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麗娜一頭金色的長髮,隨著她舞步的跳動而隨意地飛揚著,撩動著在場的每一位賓客的心。而那修長的美腿,似乎就是一切罪惡的發源地,引誘著眾人的目光,偷偷地去窺視著,並且遐想無邊。
凌風琢磨著若是自己知道個天魔舞之類的魅惑之類的武功秘籍,或許讓安吉麗娜來修煉的話,一定會無往而不利吧。這絕對是一個全身上下性感到掉渣的絕世尤物。也難怪她要搞出個什麼面具舞蹈了。僅僅是這樣就足以引誘一切的罪惡了,如果真要露出絕色的容顏,還有誰能抵擋得住如此的誘惑?
凌風甚至惡意地想像,一個女子既然有了這樣動人的舞姿了,如果臉上長著一道長長的疤痕,又會怎麼樣呢?隨即,又把這個不良的想法,拋之腦後。如果被周邊的古力特等人知道自己這突然間的想法,估計不被群毆也會被直接給無視了。
「哥哥,她跳地好好看啊。」凌靈眨著大眼睛說道,「我以後也能跳這麼好看的舞蹈嗎?」
「你?」凌風好笑地說道,「你要跳舞做什麼啊?」
「我跳給哥哥看啊。」凌靈一臉無暇地說道,「你看他們都這麼喜歡看呢。哥哥,你不喜歡嗎?」
「喜歡。怎麼不喜歡啊。」凌風看到被凌靈的說話聲,吸引過來的眾人的目光,馬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過,靈兒還太小了,等以後長大了再跳吧。」
「哦。」凌靈諾諾地點了點頭,遂又把目光投向了安吉麗娜的身上。只是她的小腦袋裡似乎想起了剛才古力特說的,跳舞是需要天賦的,更需要從小就開始練習。難道我現在還太小了嗎,那要長到多大呢?
在安吉麗娜結束表演的時候。在場的賓客一致地靜止了呼吸,生怕安吉麗娜也說出類似維多利亞一樣,退隱地話語來。今天已經獲悉克裡斯蒂娜被刺殺的消息了,雖然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但若是來個毀容或者落個病殘之類的,如果安吉麗娜再宣佈退隱。三大絕色豈不是一天之間,就全數離眾人而去?
這對於大陸上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好在安吉麗娜謝禮之後,就直接退到台後去了。此時,整個壽宴會場,卻是一片的掌聲響起,不知道是為了安吉麗娜地舞蹈,還是為了她繼續堅持自己的表演事業,讓隨後上來整理舞台地人員,一陣的驚愕。
本來演出的安排上。還有克裡斯蒂娜唱歌的,只是她沒來,安吉麗娜的舞蹈就成為了壓軸的好戲了。
在所有的歌舞表演過後,自然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比武。在太古大陸上,任何的慶典都少不了比試這一環節吧?既可以展示主主人一方的實力,也可以調動大家地情緒。而且,伴隨著比試而來的。自然還有**澎湃的賭。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個定律了。
看到眾多賓客的那一擲千金的表現,凌風心下琢磨著。這或許才是真正的貴族生活吧。身邊伴隨著女侍,外面等待著家僕,手上拿著的是大把大把地金幣……
看了幾個武者的比試,感覺沒有多大新意,凌風就自顧自地喝著小酒。順帶和凌靈說說話。好在古力特似乎對於酒地嗜好遠遠大於賭。倒也和凌風一起坐著,兩個人喝得是相得益彰。
此後。聚集了整個春水城所有場所老闆的聚會,也在一邊的大廳裡召開。在這樣的會議上,更多的是針對場所地利益,來進行新地分配!這也是每一次的城主壽宴,所必不可少地程序。
凌風不是馬斯嗝特王國的人,自然不用去考慮這些。蒙特羅的情緒似乎也不高,凌風猜測可能和維多利亞有些關係吧。只是,蒙特羅可是所謂的花花公子啊,難道也為情所困?或者,他的困擾只是因為他的家族的權力鬥爭?
在散會的時候,凌風看到了三皇子,一臉的肅然之色。看到凌風望向他,臉上有著頗多的尷尬。凌風倒是和他相視一笑,讓三皇子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不過,周圍的人員卻是一個個緊張得要命。
凌風遇襲,最大的可能就是三皇子主使的啊。現在兩個人碰面了,真要連點電光石火的打鬥,殃及無辜那是肯定的。所以,不光三皇子身後的幾個隨從緊張起來,就連其他人,也是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
只是,最終的情況卻是大出眾人所料,凌風竟然微微一笑就走了。只留下一句:「看來,三皇子殿下,你又被人當槍使了啊。」
只有三皇子自己本人,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因為,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因為這次和他沒有絲毫關係的刺殺行動,他的處境變得微妙起來。
凌風回到雲陽酒店之後,第一個和他告別的是拉維利。作為黑暗煉金術士的他,希望去一趟十萬大山這個矮人的聚集地,去找一些附魔金屬的原石,那裡地處馬斯嗝特王國以南,和凌風所要去的高昌王國,自然不同一個方向。
在拉維利的心裡,他可是還準備找弄一件抵得上空間戒指的東西出來,還凌風這個人情呢。而十萬大山,正是他寄予希望的地方。
凌風看了下外面已經漆黑的天色,拉維利就這般走了,心下倒也覺得,拉維利這個老頭,還真是有性格。
進到房間裡,克裡斯蒂娜已經起床站在窗口往外看。聽到凌風的動靜,不禁問道:「壽宴上表演的節目精彩嗎?」
「精彩?」凌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精彩是挺精彩的,不過,只聽了聽琴音,然後看了看舞蹈,似乎少了些什麼。」
「呵呵。」克裡斯蒂娜燦然一笑,凌風說的少了些什麼,不正是她的歌聲嗎。不過,對於凌風這般委婉的讚歎,克裡斯蒂娜也沒有過多的在意。「你不會是想要我們三個,一起登台表演,才覺得是精彩吧?」
「嗯。」凌風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最好是你們三個一同表演一個節目,剛好舞蹈,配樂,歌聲全部齊了。那可真是表演的一大盛事呢。」
「虧你想得出來。」克裡斯蒂娜白了凌風一眼。三大絕色同演一個節目?這在太古大陸的歷史上,似乎也不多見吧。又有什麼事情,是值得三大絕色一起表演的?或者說,又有誰有這樣的福氣,欣賞到三大絕色的共同表演呢?
即便是克裡斯蒂娜和維多利亞的私交很不錯,兩個人也只有在閒暇的時候,偶爾切磋一下各自的技藝吧。而且,儘管是她們兩個人,也沒有公開表演過。
「沒什麼好想不出來的。」凌風淡淡地道,「只有做不到,沒有想不到。而且,在我看來,這似乎,並不是很難。」
「你就繼續想著吧。」克裡斯蒂娜有些難以理會凌風的心思,隨即,臉上又露出了深思與擔憂的表情。
「怎麼,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凌風說道,「該不是心下著惱晚上沒有去成城主的壽宴吧?」
「怎麼會。」克裡斯蒂娜埋怨地說道,「這樣的壽宴上的表演,對於我來說,只能算是一個任務。」
凌風心下琢磨著,也對。克裡斯蒂娜要名氣有名氣,要實力有實力了,也就不缺這個嶄露頭角的機會了。只有那些新人,那些場所的頭牌,才需要抓住這個展現自己的機會。凌風不禁想起了穿梭於各賓客之間的傳酒送菜的侍女,這些人,也應該都是春水城裡的特色服務員吧。
「你明天就離開了嗎?」克裡斯蒂娜突然間問道。
「是啊。」凌風一愣,還是點頭回答道。沉默了片刻,凌風終於還是問道:「你準備回佣兵之都嗎?」
「是吧。」克裡斯蒂娜蹙了蹙眉頭,答道。
「如果,不想回去,就別回去了。」凌風忽然間,就這麼勸說著。而兩個人之間的情愫,也在這句話之後,突然間就曖昧了起來。
「我,我還是回去吧。」克裡斯蒂娜驀然間發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快了,只是,她能不會傭兵之都嗎?無論怎麼樣,都要回去一趟的吧。從知道自己中毒的那一刻開始,克裡斯蒂娜就知道回去之後,可能發生的後果。但是,她還是決定下來,自己要回去。那裡有她必須要回去的理由。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只聽到了凌風的一聲歎息,卻沒有言語。正當她覺得有些詫異的時候,聽到凌風在邊上輕輕地說道:「自己小心些吧。」突然就覺得,即便是回去,也變得不那麼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