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一對一千
到了擂台的近處,才發現這擂台的奧秘,不但是特殊的材料制作而成,而且在這擂台的表面,還布滿了各種神秘的修真陣法圖紋,即使是許邵,也無法辨識上面的陣法,顯然都是上古繼承而來。
許邵是種子選手,不能與王笑、張同等人站在一處,只能無奈的來到種子選手的中間,一共三十名種子選手,看樣貌似乎是許邵是所有人之中年齡最xiǎo的一個。
而且其中竟然還有幾個中年人模樣的人,這些人如果不是隱藏了真實年齡,就是修煉某些特殊的功法,不能用元氣來滋養容顏,而且修煉這種功法的人,往往實力都非常jīng神,這也是為什麼中州李家的戰鬼和戰熊那些人都是一副老者模樣的原因。
天雲仙緣修真學院的學生們都是服裝整齊,非常統一,都是修真學院套裝,修真學院一共有七種服飾,分別代表在修真學院之中不同職業之間的劃分,但是今天這些人全部是同一種服飾。
一方面,是為了服裝整齊,擁有威勢,另一方面則是為了hun淆視聽讓人無法猜測他們所從事的職業,希望在戰斗中取得更好的戰果。
許邵生長於xiǎo城的xiǎo世家之中,就是家族聚會也不過是幾十人,上百人罷了,現在這幾十萬人聚集在一處的場面,的確讓許邵有一種土豹子進程的感覺。
當廣場之內,幾十萬的武者,將目光集中到天雲仙緣修真學院的三十名種子選手的身上的時候。即使強悍如許邵也感到一絲的不自在,原因無他,雖然這些人沒有使用什麼密法,但是單單是幾十萬武者jīng神上的威壓,就讓人感到非常的不適。
反觀許邵身側的其他二十九個種子選手,都要比許邵自然的多,顯然,他們這些人,也許實力不如許邵,但是在面對這種場面的經驗,卻要比許邵多得多。
“雖然這些人都不認識我,但是現在看來,我這次的試煉的不好走啊……”許邵自然明白,當他這個對於天雲仙緣修真學院往屆畢業生來說相對陌生的面孔出現之時,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
擂台之上,白九生身邊的nv子,秀氣的眉mao挑了挑,玩味的說道:“那個xiǎo孩子就是你的說的天才?不過好像真有幾分本事的模樣,xiǎoxiǎo年紀jīng神已經有神離期巔峰水准了,如故有什麼奇緣,讓他短時間晉升真仙,在九州大陸也算是一個傳奇了……”
白九生點點頭,在九州大陸這幾十萬年以來,從來都不缺少天才,尤其是最近的十幾萬年,年齡最xiǎo的一個,甚至在十二歲的時候,就成就了真仙,即使做了修真學院的院長,白九生依然無法搞明白,那十二歲就可以成就真仙人,就竟是如何做到的。
只是白九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歷史上,所有在十幾二十歲,或者五十歲以下,就成就真仙境界的超級天才們往往都夭折了。
是的,這些人天才橫溢,在xiǎoxiǎo年紀,天賦驚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成就真仙,但是正是因為他們年齡太xiǎo,思想沒有成熟,太早成為真仙,往往還不知道世界的殘酷xing。
對危險,這些少年天才們往往預料不足,在以後的路上不是死於洪荒猛獸,就是在對手暗算。
往往一百個天才之後,只有三四個可以僥幸生存,最後成就金仙,破碎虛空,這個比例比尋常真仙成就金仙,要xiǎo得多的多。
而這一次,白九生之所以讓許邵參加比武大會,一方面是為了這一次的禁地名額,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呃給予許邵更多的鍛煉。
不論是現在的比武大會,還是將來進入禁地,都是非常殘酷,可以說對一個人是非常好的鍛煉。
當然,在這些試煉之中,只要達到真仙層次,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出現。
因為這些試煉原本就是為了真仙之下的神離期武祖們准備的。
雖然每一次都有不守規矩的真仙冒名參加,但是白九生也想先,以許邵的實力可以應付這些藏頭lu尾之人。
“嫣柔那孩子也大了,這一轉眼,她也有十七歲了吧,真快,當年我們修煉的時候,十七八歲不過是蛻凡期宗師罷了,他們居然已經快要成就真仙……”白九生身側的梅姓nv子嬌笑著對白九生說這話,只是這言語間,卻讓白九生感到有些詭異。
再看看,自己的nv兒剛剛下台,好像就是見那個許邵,而且現在即使上台了,依然是將目光集中到那個許邵的身上,似乎有些萌動的模樣。
白九生皺了皺眉頭,在修真學院,沒有人比他了解許邵的事情,許邵對於雨兮那個姑娘的愛意,他最清楚不過,如果nv兒真的喜歡上這個人,只怕竟來在情路上要遭受磨難了。
一聲鍾響,讓人聲鼎沸的廣場瞬時間安靜下來,空中無數道白se光芒閃過,絢麗的se彩讓在場的所有修真者都心動不已,這就是修真學院的寶塔之光,是修真學院堅定的守護者。
雖然其中有很多人很早之前就已經離開了修真學院當時,當他們再次看到修真學院的寶塔之光的時候,無不jī動萬分。
甚至有很多人,不知道是在外面遭受了挫折,還是很久沒有回到修真學院,竟然在寶塔之光出現的時候,嚎啕大哭,一時間這廣場之中竟然是哭聲一片,讓許邵微微的有些錯愕。
但是片刻之後,許邵似乎有些明白,如果現在讓許邵回到地球,只怕許邵也會如此崩潰。
故鄉之情,在什麼時候,都是如此的炙熱。
寶塔之光閃過之後,幾百道霞光劃破天空,降落哎擂台之上,正是天雲仙緣其他幾大勢力參加這次比武觀禮的人群。
o這些人最低修為都在神離期武祖境界,其中大半竟然都是真仙境界,讓許邵震驚無比。
要知道許邵在九州大陸行走了兩年多時間,見到過無數的高手,但是真仙,也不過是見過三人罷了。
第一個是上官老魔,即使到了今天,許邵依然記得上官老魔這個九州大陸,許邵第一個見到的真仙出場之時的拉風表現。
而第二個真仙,則是和許邵關系復雜,近乎朋友和敵人之間的風淵,暗殺者出身的真仙,在九州大陸也算是特殊的存在。
第三個真仙,就是真仙柳然,這個苦戀鄧武禪的nv人,不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真仙,反而像是一個普通nv子一般,讓許邵更加了解了真仙真實的一面。
而今天,在這個修真學院的一個學院內部比武大會之上,竟然有幾十個真仙同時出現,讓許邵震驚於天雲仙緣超強的實力同時,也有些詫異於這些人比武大會的看重。
看到如此隆重的場面,讓許邵有些明白,這比武大會絕對不是前次白九生說的那麼簡單,只是為了今日禁地的比武大會。
如果不是有其他目的,那麼這禁地就會非常的特殊,絕對不會與發現南宮夏和南宮紫靈的那個禁地一樣那麼平凡。
想到也許可以尋找到許多寶物,許邵的眼睛終於亮了起來,身體的氣勢隨著改變,從慵懶變成了犀利。
如果有可以得到許多寶物,那麼就意味著在吞噬了寶物之後,可以讓無上橫練七寶琉璃體再次進化,進軍三寶境界。
許邵此時已經清楚,如果能夠進入三寶境界,那麼金仙之下,他絕對可以做到無敵。
想到美好的前景,沉穩如許邵,竟然不自覺的流lu出異樣的身側,看似傻笑一般,讓他在這一眾面se沉靜的種子選手之間,顯得非常礙眼。
本來這整個廣場之上,幾乎只有他一個選手沒有穿著修真學院的武士服,現在還lu出如此出眾的表情,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到他傻乎乎的表情,在場的所有武者修真者們都是心中嘀咕,認為整個許邵是一個敗類,無法代表修真學院出戰。
甚至,不論校內還是校外,這些修真們都一致將許邵當成了假想敵,想要將這人踢出修真學院的隊伍之中。
修真學院在雍州天雲仙緣的地位非常特殊,幾乎天雲仙緣在外界的象征,所以這些修真學院的修真者們也更加注重學員的榮譽,現在看到竟然有一個不是修真學院的人出現在種子選手之中,無疑氣氛難耐。
“看來這xiǎo家伙有些麻煩了……”梅姓nv子笑嘻嘻的打量著許邵,對這表現特立獨行的少年有些好奇。
而白九生則是皺緊眉頭,因為他發現,自己nv兒看向許邵的目光明顯增多了,而且臉上帶著的紅暈他再熟悉不過了,當年,nv兒的母親遇到他的時候,也是這種神情。
周圍天雲仙緣幾大勢力的首領們,也是紛紛看向白九生,這修真學員自古以來都是以學員的血統為傲,從來沒有在修真學院之外請過人參加禁地名額的爭奪。
現在竟然有一個沒有穿著天雲仙緣修真學院武士服的少年,竟然就那麼堂而皇之的斬在種子選手之中,讓這些人差異的同時,又似乎有些明白,這個少年必然有些特殊的身份或者才能,不然不足以讓白九生破例。
要知道天雲仙緣修真學院不請外援的這個傳統幾乎是傳承了幾千年時間,想要讓修真學院長老院的那些老古董們接受許邵,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無奈白九生是修真學院這次大會的主辦者,自然不能繼續發呆,歎息一聲之後,白九生無奈的上前開始講話。
白九生在修真學院的地位果然非常之高,在許邵聽來不過是普通的講話,竟然讓修真學院的學生們熱血沸騰,嗷嗷的高叫著,看樣子想要全部參加比武大會一般。
不得不說相比一般的家族,這修真學院似乎是更加的團結,如果將來發生戰爭,那麼幾千上萬的同等級修真者武者對轟,最後的勝利者必然是修真學院。
相比各自為戰的家族、宗派,修真學院更像是前世的軍校一般,有著軍國主義的狂熱,還有這無比的自尊心、榮譽感,和對修真學院強烈的歸屬感。
這樣一批人,集合起來是非常可怕的。
尤其是到了神離期武祖境界,或者是真仙境界。
想想一下,習慣了單打獨斗,充滿決斗熱情的九州大陸武者、修真者們,遇到修真學院不求過程,只要結果,即使四五個真仙也可以同時出手,甚至不顧顏面的偷襲。
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對稱的戰爭。
這哪裡還是什麼散修,他們甚至比世家和宗派還要團結。
在一年之前,這些狂熱的散修們都被蛻凡仙路所限制,那個不完整的蛻凡仙路,不知道阻擋了多少天才,讓修真學院的散修們的頂尖高手一直無法數量太多。
現在,這個問題,已經被許邵帶來的定魂珠解決了,就在這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就有兩千多個通天期巔峰霸主,經過了蛻凡仙路,成為蛻凡期宗師。
要知道,在今年之前,天雲仙緣蛻凡仙路之上,每年可以通過的數量,不過是個位數罷了。
頂尖高手的暴增,即使許邵也感到吃驚,不過轉念一笑,也明白了,在這幾百年之中,天雲仙緣有著無數高手被限制在了危險的蛻凡仙路。厚積薄發,現在幾百年所積累的通天期霸主,將是一個恐怖的數字,許邵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五年或者十年之中,天雲仙緣的蛻凡期宗師數量,將會達到一個恐怖的數目。
在看看現在廣場之上,這些狂熱的人群,許邵只覺得背後一陣發寒。
自從今日天雲仙緣以來,因為天賦和定魂珠的關系,白九生一直都是慈眉善目的模樣,而且因為白九生神醫的稱號名聲在外,似乎讓許邵忽略了白九生真正的身份,他是天雲仙緣,九州大陸唯一一個散修之地的修真學院的院長。
也就是說,在這千多年的時間內,所有九州大陸的散修修真者,九成以上都是他的弟子,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事情。
有了完整版的蛻凡仙路,此時站在台上的白九生,就仿佛一個超級巨人一般,他擁有著超越九州大陸任何一個獨立世家、宗派的力量,這一股力量,在最多百年之後,就足以席卷整個九州大陸。
在白九生jī情澎湃的演講之後,比武大會正是開始。
比武大會十年一次,並不單單是為了一個進入禁地的名額,在九州大陸的散修們,雖然都是出身低微,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需要別人的認同和尊重,所以參加這種比武大會的集體活動,往往更能讓這些人擁有展示自我的一個機會。
除了許邵整個身份特殊的種子選手之外,其他的二十九名修真者、武者,都是修真學院在經歷無數次的比武之後,從學院之中選拔的高手,這些人現在是參加比武大會的種子選手,將來也有可能參加到禁地之中。
即使最後失敗,沒有機會進入禁地,但是這些人依然是修真者最頂尖的年輕修真者,在這次的比武之後,會得到修真學院的重點培養。
這種jī勵的方式,似乎是天雲仙緣所獨有,在九州大陸的其他世家、宗派之中,雖然也有比試,不過都是內部的較量,沒有什麼高層次的吸引,所以往往時間久了都變得流於形式,成了演武。
而且九州大陸其他所有世家、宗派的比武不同,天雲仙緣的比武,並不是那種搖號,然後hunluan的編排對手的比武,而是采取挑戰的制度,只要是九州大陸的散修,那麼任何人都可以挑戰站在台上的種子選手。
正是因為這種規則,所以能夠成為種子選手不但要有超強的實力,而且還要有很bāng的自信心,如果被人接連挑戰,相信最後都會力竭。
所以這些人都應該是超越同輩對手很多,才可以在這種殘酷的制度之中幸存下來,得到參加最後禁地的資格。
這種規則看似晃dang,但是卻有著適合禁地之中生存的規則,在禁地之中,不只是實力高強就可以存活,得到更多的寶物。
他需要實力的同時,還需要冷靜的思考,一擊必殺的手段,最後則是一點點的運氣。
如果能夠在hun戰之中,戰勝一個種子選手,不但是因為種子選手消耗了實力,而是血yao在無數挑戰者之中脫穎而出,更需要忍耐,思考,手段,當然還有運氣。
所以在天雲仙緣修真學院以往的比武大會之中,雖然有著二十五名種子選手,但是最後這二十五名種子選手,能夠有資格最後參加天雲仙緣總比武的,不超過十人
可以見到這比武的殘酷xing,而事實也證明,在群戰比武之中,能用偷襲或者暗算的手段戰勝種子選手的那些人,也許實力不如種子選手,但是在禁地之中,生存幾率更大,得到寶物更多
有人說,最終的勝利者將來會成為修真學院的教師,執事,甚至是副院長、院長,而那些種子選手,則更多的是成為傳功長老或者刑堂長老。
這些種子選手天賦驚人,更多的是作為修真學院的打手或者是保護著,而那些關於偷襲暗算的人,才是修真學院未來真正的掌控者。
這種制度是殘酷的,但是也是可怕的,這種制度培養的兩個極端的存在,讓修真學院非常可怕。
就如白九生和牧童兩人一般,白九生,也是攻擊力不強,甚至天分也不算最突出,但是他可以作為院長,因為他擁有神醫的天賦,還有優秀的組織管理能力,更誇張的說法,他擁有詭秘的心機。
而牧童,則是xing格直率,好爽,天賦驚人,在修真學院無人能比的強悍修為,但是他卻不是修真學院的院長,而是作為修真學院的保護著存在。
強悍者,yīn謀者,各司其職,讓修真學院更好更強,這幾乎是來到九州大陸以來,許邵見到過的最完美的組合方式。
從各個地方都可以看出,修真學院或者說天雲仙緣是超越九州大陸其他地方很多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為頂尖高手缺乏,天雲仙緣早已不知現在的名頭。
按照以往的規矩,只有在蛻凡期境界之上,才擁有挑戰資格,而且年齡被限制在五十歲之下,所以每次一個種子選手要面對的,不過是二三十個挑戰者罷了。
一共擁有挑戰這些種子選手的,不超過千人,當然這千人之中應該有半數是虛報了歲數。
因為十年之內,天雲仙緣的蛻凡仙路,能夠通過的人不過是兩三百人罷了,這兩三百人之中能夠是年齡在五十以下,就更少了。
雖然天雲仙緣一直以來都聲明限制參加比賽的人員年齡,但其實這一條規則很多人都不會遵守,除非是過於老邁或者參加比賽次數過多,不然一般都會被默許參加。
畢竟每一個天雲仙緣的散修,都有今日禁地的資格。
以往,在比武大會開始之前,會有一位天雲仙緣修真學院的長老宣布挑戰者與被挑戰者的名字,然後,一個種子選手對上幾十個挑戰者,就是一場hun戰。
但是這一次,因為選手的參加,讓事情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負責宣布挑戰名單的長老,在查看了挑戰名單之後,臉se非常古怪,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模樣,一遍遍的查看著挑戰者的名單。
白九生因為白嫣柔的事情,本就是心情郁悶,見到長老失態的模樣,不由得冷哼一聲:“方長老,怎麼回事?難道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嗎?”
這已經算是非常嚴重的批評的話語了,但是那個方長老卻是一臉便秘的表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後白九生不悅的冷哼一聲,將挑戰名單搶到手中,但是當看到名單的一瞬間,這個風雲湧動不變se的修真學院院長神情也古怪了起來。
一側的梅姓nv子見到白九生古怪的神se,也放出神念,查看挑戰者名單,片刻之後,這nv人撲哧一聲,嬌笑出聲,嘴裡毫不客氣的揶揄道:“xiǎo白,你這次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你的好意你的這些學生們都不理解哦,他們竟然是全部都要挑戰你安排的種子選手,許邵……哈哈太好玩了……”
聽到梅姓nv子叫自己xiǎo白,還這麼揶揄自己,白九生臉se非常難看,臉seyīn沉的看著下方的修真學院的學生或則曾經的學生們,心裡有些忐忑,他以往的政策是不是過了,現在修真學院竟然如此的排外。
一旁的方長老依舊是便秘的表情,心裡大樂,剛剛不是他不想說,這事情咋說,難道說白院長,實在不好意思,下面九百多個挑戰者,全部都是挑戰你安排的那個許邵的,這話說出來,方長老知道白九生的xing格,只怕以後只能在修真者緣掃墓了。
半晌之後,在台下修真學院學生們已經開始議論紛紛的時候,白九生終於下定決心,狠聲說道:“方長老,你照著念這些不成器的學生,就讓許邵給他們一點顏se看看”
方長老當時就被噎住,詫異的看著白九生,讓九百人挑戰一個人?別說是那個神離期的xiǎo子,就是一個真仙,也很可能yīn溝裡翻船。
要知道這九百人之中,還不知道隱藏著幾個真仙呢,雖然說這些真仙大部分應該是真仙初期,剛剛成就真仙之體,想要進入禁地尋找本名法寶,但是再怎麼說也是真仙,九百人對一個人,開玩笑一般。
最後看到白九生似乎沒有收回成命的意思,方長老無奈的歎息一聲,大步來到擂台之前高聲說道:“今年被挑戰的種子選手只有一個那就是許邵”
此言一出,下方一片嘩然,就是九百個挑戰者也是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九百個人竟然是心有靈犀,全部都挑戰許邵。
其他二十九個原本緊張兮兮,不知道命運如何的種子選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差點歡呼起來,許邵身旁的兩個種子選手,更是誇張的大叫一聲,熱絡的對許邵說道:“兄弟,雖然我們都為你默哀,但是你的舉動我們大家都佩服,竟然敢不穿我們修真學院的武士服,你放心這次之後,你就是我們的朋友了以後又事情盡管說話,刀山火海我們都陪著你”
其他二十九人也是這種表情,許邵先是愣了半晌,但是馬上有明白,這些人不是諷刺或者是嘲笑,而是真的感謝,能夠今日禁地,即使是真仙,也有著非常巨大的youhuo力。
不管許邵是不是有意為之,但是現在所有的挑戰者都對准了許邵,讓這二十九人有更多的機會進入禁地,自然可以得到他們的感謝。
而且那人的這一句承諾,非常的真誠,將來即使面對中州李家,這二十九個人只怕也會毫不畏懼,這就是天雲仙緣的散修,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許邵這次也算是無心之得,竟然得到了二十九個高手的感jī之情,要知道這二十九人都是一頂一的天才,即使有三四個虛報年齡,但是這些人也絕對都是百歲年齡一下的神離期武祖,甚至還隱藏著三四個真仙,這將是不xiǎo的助力。
只是,許邵現在有些郁悶,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他,要穿修真學院武士服的事情,剛剛許邵還感覺所有人都穿著一樣的武士服,jīng神無比,就沒有想到他成了鶴立jī群之人了。
瞥向遠處的王笑張同,只見這兩人隱身在人群之中,死活不敢與許邵對視,只是在他們兩人身邊,出現了雨兮和南宮紫靈的影子,兩個xiǎo丫頭也是躲躲閃閃,不敢和許邵的目光對視。
看到這一幕許邵哪裡還能不明白,一定是這兩個xiǎo丫頭搞的鬼,再看看台上也是一臉壞笑的白嫣柔,許邵歎息一聲,這xiǎo姑娘也學壞了,怎麼就和雨兮南宮紫靈這兩個xiǎo魔nv搞到一處。
以前白嫣柔是多純潔的一個姑娘啊,這次還故意上前和許邵說了幾句話,更是讓許邵這個沒有穿天雲仙緣修真學院武士服的人,進入所有人的視線之中,太壞了,這姑娘也變壞了。
短暫的喧囂之後,在場的所有修真者們,都知道,唯一一個沒有穿著修真學院武士服的家伙,應該就是那個倒霉的許邵了,這下子這家伙只怕會被九百人打死吧。
至少許邵這個倒霉的家伙,參加禁地的名額是沒希望,也許雨兮和南宮紫靈甚至白嫣柔,應該都是這個意思,不想許邵進入禁地之中。
許邵心中歎息一聲,卻無法和三個懵懂的xiǎo姑娘想想那樣退出比武。
三個xiǎo姑娘也許是好心,希望許邵知難而退,退出比武,不會到危險的禁地之中,nv人的心思往往很簡單,她們不需要許邵多麼強悍,或者擁有多少寶物,只要許邵能夠陪著她們就好了。
只是許邵卻有著中州李家這樣一個大仇人,對付這樣生死大仇,而且是萬年傳承的大世家,單靠許邵一個人,幾乎沒有徹底鏟除的可能。
他將來也許可以用超絕的實力鏟除中州李家的晶瑩,但是核心之外的人,卻需要依靠疼多的人幫助。
原本天雲仙緣就是最好的一個地方,可以吸引不少散修幫助,但是這一次被九百個挑戰者挑戰,如果許邵退縮的話,那麼就將會在修真學院甚至是天雲仙緣徹底失去名望,也失去將來拉攏這些幫手的機會。
三個xiǎo姑娘不能理解這種復雜的事情,在她們開來,一個退出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在許邵,卻無法選擇退出,不得不戰。
可以說三個懵懂的xiǎo姑娘,一手將許邵bī上了一條有進無退的絕路。
“許邵,對與這個挑戰你有什麼說的?”方長老也是很好心的給了許邵一個退出的機會,在他看來,如果真要面對這九百人的挑戰,很容易在hun戰之中被失手殺死
即使沒有想要在天雲仙緣吸收幫手的意思,這樣的事情,許邵也不會退縮,雖然說許邵在修煉了無上橫練七寶琉璃體之後,武道已經發生了變化,不會變的毫無退縮,一退就影響了武道之心。
但是男兒當斬,面對著這種事情,許邵不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心中永遠一股豪情,不就是以一對千嗎?那又如何。
當日在地下一號,面對中州李家的無數高手,甚至當時許邵的修為與現在相比非常的孱弱,當時的許邵也米有絲毫的退縮,甚至在風淵的幫助下,斬殺了幾個蛻凡期宗師,還是滅掉中州李家的一個少主。
既然無可退避,那就戰吧
在方長老疑huo的目光中,許邵縱身一躍,竟然第一個走上了擂台,望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許邵沒有說只是氣勢一變,一股子怒目金剛,斬出邪魔外道的狂暴氣息破體而出,沒有使用元氣,而是單單的氣勢。
這氣勢一處,竟然與幾十萬散修們無意間散發的注視抗衡絲毫不弱。
擂台後方,梅姓nv子眼睛一亮,笑盈盈的說道:“難怪嫣柔那孩子對這個傻xiǎo子另眼相看,果然是與眾不同,單單是氣勢,竟然可以蓋過這幾十萬修真者……”
白九生此時怎麼看許邵怎麼順眼,原本的天賦,到了現在,在白九生眼中都成妖孽,所以他冷哼一聲,故作不屑的說道:“幾十萬修真者?那不過是幾十萬修真注視所產生的威壓罷了,如果這幾十萬修真者真的用氣勢與他相拼,一瞬間就可以將他壓垮”
梅姓nv子錯愕的看了看白九生,直到將白九生看的老臉通紅,梅姓nv子忽然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哈哈xiǎo白,這滋味不好受吧,你的nv兒就要被人勾搭走了……哎,養了十幾年,無數的丹yao供奉著,心肝寶貝一樣,到頭來還不是給人家養的哈哈哈,xiǎo白,你好可憐……”
沒想到先前還是一副高手模樣的梅姓nv子,竟然變得猶如頑童一般,偏偏白九生老臉通紅,卻不敢頂撞她。
如果是其他地方的散修,或者說這些散修在其他地方,那麼被許邵的氣勢壓迫也就罷了,但是這裡是天雲仙緣,這裡是天雲仙緣的修真學院,他們現在或者曾經是天雲仙緣修真學院的學生
仿佛是為了證明白九生的話一般,就在白九生話音剛落,在場的幾十萬修真者也紛紛散開氣勢,面向許邵擠壓過去。
幾十萬修真者強大的威勢,即使白九生也是駭然變se,他也不敢輕易的抵抗,畢竟這幾十萬修真者之中還隱藏著不少的真仙
不要說白九生他一個xiǎoxiǎo的真仙,就是如牧童祖師那種半步金仙,也不敢硬抗這種幾十萬人合擊而成的氣勢。
就在白九生想要呵斥的時候,擂台之上再次發生變化,在所有的真仙眼中,只見許邵的眉心之處,驟然伸出一張大手,然後是胳膊,最後是頭顱,竟然是一尊神靈模樣的虛影從許邵的眉心之處爬了出來。
粗壯的手臂上帶著各種樣式的手鐲,一手拿著一個閃爍著一樣光芒的繩索,另一只手則是一柄閃爍著血光和森寒之氣的寶劍。
只見這虛影巨漢身高兩丈,肌rou崩脹,身著金甲,全身散發這一種凝重古樸卻又肅殺蕭瑟的氣息。
這虛影大漢,只有那些真仙能夠發現,即使是神離期的巔峰武祖,也無法用神識發現虛影巨漢的存在。
這虛影巨漢後退一步,與許邵合二為一的瞬間,許邵氣勢再變,就仿佛變了一尊來自遠古的魔神,張牙舞爪,斬仙滅神
“天州大陸釋家的護法珈藍?不對,也不像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梅姓nv子臉上的嬉笑終於消失,轉而異常的驚駭,在許邵的不動明王身上,她似乎是看到了天州大陸之上,釋家的護法珈藍。
護法珈藍是天州大陸釋家特有的一men神通,天州大陸的釋家與許邵穿越之前的佛men不同,根本不將修身養xing,不過是修煉釋家的神通罷了。
所謂的護法珈藍,名稱好聽,即使就是殺死頂尖高手,真仙層次的敵人之後,利用真仙的軀體,用釋家法men鍛造成虛幻的魔神,被釋家自稱為護法珈藍,實則和修真的煉屍非常相似,而且擁有護法珈藍的人,等於實力爆升兩倍以上,是一men在天州大陸也算非常高深的神通絕學。
只是梅姓nv子在下一刻就發現許邵的不動明王,相比護法珈藍更加虛幻,似乎是單純的神識觀想而成,顯得更加神秘。
白九生也是驟然變se,他方才還在放言,幾十萬人的氣勢一瞬間就可以將許邵壓垮,但是現在許邵竟然頂住了這幾十萬人的氣勢威壓。
在白九生的身後,天雲仙緣的高層們,雖然在事前已經知道許邵的存在,也聽聞白九生講過許邵的超級天賦。
但是不論許邵未來的成就如何,在這些大佬真仙眼中,現在許邵還只是一個晚輩罷了。
然而現在許邵的表現卻超出了這些真仙的想象,憑借一己之力,竟然對抗幾十萬的人的威壓,哪怕僅僅是一瞬間,這一份成就,足以傲視群雄了,甚至足以和這些真仙平輩論jiāo。
在距離修真學院更遠的天雲山,蛻凡仙路的大殿之前,四個樣貌各異之人用神識查看著修真學院的比武大會。
其中一個騎著黃牛,一臉的慵懶,不是牧童祖師還是哪個。
另一個一身儒服,雖然腰間掛著長劍,但是依然是像一個儒生多過一個劍修,正是來自天州大陸的劍修,許邵的師父,青蓮劍仙太白子。
另一個是一個坦xiōnglurǔ,xiōng前xiōngmao濃密,舉著一個酒壇子呼嚕嚕的大灌酒水的莽漢,光著腳丫,竟然是躺在地上,一副醉漢模樣。
最後一位卻是一個nv子,身著彩衣,頭上戴著鳳冠,一臉的冰冷,背後竟然同時戴著七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