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軍閥1909 正文 199 飛機與坦克
    的果然是一批約24日本飛機,其中大部分是日本陸廠生產的法國莫裡斯法爾曼偵察機。首發而且隨著日本軍方對空中力量的重視,日本陸軍航空廠和中島飛機廠開始仿製薩爾姆松偵察機,法國紐波特偵察機乃至盟國英國提供的FB5炮車戰鬥機的生產圖紙和技術。

    所以這這批以法爾曼式戰鬥機為主的機群中,已經夾雜著上述幾種日本最新生產出來的飛機。這批飛機被秘密運往山東戰場,長久以來,日本陸軍被自治區的空軍的轟炸機炸的那是昂不起頭啊。如今發現四架偵察機又來例行偵查,日本陸軍中將指揮官神尾光臣當即下令飛機起飛,把這批偵察機編隊全部留下來。

    日軍偵察機的突然出現,令自治區空軍偵查小隊非常意外。和自治區空軍最新的JZ-2武裝偵察機不一樣,日軍的飛機大都為推進式螺旋槳雙翼機,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在性能上,和自治區的最新JZ-2察機,那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但是他們佔據數量優勢,而且一上來根本二話不說,包圍住四架JZ-2偵察機,就是猛烈的開火。

    如果彭鵬他們掉頭就跑的話,憑借JZ-2的速度優勢,是日本空軍這些落後的飛機根本追趕不上的。可是身為空軍偵查員的他們很清楚,膠州火車站及附近,聚集了大量的增援兵力,似是要對日軍發動決戰攻勢。如果他們就此逃跑,說不定就會洩露了己方陣地的情報。

    他們出來接受地命令,不僅是偵查地方的地面部署情況,還有探知對方空中力量的情報。因為空軍內部許多偵查員,都數次在空中碰見日軍小股偵察機編隊。

    不僅彭鵬是這樣想,偵察小隊隊長也立即發出了這樣的命令。一架飛機在其他三架飛機的掩護下,迅速返回基地。其他日軍飛機還要去追,卻被彭鵬等人迅速咬住。

    這是彭鵬地第一次戰鬥,雖然非常緊張,額頭佈滿了細汗。但長久的訓練還是他讓熟練地操縱著飛機,躲避著敵機的機槍掃射,並尋機開火。JZ-2雖然是戰鬥偵察機,但其只是J-2戰鬥機的縮小簡化版本,相對於日本的那幾種飛機,還是具有無比的優勢和火力。

    日本地偵察機採用推進式螺旋槳設計,也就是螺旋槳放置在機身後方。這樣的設計相對於拉進牽引式設計來說,無疑是雞肋中的雞肋。但在射擊凸輪協調器沒有發明以前,這樣的設計卻可以在機頭正前方加裝一挺機槍,解決了螺旋槳阻擋機槍射擊方向的問題。所以日本的飛機都是兩名駕駛員,一名負責飛機的駕駛操作,一名則負責輕機槍的射擊。

    華飛的工業機械研究部門早就開始注意解決此類問題,在長達一年多的不懈努力和設計下,一種類似於凸輪協調裝置地機槍射擊控制機械被發明出來。所以日本的飛行員一看國防軍空軍的機翼上沒有機槍,而且又是單人牽引式飛機,頓時大為驚喜,惡狼捕食似的群湧上來。

    「噠噠噠……」彭鵬狠狠地按下射擊開關,怒射出的子彈頓時就把他前方的一架飛機打的木屑四飛,擊中敵方的發動機冒著黑煙,失去控制的飛機,歪歪扭扭地迅速向地面墜去。

    彭鵬來不及歡呼。迅速大仰角拉起飛機。就在他剛剛拉起飛機。一排機槍子彈掃過他剛才地攻擊位置。直讓回頭看到這一切地彭鵬暗暗擦了一把汗。如果不是在學校中有這樣地實例教學。恐怕他地飛機。此時已經四分五裂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就是這個時代空戰地真實寫照啊!

    拉起後地彭鵬看見幾架日軍飛機向逃出包圍圈地那架飛機追去。彭鵬一壓操縱桿。又和那幾架飛機纏鬥起來。自治區空軍雖然在數量上處於絕對弱勢。但利用JZ-2地高速靈巧機動性和他們平時良好地訓練。在面對幾倍於己方數量地敵軍飛機包圍下。絲毫不慌亂。還不時擊落敵機。直把那些日本飛行員氣地目眥盡裂。牙齒咬地咯吱作響。

    地面上塹壕內地日軍士兵。全都從掩體裡跑了出來。看著天空中飛來繞去地飛機。不時看見墜落地飛機歡呼大叫。可當看著墜落地飛機竟是自家地空軍時。一些士兵氣地忍不住舉起手中地三八年步槍。對著空中漫無目地地射擊。

    雖然國防軍空軍地飛機在性能上佔據優勢。但這種技術領先優勢。還不能呈現壓倒性地對比。很快。在對方數量地包圍覆蓋下。國防軍空軍地偵察機盤旋空間被日軍壓縮地越來越小。長機鄭玄不幸機體中彈。身體似乎也被對方地子彈射中。飛機搖搖晃晃。拉著長長地黑線。向地面墜去。

    「啊……隊長……啊……」此時地彭鵬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十多分鐘地廝殺。讓他雙眼通紅。飛行帽在劇烈地氣流吹動下。早就無影無蹤。機身也四處中彈。雖然沒有打到要害部位。但他地右臂卻被飛濺地木屑碰傷。鮮血已經浸透了衣袖。

    彭鵬再一次把飛機拉到爬升極限。然後不顧學院教學裡一再地禁令。操縱飛機幾乎垂直地向下衝擊過去。在這個角度。他不僅可以避免被人纏上。還能死死地盯緊他地獵物。

    「噠噠噠……」就在彭鵬剛剛按下機槍後,路易斯輕機槍沒發出幾聲後卻偃旗息鼓了。怎麼回事?沒子彈了?還是槍械故障?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還不等彭鵬回到正常角度,左機翼卻再也承受不住俯衝帶來的巨大過載震顫,啪地折斷。只見彭鵬的飛機迅速失控,無規則地翻動著。此時的彭鵬渾身是汗,大吼著扳著操縱桿,硬是把斷了三分之一機翼地飛機從失速狀態勉強拉平。可是沒讓他擦乾臉上的汗,彭鵬只覺胸前一痛,一股溫熱的潮濕瞬間就在他胸前蔓延。發動機發出澀耳的聲音,騰地冒出火光。

    中彈了,看來……是不能活著回去了。彭鵬下意識地朝基地的方向望去,遠見遠方地天際,似乎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點。這是幻覺嗎?彭鵬只覺無比的疲勞,渾身的力氣

    在霎那間被抽空一般。他用盡所有的力氣,踏動尾兩名隊友打出告別的動作,一按操縱桿,飛機帶著長長地黑煙,向地面上的塹壕衝去。

    小日本,去死吧!彭鵬在心中大罵一聲,然後他整個的身體都趴在操縱桿上,飛機狠狠地砸在塹壕不遠處的地面上,大火瞬間就把木質的集體吞沒,僅僅一分鐘不到後,就可以看見插在地面的鋼製骨架。

    飛機爆炸並沒有給塹壕內的日軍帶來傷亡,只有飛濺的火油把幾名日軍士兵的衣服上燒出幾個破洞來。這幾人頓時火冒三丈,叫叫嚷嚷地從塹壕內跳出來,對著燒焦的飛機殘骸就是一陣連射。

    「彭,彭!」幾聲輕不可聞地狙擊槍特有的聲音響起,那幾名從塹壕內跳出來的日本兵全部依次倒下,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回去。這是藍村,南泉一線陣地裡的狙擊手的功勞。

    跳出去的日本兵倒下,令塹壕內的其他士兵似乎記起了這裡還是一線陣地。有人躲回掩體,有人毫無目的地抬槍對著對面的陣地胡亂放了幾槍,以發洩他們的怨氣。這仗打地實在令人發瘋欲狂啊,寒冷的地面,積雪不化的冰凌,潮濕毫無溫暖的塹壕,曠日持久,似乎沒有盡頭的對壘……這一切地一切,都是對日本兵士氣的極大消耗。部分參加過日俄戰爭地老兵,更是常常看著天空不語,當年打俄國人,似乎也沒這樣艱難吧。

    然而,塹壕內的日本兵們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決戰前地序幕罷了。

    彭鵬沒有看錯,那不是幻覺。超過一百架的J-1CC,J-2戰鬥機編隊和超過四百架地H-1BH-1CC的和最新的H-2藍鳥轟炸機組成一個龐大的飛機編隊,正在全速向剛才的偵察機戰鬥空域飛來。

    今天,就是決戰的開始。而剛才的偵查,則是為了迷惑對方。膠州指揮部內,完全沒有想到他們會遇到日本的戰機。收到前線發來的電報後,華飛臨時決定,提前半個小時,全面展開決戰攻勢。

    幾乎集中了目前國防軍空軍大部的空中力量,共約五百多架飛機,那是何等的狀況,那是何等的龐大機群。機群飛過上空,不僅三線,二線陣地裡的士兵們全部傻了眼,遠在青島的市民們聽著遠方天際傳來的沉悶如同雷聲的轟鳴,也不僅議論紛紛。城頭的德軍軍官,更是舉起望遠鏡,看著遠方這一片黑壓壓的『鉛雲』,很快倒吸了口涼氣。

    坊,北洋軍指揮部,電報室收發員忙碌個不停,擦著額頭的汗,迅速抄寫著剛剛收到的一份明碼電報。

    「報告,膠州聯軍發來通告,他們已對即墨前線的日軍,發動了全面的攻勢!」

    「什麼?」新組建的第七師師長李純大驚。坊這邊的自治區國防軍轉移到膠州不過三天而已,這麼快就發動了決戰?要知道,北洋軍二個師才剛剛全部接管坊防線,他們的進攻計劃,還在制定之中呢。

    「不行,大總統給我們的命令很明確,我們不能讓自治區的那些傢伙,把我們的軍功搶去。」第八師師長田中玉丟下手中的標尺,對著李純大聲道,「李兄,我看,我們得要盡快行動了,讓第三,第四混成獨立旅做前鋒吧!」

    「這個……需要好好計議一番,好好計議一番啊!」

    就在坊的北洋軍將領準備好好計議一番時,藍村,南泉上空的日本敵機也發現了這支龐大的機群,那叫一個密密麻麻,甚至都看不見後排的飛機有多少。許多日本飛行員剛才一刻還在極度興奮地圍獵剩下的最後一架JZ-2偵察機,可當看見前方撲過來的這群龐大地機群,心頭的陰雲迅速把他們覆蓋。有的人完全傻住,呆呆地張嘴看著國防軍空軍的飛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機靈的飛行員迅速調轉機頭,返回機場。敵人出動這樣龐大地機群,會有好事?一場規模史無前例的轟炸即將降臨,那麼轟炸後呢?

    趁著日本飛機的混亂,最後那架JZ-2冒著淡淡的黑煙,迅速衝出包圍圈。看著前方規模如此龐大的機群,這名飛行員笑了,鮮血從他的頭頂流進眼睛,整個世界瞬間變成血色一般。飛行員劇烈地咳嗽著,他自己,打進身體地那些子彈,就是奪走他生命的凶器。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飛機的燃油,都不能支撐到順利返航回機場了。

    「永別了,我的戰友,勝利永遠屬於我們,中華民族萬歲!」

    殘破的飛機迅速拉起,在空中留下一個圓潤的曲線,迅速衝向地面的一個重機槍堡壘。轟!在飛機爆炸的那一瞬間,火光如同蘑雲般騰起,整個世界似乎有那麼一霎那,陷入完全的寂靜。

    「彭鵬……郭小三……鄭隊長……」

    這三個人再也聽不見戰友們地呼喚,他們,再也看不見屬於自己偉大輝煌的勝利。率先趕至戰場的一百多架戰鬥機,如同擇人而嗜的凶獸,瞬間就把那些來不及逃跑的日軍飛機撕裂,粉碎。一架接一架的日軍飛機帶著發動機的故障聲,栽向地面,有的被擊中郵箱,直接就在空中爆炸燃燒,墜下一團巨大的火光。

    清除陣地上空的敵機,這些戰鬥機並沒有返航地意思。部分戰鬥機追向那些逃走的日軍飛機,另一部分戰鬥機則在反應過來的日軍防空火力下,開始降低高速,掃射清除地面的防空力量。

    戰場上的槍聲密集起來,連塹壕裡地士兵們,也紛紛恐慌地舉起手中的槍,對著天空猛烈地掃射。然而,相對薄弱的防空火力,如何能阻擋國防軍空軍戰鬥機心臟都提到嗓眼的日本士兵發現,這些轟炸機一枚炸彈都沒扔下。

    第一批轟炸機編隊越過日軍一線陣地,二線陣地,三線陣地,來到即墨後方地日軍軍營,軍火儲存庫,通信站等等後方設施上空,紛紛打開投彈艙門。地面正在空軍戰鬥機掃射下四處倉惶躲避的日軍看到空中這樣一支大編隊的轟炸機,似乎預感到什麼

    的迅速往防空掩體躲去。

    啾啾啾……

    隨著炸彈丟下特有的聲音,一枚枚重磅航彈被扔了下來。雖然諸如軍火庫,兵營這些地方都加設了防空襲轟炸的設施,但在密集的轟炸中,毀滅性的爆炸還是無可避免地發生了。H-1B的載彈量達二百多KG,H-1CC和藍鳥轟炸機的載彈量,那都是恐怖的以噸計量。第一批次的一百多架轟炸機,那就是丟下了幾十噸的炸彈高爆彈藥,你說威力有多麼恐怖,整個即墨後方的軍事營地,完全就被籠罩在火海中。

    那些塹壕內的日軍士兵來不及慶幸,第二批次的轟炸機編隊把炸彈丟向他們。在類似於地毯式的轟炸中,所有塹壕內的日軍士兵根本抬不起頭來。偶爾丟進塹壕內的炸彈,更是撕碎一群屍體,斷肢和肉片橫飛。

    有的轟炸機拉高機體,小幅度實行半俯衝式轟炸。加掛的穿甲彈,一個個鑽入那些防空掩體,然後在掩體內躲藏的日本軍官們就看見一枚枚穿甲彈從他們的桌子上穿過去,插在地下掩體的地面上。尾翼後的旋轉延遲引信慢慢停下來。轟!一個個地下掩體自內向外,如同爆發噴薄的岩漿似的,塵土飛揚,泥石四濺。

    整個轟炸場面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這半個小時,對於日軍來說,簡直就似在地獄中度過一般。許多士兵只是受了點輕度炸傷,可在飛機撤回去後,他們一個個眼神呆滯,似乎都有些神經失常了。太恐怖了,這……這根本不是戰爭,這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屠殺。他們從日本本土千里迢迢趕到這裡,本來是為了征服。可如今,他們卻不得不接受被轟炸,被炸死的命運。這種心理和身體上帶來的雙重打擊,令一些脆弱地日本士兵,一時難以轉過這個彎。

    對方永遠如此強大的空軍力量,為啥早不用?整天用那些偵察機在空中忽悠人?如果這些飛機一天炸上個一二回,日本軍隊別說在這裡呆上三個多月,恐怕三周也堅持不了。支那人太可恨了,原來一直把他們留在這裡當猴子耍,太可恨狡猾的支那豬。這些在心中大罵的日本兵哪裡知道,華飛何嘗不想天天往這些混蛋的頭上丟些蛋蛋。可是一來航彈不僅相對昂貴,儲存生產速度都比較緩慢。二來出動如此大編隊規模地飛機,那得需要多少汽油啊!在海路被封鎖的那些天,華飛儲備的那些汽油可不敢隨意揮霍,僅能提供給偵察機們優先使用。

    短暫片刻的寧靜沒有持續多久,一些日本士兵躺在塹壕內,顫抖地抽著香煙,以緩和他們心中焦躁爆炸般的情緒。

    突然,一種地面震動的感覺讓他們一股腦兒跳起,側耳凝聽。這是什麼聲音?難道又是敵人地轟炸機?可是支那人有這麼多的轟炸機嗎?回去重新加油裝彈再來,速度也沒這般快吧!

    「快看,怪物,鐵皮怪物!」一名日本士兵突然嘶吼著大喊,那種淒厲的恐懼,聽得人不寒而慄。彭,狙擊手絲毫沒有放過這個機會,那名日本士兵的眼睛依舊瞪的巨大,額頭上卻露出一個血洞,噗通一聲,筆直地倒下。

    山木一次丟掉手上的煙屁股,小心地爬上塹壕邊緣,拿出一個綁在木板上的鏡片,緩緩地伸出去。在鏡片中發射出塹壕外的場景後,山木一次瞬間就看到了剛才那名士兵口中嘶嚎的鐵皮怪物了。

    只見從地方的陣地上,一排長長地陣線上,轟隆隆地出現無數鋼鐵怪獸。這些怪獸不僅可以移動,在怪獸的後方和側面,還跟隨著許多彎腰的支那士兵。

    「支那人進攻了,支那人發動進攻了……」

    砰!山木一次木板上的那塊鏡子被狙擊手打碎了,就在他喊聲剛剛落音,日軍指揮官反擊的命令傳來,與此同時,那些在飛機轟炸中倖存的機槍堡壘,也嘟嘟嘟嘟嘟嘟地開始鳴奏死亡的樂曲。

    啾啾啾……轟轟轟轟……

    地面塵土四濺,無數發炮彈從支那軍陣地後方發射來,比之前轟炸機炸彈還要密集的炮火,完全遮蓋了第一陣地日本士兵們的視線,壓的他們幾乎抬不起頭來。

    山木一次趴在地上幾乎抬不起頭,耳朵早就被爆炸震地轟鳴一片,啥也聽不見了。他是名參加過日俄戰爭時的老兵,日俄戰爭時,他是名新兵,如今,他卻是日本陸軍中一名資歷非常老的一位士官了。

    憑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山木一次下意識地開槍還擊。然而心中,山木一次卻情不自禁地開始絕望和恐懼。對戰三個月來,山木一次丟掉手上的煙屁股,小心地爬上塹壕邊緣,拿出一個綁在木板上地鏡片,緩緩地伸出去。在鏡片中發射出塹壕外的場景後,山木一次瞬間就看到了剛才那名士兵口中嘶嚎地鐵皮怪物了。

    只見從地方的陣地上,一排長長地陣線上,轟隆隆地出現無數鋼鐵怪獸。這些怪獸不僅可以移動,在怪獸的後方和側面,還跟隨著許多彎腰地支那士兵。

    「支那人進攻了,支那人發動進攻了……」

    砰!山木一次木板上的那塊鏡子被狙擊手打碎了,就在他喊聲剛剛落音,日軍指揮官反擊的命令傳來,與此同時,那些在飛機轟炸中倖存的機槍堡壘,也嘟嘟嘟嘟嘟嘟地開始鳴奏死亡的樂曲。

    啾啾啾……轟轟轟轟……

    地面塵土四濺,無數發炮彈從支那軍陣地後方發射來,比之前轟炸機炸彈還要密集的炮火,完全遮蓋了第一陣地日本士兵們的視線,壓的他們幾乎抬不起頭來。

    山木一次趴在地上幾乎抬不起頭,耳朵早就被爆炸震的轟鳴一片,啥也聽不見了。他是名參加過日俄戰爭時的老兵,日俄戰爭時,他是名新兵,如今,他卻是日本陸軍中一名資歷非常老的一位士官了。

    憑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山木一次下意識地開槍還擊。然而心中,山木一次卻情不自禁地開始絕望和恐懼。對戰三個月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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