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遺跡(一)
為了能夠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出一個苯辦法,花費了20萬人民幣,買了一車彩票,統計之後,檢了其中一張2萬元的中獎圈,興高采烈的回到家中。(姑且不論當時中國是否有彩票這種東西存在吧……)
接著,一切都按照我的劇本發展。我向父母解釋道:「此乃靠我省吃儉用積攢下的零花錢買的,原本只是想試試運氣,不想真的中了。」
見狀,父母實在沒什麼好說的。我的父母,有一點,很不錯,那就是言而有信。雖說十分不喜我沉溺與遊戲,但已經說出的話,不好反悔,因此,只得無奈的順著我將可愛的F買回家中,當然,還附帶一台2寸的金星彩電。
至此,我家終於脫離了5寸電視機的苦悲境地,鳥槍換炮,正是這種意思吧。
至於那些剩餘下的錢,我分文未動,全部存銀行去。畢竟,我家並不缺些什麼,同時,在異世界中,我還有什麼沒有享受過?因此,那些錢,就當作不存在吧。有時候,突然擁有了大量錢也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情啊。
天氣漸漸寒冷,雖然像我這樣的練氣之人多少能夠抵禦寒冷,但我的D中似乎保留了老祖宗冬眠的習性,同時,無論我好說歹說,母親大人可不管我的想法,拚命給我加衣服,將我裹成了一個可笑的球狀物體。嗚……我的形象啊!
在這種情況下,我的行動能力明顯降低了20個百分點,再加上此刻我已經擁有了夢寐以求的F,因此除了上學以外,我幾乎整天窩在家中,什麼,教授武術的事情,靠,能夠得到本尊三個月的親身指導已經是某人祖墳上青煙狂冒的後果了,接下來的,自己練去!
至於決鬥的問題,我倒是不怎麼擔心,對我來說勝亦欣喜敗亦然,丁奇的勝利,並不是最終目的,當初之所以會定下這場決鬥,一大半原因是由於閒著無聊,找點事做做而已。
說到這裡,也該講講另一位宇文同志了吧,這幾個月中,我完全沒有再遇見過這位同志,想是在刻意躲著我吧。有時候,偶爾望到某個背影,我也只是笑笑了事。
就在我以為一切順利,萬事大吉,已經沒什麼好寫,讀者們看的快要睡著,而本書也將要步《未來的宇宙戰爭》後塵草草結束的時候,某個不該出現在此地的傢伙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看著門外那賊笑的老臉,我不禁又有了砍人的衝動。
壓下火氣,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說師傅大人那,是哪陣風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
老頭子笑嘻嘻道:「哎呀,能將我吹來的,自然是好風。我的乖徒兒,怎麼,難道不歡迎為師嗎?」
我燦爛的笑笑,碰的一聲關上房門,無視外面的叫囂聲。留下一句:「敢砸門,用命來填。」
門外,老頭子的某個危險動作僵在一半,愣了。
一個小時後,下班回家的母親終於將吃足冷風的老頭子帶進了家門。
老頭與母親一陣寒窮,接著,便與我兩人走進我的房間,母親剛一離開,老頭子的笑臉立刻消失無蹤,用顫抖的手指著我橫眉道:「你,你個逆徒,居然把師傅晾在外面整整吃了一小時的冷風。可憐我老頭子啊,好不容易收了個弟子,居然如此沒人性啊!」
我笑笑:「您老不是說風好嗎,那弟子我自然讓你們多親近親近咯,您看,俺多體貼您老人家呀。」
老頭子被我嗆的說不出話來,翻翻白眼,躲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怎麼,生氣了?」見戲弄夠了,我搖頭笑笑,從床下拿出一物來。瞬間,老頭雙目閃出青光,瞪大了眼珠望著我手中的東西。剛才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
我輕咳一聲,道:「嗯,那個,我也不是很懂這些,所以就隨便托人買了些回來,還成吧。」
老頭用快到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瞬間將我手中的東西搶去,原來,那竟然是一個瓷酒葫。老頭子小心翼翼的打開蓋子,瞬間,一股陳年老酒特有的味道散佈了整個房間,老頭子深深的吸了口氣,興奮道:「50年的花彫!
我皺皺眉頭,打開窗戶,好讓清新空氣近來。
老頭子不悅道:「搗什麼亂。」便要關上窗戶。
我無奈道:「我說師傅大人啊,我可是未成年人耶,您也要為我考慮一下吧。」
老頭子白了我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塞上蓋子,問道:「哪裡來的,不會是你終於想不開,入室搶劫去了吧。
我不屑的冷哼一聲;「本天才怎會做這種不濟之事,若是我想要來黑的,恐怕明天全世界的報紙頭條都將要刊登瑞士銀行遭竊的新聞了吧。只不過幾萬兩銀子而已,本少爺還不是手到擒來!」
接著,隨手拿了一篇關於《道》一書銷售額再創新高的報道塞入老頭手中:「看看,看看,什麼是青出於藍,什麼是文武全材!」
老頭粗略看了下內容,沉吟片刻,道:「莫要告訴我,那新聞中記載的書是你寫的。」
我一副漠然望著老頭子,順便將收藏的手拿了出來,洋洋灑灑一大疊。激起一陣灰塵。
過了許久,老頭子長歎一聲,拿出酒葫,狠狠的灌了一口,緩緩道:「你這小徒兒,究竟要給我多少驚喜才肯罷休?」
我笑笑:「還多著呢,就看您是否有福消受了,對了,還有個事,最近我也收了個開山大弟子,資質不怎麼樣,但心不錯。師傅大人,我可是充分貫徹了祖師爺的指導方針,瞬間將我們靈隱派擴大了三分之一,不像某些人,都好幾十年了才記起自己師傅的話,找到一個弟子。」
老頭子來了興致:「什麼,這好啊,快帶我去看看我那徒孫,希望不會像你一般忤逆師門。」
我笑笑:「今天太晚了,也不急於一時吧,明天再去找他來就是了,倒是師傅大人,來我這兒究竟有何貴幹,不會是專程來看我的吧。」
老頭子笑罵道:「專程來被你氣還差不多,怎麼,現在叫我師傅了,從前不是總我老頭子麼?」
「老頭子啊……對了,難怪之前叫的不怎麼順口來著。」我飛快插了一句,弄的老頭子又狠狠灌了口酒。
「真是被你活活氣死,收徒不慎啊!」老頭子仰天長歎。片刻,才繼續說道:「依你小子的精明,難道真的會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我攤開手,無奈道:「我真的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呢,只不過覺得最近幾天中,附近出現了許多看似囂張之極的傢伙,弄的我很有見見血的慾望呢。」說罷,還配合的添了添嘴唇,做邪惡狀。
老頭子無奈的搖搖頭:「這些人啊,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卻不知,自己早已經是被這個世界遺棄的人了。」
我笑笑:「不一定的,也有師傅大人您這種深明大意的人存在啊。對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弄到如此轟轟烈烈的,我想大概全中國會家子的差不多都聚集到此地了吧,別告訴我我們這裡要開武林大會了。」
老頭子笑道:「相差不遠矣,當年,眼看著武術漸漸沒落,包括我師傅在內的幾個老頭子拍板決定,為了不讓中華武術就此斷絕,每20年召開一次武術大會,以便於各江湖好手互相切磋、應證所學。」
我笑笑:「其中,多少還要有些采頭吧,要不然哪聚得到如此多人。天,不會是像小說中那樣俗到死的武功秘籍吧。」
老頭子笑道:「自然不是,如今哪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如你說的,確是有些綵頭,大概也就是夠一輩子揮霍的大筆錢財吧。」
我惡意的說道:「天,別告訴我那些老老頭子個個都是山賊土匪出身,每人都藏著好幾個寶庫吧。」
老頭一陣惱羞成怒:「少胡說八道,那些前輩們自然有來錢的方法,師傅他們那一輩,打鬼子都來不及,哪裡還能做什麼山賊土匪的。」
我吐吐舌頭,不語,這種話題,我並不是很擅長,畢竟,在異世界,我可是傳說中超級反面角色呀。
見我不語,老頭子接著道:「我這次來,一是想見見一些老朋友,二來,也帶你混個臉熟,將來或許會對你有些幫助。
我笑笑:「無所謂了,反正我最近也閒的慌,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去看看吧。那麼,那個傳說中的集會什麼時候開始呢?」
老頭子答道:「0天後,農曆月日冬至時分。」
「停!」我擺手示意,「別跟我提農曆,我小,不懂。」
「好好好。」面對我這個不講道理裝嫩的小徒弟,老頭子除了苦笑還能怎麼著:「應該是2月22日罷。」
我道:「既然如此,那剩餘幾天,您就認真訓練您那乖乖小徒孫吧。」
老頭子笑罵道:「你的徒弟,怎麼找我幫忙?又想偷懶嗎?」
我聳聳肩:「我忙啊,老頭子你難道不知道現代有一種叫做學生的職業嗎?」
老頭子道:「哼,你說什麼都有道理,也罷,就讓我去看看我那乖乖徒孫吧,免得讓某個懶人給交壞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老頭子,你知道有一家姓宇文的嗎?」
「宇文?」老頭子回憶片刻:「這個姓很少見呢,我想想,嗯,很久以前,似乎有這麼一個世家吧,據說和一個家姓劉的走的很近,不過後來漸漸沒落了。對了,這次武林大會就是在劉家召開的,怎麼,你見過那個宇文家的人嗎?」
我略微有些意外,沒想到事情居然湊到一塊了。我沒有回答老頭子的話,只是笑笑,不語。
意外的,並不只是我,香港,衛青意外的在自家的客廳中看見了正在品嚐美酒的岳父,也就是白柳的父親,江湖人稱白老大。
白老大笑道:「好久不見。」
衛青詫異道:「是何事勞得您老親臨。」
白老大道:「有一個江湖聚會,很熱鬧,想找你一同參加。」
衛青對這種事情同樣很感興趣,聽罷揚揚了眉:「何時,何地?」
白老大笑道:「0天之後的冬至,上海。」
聽到居然是上海,衛青略微一驚。
白老大何等人物,立刻看出了衛青的小動作,問道:「有何不妥?」
衛青道:「不,只是最近恰巧有件事發生在上海。」接著,將《道》一事說白老大聽。
白老大聽畢,皺眉道:「你說的那個字和書,我也看過,很怪。」接著笑道:「怎麼,如此怪事居然也無法吸引你嗎?」
衛青回答道:「只是字怪,事情並無怪異,一切都是有根有源,並不難找。既然作者本人並不願意現身,我又何必去枉做惡人。」
白老大道:「既是如此,我也不說什麼,到了上海,你自視情況而定吧。」
之後白柳回來後,一家團聚,自然其樂融融。倒也不必再多敘述。
第二天,三人坐上了飛往上海的飛機。所有演員終於匯聚一堂。一時之間,原本安靜祥和的B區可謂風雲色變。各路人馬聚集與這小小的B區,再加上主角這個不穩定因素,究竟會產生怎樣的化學反應呢?讓我們繼續期待0天後的到來吧。