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連續上傳兩遍,都被和諧了。我已經十分小心了,最後無奈用關鍵詞檢測工具檢查了一遍,再次上傳。時間耽誤了,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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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賣場短暫停留之後,許邵神色冷峻的走了出來,最後深深的看了拍賣場內那道隱晦的身影一眼,許邵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街道深處。
這一夜的風很大,那呼嘯的勁風,發出猶若鬼哭神嚎一般的淒厲聲音。
在寂靜的黑夜之中,一道虛幻的身影逆風而上,隱藏在夜行衣下的許邵兩眼深沉若水,沒有絲毫的波動。
「勿龍,康州曠遠城人,落魄世家子弟,生來因為體內經脈堵塞,無法修煉武道、修真長生。憤世嫉俗之下,毅然投身縱橫之術,窮盡十餘年時間終有所成,狡詐如狐、殘忍嗜血。懷疑為許家破滅的背後元兇、決策者。」
藏身陰暗角落之中,許邵緩緩將手中的紙張撕扯粉碎,看著那紙片紛揚隨風飄散,許邵縱身躍進了李家的深宅之中:「許家冤魂有靈,今日我許邵就將這元兇送去見你們。」
聲音輕緩,隱藏與呼嘯的勁風之中。
運起九星步,許邵的身形在這黑夜之中變得越加淡薄。小心謹慎的穿過李家深宅之中的巡狩的侍衛,許邵不一刻就來到了那深宅內院。
看著眼前那通明燈火,許邵心中殺意越加的濃重。
李家今日的繁華,是建立在許家那纍纍白骨,無盡冤魂之上,血尚未乾涸,此時的李家卻在那裡肆意的享受著逍遙,那建立在許家痛苦之上的快樂。猶若蝕骨之蟲,讓許邵全身的血液,不可遏制的沸騰起來。
雙眼略微顯赤紅,許邵竭力的運轉始魂天武,強自將心中那滔天的殺意隱藏起來。
又是一隊李家的巡狩侍衛走過,許邵看著那領隊之人居然有著悟玄期境界之時,被仇恨籠罩的心終於稍微的冷靜了下來。
伴隨著李家在明琿城權勢日重,那往昔不堪入目的弱小家族已經今非昔比,夾帶著破滅許家的威勢,李家很是在明琿城之中招收了一些武道好手。
如若按照李家以往的實力,許邵有自信可以在這李家深宅之中獨自一人殺個幾進幾出,但是現在的李家,卻不得不讓許邵慎重對待了。
隱藏在陰暗的角落,許邵沉吟了少許,轉身向著李青山所住的房間掠了過去。
因為雨兮的緣故,所以許邵還是熟知李青山所在的房間的,小心謹慎的躲避過數波巡狩的侍衛,許邵已經來到了李青山的房前。
遠遠的,許邵就聽到在李青山的房間內,傳來一陣急促而曖昧的氣喘之聲。聲音時而高昂,還不時的夾雜著李青山的陣陣嚎叫。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前世見慣了島國光榮產物的許邵如何不清楚那聲音代表的含義,面色難看的冷哼一聲,許邵輕輕的撥開房門,映入眼前的,就是李青山那赤-裸的身體,正在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上奮力的拚搏著。
或許是正值緊要關頭,伴隨著李青山那越來越快的節奏,李青山的脖頸也變得有些赤紅起來。一聲聲高亢的嚎叫中,卻有著極力壓制的低低嗚咽。
「一龍、二鳳。死到臨頭,你也算值得了。」冷笑一聲,許邵放輕腳步緩緩的走到了床前,冷峻的面孔並沒有因為房間內曖昧的氣氛有絲毫的變化,一雙眼睛,宛若刀鋒一般的盯在李青山的身上。
那在李青山身下淺淺嗚咽的少女,原本正咬牙強忍著身體上的痛楚,而看到房間內突然出現的人影之時,齊齊的露出了驚恐之色。
「該死的,給我叫。大聲的叫聽到了麼?一堆木頭,真是讓少爺我掃興。」手忙腳亂之中,李青山並沒有發現身下兩個侍女的異狀,怒罵之中,抬手就在兩個侍女的臉上狠狠的抽了起來。
冷眼看著李青山那囂張舉動,許邵冷冷一笑,抬起手中血飲刀輕輕的在李青山的背上拍了一下。
「該死的,沒見到少爺我正忙著呢麼,有什麼事情等會再說。」頭也不回,李青山越加的賣力起來。
看到李青山這般的表現,許邵眼中寒芒一閃,手中血飲刀極快的就在李青山的背上劃過了一條深可及骨的傷痕:「李青山,你看清楚我是誰?」
「啊……。是誰?我要殺了你,誅滅你全家,就如許家那些冤鬼一樣,淒厲的在我腳下哀嚎。」急速抽-動的身體明顯一顫,李青山發出一聲宛若夜梟一般的淒厲嘶吼,縱身一躍而起,滿臉憤怒的向著許邵看去。
不過,這種憤怒只不過出現了短暫的剎那,就被濃濃的驚恐所取代:「你……,你是許邵,你怎麼會在這裡。來人啊。」短暫的錯愕之後,這個浪蕩公子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高聲的求救起來。
「閉嘴,要不我現在就殺了你。」手中血飲刀在李青山的脖頸上輕輕的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血流瞬間就染遍了李青山的肩膀,許邵的狠辣舉動,在李青山那顫抖的身體之中,終於讓李青山認清楚了此時的處境,身體輕微顫抖著,在許邵錯愕的神情之中,仰頭就向著許邵跪了下來:「許邵,不……,許大哥,許爺爺,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許家被滅是我那該死的老頭子做的決定,出謀劃策的是勿龍那個小白臉,動手的也是家族那些老不死的長老,可和我李青山沒有任何的關係啊。許邵,你就饒了我吧。」
李青山這突然的轉變,讓許邵一時間也有些反應不及,滿臉的錯愕之色,許邵還真的沒有想到李青山的臉皮居然如此之厚,套用一句前世的名言,恐怕是撞到城牆上,都能夠彈回來了。
「臉皮倒是挺厚的。不過你難道忘記了剛才的話了麼?你不是說讓我如許家之人一般,在你腳下哀嚎麼,怎麼突然就變了呢?我的——李家大少爺。」悶哼一聲,那放在李青山脖頸上的血飲刀輕輕一斜,李青山脖子上的傷口頓時擴大了許多,如注的血流滾滾而下,李青山的臉色也瞬間就蒼白了下來。
到了這個時候,李青山終於也醒悟了過來,李家與許家的仇恨,已經不可能有所化解,今日落到許邵的手中,除了身死,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出路,明白這些之後,李青山那驚恐的臉上頓時佈滿了猙獰之色,伸出手指著許邵怒聲大罵了起來:「不錯,這話是你家李爺爺我說的,怎麼著,你殺了我啊。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怕告訴你,你許家死在少爺我手中的人,絕對不下兩位數,少爺更是親自品嚐了你許家的那些妙齡少女,那滋味……嘖嘖,現在還讓人回味無窮呢。哈哈………。」
神態癲狂,李青山滿臉的自得之色,斜著眼向著許邵看去,想從許邵的臉上看到那怕一絲的惱怒之色,也能夠稍微的一解心頭只恨,但是片刻之後,李青山失望了,雖然許邵的雙眼中有著無盡的怒火,但是那臉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這讓李青山看了,心中無端的升起一陣驚恐,暗罵許邵的變態和冷漠。
「好……,好啊。不過你想死麼,奢望啊。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怒極而笑,許邵用手中血飲刀在李青山的身上輕緩劃過,帶起一道道的血色傷痕時,許邵才在李青山那鐵青的臉色中說道:「這兩年我遊歷九州大陸,曾經聽聞過這樣一種刑罰,也不知道是那個天才創造的,你要不要聽聽呢?」
饒有興趣的看著面色越加鐵青,已經顯得有些蒼白的李青山,許邵冷冷一笑:「刑罰是這樣的,要在受刑人的身上刮處三千六百刀,刀刀見血,卻還不讓人死去。直到最後受刑人全身只剩下白骨之時,才在其心頭上最後插上一刀,這種刑罰,就叫做——千刀萬剮。」
聲音冷冽,許邵最後一句話宛若從幽冥地府中傳來的勾魂魔曲一般。讓李青山再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那蒼白而扭曲的臉上,佈滿了驚恐之色:「你是魔鬼,魔鬼。」
「哼。當你誅滅我許家之人的時候,可曾想到過今日。」悶哼一聲,許邵面色一沉,說道:「現在給你個機會,如若不想死的那麼淒慘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說實話,如若讓我知道你說了半句假話的話,那麼你的下場……。」
說罷,許邵手中血飲刀輕輕一沉,在李青山的胸膛之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不過此時的李青山顯然已經被許邵給嚇住了,雖然嘴角抽搐著,卻不敢發出一聲的痛聲:「你說,你說吧,只要我知道的,哪怕是老頭子的事情,我也都告訴你。該死的老頭子。」
「好,識相點,你也少受點罪。」滿意的輕笑一聲,許邵俯身上前,淡淡的問道:「勿龍的房間在那裡?他那裡的防守如何?」
「你找他干……。不。他就住在我家老頭子的旁邊,離這裡不過三個進出而已。」李青山一愣,剛剛要詢問許邵原因,待得見到許邵臉色一沉之時,連忙身體顫抖著改口說了出來。
冷淡的點了點頭,許邵轉身向著那兩個早就已經嚇的蒼白的侍女看去,眉頭一皺,許邵隨手甩出兩件衣衫丟棄到兩個侍女的身上:「他說的對麼?你們還是說實話為好,李青山活不過今天,如若你們也陪他說謊的話……。」
許邵的狠辣手段,早就將這兩個普通的少女嚇得面色蒼白,渾身顫抖的躲藏在床腳之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許邵將目光看向她們,現在聽到許邵的話,兩個少女身體一顫,詫異的向著李青山看去。
看到侍女這般的神情,許邵的臉色驟然一冷,抬手一刀就將李青山的一條胳膊給砍了下來,在李青山尚未來得及發出痛吼之時,抬手一指就點在了李青山的啞穴之上,這才俯身在李青山的耳畔,緩聲的說道:「你不老實吆,這樣可不好,說不定我一時控制不住,就會對你施展那種酷刑呢。」
額頭冷汗直流,李青山無力的長著嘴,發出一聲聲的抽氣之時。再次看向許邵的眼神,已經被濃濃的驚恐所取代。
「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如若你不說的話,沒關係,在你的旁邊,可還是有著兩個人的。想來她們會願意告訴我的。」斜眼看著李青山,許邵心中暗歎還好自己小心謹慎,如若剛才簡單的聽信了李青山的話,哪麼自己恐怕早就會落入李家的圈套之中,被諸多的武道高手,修真強者圍堵了吧。
至此,許邵卻也不得不暗中感歎李青山心腸的狠辣,面對無法生還的至死局面,居然還能夠想要算計與他。這份毒辣心腸,更加堅定了許邵今日將李青山誅殺在這裡的決心。
聽到許邵的話,李青山側眼看了那兩個萎縮在一起,神色驚恐的侍女一眼,滿臉的嫉恨之色,最終卻還是抬手向著遠處的一座高閣指了一指,張嘴發出一陣陣嗚嗚的嘶吼。
看到李青山的舉動,許邵轉而向著兩個侍女看去,待得看到兩個侍女相繼點頭確認之後,許邵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兩個侍女那震驚的面孔之中,手中血飲刀輕輕在李青山的脖頸上一劃而過,血流,瞬間如噴泉一般,自李青山的脖頸上噴射而出,將偌大的床頭,都被染成了猩紅之色。
不過讓許邵驚奇的是,在李青山身死之時,他在李青山的眼中,除了濃濃的嫉恨與不甘之色外,居然看到了一絲的舒暢之色。好似奸-計得逞一般。
這般的神情變化,讓許邵很是有些詫異不解,沉吟思索片刻之後,許邵滿臉苦澀的抬腳在李青山的屍體之上狠狠的揣了一腳,低聲的怒罵道:「真是個刻薄之人,都死了,還不忘記算計別人。」
在短暫的思考之後,許邵卻也終於明白了李青山的想法,按照蘭雅所說,自從勿龍來到李家之後,李青山的地位直轉極下,因為李家家主李煥龍寵信勿龍的緣故,伴隨著李家權勢的增長,李青山的地位不僅沒有增長,相反的是卻被勿龍這個外人強壓一頭。
而現在李青山死在許邵的手中,至死之時,李青山卻還不忘記算計勿龍,想要讓許邵將勿龍殺死,陪著他走一趟陰曹地府。
毫不利己,算計與人,這樣的人物,哪怕是和許邵有著生死仇敵的關係,許邵卻也不得不在心底暗自讚歎李青山性情的刻薄與狠辣。
怒罵了一陣,許邵轉身向著那兩個侍女看去,猶豫再三,還是眼中寒光一閃,手中血飲刀在兩個侍女的身上一劃而過,一陣呻吟聲中,這兩個原本還赤身裸-體,充滿誘-惑的嬌滴滴少女,就慘死在了許邵的手中。
這不是許邵心狠毒辣,只是許邵心中很清楚,他在李青山淫樂之時將李青山誅殺在這裡,待得許邵離去之後,李家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身世淒苦的少女,其下場,恐怕還會比此時的李青山要淒慘許多,既然如此,還不若直接斬殺了。這樣,或許還能夠保全這兩個少女的親人一條性命。
許邵不是心慈手軟之輩,相反的,對待敵人,許邵的手段向來狠辣無情。但是在親手斬殺這兩個少女之時,許邵心底還是有著淡淡的愧疚,哪怕是——這兩個少女是李家之人。
隨意的自床-上扯下一片白布,許邵將血飲刀上的殘留血痕擦拭而去,眼中寒光一閃,抬手將李青山的頭顱割下,包裹與白布之中,躍出李家深宅就向著勿龍的住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