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誰?為什麼會死在荒郊野外?中了兩槍明明已經死了兇手卻還要在脖子上補一刀?按照兩個蟊賊的描述兇手是不可能將受害者的錢包這麼重要的東西留下作為證據,那麼肯定是受害者在死的那一刻或者死之前故意留出的;從她的身份看……
此時的我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到不是我對破案有什麼興趣而這事和林木牽上了關係,事情就變的相當複雜。
「看來得親自去一躺這邊的分局瞭解一下情況了。」滿頭亂的我摸了摸有些凌亂的頭髮。
鈴聲響了,是詩雅打來的;這丫頭終於看完她的『肥皂劇』想起我這個老公來了。
「喂!平常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呢?」電話裡一點都沒有責問的意思,也沒有大罵的意思,還是老婆好啊,心疼人;關鍵是這麼晚了她也沒問你到那裡鬼混去了,難道他對我很放心。
「就在小區裡,馬上回來。」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心裡還說要給那丫頭一個教訓的,可她這電話一打來話沒說上兩句我這骨頭就軟了。
看看天色,還真是很晚了;算了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說。
剛打開門就看見詩雅還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但是這會眼睛卻盯著門口的我不放。可能是爸爸媽媽已經睡了吧,詩雅穿著一套薄絲略微有些透明的睡衣坐在那裡;雙手抱著個大靠枕,此時我真想變成她懷裡的靠枕。
「嘿!!詩雅。」我討好似的來到詩訝面前,一副小狗見主人的樣子。此時的我可是雙眼噴火,狠不得將詩訝吃進嘴裡。
「你還知道回來啊!」詩雅故做生氣的將臉轉向一邊,露出雪白的粉頸;睡衣是裡若隱若現的肌膚,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可還是讓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在自己老婆面前還裝什麼『君子』,既然這樣被勾引我不上就對不起我這個『老公』的稱謂。
在這裡啊。」此時的詩雅也是滿臉泛紅,一副任君采栽摘的樣子;雙手緊摟著我的脖子不放。
來了勁的我還真忽略了這不是臥室,抱起她連電視都懶得關;就往臥室沖……
「錯了,那邊……」還是詩雅頭腦清醒,及時的提醒了我臥室今天被小紅丫頭給霸佔了,見我這樣心急詩雅對著我的背就是兩下……
FS國安局,局長辦公室。
「怎麼我的局長大人,我的到來很讓你意外啊。」我開著玩笑的來到局長對面的位子坐下,顯得很是隨意。
「你這個小同志說話我就不愛聽,都是自己人還說這種見外話。」四十多歲的國安局長看上去很年輕可頭上的禿頂告訴人們國安這工作累人啊;還在雖然是禿頂可眉毛臉色都是上好,標準的中年形象。
「哈哈!!!我的局長大人你這裡到是個好地方,環境好人也好。」我笑著打量起室內的擺設來,這辦公室夠大的,資料沒有一大堆因為它夠大,鮮花沒有一大把因為它夠大。
「你看,取笑起我來了;說吧什麼事少校大人?」局長一聽我這陰陽怪氣的誇獎也不生氣,放下手正在看的資料問道。
「得,還是說正經的吧。」一見他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我也就不用和他打什麼哈哈了。
「這個人你們知道嗎?」我從衣服袋裡拿出了李曉霞的工作證,對著局長仍了過去。
局長拿起工作證手上明顯的顫抖了幾下,沒有了剛才的笑意;沒有了剛才的從容和鎮定。
「你是怎麼得到這東西的?」局長有些激動的站起身來,看著我問道。
「無意中,在兩個小蟊賊身上得到的。」看著局長這樣緊張,我肯定我的猜測對了一半。
「屍體現在應該在公安局的『太平間補充道,希望我餓消息對他還有用。
「你知道嗎?她是我們自己的同志,是我親自派他去的。」局長說完後便用手遮住了臉,背過身去。
還真是自己人,狗日的做事太絕了,在我們自家的門口被殺了。我的心裡自是憤怒無比。
聽著局長略顯抽泣的呼吸,我想他現在肯定是在後悔吧;雖然背對著我可我還是能夠感受到他的悲傷。
「局長這個林木企業是什麼背景?」我想不是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的事他斷不會派臥底去冒險,現在自己都暴露了。
聽到我的問話,局長終於從悲痛中走了出來;轉過身來,看樣子自己人的犧牲對他的打擊很大,剛才還紅潤的面色已經顯得蒼老很多。
「拿去,自己看吧。」局長有些無力的將桌上剛剛看的資料仍給了我,沒想到他正在看的是這個;想來這些東西不少都是李曉霞的功勞。現在這些東西成了她在這世上對我們有用的財富,只不過這代價卻是太大了。
拿著手中沉掂掂的資料,我不知道這邊注意他們多久了,可這手上的資料的厚度可以證明他們對我們國家所犯下的罪行有多深。
「小玫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也是國家最優秀的諜報人員之一,各項考核都是前列沒想到還是暴露了。」局長很遺憾的看著桌子上的工作證。
「小玫是她的真名?」一聽他這樣叫,我就明白了看來這個李曉霞是個化名。
「對,我還不知道怎麼向她父母交代。」這我就糊塗了,一般做這樣危險工作的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怎麼會?
「前兩天剛接到通知說她的父母找到了,我本想等這事完了後就讓她。」局長一說到這裡是再也掩飾不了自己心裡的悲傷,老淚縱橫。
「這個林木浩二可是林木家的獨苗,昨晚上我還在朋友的酒會上見過他,這人很是不簡單。」看著悲痛中的局長我是真的不想打擾他,可這事拖久了就要出大事的。
「這個我知道,他是應夢氏的邀請過來商談合作事宜;這本是一次正常的商業談判本可以派一個代表過來就行了;可小霞的死卻證明這次林木家的公子過來是另有目的。」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從我自昨晚上看就在想這個林木肯定也是一異能者,可就是不知道他的異能是什麼。
「局長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說一下,他所做的事情可能不是你們能應付的。」我站起身來嚴肅的看著眼睛泛紅的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