已經完全的展現出來,想要降服它,並不容易啊!」先知神情稍微緩和了一點。
「看我劈了它!」許邵放下先知,向巨獸走去。
「年輕人,要小心,雖然它現在沒有行動的能力,但是它的魔法攻擊並沒有被封住。」這句話差點讓許邵趴下,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低智商的魔獸居然也會魔法。
「畜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許邵將流光劍往胸前一橫,向著巨獸衝了過去。
魔獸也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從被束縛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鳴叫著,聲音巨大而洪亮,震的許邵耳膜疼痛不已。這時見許邵提劍衝來,更是害怕不已,口中凝聚了強大的力量,等待著許邵衝來的一刻。
許邵聽了先知的話,沒有放鬆警惕,開始暗暗為自己加強防禦,希望可以擋住巨獸的攻擊。
「龍吟四海!」這時許邵如離弦的煎一般,化做一條金色飛龍,直衝巨獸而去。
巨獸見情況不妙,開始瘋狂聚集能量,準備擋住許邵這致命一擊,就在許邵距離巨獸還有十餘米的時候,巨獸將聚集的能量化做一股巨炎,噴向許邵。
許邵根本沒有想到巨獸有如此強勁的攻擊力,來不及退縮的許邵一頭扎進了巨炎當中,承受著灼熱的巨炎帶給他一波又一波的炙煉。
就在眾人都以為許邵已經被巨炎所熔化的時候,一道金光從巨炎中飛射而出,正正的打向巨獸,將巨獸的尖角擊斷一截。金光又緩緩的落到了地上,許邵半蹲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的神之眷顧還在微微發光,剛剛的強烈一擊居然被神之眷顧擋住大大半力量,許邵也因此揀回了一條小命。
巨獸經受了許邵一記重創,哀鳴不已,聲音比起剛剛更是洪亮,大地在哀鳴中也開始了顫抖,許邵默默的注視著一切的發生,不是他不想阻止一切的發生,而是他根本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這時的他根本沒有力量去阻止。
劇烈的顫抖之後,大地恢復了平靜,巨獸也不在哀鳴,而巨獸的一雙墨綠的眼睛中射出一絲寒光,巨獸開始了猛烈的掙扎,光之束縛在巨獸的掙扎中開始變形,漸漸失去了原先的光芒,慢慢的,光之束縛開始崩裂,一點點的潰裂,最終巨獸掙脫了光之束縛的力量,重新獲得了行動的能力。
「不會吧,這麼快就掙脫啦!」許邵不敢相信這一切,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巨獸居然沒有繼續向前前進,而是轉過身來,向他衝去。
見狀的許邵立刻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連滾帶爬的向城外跑去,樣子十分狼狽。
巨獸似乎不準備放過許邵,一直緊緊的追在許邵身後,不時還發出幾道巨炎,以提示許邵它的存在。
很快許邵就來到了城外的一片空地中,而巨獸似乎感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靜靜的注視著許邵。
「畜生!來呀!」許邵挑釁著巨獸。
巨獸並沒有理會許邵的挑釁,轉身準備向城中前進,這時許邵著急了,立刻向巨獸發起了攻擊。
只見許邵手中的流光劍開始不斷凝聚力量,光芒也越來越盛,巨獸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轉回身子,準備迎接許邵這一記重擊。
「巨劍斬!」這是許邵為自己的新招式起的名字,雖然不是很好聽,大家將就一下吧!
一把藍色巨劍出現在了巨獸面前,帶著強勁的風力,橫空而降,直劈向巨獸頭部。
只見巨獸巨吼一聲,它身前突然出現一道淡淡的金色氣牆,許邵的巨劍斬直劈下去,與氣牆來了個親密接觸,劇烈摩擦之後,許邵的巨劍斬將氣牆完全粉碎,但是他的巨劍也消失不見,許邵輕輕落到了地面,注視著巨獸的舉動。
巨獸似乎生氣了,口中又一次聚集了大量的能量,一道巨炎噴射而出,許邵知道這招的厲害,不敢貿然應對,立刻調度起全身的力量用以防禦,水晶屏障也發揮到了及至,勉強擋下了巨獸的巨炎。
巨獸見許邵沒有被巨炎所吞沒,又一次聚集能量,連續不斷的朝許邵瘋狂攻擊,這時許邵已經開始吃不消了,水晶屏障也出現了裂痕,看來撐不了多久了。
許邵看向掉在地上的流光劍,想到:如果流光劍現在可以進攻該多好啊!突然,流光劍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騰空而起,帶著一道藍光,直衝向巨炎,硬生生的將巨炎劈為兩段,但是流光劍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向著巨獸衝去,直接貫穿了巨獸前額,將巨獸掀翻在地。
許邵體力不支,也倒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眼睛卻沒有離開過巨獸的身體。
突然,巨獸一個翻滾,居然又一次站了起來,但是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一聲巨大的咆哮響徹天際,這時先知等人也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驚訝不已。
「別讓它跑了!」眾多士兵拿著一個巨網,準備捕獲這只兇猛的巨獸。
巨獸發現事情不妙,開始猛烈的震動,地面突然裂出了一個大坑,巨獸一個前仰,鑽了進去,等到士兵趕到,巨獸已經不知蹤影。
先知來到許邵面前,將他扶了起來,「你還好吧!」
「我沒事,可惜讓那個大傢伙給跑了!」許邵裝出一臉輕鬆的樣子說道。
「你是我們的英雄啊!」眾人圍到許邵身邊,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聽的許邵是飄飄欲仙。
「大家客氣了,大家客氣了!」許邵向眾人揮手致意,很是威風。
「你真的不要緊吧?」先知小聲說道。
「我沒事!」許邵向先知微微一笑,說道。
才剛剛說完,突然許邵雙眼向上一翻,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眾驚,不知該如何是好,還好先知見多識廣,幫許邵檢查了一體以後說道:「沒事,沒事,他只是消耗過度,太累了,所以才會暈過去。」
眾人嘩然……
許久以後,許邵終於醒了過來,這時先知正坐在他的身邊,手中拿著一封信,靜靜的看著許邵。
先知見許邵醒了過來,立刻去扶他,害怕有什麼閃失,那他可成了千古罪人了。
「年輕人,好點了嗎?」
「已經沒事了!」許邵活動了一體說道。
「這封信是?」先知看著許邵問道。
「這…………」許邵知道南海神龍與路西天有著怎樣的關係,而這封信本是朱雀讓許邵交給迪瓦茨內爾的某個人的,他想這封信的內容一定很重要,所以一直將信貼身帶著,後來也就遺忘了,現在突然出現在先知手中,許邵不免有些緊張。
「你不用擔心,南海神龍雖然與路西天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但是我們並不與路西天為伍。」先知看出了許邵的心思。
「呵呵!」許邵乾笑兩聲,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如果我們真的和路西天為伍的話,今天你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先知又說道。
「…………」許邵沉默了半天,無奈的看著先知。
「好了,你先休息吧,這封信我還沒有看過,現在還給你!」先知將信放回了床頭,轉身走出了房間。
禁不起誘惑的許邵最終還是拆開了信封,看完信的許邵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
許邵:
不要驚訝為什麼信會是寫給你的,當我把信交給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是誰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下面要說的事情。
我和蒙沖本是師兄妹,關係也很好,但是由於隆的出現的,打破了原本快樂的生活,最終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請先不要質疑我的話,現在有件很重要的事必須要你去辦,蒙沖現在很危險,如果不及時找人救他的話,他可能會死。
蒙沖之所以會留在魔幻星就是為了我,但是路西天似乎已經知道了些什麼,現在蒙沖的處境非常危險,我又無法勸說他,所以你必須找人救蒙沖,具我所知,現在幻葉和隆正在和南海神龍的地龍軍團糾纏,絕對沒有辦法抽身出來救蒙沖,而你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幫到蒙沖,所以現在你可以去找一個人,希望他會出手,一切都靠你了!
朱雀上
許邵看著信裡的地圖,上面所標記的地方正是他正要前往的天之山脈,而在地圖中有個紅色標記,上面寫著隱龍谷三個字,而這就是傳說中望月老人所在之處,但是在一千年以前,望月老人就已經退隱,後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位神秘老人了,而隱龍谷也消失在了天之山脈。
「哎!隱龍谷!」許邵無奈的歎了口氣。
「年輕人,為什麼眉頭緊鎖,難道信裡的內容有問題?」先知又一次出現在許邵面前。
「先知,隱龍谷在哪裡?」許邵突然問道。
「一千年前就已經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它在哪裡,你找望月老人?」先知奇怪的看著許邵。
「不錯,我朋友現在可能有大麻煩了,但是只有望月老人才可以救他,我必須找到他!」許邵將信遞給了先知。
「哎,如大海撈針啊!」先知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想我必須要先走了,巨獸已經被我重創,我想短期內它不會再來了,等我從天界回來就幫你們將它降服。」說完許邵拿起流光劍就準備走了,卻被先知攔了下來。
「年輕人,我知道你很心急,但是有些事是你必須知道的!」先知的眼神突然變了,變的不在慈祥,而剛毅了很多。
「流光劍?」許邵看了看手中的流光劍,不解的看向先知。
「具我所知,流光劍的劍鞘在武陵天那裡,但是永恆之心卻不在他那裡,而你想要真正凌駕流光劍就必須要找到永恆之心。」
「永恆之心到底在哪裡?」許邵有些心急。
「在這裡?」先知用手指向許邵左胸說道。
「這裡?」許邵不解的看著先知,這裡明明是自己的心臟位置啊,為什麼會是永恆之心呢?
「你會明白的,記住,永遠不要讓這顆永恆之心凋零!」先知說完就走出了房間,許邵卻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許邵終於還是出發了,現在擔在他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了,他必須要在天界之門關閉之前找到武陵天,還要將消失一千年的望月老人找出來,可能的話,將流光劍的秘密破解,體內神秘力量的融合和是他現在最擔心的問題,如此多的問題都要到天界才可以解開,看來他這次的天界之旅不會平坦。
「你說什麼?」幻葉腳下一軟,癱坐在了木椅上,整個大帳內的人全部眼神呆滯,不敢相信衛兵剛剛報告的事情。
「不可能,你的消息是從哪裡來的?」隆大聲質問著前來報信的衛兵。
「將軍,我本來也不相信,但是這件事已經在整個魔幻星傳開了,而且當時在場的人很多,所以……所以,這是事實!」衛兵無奈的說出了真相。
「路西天!我要殺了你!」幻葉狠狠的將面前的長桌拍碎,眾人不語。
「葉!我想我應該親自去魔幻星打聽一下!」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將心情平服下來以後說道。
「他說的是真的,我已經感覺不到蒙沖的氣息了,完全的消失了!」幻葉眼角留下了悲痛的眼淚,這是幻葉第一次在人面前留淚。
「不可能,蒙沖不可能就這麼死掉的!」隆一聲巨吼,響徹大地。
前往天之山脈的路途雖然並不算坎坷,但是對於心事重重的許邵來說,就相當的難走了,他總是希望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天之山脈,終於,老天被許邵所感動,在經歷了不大不小的困難以後,許邵總算安全抵達了天之山脈。
這時呈現在許邵眼前的是一座高聳入許邵,常年被冰雪覆蓋的雄偉高山,而此時的天之山脈給許邵不感覺不只是震撼,更多的期盼。
「天之山脈,我終於到了!」許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開始向天之山脈頂峰進發,按時間來推算的話,天界之門在三天以後將會打開,為期一年之久,而在這三天之內許邵要盡可能快的找到隱龍谷。
說來也奇怪,整個南海神龍都是四季如春,到處都是鳥語花香,惟獨這天之山脈,常年積雪,久不融化,而山上的植物更是希奇,在如此寒冷之地,生長的卻是格外的茂盛,最特別的要屬一種叫忘情花的植物了,這種植物都是單獨生長,而它們所生長的地方卻不會再有其他植物的生長,此花盛開之時,花瓣微紅,沒個花瓣都呈心型,而整個花期此花都只會開一次花,而且只有一朵,花期也很段,只有三天左右,但是圍繞此花的故事卻很多很多。
「好美的花啊!」許邵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了忘情花的花期,現在整個天之山脈都充滿了忘情花的花香,讓人沉醉。
「小心,花刺有毒!」突然一位老者出現在許邵身後,沒有一絲聲響,到也嚇了許邵一跳。
「老丈您好!」許邵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年輕人,你不是這附近的居民吧!」老者問道。
「對,我是來自一個遙遠的星球。」許邵恭恭敬敬的說道。
「哦,難道你是為了天界之門才來的?」老者的眼神裡突然出先了一絲的厭惡。
「不錯!」許邵一點都不避諱,直接說道。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回去吧!」老者說完轉身就要走,許邵連忙攔了下來。
「老丈,您為什麼讓我回去?」許邵疑惑的看著老者。
「你不知道嗎,天界之門也是死亡之門,如果稍有差池,你將命喪於此!當年我親眼看著數萬大軍就葬送在了這天界之門!」老者的眼神變的有些哀傷。
「當年?」許邵奇怪的來了看老者,繼續說道:「具我所知,天界之門每一千年才開一次,難道您活了千年之久?」
「哈哈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住在天之山脈的人,都被神所眷顧,所以各個都是長命百歲,絕對不會比那些武功高深之人活的短!」老者笑著說道。
「那麼老丈知道天界之門所在啦?」許邵激動的問道。
「當然知道,這裡每一個村民都知道!」
「那麼您可聽說過一個隱龍谷的地方?」許邵急忙問道。
老者聽到許邵的話,臉色微微發生了一點變化,但是許邵卻沒有留意到,「隱龍谷在一千年以前就消失了,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過隱龍谷了!」
「哦,謝謝!」許邵有些失望,正準備繼續前進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向老者走去的方向追去。
老者住在一間茅屋內,家裡設置的很簡單,只有一張桌子,一個爐灶和兩張椅子。
「進來坐吧,不要可以!」老者將許邵請進了房間。
許邵大致看了一下自首的環境,問道:「老丈,您一千年前為什麼會在天界之門那裡出現,還有那幾萬大軍又是怎麼回事?」
「哎,當年的事,還提它幹嗎!」老者揮了揮手,沒有直接回答許邵的問題。
「老丈,您一個人住嗎?」許邵開始仔細打探房間內的設置了,整個茅屋只有兩間房,外面的房間就只有剛剛那幾件物品,而裡面的房間除了一張床以外,還有一個大木箱子,箱子用一把破舊的鎖鎖著。
「子女嫌這裡窮,都到外面闖蕩了,只留下我一個騷老頭子!」說著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
「哦,他們不回來看您嗎?」
「沒有,自從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老者的眼睛裡閃現出了晶光。
「老丈,您一個人住不寂寞嗎?」許邵來到了屋外,院子裡有一棵老樹,樹下有一個水井,看起來很是破舊。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早已經習慣了!」老者微微一笑說道。
「如果您的子女在外面出了事,您會擔心嗎?」許邵話鋒突轉,眼睛死死的盯著老者。
「年輕人,你怎麼這麼說話啊!」老者有點不高興了。
「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感覺到了奇怪,如此一位老人,怎麼可能走到我身後,我都沒有察覺,而你和我說的話就更讓我懷疑你的來歷,不過來到這裡以後,我就很確定了,你就是消失了一千年的望月老人,而這裡就是隱龍谷。」許邵很自信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老者突然語塞,遮遮掩掩的。
突然許邵跪到了老者面前,「前輩,蒙沖現在有難,所以我才不得不來打擾您,請您出山久他!」
許邵這一跪到嚇了老者一跳,不過聽到許邵的話以後,老者的眼神就變了,「蒙沖有難?」
「不錯!」說著,許邵將朱雀給他的信交給了老者。
老者看完信以後,眉頭緊鎖,若有所思的樣子,眼睛就一直看著樹下那口古井。
「前輩!」許邵一直跪在老者面前。
「年輕人,我想我已經沒有那個能力救蒙沖了!」老者搖頭說道。
「不可能,天下間還有誰是您的對手!」許邵依然跪在老者面前,意志堅定。
「不是我不想救,而是……」老者的話沒有說下去,無助的望向許邵。
「而是什麼?」許邵焦急的問道。
「蒙沖已經死了!」老者的話差點將跪地不起的許邵嚇暈過去。
「不可能,我從魔幻星出來的時候,他明明還活著,而且以蒙沖的實力,一般人根本殺不了他!」許邵不太相信老者的話。
「不錯,一般人當然殺不了他,就是路西天本人也沒有把握殺掉他,但是……」老者的話又頓了下來。
「但是什麼?」許邵緊緊的抓著老者的衣角。
「蒙沖使用了風之奧義禁招——天煞!」
「天煞?」許邵不解的看著老者。
「天煞是風之奧義的終極招式,此招霸道無比,卻有個致命缺點,就是使用以後會有相當嚴重的反噬,輕著四肢癱瘓,三年之內無法恢復,重著當場死亡!」
「可是您又怎麼知道他使用了天煞呢?」許邵開始相信老者的話了。
「別忘了,我可是他的老師啊!」老者將許邵扶了起來。
「不可能,就算使用了天煞也不表示蒙沖會死啊!」許邵激動的看著老者。
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他死了,我已經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了,從天煞結束的那一刻起,他的氣息就已經消失了,他死了!」
許邵猛的坐到了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口中說著什麼,腦海中回放著同蒙沖並肩作戰的每一幕。
「年輕人,蒙沖可以結識到你這樣的朋友,我想他已經滿足了!」老者說完就走向屋內,留下許邵一個人呆呆的回憶著往事,無助的看著四周的景物。
許邵就這樣呆呆的坐了兩天兩夜,老者終於看不下去了,「年輕人,你不是要去天界嗎?為什麼還不動身?」
「前輩,他可是你的徒弟啊,難道你一點都不傷心嗎?」許邵悲憤的看著老者。
「傷心!傷心可以讓他活過來嗎?」老者連看都沒有看許邵一眼。
「對不起!」許邵很失落的樣子,轉身準備走的時候,被老者攔住了。
「年輕人,你要去哪?」老者問道。
「去找天界之門!」許邵連都也沒有回,態度很是傲慢。
「你有把握活著進去嗎?」老者盯著許邵,似有一些怒氣。
「這個不用你管!」說完許邵就走出了茅舍,向著天之山脈頂峰進發了。
望月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許邵的背影微微一笑,在許邵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跟了上去。
天之山脈沒有因為蒙沖的死而改變,許邵終於在艱難爬行了數小時以後來到了天之山脈的頂峰,按時間來推算的話,今天就是天界之門打開的日子,但是現在四週一點異樣都沒有,這讓許邵頗為困惑。
「天界之門什麼時候才會出現呢?」許邵四處觀望著。
遠處的望月老人一直注視著許邵的一舉一動,曾多次想出面解答許邵的問題,但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將踏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許邵已經將四周搜遍了,但是依然沒有天界之門的影子,四周依然安靜而祥和。
「小子,你不用等了!」終於,望月老人按耐不住了,向許邵走去。
「前輩,你還有什麼事要指教嗎?」許邵對望月老人的態度轉變很大,讓望月老人很是不爽。
「小子,想知道天界之門什麼時候大開嗎?」望月老人開始誘惑許邵。
「不需要,我在這裡等好了!」許邵瞥過去頭,不再理望月老人。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望月老笑道。
許邵依然不去搭理望月老人,獨自坐在地上等待著天界之門的打開,到讓望月老人討了個沒趣。
「聽著,我平生有五大絕技,分別是風之奧義、火之奧義、冰之奧義、雷之奧義和光之奧義!」望月老人自豪的看著許邵。
「和我沒關係!」許邵態度冷淡,到讓望月老人很是尷尬。
「蒙沖是風、朱雀是火!而冰與雷也有所屬,惟獨這光!沒有人傳承。」望月老人偷偷看了看許邵的表情,這時許邵似乎有點感興趣了,豎起耳朵開始聆聽起來,這時望月老人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蒙沖與朱雀的成就自然不用多說,那冰與雷現在也是響撤三界之高手,想知道是誰嗎?」
「愛說不說!」許邵死要面子,依舊擺出一副哭喪臉。
「你!」望月老感意外,眉毛都豎起來了(主要是沒有鬍子!),兩眼怒火盅燒,狠狠的鄙視了許邵兩眼。
許邵見望月老人的樣子很是滑稽,卻有不敢笑出來,臉都憋的變形了,到讓望月老人更加生氣,又多鄙視了他兩眼。
「算了,說這麼多也沒用,小子,想學光之奧義嗎?」望月老人無奈的看了看許邵說道。
「你要教我?」許邵大感驚訝,懷疑這是望月老人在報復自己。
「學還是不學?」望月老人盯著許邵,眼神中透漏出一股威嚴,難以抗拒的霸氣。
「不學!」突然,許邵態度又冷淡了下來,再一次坐回了地上,仰頭望著天空。
「你!你……」望月老人完全沒有想到許邵居然會拒絕,當時就蒙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要是哪天我用出你教我的招式,被人追殺,你又不來救我,那我多虧啊!」許邵暗笑著,嘴上卻一點也不放鬆。
「你放心,光之奧義與其他奧義不同,它之所以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就是因為它太難練了,一般人根本不適合練光之奧義,可是你不同,你體內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支撐著,只要你能將這股力量完全的發揮出來,那麼你將成為魔界的武陵天!不!你完全可以超越武陵天,成為魔界永遠的戰神!」望月老人自以為這樣的誘惑是誰也擋不住的。
「變成戰神很好嗎?我不喜歡,一個人逍遙自在多好啊!」許邵態度依舊冷淡,讓望月老人有點招架不住了。
「好,你說,要怎麼樣你才肯學我的光之奧義?」望月老人用鄙視的眼光看著許邵,但又不敢發威,樣子十分滑稽。
「我要你救一個人!」許邵立刻來了精神。
「我說了,蒙沖已經死了,神仙也救不活!」望月老人說道。
「不是蒙沖,是我的一個朋友,她胸前中了一劍,本來已經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有了心跳,出現了生命跡象,但是人卻一直醒不過來。」許邵很想望月老人可以救活林霖。
「哦!有這麼奇怪的事?」望月老人似乎不太相信許邵的話。
「不錯,好像是淚之星救活了她,但是人現在還沒有醒!」許邵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希望望月老人可以給她一個答覆。
「這個容易,不過我救她之前你必須要先和我學光之奧義,你什麼時候學會光之奧義,我就什麼時候去救她!」望月老人氣勢完全壓過了許邵,這時的許邵也只好認栽了。
「好,但是我還要去天界,如果不能盡快找到武陵天,那我可能活不成了!」許邵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哈,別開玩笑了,你骨骼驚奇,力量深厚,怎麼可能會死,現在一般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望月老人笑道。
「不是的,我體內有一股怪力,讓我現在完全不能控制,如果強行使出全力的話,就會被狂化,整個人完全失去理智,而我朋友就是為了救會狂化以後的,才被我刺中一劍的!」許邵懇求的看著望月老人。
「哦!我看看!」望月老人示意許邵伸出右手。
經過望月老人仔細診斷以後,得出了結果,「你體內的力量是出自手中之劍,此劍非凡品啊!」
「這是當年武陵天用過的劍,名為流光!」許邵說道。
「流光劍?果然好劍!」望月老人把玩著流光劍,完全不去理會許邵。
「前輩!」許邵無奈的看著望月老人,現在輪到他著急了,望月老人心裡暗暗竊喜。
「放心,我可以讓你在三天之內學會光之奧義,但是想要靈活運用,那就要靠實戰經驗了!」望月老人說道。
「不是吧,這麼厲害的絕世武功居然只用三天就可以學會啊!」許邵不敢相信望月老人,總以為他在暗自報復自己。
「別說廢話了,天界之門很快就會打開了,我們先暫時避一避吧,小心命喪於此!」望月老人拉起許邵就走,硬是將許邵拉回了茅屋內。
這時的許邵也只能認由望月老人的擺佈,卻不能發難,臉色鐵青,怒目沖天,讓走在前面的望月老人不住竊喜,更讓許邵恨的牙癢癢。
許邵和望月老人才剛剛離開峰頂,四周就產生了強烈的魔法波動,天空中開始出現異樣的光點,慢慢聚攏,而整個峰頂地面出現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離地一米左右的地方,出現一個圓形六角魔法陣,懸在了半空中,天空的光點漸漸組成一個巨大的光帶,將天空劃為兩段,剎是好看。
就在天界之門還沒有打開的時候,整個天之山脈就已經被這異樣的光彩所籠罩,就是在山下的林俊也可以清楚的觀察到這一切的發生。
「天界之門終於還是打開了!」林俊凝視著天之山脈,久久不能平靜。
而另一方面,許邵被望月老人所迫,又回到了茅屋,沒有發現異樣的產生,但是他也已經察覺到了強烈的魔法波動,知道天界之門已經打開了。
「天界之門已經打開了,不過……」望月老人看著許邵。
「不過什麼?」許邵問道。
「想要進入天界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辦到,起碼你就不行!」望月老人微微一笑說道。
「為什麼?」許邵大感驚訝。
「天界之門是專門為了防禦魔界入侵而存在的,魔族是絕對進不去!」望月老人說道。
「那我不是進不去了嗎?」許邵有點失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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