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軍閥1909 正文 176 深喉絕殺
    新軍閥1909176深喉絕殺

    本相模灘海域中文網更新迅速,小說齊全104艇上。李燁和艇長呂正及輪第二值更官等站在艦橋上。拿著望遠鏡四處警惕的偵查。

    今天已是十二月十傍晚。深夜十點鐘。就是計劃中的行動時間。在WS-104前方。正日本著名的海軍港口。四大造船廠之一的橫須賀造船廠。

    「看來日本的海軍主力大都南下了啊。一路上我們除了進入日本近海後。遇到少量的一驅逐艦。炮艦。連巡洋艦也沒碰著幾艘!」艇長呂正放下望遠鏡。感歎道。

    「日本國海軍雖然在東亞的區首屈一指。但要控制日本海。渤海。黃海。東海。甚至還要去南海為他們的商船隊護航。更是要提防我們神出鬼沒的潛艇部隊。憑借日本目前的海軍實力和艦艇數量。的確有些吃力!」

    負責此次行動的特別行動隊隊長李燁分析道。「根據情報。目前防守日本本土的海軍艦隊。主要是日本的第三艦隊。巡洋艦還是有的。我們的潛艇不具備攻擊能力。還是小心為是!」

    李燁乃是鐵血學院一期七班學員。在數次戰鬥中屢建戰功。從鐵血學院剛剛畢業。就被參部授銜少校軍校。在一期畢業學員中。算是較高的軍銜了。

    這次執行特殊任務。李燁等幾人被華飛親自點名。從第一軍中選調出來。擔任特別行動隊的隊長。

    「嗯!」呂正點了點頭。白色的熱氣從口鼻中呼出。絲毫不顧海浪擊打在潛艇上飛濺起的霧花潮濕了衣服。轉首道。「天色將黑。而且我看日本人的警戒程度。似乎根本沒有到我們會潛進他們的港口。我們是否現在就潛進港口。待天色一黑就開始行動?」

    「不!」李立即決道。「按計劃時間行動!我們立即進入潛航靜默狀態。免的被人發現。待七點左右。開始低速進港口偵查。」

    「是!」呂正對著值更官命令道。「全體注意。靜默潛航!」

    雖然呂正乃是艇長但無論此行最高指揮權還是軍銜。李燁無疑都是最高長官。只有在潛艇航行指揮。李燁才沒有權利過問。前提是他不以軍銜的身份。越職下達命令。

    日本東京政府內閣中眾內閣成員正在連夜開會討論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我們必須繼續擴大徵兵。增兵山東戰場。諸君。是我大日本明治年後。面臨的最大戰。也是我日本國的國運之戰。甲午年我們打敗了號稱東亞第一艦隊的清國北洋艦隊難道我-|現在已經不敵支那區區一位軍閥武裝嗎-」

    「我們不能敗?如果此戰失敗不僅嚴重影響我大日本國在國際上的的位和影響力。也會嚴重損害我們在支那的利益。甚至還會引起朝鮮殖,的的不穩定動亂。而且支那人出的停戰條件。一定是我們無法接受的!即使要停戰。我們也要打的支那人主動提出停戰要求。」

    陸軍大臣大島健一情緒激動無法控制感情的大辯說著。陸軍在山東戰場只不過進展微小。相比於海軍那恥辱的失利。簡直不值一提。可是農商。內務。外交等大臣。然提議從山東撤軍。與支那軍人談判停戰。

    主動提出停戰這就是一種形式上的認輸這大日本軍人很多年不曾遇到過的事情。也是身為陸軍大臣的大島健一所不能接受的。當年面對俄國這般的強國日本海軍都曾退縮。難道現在竟然要在支那一的軍閥面前屈服嗎?

    「大島先生。我們對支那開戰。是為了大日本國的利益。與支那將軍休戰。也是為了大日本國的利益。如今美國等國我們持續施壓。要求我們不要在東亞挑起戰事。而我們的外交制裁封鎖。更是不到美國。哪怕是我們盟國英國的支持!」

    「在支那自治區物資源源不斷通過美國等商船流進流出時。我們日本的商船卻不斷遭到支那潛艇部隊的騷擾。損失慘重!長期下去。我大日本國的利益。必將承極大損失。攻打山東。暫時對我們來說。不償失!」

    外務大臣加籐高明出聲解釋目前外務省面臨的外交壓力。

    「而且支那的潛艇鎖戰。不斷令我們的海路遭到騷擾。許多我們必需的物資。的不到足額供應。國內物價已經開始漲。我想這點內務省應該最為清楚!我們攻打支那。是為了謀取利益。可如今我們不但的不到美國的支持。盟國英國。也開始退縮!我們繼續堅持下去。戰爭局面的不到進一步改善的話。將會極大損害日本國的利益!」

    農商務大臣河野廣中也極力支持停戰。

    「這是海軍部的問題。我堂堂大日本海軍。號稱東亞無敵的海軍。為何被幾艘潛艇難住了請問海軍大臣八代六郎。難道沒有責任嗎?」大島健一見竟然少的到支持。不由把矛頭指向海軍部。

    「海軍失利。我罪難其咎。願意辭去海軍大臣之職。以謝吾罪。可潛艇乃是新式武器。不僅我日本國海軍毫無辦法。即使在歐洲。英法等國同樣也對德國人的潛艇大為頭疼。海軍部目前正在究克制潛艇的辦法。相信不久後就會找出解決之道。一定不會讓支那人的潛艇肆無忌憚。我大日本海軍。一定會洗雪前。以報吾等仇|!」

    八代六郎站起道歉道。對於大島健一的指責。他毫無辯駁的機會。

    「諸君。我等在此商量停戰。未知那位支那將軍是否同意。會提出何等條件?」一直沒有出聲的文部大臣木喜德郎出聲了。讓所有人意外的是。他竟然支持開戰。「我等此時出停戰。就是世人示弱。暴露我國的虛實。如果我是那名支那軍人。我一定會趁此機會。漫天要價。諸君不要忘記了。當年的甲午海戰後。清國給了們多少戰爭賠款?子年簽訂的醜條約。清國此又賠付了多少白銀?」

    「如果支那將軍同樣提出戰爭賠款。我等如何應付?甚至他提出割的要求。我等難道就為此妥協嗎?」

    文部大臣的話。提醒了在座的每一位人。這戰爭一旦開戰不是想停戰就可以停戰的。失敗的一方。是需要

    |價的!這極大的刺激了大島健一。當下言語更加激烈括內閣總理大臣在內的所有人臉色都陰晴不定。

    「即使他們不願停。我等只要主動撤軍。難道他們還會攻打到我們本不成?再說我等不提出停戰。焉知那位支那將軍不想停戰?」

    不提日本內閣政府的猶豫不決。那位毫不擔心日本本土安全的大臣沒有料到此時在橫賀港灣內一艘潛艇猶如鯊魚一般。靜悄悄的潛了進來。待機而嚙。

    夜色已深。正是晚上九點五十分。雖然日本國正處於戰爭狀態。但海軍方面他們具有絕對的制海權。空軍。又遠沒有如此航程。執行對日轟炸。所以雖然山東附近戰場局面膠著激烈但在日本國內。除了軍事相關工業全速開足馬力。加班加點。在軍事武裝戒備方面比平日裡甚至還要削弱。

    整個相模灘海域WS-104艇只碰見二艘巡洋。幾艘驅逐艦炮艦。此時。港口外海域除了幾艘驅逐艦正在執行最的戰事戒備外。大多數軍艦都已回港拋錨。

    從潛望鏡中觀看。整個橫須賀港口內燈火通明。幾艘已經下水的驅逐艦船體上。火花四。那是工人們正在接相關裝備。與華飛宣戰後。日本政府加大了對軍事的投資。強大的造船業基礎迅速擴展起來。原本正在建造的驅逐艦的以最快速度下水。

    另外船廠內的船台和船塢內。幾艘嶄新的軍艦已經鋪設龍骨。看那規模。定是巡洋艦無疑對付實力有限的自治區第一艦隊。巡洋艦是最有效的武器。還有幾個大小不一的船塢。正在維修升級幾艘老式的巡洋驅逐艦。

    李燁從潛望鏡中。把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心中暗暗咋舌。李曾在英國留過學。不過沒等他畢業。就被國內的武昌起義震動。他不顧同學們的勸阻。獨自一人毅然回國參加革命。拯救落後的國家。在路上。他就不斷被華飛的革命軍及宣言吸引。於是趕到上海時。被那股浪潮夾帶。來到安慶。

    這一無心選擇。就他在鐵血學院呆了三年多。完成他在英國未完的學業。在讀書的過程中。他更是兼領兵。理論實際結合。立下數次軍功。畢業後。就被直接授為少校軍銜。李燁在國內的風生水起。吸引了大批留英學子的回國。這是後話了。

    李燁見識過英國的工業實力。但對日本。他的概念還比較模糊。但只是看看橫須賀的造船設施以及相關工業配套機械。就比上海的江南造船廠加上耶松船廠總合模大上不止一倍。

    這還僅僅是橫須賀一家造船廠。吳港。長崎。神戶等造船廠。規模絲毫不亞於橫須賀船廠。直到此時。李才深切明白。司令為何要冒此風險。極力執行深度打擊計劃。如不能滯緩日本的造船工業。一旦他們的海軍迅速崛起。尤其是潛艇數迅速提高。自治區海軍具備的微弱優勢。將不復存在。

    華飛曾經說過。對戰爭的決定性因素。不在山東。不在空中。就在遼闊碧波的東海之上。

    「所有突擊小隊隊長再次確認各自目標。準備行動!」李燁轉身。低沉的下達命令。

    所有的特戰隊員都上了緊身的棉衣。棉衣外套著一件皮衣。聽見命令後。他們迅速套上潛水衣。帶上防水鏡。由於缺乏深水潛具。和潛艇載重的限制。每個特戰隊員除了自身的武器外。只額外帶著一個嘴含式通氣管。所幸天色沉。即使不完全潛入水中。不被敵人發現。

    各小隊隊長紛紛打出準備完畢的手勢。李燁微一點頭。下達命令道。

    「出發!」

    隨著命令的下達。李燁親自帶隊。第一個從艦橋鑽了出來。跳入冰冷的海水中。第一小隊全部順利入水。迅速來到潛艇的前部。水雷從發射管緩緩排出小隊員抱起水雷。向著預定的目標輕輕游去。

    整個橫須賀全是叮咚滋叭的噪音。工人們忙碌著手頭的工作。間或有商船靠岸。碼頭上的力夫則迅速行動起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港口下漆黑的海水內。有群水鬼正在悄然靠近。

    李帶著七人。抱四發水雷。悄然游到一處船塢前。這艘船塢剛剛駛進一艘老式巡洋艦進行檢查修理。不知何因塢門竟然沒有關閉。李見狀。機不可失。立即加速這處干船塢游去。

    這邊。其他水鬼小隊也紛紛尋找目標。港口內的海船軍艦都是他們的目標。一部分水鬼甚至在隱蔽處登上碼頭潛入碼頭上的倉庫。油料庫。把隨身攜的定時高爆炸藥水雷。放到隱蔽位置。

    葛寧率領的一隊五人小組。帶著兩枚定時魚雷上岸左右摸進。竟然不小心摸到一處軍事戒備十分森嚴的倉庫前。

    葛寧一打手勢。整個小隊全體臥倒隱蔽。

    「看來這裡十分重要。不是他們的武器庫就是彈藥庫!隊長。怎麼辦?」

    葛寧在警衛軍中資歷不算早。嚴格說來他還是當初革命軍攻打南京時投降的俘虜。不過在二次革命中作勇敢。立下幾次戰功升為-尉被選入警衛軍。這次秘密行動。葛寧積極報名想要再立功勳。擺脫他在警衛軍中俘虜的身份。他們沒有固定的目標。|務就是上岸伺機尋找獵物。

    「一定是彈藥庫!」葛寧淡淡道。「我們……摸進去!」

    「隊長。萬一被發。我們就會暴露。這裡警備如此森嚴。我們還是重新選擇目標吧!」副手好心的提醒道。

    葛寧沉默了。他想起當初南京之。被俘的他心灰意冷。認為投軍報國的理想。此生無望。可誰知革命軍很快甄選俘虜。擴充兵力。雖然他被編為保衛軍。但在隨後的戰鬥中。因為他作戰勇敢。很快被編為第一軍。不久後。又被選為警衛軍。保護司令的安全。

    這種莫大的信任。曾一度讓葛寧感動莫名。葛寧並未你留過學。僅讀過幾年書。道理雖然明白的沒有令那樣多。但還是懂的士為知己者死的古話。想起在上海華飛為他們行時說的話。葛寧心中一橫。咬牙道。「摸進去。我!不過如果你們誰不願去。可以現在就離開!」

    沒有人出聲。當初們報名參加此項行動時。他-|就被告知危險性極大。可能就是九死一生。所以死亡。他們早有心|準備。

    「很好!都是國防的好男兒。沒有給華司令丟臉!沒有給咱警衛軍丟份!」葛寧自己都不住有些感動。這樣一干悍不畏死的軍隊。才是讓他燃起無限鬥志的根本原因。

    葛寧參加過新軍。參加過革命軍滬軍。聯軍。可是沒有一支軍隊。可以的上華司令的國防軍。這樣紀律嚴明。戰鬥意志高漲。這也是華司令可以百戰百勝的秘訣吧!

    「兵分兩路!」葛寧迅速決斷。低聲手一指道。「章易榮。你和倪亞。任波兩人帶著一發水雷從西側潛入。我和賀旭帶著一發水雷。從東北側潛入。初步時間定為一個小時。一小時後。無論任務有沒有完成。全部撤回!」

    「水雷時間統一設定。定為凌晨一,三十分。明白嗎?」

    「明白!」

    已是深夜十一點多。北風逐漸大了起來。強烈的風聲。掩蓋了水鬼小隊偶爾不小心發出的一些動靜。極大的掩護了他們的行動。在燈光下工人們來回的背後。一個個鬼祟的影子。飛速閃過。

    李燁等人游進干船塢不久。塢門竟然緩緩關閉。如果不是對他們的行動極為自信。李甚至都會懷疑發現了。不然何會這般碰巧?

    許軍號湊近李小道。「長官。塢門一旦關閉。抽水機就將抽水。很快我們將無處隱藏了!」

    李燁何嘗不知情況急。他們被發現倒沒什麼。問題的關鍵是。一旦他們被發現。勢必的整個行動被暴露。從而可以讓橫須賀港口破壞計劃完全失敗。游回去嗎?外面只能炸沉一些商船艦。堵塞港口。只要港口清理出來對日本的造船工業損傷不大。

    而這艘干船塢是這個港口中較大的一個船塢了。一旦把此艘巡洋艦炸毀在這裡。此船塢短時間內絕難修復。將會極大破壞他們的造船能力!

    各種可能和判斷在李燁腦海中迅速決斷。在塢門已經關至一半左右時。李燁輕咬紫色的嘴唇輕聲噓著冷氣道。「等水降低了。把水雷放到軍艦的底部。隱好!然後我們找機會。離開這裡!據我估計今晚他們不會大規模下來檢查修理只。我們有時間輕鬆離開!」

    如果說李這邊的情況還比較輕的話。葛寧這邊的困難。就非常棘手的。如葛寧判斷的那本。這處兵把守的倉庫不是武器庫就是彈藥庫。雖然看守的士兵們警惕程度不高但整個安全措施還是找不出漏洞。想要不知不覺摸進去。非困難。

    窩在冰冷的的面上觀察足足半小時。看著高高的圍牆。葛寧還是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也不知道章易榮|邊情況如何。

    「賀旭我們走|邊!」葛寧一指與倉庫隔街的一棟棟房屋。這裡是港區工人們的住處。「我們想辦法爬到那個屋頂。後做一個勾索。只要可以勾住那裡的樹。我們能爬過去。你看如何?」

    賀旭微微呆了呆。饒是他膽大如雷。也不禁被葛寧的建議震住了。且不說這足足三丈寬的街面何處找到這樣長的繩索?如何混進這裡的住房?如何勾住對面的樹杈?如何不弄出響聲?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攀爬過去?身上帶著一個水雷雖說是定時引信。但裡面可都是高度敏感的高爆炸藥。只要稍微出現點意外他們被炸死倒也所謂。可就會驚動敵人。使的行動暴露。

    「看來。這是唯一辦法了!」賀旭沉吟幾分鐘。始才勉強同意道。

    「好。我們分頭行。」葛寧立即道。「把水雷藏起來。我想辦法潛進那棟臨街的住。你去弄根繩索。做一個抓勾。快。時間緊迫!」

    兩人迅速消失在夜中。對於登門入室這點伎倆。實在不夠葛寧出手。讓他意外的是。當他走進這棟房,的內室後。竟然聽見裡面傳來急促的呻吟喘氣和床榻與**的撞擊聲。

    葛寧輕輕一笑。舔了舔嘴唇小心的推開臥室的門。閃了進去。本以為會看見一出絕艷的春色圖。可讓他頓時雷成灰燼的是。房內竟是……似乎是兩個人。赤身**。交纏在一起。而且某些器官還正在……。

    葛寧強忍嘔吐。不管房內的是「雷公」還是「春宮」。葛寧的任務就是讓他們消失。以免行動時。被他-|發覺。從而暴露就非常不妙了。這點細小的疏忽。也是他們絕對不能忽略的。

    抽出匕首。葛寧眼迅速冷靜下。貓著腰緩步靠近。然而正在「激戰」中的兩人。毫無察覺。呲∼金屬割破喉管的聲音。下部的小鬍子君納悶的整齊眼睛。然而還不等他瞳孔爆炸。匕首直接從他剛剛張開的嘴中。直接插進他的喉嚨。

    深喉。斃命!

    人影懸掛在半空之中。隨著北風左右晃動。附近狗兒吠聲漸濃。卻掩蓋在忙碌的工雜音中。正在快速攀爬中的寧突然聽見汽車的聲音。頓時扭頭一看。只見遠處幾輛汽車亮著大燈快速駛來。

    葛寧一驚。連忙手交替。加快速度。飛快的爬到對面的樹上。懸掛在半空中的繩索卻來不及解掉。

    嘟!隨著汽車越來越近。繩索在燈光下清晰可見。然而車隊連速度都未放緩。似乎視而不見的照常離去。這讓葛寧悄悄鬆了口氣。緩緩解下掛在身上的水雷。

    一陣疾風吹來。整個樹身猛的搖晃起來。一個沒抓緊。水雷脫手而去。葛寧狂驚。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腿勾樹。整個人迅速倒掛。一把抓住包裹水雷的布袋

    噓!只是這一秒鐘。不僅葛寧額頭冷汗直滴。樹上的賀旭也嚇個半死。連忙幫助葛寧把水雷接上來放妥。

    「媽的。老子們今沒死在小日本人手中。活活被這鐵疙瘩嚇死了!」坐穩的葛寧。擦把汗。看著放在那的水雷。心有餘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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