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變態麼?不是,至少看俺的不會讓人感覺到對世界對人類的絕望,那才是變態,俺不是。俺是實話實說,比小崔還小崔。
眼見著這時間就這麼一天天從眼前偷偷溜走,卻沒有絲毫的辦法,看著那些平民在這看似安逸的生活中漸漸變得腐爛,七夜只是抱以冷笑。這些人與他無關,七夜不是聖人,沒有那些拯救人類如此宏大而愚蠢的願望。自己活著都嫌累,何談拯救他人?
掐指算了算時間,也是該到中忍考試的時候了,這幾天街的忍界漸漸多了起來,或明或暗,幾乎每走幾步就能碰見一些木葉的忍者。當然也有其他村子的,多是來參加考試。
本來一個小小的中忍考試並不值得如此受到各方面的關注,可問題往往就出現在毫不起眼的地方。
有人就有鬥爭,有人就有政治,政治是最骯髒的婊子,只要本錢足夠任何人都能騎著過癮一把。中忍考試所謂的國與國之間實力的比拚根本就是一個敷衍局外人甜蜜的謊言,國家的力量就是這麼容易完全暴露出來?
不是,那不是政客的手段,除非他們都傻了,把最強的底牌都提前掀開。這中忍考試不過是一種五大國藩主坐在一起的契機,五大國無論何時都是互相敵對,又互相合作的。想要坐下來談一談也是需要機會,幾乎每一個國家的大名都注視著其他四國的動靜,想要暗地裡聯繫別的大名根本就不可能。而中忍考試卻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五國大名拉扯在一起,坐下來好好的商談彼此之間的利益與敵對。
同時也藉著這個契機,試探其他國家的虛實,僅此而已,也只是僅此而已。
外來的忍者見多,木葉的守備力量就顯得薄弱了許多,經歷過三戰之後年輕的一代忍者雖然已經成長起來,但依舊不足以應對此時的場面。明面的暗地裡的外來忍者可不是表面那少的可憐的一些,或許從身邊擦肩而過的一個菜農,就很有可能是某忍者村的精英忍。
猿飛站在辦公室的窗戶邊扶著窗沿微皺著眉頭,猿飛也是老不死而成妖的老妖怪,自然看得出這中忍考試背地裡的東西。說實話是既想要中忍考試在木葉召開,也不想中忍考試落在木葉的身,一個不小心,木葉就會徹底的毀滅。
「抓了多少?」猿飛淡漠的口氣中露著一股稍有的威嚴與嚴肅,掏出了懷中破舊的煙斗,在窗沿敲了敲才叼在嘴。
身後一名長相並不出眾,個頭略顯矮,但很壯士的一副商人打扮的忍者面無表情的說道「已經超過了兩百名,而且其他村子派入的間諜還在源源不斷輸送中,這僅僅是這幾天的量。如果等到正式開幕那一天,恐怕這個數量會翻幾翻。這些人都已經交給了伊比喜他們,並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只是如此下去,恐怕那邊裝不下這麼多人。」
這位忍者語氣漸緩,說出了一個讓猿飛感到沉重的數字。兩百名間諜,而且還會增多,恐怕快要趕的三戰整個戰場所有的諜報忍者了。
面色略顯陰沉的摸出火鐮,湊在煙斗,乾燥的煙絲漸漸被點燃,猛的吸了一口氣,徐徐吐出,漠然的輕聲說道「沒有地方了?那就都殺了,他們既然敢來木葉,就應該有了心理準備,若是不滿足他們,恐怕他們也會睡不好。」
一念之間殺伐決斷,兩百多間諜人頭落地,這才是真正的猿飛佐助,讓人感到畏懼的木葉三代火影,而不是那個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糟老頭。
站在猿飛身後的忍者微微一怔,也不知道自己心理是什麼感覺。他是年輕一代的晉陞的忍者,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洗禮,平常就是殺了七八個忍者都覺得是一件天大的事。如今三代只是幾句話,就決定了對他來說是一個難以接受的決定。
只是微微一怔,面的由於一閃而過,最後還是把話嚥了回去,點了點頭,轉眼間就消失不見。火影的決定不可改變,這就是木葉對這些忍者洗腦的內容之一。只能學會服從,可以質疑,但不能否決。
這一細微變化沒有逃過猿飛的察覺,只是心中微微一歎,同時也想到了曾經在戰爭中的那些同伴與後輩。如果換做七夜來取代自己的位置,恐怕連審查都不用審查,直接秘密逮捕之後就地處決了。戰爭啊,才是能使忍者真正成長的唯一方法。
猿飛這般考慮確實不假,李此刻獰笑著又把一個忍者扭斷了脖子,丟到了一邊。這已經是第三十九個了。這些間諜一靠近七夜府宅附近,就被抓了起來押入府內,直接處決,問都不用問一下。對於這些忍者的目的七夜就是不仔細想都能知道,無非是想要知道七夜的立場。
自忍者這一職業出現以來,都是依靠藩主卻有獨立與藩主的組織,很少有七夜這樣擁有極大名望的忍者直接投靠與某個藩主,繼而擺脫後獨立與藩主與忍者村之間。在這樣一個暗流洶湧的情況下,七夜的立場就變得尤為關鍵。
這不僅僅是五個大國之間互相交流合作和樹立新敵的會面,更是忍者村之間締結同盟與互相暗戰的舞台。
七夜含笑坐在了大廳內,火之國大名松賀就坐在了七夜的下首。按理來說應該是七夜坐在下首,可七夜名義除了是一名忍者,更是大名的老師,按照這樣的算法如此坐下也不無道理。
「您自從回到了木葉,就少了許多機會聽您的教誨,也是一樁憾事。此次來木葉,最大的願望可就是漸漸您,呵呵。」松賀說著這話臉都不紅一下,明明是有其他的目的,卻偏偏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好似一刻都離不開七夜的鞭策。
戰爭消停了許久,所謂休養生息恐怕也已經足夠。戰爭之後遺留下許多無主的土地,苟存的平民分之一空。擁有了大量的土地之後生活變得富足,加之社會安定,每一家每一戶多是養育了許多的孩子。這些孩子有些已經成長為,人口再一次瘋狂的增加,一輩遺留下的土地被這些剛剛成年的人瓜分,資源有一次緊張起來。戰爭的味道已經漸濃,或許這次中忍考試就是第四次大戰的局勢劃分。而松賀的目的也不例外,拉攏其中一兩個藩主,積極備戰,等待在大戰中撈足利益。
對於松賀的厚顏與心思去也只是一笑了之,政治是婊子,政客也不例外,像松賀這番心思七夜怎能不明白?活的歲數也不笑了,就算不懂看了那麼多的明爭暗鬥,自然就能洞察一切。
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抬以示禮儀,淺飲一口,先是甘苦,隨後口齒之間一股濃郁的香味長存,好茶。
「說這些就顯得疏遠了,你的事你自己把握著就好,我不過是以閒散的忍者,想來對這世界的走向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何必在乎我的看法呢?」七夜一語道破了松賀的心思,松賀乾笑了幾聲。在七夜面前,除了一開始韜光養晦瞞住了七夜一次,之後就再也不是七夜的對手。
靜了片刻,松賀放下手裡的茶盞,看似漫不經心又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我聽說,砂隱村那邊的人力柱也來了?呵呵,他們可是捨得下本錢,這樣的人都派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人力柱,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就是一種核彈頭,誰掌握了尾獸或者是人力柱,就等於掌握了究級的核武器,可以直接操縱著戰爭的走向。人力柱和尾獸之所以如此被重視,最重要一點來自於尾獸的誕生。尾獸是由人類怨念所化,不傷及靈魂根本就不會死亡,對於這種有著靈智又不容易死的怪物,每個人心中多少都會有一絲陰影。
看著七夜那副無事的模樣,松賀心中卻是焦急,不知道七夜到底是什麼意思。對於風之國松賀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感的,恐怕這次人力柱的出現不過是一種針對性的威懾。如果能把這人力柱除掉,那麼……
「無關緊要,人力柱而已,也許過不了多久風之國唯一的人力柱就會因為意外而消失。這種捉摸不透的事,你還是少去煩心思考,不如多想想如何面對另外四個大名要好。我可是知道你的野心,並不比任何人要小多少。」七夜笑了幾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