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吵架,鬧的沒有心情碼字了,一群和畜生一般活蹦亂跳的親戚在眼前蹦躂,張開嘴發出如雜交動物交配時的聲音,我實在碼不下去。這群畜生一般的雜種就像流著口水的驢子與狗的結合物一般叫人心生厭惡,那如被日的聲音叫人嘔吐,我這才發現原來神如此偉大,能創造出這種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世界的生物。
母神?隨即七夜就明白了過來,這母神的性趣真是有意思,泛起一絲冷笑,問道「阿國,你知道五大寺廟裡封印的是什麼嗎?」說著手中動作幅度更大,只是這個問題看去並不是那麼好問的。
出雲阿國本來高漲的情慾忽然冷靜了下來,臉色有點蒼白掙扎了幾下脫離了七夜的懷抱。五大寺廟封印之物無論是對寺廟來說,亦或是對神社來說,都是一種禁忌。這種禁忌已經不像他們對神的忠誠那樣被時間所泯滅,卻還是如以往那般忌諱。
不僅僅是寺廟的僧人和神社的女巫神官忌諱,天高高在的神也忌諱。封印之所以是封印,便是因為無法殺死只能困住,這才有了封印。如果封印揭開,出雲阿國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根據神社的記載,曾經漫天神明的天空在那封印之戰後只剩下為數不多的神明尚健在,三位主神也差點就此身隕,至於那些地位低下的神明更是死亡不知幾何。這僅僅是神明,而人間人類死亡的更多,在強大存在的帶領下,無數妖魔橫行世間,那個時候人類並不是主人,而是被圈養在大地的食物。
出雲阿國忽然一愣,隨即想起自己的反應似乎有點過分,雙手捂著蒼白的臉頰看著七夜略有所思的眼神顫著聲說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裡面封印的不過是幾隻邪物,只是那些邪物不會被消滅,為了避免他們為禍世間才不得已的封印了起來。」說著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眼中隱隱藏著焦慮。
如果七夜想要解開封印,出雲阿國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沒有錯,那位大人被封印了,並且有烏鴉天狗在鎮壓封印,但烏鴉天狗不過是對付那些實力較弱的妖魔罷了,若是封印真的被解開,那些烏鴉天狗別說抵擋,能不拜服就算不錯的了。
至於神出雲阿國想都不想,神能做什麼?千年的恢復還是無法讓神明恢復元氣,別說直接從虛空中下來,就是通過神術轉生降臨,也有時限的規定,並且擁有的法力也只是承受著神力的總和。就七夜現在怨氣與邪氣的濃厚程度來看,已經接近於一個最低級的下位神明。如此簡單的對比根本不需要比較,七夜要揭開那些封印,誰都阻止不了。
當然出雲阿國也只是緊張過度,卻忘記了一點,七夜曾經是個人類。人性本惡,人生來就擁有慾望,只不過少時不懂得如何去實現慾望罷了。七夜也不是天生的妖魔,對那未知而強大的存在也有畏懼,如果不調查清楚七夜絕不會輕易的揭開封印。
七夜微微一笑,心中瞭然,能讓和神都有溝通的出雲阿國如此緊張,想必是不得了的存在。若是貿然打開的確有可能會傷身,但是五大寺廟一行必須進行,若是裡面的東西能橫加利用,那麼……
看著重新擠在懷中的出雲阿國,七夜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興趣,只是逢場作戲還是必須的,現在能與神交流的並且與自己有所聯繫的只有出雲阿國,七夜還不想失去對神行動的控制。
一隻手再一次覆出雲阿國的,肆意揉捻,另外一手貼著如緞子一般光滑的小腹插入了那極短的褻褲內,蒼白的臉頓時湧一片桃紅,微微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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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後,風之國寺廟迎來了一群與眾不同的人。寺廟現在與神社的鬥爭十分的激烈,儘管還沒有發展到戰鬥的層面,還留在口誅筆伐,不過真正鬥起來也是遲早的事。
一個年老的僧侶打開了寺門,看著門外站著的兩人,微微一愣,隨即欠了欠身,說道「兩位貴客到訪,不知有何要事?」僧侶也活了許多年,自然看的出身前兩人身的衣服質地乃是貢品,尋常人別說有沒有那個財富購買,即便是有也不敢穿在身。
「你們長老在麼?」七夜問道。
僧侶又是一愣,要知道僧人的本職就是守護寺廟,基本除了去購買一些必需品和每年與大名會晤之外,基本是不見外的,從立寺以來極少有人門訪問,當然除了那些總是不對頭的神官。
「不知兩位是?」年老僧人警惕的問了一句,一雙渾濁的雙眼偶爾精光閃過,一看便知是有大本領的人。可惜……本領再大也還只是個人類,仙族之才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
站在七夜身後的彩香甜甜一笑,前一步行了一個禮,說道「我家大人是木葉村的忍者,此行路過風之國,大人曾與地陸有些交情,地陸曾說風之國寺廟長老身材非凡,特前來拜訪,瞻仰長老風範。」
簡單的幾句話雖然沒有徹底打消僧人的防備,但明顯好了許多,捻了捻花白的鬍鬚,思索片刻點了點頭,說「請待老僧詢問過長老,稍待片刻。」說完關門退了進去。不多久,門再一次被打開,顯然這老僧已經沒有了警惕,含笑道「兩位請進,長老在大殿恭候。」說著寺門打開,等七夜入門之後又緊閉了起來。就在寺門關起的那一刻,兩座烏鴉天狗剎那間崩壞,化作無數石子落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