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武術室內傳來,聲聲的吼叫和嚴厲的呵斥聲。
「再來!!!」一名長得俊俏的年輕小和尚正拿著沙包,成弓步站立;指揮著對面的年輕人一次次的擊打著沙袋。兩人的汗水均已侵濕薄薄的練功服。
「呼!!!!呼!!!!呼!!!嚴甲老師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這練習的自然是我了,而此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從鼻子和額頭上流下的汗水,全身酸痛難當。
「再來!!!」嚴甲(就是那天抓走我的幾個和尚之一)的語氣是肯定的,我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的忍耐與堅毅。
也不知是被嚇著了,還是我真的累得不行;反正我在他發出吼聲時自然的倒在了地上,雙眼也緊緊地閉上了。
一看我這樣,嚴甲並沒有走過來對我進行不人道的『教育』;而是反身走到室內的角落處,提起一桶液體來。
「潑!!!!唰!!!!」一股冰冷刺骨刺激感將我從美夢中弄醒,這水是取自地下幾十米的水其寒冷程度可想而知。
「啊!!!!!」我迅速的站起身來,不停的揉搓著身體去寒。(有人問了你不是身上帶電嗎?用電啊,我到是想來著。)
看見嚴甲後腰上的鞭子我再一次制止了用電的衝動,開始圍著武術室跑起圈來。
「李施主,你的身體太差;早就應該好好鍛煉,不過現在也不晚。」嚴甲跟著我在我身邊鼓勵著,一邊摸了摸身後的鞭子。
「開飯拉,哈哈終於開飯拉!!」一看見香噴噴的米飯和肥得流油的肉我的口水就止不住的牽線了。
「嗯!!!恩!!!」使勁的往嘴裡扒了幾口白飯,衝著一塊又肥又大的肉就殺了過去。
可筷子剛還沒到肉就已經停在了空中,被攔截了。
「為什麼?天天都讓我吃素的。」我很不滿的看著阻止我的嚴乙。
「你們為什麼可以吃肉,和尚不是不讓吃肉嗎?」我疑惑道。
「李施主,我們武僧是可以吃肉的。」嚴甲對我行了個僧禮道。
「李施主那天和劉施主的事我們和師兄都認為是李施主意志不堅所造成的;所有我們讓你吃素而我們吃葷正是要考驗你的意志。」嚴乙對我行了個僧禮向我解釋道。
「我靠,這樣都被劉雪給陰了。」我無語的看著眼前兩個可愛的光頭。
鬱悶的夾起綠油油的青菜就往嘴裡送。
「李施主,為了你的未來我們得罪了。」嚴甲手裡拿著一跟細長的鞭子,而嚴乙也一樣他們兩人加上兩條鞭子完全將我的出路給封死。
「啪!!!劈!啪!!!」鞭子拍地的聲音格外響亮,而聲音也是越來越急促。
要想從這裡面逃出去對於目前的我來說是不可能的;我只有盡力的躲避、盡量減少身上的傷;也不知道是那個變態想的主意用這種方法來訓練。
「啪!!」嚴甲的鞭子率先飛了過來,快而準確的向我的臉而來。
我心裡卻是不斷的咒罵『這些和尚不會都是變態吧?我長得沒你們好看你們也要劈我?』可是憤怒歸憤怒,躲避才是當前的首要問題。
眼看著鞭子接近突然一個側身剛好躲過襲來的長鞭,沒來得及興奮身後也傳來了鞭響,兩面夾擊,一個快速的滾地躲過危險的局面。
可長鞭像是張了眼睛一樣我躲到那裡,打到那裡,基本是前腳到他後腳近隨而至。
這讓我不得不加快腳步移動速度,很不幸的還是中了還幾鞭;要不是基地的外傷醫療發達我才不幹,可能他們也不會幹吧,這樣的訓練練一天治三天等於沒練。
「李施主請!!」嚴甲在我對面做了一個非常率氣的姿勢,捏出的拳頭充滿了殺氣和勁力。
見嚴甲這樣禮貌我也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禮。
別看嚴甲年紀和我一樣大,可武術方面絕對是高手;力量和速度堪稱完美,反應也是一流(他和嚴乙自幼在少林寺長大,武學上的成就不是我一時半會可以學會的。)
「哈!!!」嚴甲一聲斷吼發出,如猛虎下山般,那氣勢。
看見平時欺負我的老師今天這麼帥我也忍不住為他鼓掌,就在我準備為他喝彩的時候;他的拳夾帶著撕裂空氣的勁風向我襲來。
這時我才想起,我還在和人比武呢。
慌忙的抬起手來應戰,可我的反應和速度那是嚴甲的對手;只見他一個變肘側擊對著我的下盤來了個弓步彈腿,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動作但是嚴甲做出來卻相當有效;好在這兩天我在兩跟鞭子的逼迫下,反應速度到是提升很多。
「呀!!!」剛躲開攻擊的我一個側踢攻了過去。
嚴甲輕鬆的將我的腳嵌住,他的雙手像是兩隻巨大的鐵嵌使我動彈不得。
沒了一隻腳我還有另一隻,藉著他的手力高高躍起,一個飛揣向著嚴甲那張俊臉而去。
此時的嚴甲並不慌張,頭成頂狀;他要幹什麼?
來不及細想我的腳已經到了嚴甲頭上,可他還是沒有改變姿勢。
「啊!!!!!」又是我還是我,不要奇怪這叫聲就是我發的,打人的我此時躺在地上,雙手抱著疼痛的腳使勁的揉搓起來。
「嚴甲你……」我鬱悶的看著對面紋絲不動的嚴甲,這傢伙太陰險了,會金鐘罩也不打個招呼,害得我踢他腦袋就像是踢在鐵上一樣。
「呵彌陀佛!!」嚴甲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站在我面前。
「施主,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嚴甲遞了只手過來。
「施主你最大的弱點是甲道出了他所觀察的結果。
「心??」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嚴甲。
「對,施主你的心不靜,自然無法達到武學的境界。」看他這樣一定是非常有經驗了。
「心靜?」這可是我從來都沒考慮過的問題,性格的內向讓我把什麼問題都憋在心裡;而做事情的時候很少用心去考慮過。
「請老師指點。」感覺到這對我會非常有用,我馬上謙虛了起來。
「心靜,重在修煉;而修煉重在戒字。」嚴甲說道。
「戒?」我不明白了,不會是讓我和他一樣的當和尚吧。
「這個戒字不在於讓你去和我們一樣做和尚,而在於戒除心裡的惡念。」嚴甲說的是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